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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面,温热的液体继续顺着颈部泊泊的淌下,迅速染透了白衣。
——————————————幕后恶搞时间————————————————————
落音(大吼):这就是你昨晚边看电视节目边赶的稿子?!
弦玉(害羞):不好意思,本来打算昨夜发的,结果光顾着看节目和放鞭炮去了,没写完,又蹦出很多灵感,所以……
哲(怒):这家伙结局都写成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落音摸脖子(长叹):我情愿你去看电视别写了!5555~~~~!
玉:大家别把正事忘了!
落音(回神):大家新年快乐!今年我也会多多努力的,把虚群统统赶回虚圈去!
第八十回 夜月夺瞳(三)
白哉:夏季的月,总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里满满一身的记忆。
终于把文件都批改完毕了。整理一下,我动身回家。
此时已是半夜,月朗星稀,除了花坛里几声虫鸣,四周悄然寂静,如同静灵廷都在熟睡中,我一如既往漫步走于十三番的昏暗长廊里,墙壁上一盏接一盏的引路灯在燃烧,一团一团橘黄的灯光连绵着延伸到黑暗的出口,让我恍惚了神情,记得以前,柔弱的绯真总在这时提着一盏橘灯,执着守在门口等我归来,那灯光温暖地照亮了隐逸在静灵廷阴影下的朽木家。
如今,灯在,人却……
“朽木队长,你是要回家吗?”怪异的声调从走廊的下一个拐角处响起,月光的清辉洒落在他银白的发色上。
“市丸队长,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和平常相同,我平静的寒暄,尽管很讨厌他。
“不回去!我专门出来赏月的,等会蓝染队长和卯之花队长也要过来。”
“好兴致啊。”我想,再说两句话,就离开。
“朽木队长,你要不要也留下来赏月啊?卯之花队长,说会带好酒和点心来的呢。”市丸银毫无形象的坐在长椅上,悠闲的望着夜空,用一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今天的月亮真特别啊,又圆又大,像是能照到整个世界的镜子。”
“……”
“不知道,它所看到和我们所能看到的有什么不同?”
我皱眉,心头突然浮现一丝不悦。因为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等待着一样。
等待着什么发生一样?
“报——!”隐秘机动队的成员,他黑色的传令服骤然出现在我和市丸银的面前,挡住了我离开的路。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现世虚狩训练场遭遇虚群袭击。请求支援!”
掠过庭院的风带来了一股透人心脾的寒气。
落音:耳边传来酷似琴弦崩裂的声音。脖颈突兀的感到无力的倾斜向一方,直到看到喷射出一米多远的血红,以及顺着肩膀流下的温热。我才明白了。
动脉被割破了!
如果两分钟内不止血,我就会陷入昏迷,继而死去!
右手想都不想就慌张的按住了左颈处的伤口,左手伸到挂腰带上的香囊里胡乱摸索,我记得有带止血药的。
我吓得本能的急速呼吸,肺部跟着一呼一吸的用力而痛不可忍!灌入耳朵里的尽是‘沙沙’的细响,左侧的身体感到湿热起来,像是有温水从肩膀处淋下……速度快而多……
心砰砰直跳,手慌张得摸索上颈部,没有痛感了,可我心中的恐惧却更加巨大了,因为手掌像是要去堵住水龙头般,手部清晰得感觉到液体从指逢里漏出,堵都堵不住!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不能就这样死去!
卡尔德:惨白的月光将地面的血水照得一清二楚,那呈明显水柱状的血迹表明了她丧失了多少血量。
我冷冷负手观察着,不远的她跪在地面,一手死死捂住颈部,大量的血水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从指缝里汹涌而出,顷刻间半边衣杉和头发都被染赤红。
她的另一只手抓着羽扇不断的颤抖,颓然又松开,伸到腰带处慌张摸索着什么,她知道自己正逐渐死去,却依然在做垂死挣扎,一手按住伤口一手似乎在找药,眼神始终警惕得盯着我,即使颈动脉被割断,即使死亡在瞬间如此靠近,她都没有放弃。双眼至始至终盯着我,透出的警惕目光像是一只雌豹,惟恐我趁机给她一拳结果了她的性命。
如果我这么做,那就太无味了。我更喜欢看她一点一点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情景。
那张美丽的脸庞,由惊恐的铁青转变成了战斗的红润,此刻却又逐渐失去血色而慢慢苍白起来,和天空的满月般,清明澄晰。
落音:摸到了,摸到了!终于摸索出止血药瓶了,我颤抖的对着伤口喷了近乎一分钟,直到感觉颈部又恢复知觉,血止住了!
双手撑地,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着新鲜的带着血气息的空气,颈部也跟着一抽一抽得疼痛,思绪平静下来,看着血红血红的右手,刚才没被割到气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然,我必死无疑。
哆哆嗦嗦的手又摸索一颗增血丸,我强迫自己咀嚼。苦涩的药味在嘴里蔓延,我闭上眼睛吞下,心头不由产生一阵恐惧。
我和他,才交手一回合,就差点送了性命。
他太可怕了。
卡尔德:她跪在地面上,却不屈的挺直了腰身,让我更清楚得看到她左侧的身体渐渐被染得血红一片,我有了放声大笑的冲动!
