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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看着蹲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杰森一笑,刚想伸手拉他起来,就见他蹬蹬倒退数步,一脸惊愕畏惧的模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功夫,中国人都会的功夫?”
白夜无语,转身走出澡堂,门边执勤的看着她的目光也有点不太一样。(:美国黑话里的狱警。)
不过这种让人敬畏的感觉确实不错,白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笑,至少别人不会把你当一个无力的玩具,或者……宠物。
轻渺的呼吸压上来,伴随着柔软湿润的触感,挑开自己的唇齿,仿佛小兽一样的舔吻,让白夜无奈地按住他的腰。
“亚莲,神父会生气地。”白夜是神父假的宠物,可她怀里这个确是货真价实。
小兽抬起脸,精致的娃娃脸上镶嵌着矢车菊一般的蓝眼睛,淡金色柔软纤细的发丝,陶瓷一样的肌肤甚至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仿佛神身边美丽的天使,除了那双眼里有些野。
第十四章 白夜 下
bck监狱里的势力主要分成南北两大派系——南派的白人和北派的有色人种,南派的老大是‘神父’,北派老大则是‘白狼’。
当然这两个都只是他们的外号而已,代表了各自的性格特征。
在这种纯男性的监狱里,男人们的怒火与精力都是过剩的,弱小或漂亮的男子自然会被当成泄欲的‘娃娃’或者‘宠物’。
而老大们的宠物,多半是监狱里的极品,一般就不需要成为公用的‘宠物’,算是不幸中的幸运么?白夜冷笑。
小兽抬起脸,精致的娃娃脸上镶嵌着矢车菊一般的蓝眼睛,淡金色柔软纤细的发丝,陶瓷一样的肌肤甚至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就像神身边的天使,除了那双眼里有些野。
天使却有小兽一样野性的眼,所以更加迷人,也只有神父才能罩得住他,让他能保留这双眼。
她承认这是个迷人的小家伙,手忍不住爬上他的茸茸的金发,看着他享受地靠过来,就差发出呼噜的声音了,白夜失笑。
“我看到了,夜干架的样子……。”亚莲顿了顿,眯着眼道:“很性感。”
白夜微笑:“是么。”看来自己的警惕感下降了,小家伙躲在一边都没发现。
“神父也很赞同我的话。”
白夜手停一了下,目光顺着亚莲的白皙的脖颈滑下,他的胸膛上还有深深浅浅的痕迹,主人和宠物在无人的洗澡间做什么,很明显。
难怪她没有发现,如果有神父在的话,那倒不出奇了。
“夜……。”亚莲紫罗兰色的眼眯了起来,脸上有些潮红,妩媚地叫着,手指也滑上了白夜平坦的胸膛和没有缠绷带的脖子。
他在勾引自己么?白夜不动声色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在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裤裆时,忽然覆盖上他的手,一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亚莲,你不担心神父么。”白夜轻笑,她可是连男人下面的全套物事都时刻带着,只要不脱,并不担心被发现。
“他,才不会在乎。”亚莲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悲凉,复又挑衅地看着白夜:“你不敢抱我么?”任何男人在看到这样满是诱惑的目光,早就血脉上涌,把他连骨头都啃得干干净净了。
她虽然是个女的,可她一样不会对这样的美景没感觉,更何况,扮男人久了,性子多少也受些影响。
白夜轻吮上亚莲娇嫩的唇,修长细腻的指探进他的衣裳,先在他细瓷般的肌肤上流连许久,听着他喘息声起后,灵活的手又顺着细腰滑下他挺翘的两股间,然后在他的敏感处轻揉慢捻。
