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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慢慢上前恭敬地道。
  “忘了介绍,圣殿属于我,不,确切的说,它属于我的儿子。”安瑟斯搁下碗,目光落在白夜的身后。
  “父亲。”极富磁性的低沉声音响起,那一抹熟悉的挺拔身影让白夜终于明白了,原来之前感受到那份陌生的熟悉是什么。
  相似的眼眸、相似的俊挺……只是身后那张矜淡俊逸的面容更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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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宁做贱人,勿做傻人,贱人玩别人,傻人被别人玩。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白夜眼眸梭地睁大,终于明白了,原来值钱感受到那份陌生的熟悉事什么。
  相似的五官,相似的眼眸、相似的俊挺只是身后那张吟淡俊逸的面容更年轻。
  “圣殿的理事长先生。”许久白夜听见自己略显干涩的声音响起,如果没有做到金牌掮客以上的级别是没有资格见到理事长的。
  神父看着她,面容上漾开熟悉的总带着一丝神秘气息的微笑:“是,我的资料一向不太齐全,但我出生证上的全名是威廉艾里欧克里斯,很高兴见到你,我们圣殿这几年里最出类拔萃的掮客小姐。”
  按捺下内心巨大的冲击,指尖陷入掌心略用力,细微的刺痛让白夜尖尖冷静下来:“那之前你在bck里见到我是事先就有的计划么?”
  神父唇弯了弯,朝沙发上比了手势:“请坐。”老康端着红茶上来,放下,又站回角落。
  白夜也不客气,径自坐下,毕竟这可是自己的上级,不是么。
  神父方才轻描淡写到回答:“没错,这是理事会的计划。”
  白夜冷冷地看着他:“亚莲是你的人吧,凭借着那样‘亲密’的关系,理事长先生要拿到代理权不是很容易的事么,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我确实是那个孩子的监护人,但亚莲并不想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呢,他脖子上的链子是我带着他第一次在西伯利亚见到老将军的时候,他的外祖父亲自给他戴上去的,并言明等他满了十六岁以后就有权力支配这些东西。但是”
  神父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合适的用词,似遗憾又似欣慰地继续到:“亚莲在警惕性方面出乎我意料的出色,不论我们的关系有多亲密,他都对那条链子的归属性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或者说,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不过,他似乎对你倒是很亲近呢。”
  “那是因为他迟早都要离开监护人的原因吧。”白夜不无嘲弄地轻哼,对于这位监护人在孩子不听话的时候某些惩罚教育手段,她可是亲眼目睹过的,又怎能怪她的笑兽想要独立,要独立手上怎能没有资源。
  “可你有怎么确定我会得到亚莲?他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并没有因为白夜锐利的话锋而不悦,神父温言补充:“我并不确定,或者说整个理事会都不确定,最初的构想,我只是要让亚莲更依赖我而已,当时进入bck,已经是争夺得非常激烈的时候,安排你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他更有一些紧迫感而已。”
  这倒是,危机重重的追杀下,两方陌生的掮客组织和身边熟悉的亲密监护人,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倒向熟悉的一方人吧。
  神父逼迫那只漂亮小兽自动臣服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半途杀出她这个程咬金,细心栽培的果实被人半途劫走,想必他心里也不会太愉快,即使她是为他效力的组织成员。
  难怪彼时,白夜总感觉神父对待她这个‘盟友’态度飘忽不定,若即若离,似乎颇享受她因为风墨天而不太好过的模样。
  也许,他对亚莲的呵护栽培倒也是真,只是没有现实利益更重要而已。
  “那么墨天呢?想必诸位都不希望他再见到我,而且,我非常好奇的是— —什么原因让诸位先生愿意大发慈悲让我这颗不定时炸弹存在下去,还这般费尽心力地栽培。”白夜垂下眼。弯着唇角,满脸谦逊模样。