亚莲身子难耐地扭动呻吟,正是想要抱住身上的人,却被白夜单手擒住双手扭到身后。
亚莲张开眼,用湿漉漉的染了情欲的眸子挑衅地看着白夜,惹得她挑眉轻笑:“你个小妖精。”说着低头一口咬上他胸前的粉嫩挺立的红梅,手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
“啊!”亚莲野野尖叫,声音回荡在囚室里,惹得整层楼的囚犯们都兴奋起来,吹着口哨,或者踢门,一些囚室甚至也发出银荡笑声和怒骂。
“啊,你做什么!”亚莲诧异而愤怒回头看着白夜,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腿上,小屁股翘得高高地,上面还有个鲜明的掌印。
随即他眯着眼勾人地冷笑:“原来夜有这样的嗜好阿。”
“我只是替神父管教一下你这四处勾引人的小东西。”白夜勾了勾唇,眸里闪过冷光,手也毫不留情地用力拍下。
“混蛋,你放开我!”亚莲愤怒尖叫挣扎,却换来囚室外一阵阵口哨和大笑。
白狼因为我是东方人,却归附你的手下,想教训我同时挑衅你,那么你想要利用亚莲试探我什么,神父?白夜看着在自己掌下扭动挣扎的小兽,因为羞耻憋红了小脸,却不肯再出声。
神父,不打算来救他的宠物,是因为知道她不会下狠手么,白夜冷冷地看着囚门外,还是他看不出自己掌法足以让这小东西有一段时间不能伺候他。
看着掌下的小兽明明很痛,却倔强地努力地含住泪,死不吭声。那张脸忽然间就和自己的脸重合,白夜手一颤,拍下去的手也变成轻抚。
“好了,下次不要玩这种游戏。”她无奈叹了声,欲扶起他,却见亚莲死死抓住她的腿,不肯起身。
白夜一挑眉,轻而易举地把他拎起来,目光移动到他拼命试图遮挡腿间撑起的帐篷,随后无语地移回亚莲满是恼怒羞窘地小脸上。
“看什么,没见过男人有反应吗。”小兽在她调侃地目光下炸毛了。
第十五章 谁是谁的宠 上
“白夜,还顺利么?”会见室里,留着小胡子的和蔼美国中年大叔,亲切地看着隔着玻璃而坐的白夜。
“还好,但是卖家似乎很冷淡。”白夜看了眼远远站着的那个狱警,见他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便知道如果他不是组织的人,便是被收买了。就算是南派的老大‘神父’也是收了组织的好处才会罩着她。
“亲爱的,你也知道如果想晋级红牌,这次任务是关键。”老康挠挠头,一脸无奈。
白夜微笑着点头,她加入组织快三年,自然知道想成为高阶的买手或者卖手,都必须通过层层考验。
掮客,是个古老的职业,或许与货币出现的时间差不多。
现代则称作中介商、经济人或者……皮条客。
只不过,他们这些掮客或者说中介商,与一般的不同,他们属于更高阶并且更隐秘的那一类。
什么都可以买卖,端看你更擅长什么方面,比如军火、比如原油、毒品、人、甚至一场战争的胜负,当然也更危险。
当然,他们并不是单纯的制造商、销售商或者消费者,他们只是一种渠道,销售的渠道,对双方的买卖不负盈亏责任,只要买卖成交,即可按一定比例收取佣金。
这样的掮客组织并不少,只是顶尖的不多,她如今服务的便是业界内排名第二的‘神殿’,历史悠久。
神殿里,顶尖的掮客便是黑钻牌,其次是金牌、银牌、红牌、黄、蓝、绿,一共七个级别。
根据级别,你所能接触的买卖级别和客户也是不同的,有些掮客一辈子也只能是在蓝、绿牌里混,拿着点蝇头小利,辛苦过活。
像白夜这样短短三年便有资格冲击红牌的年轻掮客,可以称得上天才,只是这次不知为什么神殿理事会派出这样危险级别堪媲美冲击银牌掮客的考验任务。
让白夜化妆成男子去接近男子监狱里的卖家,而卖家又是极其危险的人物。
老康低低道:“嘿,没办法的事,你知道他手上有那批军火还是其次,关键是他可是理事会要的人,而且塔罗似乎也看上他了。”
白夜在听到塔罗二字时,瞳孔猛地一缩,手不自觉微微颤抖,随即又很好地掩饰住了。
“老康,那个卖家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似乎没有完全告知我吧。”白夜淡淡地道。
“没办法,这是晋级考验之一。”老康苦笑,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姿势:“我只接到情报塔罗在bck也有人,你要小心,那毕竟是业界最神秘的老大,我们几乎不了解他们。”
送走老康,白夜回到自己的囚室,正是午饭时间,所有人都去食堂吃饭。
她慢慢地走进囚室,对着那面小镜子慢慢地扯开蓝衬衫和颈部下方的绷带,一朵瑰丽的蔷薇栩栩如生地在白夜的白皙皮肤上绽开,几乎还能闻到淡淡香气。
塔罗,世人眼中高不可及地塔罗,有谁知道,她曾经‘三生有幸’见过塔罗最顶尖的高层。
‘砰’地一声,白夜狠狠地击中镜子边的墙,唇边漾开凄厉而冷漠的笑。
被纹上‘蔷薇契约’是她一生都无法忘却的耻辱,代表了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与亚莲一样,是一个供主人发泄欲望的高级宠物,一个卑贱的奴隶。
亚莲还有出狱的时候,而她,却被这朵‘蔷薇’判了终身监禁。
是的,她是塔罗的逃奴,一只逃跑的宠物。
第十六章 谁是谁的宠 中
“很高超的技艺,什么样的纹身师呢?”修长干净的手指,幽灵一般地抚上她的锁骨下方的蔷薇,身后是男人冰冷干净的气息。
被触摸到的那一刻,白夜身体不可自抑地颤了一下,也只是一瞬间,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眼神迷蒙似笼了层水雾,如水似墨晕染开,嘴唇微微张开,似有淡淡的痛苦与乞求。
还有身后那双神秘银灰色眸里微微的惊艳与沉思。
她陡然一惊,怒气梭地涌起,反手毫不犹豫地后击,却被他轻轻一托卸去力道,但下一秒,她身子后屈,手里尖锐的木制十字架反手直戳对方的眼睛,却在最后一刻停在他眼珠前。
“混蛋,你妈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触碰别人的身体么。”清醒过来的白夜,面容森冷地贴着他耳边丢下一句话,随即返身离开。
看着她清瘦挺直的背影,神父缓缓勾起一个微笑,成熟英俊的五官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清冷而神秘。
“拥有圣徒的坚毅灵魂,却有被恶魔禁锢的身体,矛盾的综合体,诱人而不自知的人儿,谁是你的主人?”
他低声自语,极富磁性的声音仿佛教堂里引颂的红衣主教。
该死!去死!
她怎么会失控,去做这种白痴的事,在她和神父交手的一刻,便立刻明白双方实力更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方似乎完全不还手,只不过是强者对于弱者的宽容而已。
而引起对方兴趣这种事是她目前最不需要的!
白夜恶狠狠地踹了好几下厕所门,把里面的人踹得像只猴子一样蹦出来,这才杀气腾腾地走进去。
门外监视的肥胖的(狱警)也投来微讶的目光,囚犯对他们而言本来就是垃圾,平日里像白夜这样看起来孱弱、平凡,依附着强者生存的人,更是欺凌的好对象。
“你们这些该死的老鼠,吃饱了就统统滚到操场上去晒你们的屁股,珍惜这些阳光吧,毕竟下水道才是你们这些肮脏蠢货的归宿!”
伴随着们粗鄙的呵斥和电棍敲击铁门的声音,囚犯们骂骂咧咧地往操场上走去,午饭后的一个半小时,是一天中难得的放风时间。
下水道的也是不少蠢警察最后的归宿,白夜心中轻哼,低头跟着众人往外走
迎面而来穿者蓝黑色狱警制服的男人领着狱警们走过来,粗壮的身躯如同一座高塔,冷硬如粗砺岩石的面孔和军人走姿表明他不是来自海豹就是三角洲这些特种部队的退役军人,正是们的老大——绰号‘蟒蛇’。
“垃圾们,给我发挥你们在bck教养,让新来的老鼠们明白这里的游戏法则,这可不是联邦监狱的天堂!”一电棍狠狠地劈在无意挡住路的囚犯身上,听着肉体被撞击和对方的惨叫,那名狱警冷酷的唇边划开满意的森冷笑容。
“哈,有新来的fish,我很久没泄火了。”fish:新囚犯或者美人)
“滚蛋,新货这次该我们先挑!”囚犯们发出猥亵而兴奋的笑声,互相比着下流的姿势。
新人必经之地的操场边上挤满了人,泾渭分明地分成两边,白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南派地盘的长椅上坐了几个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