  如果白夜可以理解塔罗和圣殿同时参与到这件事,不但能迫使那朵无助的皇家小玫瑰做出抉择,对事情成功的把握能打到百分之百,而且能占有最大的军火市场份额却分散外界的注意力,那么对于这个问题,她就真是不能理解了。
  风墨天要认出她,其实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吧。
  “。”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也许会让白小姐更满意。”略显阴鸷低沉的声音响起,意志优雅地喝着红茶顺带环节剧烈运动疲劳的墨菲议长出声了。
  白夜微微侧脸,洗耳恭听。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成立圣殿的原因。”墨菲安瑟斯克里斯优雅地抿了口红茶:“塔罗里的孩子们实在太年青而躁进,将一把子弹上了膛的枪交给了几个孩子,可是件危险的事,可他们总不听长辈的劝阻,只好另外建立一个能随时在他们的顽皮导致塔罗无法运行的时候,还能保持正常运作的组织,不是么”
  这个男人实在察觉了塔罗新的高层们不愿意沦为被操纵傀儡与夺权后,索性另辟蹊径,随时准备一个能代替塔罗的组织,一旦无法控制塔罗成员,就白夜忍不住一颤,有种凉气慢慢地顺着背脊爬上来。
  这种魄力见识与狠辣手腕,不愧是浸淫政坛多年的墨菲议长,老奸巨猾这四个字,当之无愧。
  “何况,墨天这孩子实在太叛逆,身为亲自将他引入塔罗的长辈,也偶尔会吃不消,我工作又太忙,没又太多时间去陪伴他,虽然知道他似乎对白小姐做了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至于白小姐,身为我们圣殿的这几年最出类拔萃的掮客,你的努力我们当然是有目共睹,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舍弃一个优秀的天才掮客,不是太可惜了么?
  民主党议长大人的‘答记者问’,每一句话都充斥完美的外交辞令,甚至还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歉疚。
  但直白的翻译过来就是——
  风墨天太难以掌控,为了得到那具他完美的身体,议长大人总需要有一些能够制衡他的工具,那个‘工具’恰好就是她,所以才留她小命一条置于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何况,这个‘工具’还意外发挥不少出乎意料的功能。
  能把很龌龊的是描绘成无奈的家长一不小宠坏了孩子的,也不是一般变态能做到的事。
  果然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白夜脑子里忽然就冒出这两句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颇有点内伤的感觉。
  做贱人不好,但傻子更不好,贱人玩别人,傻子被别人玩,白夜现在感觉自己很类似某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子。
  这种时候,有点气性的人,都会愤慨而起,义正严词与愤怒地指责坏人的丧心病狂,然后在发泄完后,下台一鞠躬伴随一声枪响,成就烈士的不朽丰碑。
  可惜,烈士都是灰飞烟灭的,她并不想那么早就永垂不朽。
  所以白夜很冷静地问:“议长先生,是否可以问一下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至少她能确定的是,这一刻,他们仍旧有顾忌。
  安瑟斯神色莫测地看着白夜平静的面容,忽然下了道命令:“过来。”
  白夜顺从地站在他面前,静如止水的目光不避不闪地对上他比神父略灰的犀利阴沉的银眸。
  这张脸和神父的五官上相像的程度并不真的算太高,分开来看并不会往那方面联想,因为两人气韵完全不同,只是那双同色系的眼睛在两人同时出现时,便如同一种标志,宣示着他们的直系亲属的身份。
  看着那双眼,心头有什么东西,觉得闷闷的,很不适的感觉。
  “父亲!”神父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和脸上冰冷的触感让白夜微微一颤,蓦地回过神,这才发现,安瑟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搁在她的脸上,正捏着她的下巴,而那张成熟俊逸却冷酷的脸近在咫尺,冰冷黏腻的呼吸正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下巴和嘴唇
  这种姿势白夜忍不住皱眉。
  难不成他要来试试他儿子对女人的品味如何么?
  “在我面前走神的,你还是第一个。”神父的低唤让安瑟斯勾起一丝冰冷深沉的笑,随即松开手依回沙发里,淡淡地道:“先用你手里的那碗活血药去帮逸月清理一下身子吧。”
  这药还外敷内服白夜不着痕迹地略略放松了紧绷的背脊,依言端起碗不卑不亢地离开。
  身体转到他们看不见的角度是,她看着碗里的药意味深长地弯起下唇。
  因为对猎物的掌握而那么放心么
  大意,可不是什么好事呢。
  至少,她很平安,同时不费一兵一卒地进到着媲美内华达51区美军特别空军基地的地方不是么。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碰她?”安瑟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似笑非笑地道。
  “父亲,您多虑了。”神父安静地坐着。
  “宠物很有趣,但是,有趣的宠物玩玩就好。”安瑟斯站起来准备去沐浴,声线未变,却显得愈发的阴鸷:“何况是一个注定要喂蛇的宠物,在我离开bck之前,我希望你已经玩够了,艾里欧,别忘了,你是莉莉丝的丈夫。”
  “。”
  临转到浴室前,墨菲转身补充了一句:“对了,我很久没见到莉莉丝了,让她有空来见见我,别整天玩疯了。”
  独自坐在简约精致的起居室许久,神父慢慢垂下栗色的睫羽,轻勾起淡笑。
  逸月的一切对你而言都是如此重要呢,父亲。甚至连你们的领养的女儿都比自己的亲儿更亲近,珍重千万倍。
  静谧的恒温房间里,唯一的响声是心跳监控仪细微冰冷的滴滴声。
  安静躺在床上的人,身上覆盖着雪白的床单,长长的缎子般的乌发盘旋在枕边,苍白如纸的精致面容,让他看起来越发神似大师手下美丽没有生命的人偶。
  白夜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慢慢掀开覆盖在沉眠的人儿身上的床单,复杂的目光在接触到他白皙光裸身体上青青红红的暧昧痕迹时,不由一缩。
  她小心地用白布蘸着再次热好的药,轻轻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清理到淤痕最重的修腿间时,手忍不住颤了一下,小小的穴口红肿撕裂,微微一动便有白浊夹杂着血丝慢慢流淌而出。
  白夜的手僵了僵,咬牙低咒:“畜生!”
  本来就不是为了容纳欲望的所在,被这样强迫地扩张,自然不会太舒服。
  白夜咬了咬唇,微微红了脸,还是用指尖裹了软软的布巾蘸着药水慢慢地往那内部探入,撑开那密处的时候,即便在昏迷,他的白皙的腿根仍旧微微颤抖,带着种抗拒。
  让白夜不可自抑地联想起那些录影带和照片里的种种教人血脉偾胀的姿态,清楚记得里面的少年面容是怎样的痛苦扭曲。
  苏黎世那夜熟悉而陌生的窒息与撕裂感就那么生生地再次撞入她毫无防备的心底,是从那安静躺着人儿身上蔓延出来犹如折翼天使在地域里焚痛的悲鸣。
  忽然就忆起《新约》与《以赛书》里的记载,cilen堕天之前,亦是神座身边最耀眼美丽的大天使长。
  白夜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精致高挺的鼻梁,然后再滑落到那方苍白的菱唇上,一滴灼热的水滴落到她指尖滑过的地方。
  避开那些维持与检测着他生命的导线,她小心地将墨天消瘦却线条完美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然后一点点地收紧双臂,紧得连白夜都感到双臂的抽痛,轻缓地在他耳边低喃:“墨墨墨墨。”
  一如多年前,那个孩子被噩梦缠身时,  她抱着他轻轻地哄劝,泪水缓缓地顺着面颊滑落,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这样抱着他,才觉得仿佛时光从未流逝,他好像还是那个从很久以前开始就那样依赖地紧紧地偎依在自己怀里的稚嫩少年。
  为什么呢?
  到现在才发现
  不论是墨墨还是小乖,都是同一个他啊。
  单纯的、稚嫩的没有她就会活不下去的小乖,是墨墨心底那个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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