悲哀的弱者啊,无论怎么挣扎,你的命运只能成为强者的食物!
落音:在我还活在原来的世界时,我一直都是普通的女孩,身体脆弱,体育成绩一向普通。即使被针扎了手指也会痛哭着翻箱倒柜找创可贴。
在少年漫画里,各色人物身体都强悍得跟超人有一拼,流血跟流汗似的,流得再多都不会消耗多少体力,即使浑身大伤小伤不断,也是重伤得肚子被贯了大洞也是一两个月就好,小的轻伤更是隔天就好,而且绝对不留疤痕!
真是天真!现实和虚幻的差距,夸张犹如天壤之别!
幸亏哲哥哥曾经为我改造过身体,几年里又多让我泡药泉,吃各种药品。我想我的灵体应该比其他的魂魄要强健上许多。
失血过多产生了眩昏感,勉强撑起身体的我摸了摸脖子,凹凸不平的狰狞触感足足有一尺长!要是放在从前的世界,光是看到就要吓得我魂魄脱壳。
我不能死去!蓝染是计划着让虚攻击整个训练场来测试其实力并找可利用的棋子的!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呢!不行了,为了吉良和小桃,为了修兵!我必须要承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是我的责任!
一说话,喉咙处的伤口就被撕扯得生痛,我艰难的问:“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这是我很恐惧的,如果他是蓝染的部下,如果蓝染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人,他会计划出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呢?
那个叫卡尔德的气势有所变化,神情像是天空降下的白雪,冰冷无情。他说:“你没有借尸还魂,所以我能清晰感觉到你的魂魄气息,和这个时空里的不同。”
借尸还魂?他的意思是不是……是指穿越小说里,穿到别人身体的那种?他说感觉到……难道……?
“难道,各个时空的人……都有不同的气息吗?”我感到头脑还有点昏,可还是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每个时空里的人,虽然就形态而言看起来相同。但其实他们全都不一样。就像同样是鱼,可生活不同海域里的,就会有不同的形态一样。你没有借尸还魂来隐藏自己,真是个大错误!你会为你的错误送命的!”
“你会杀了我?”我知道,他想杀我。
我也知道,他能做到的。
卡尔德:我轻蔑的嘲讽:“杀你?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带到这个时空的,我就会放你一命。”
一个蝼蚁不值得我考虑杀与不杀。
虽然她是个穿越者,不过对我来说,我比较在意带她来的是谁。
不同于其他时空,这里是属于受到那个组织管辖的时空,所以不可能出现意外穿越者。她会出现在这里,就表示一定是某个人带她来的,或者她是被那组织选定的实验品。
如果她是后者,我很同情她。如果是前者,我很好奇,也许带她来的,正是我寻觅以久的异行者!
我故意只切断她的动脉,没切开气管。就为让她多活几分钟,也许那个异行者就守侯在旁边,也许他会显身来救她。
可惜我失望了。
几秒以后,从死亡边沿转了一圈回来的她无力的跪在地面,睁着一双恐惧与惊讶的大眼睛瞪着我。
从她的眼神里,我轻易的看出,她一定是被人带来的,而且她见过那个带她来的异行者!
血液由于兴奋而微微发热了,我觉得我的表情肯定都扭曲了,因为我的声音在颤抖:“你快说……那个异行者……他的名字是谁~~~?”
一定要从她嘴巴里撬出是谁?即使杀了她,即使会违反时空定律,也要问出异行者的下落!
落音:异行者?那是什么?
他还是负手站在不远处,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情绪,那是压抑了的激动与兴奋,仿佛在沙漠里即将到达绿洲的路人。所谓的异行者是指星宫哲哥哥和玉哥哥吗?异行者似乎是对他很重要的存在?
我诧异:“什么是异行者?”
他轻蔑的一笑:“你、不、配、知、道。”那神情在说:你会向一个三岁小孩用科学术语来解释太阳发光的原理吗?
“说!带你来这个时空的人是谁!”
我很火大,沉下了脸,他有什么资格知道哲哥哥和玉哥哥的事!用愤怒的目光和比他还鄙夷的口气回敬:“你不配知道!”
咚!
胸口猛然传来刺骨的剧痛,仿佛是被大锤击重一般,半跪的躯体不由后仰起身。我飞了出去,重重撞到墙壁上再摔到地面,由背后传递的大面积疼痛让头脑里轰鸣一阵,眼前雪花摇晃,正胸口的地方隐痛一阵一阵像潮水似的刺激着神经,勉强支撑起上身冷汗满身,并不断的滴落到地面,同时,我开始不住的咳嗽。
以前看到武侠小说里总写道:xx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自己一直不理解,吐血就吐血,跟甜味有什么关系呢?血又不是甜的。
可现在算是明白了,随着剧烈的咳嗽,从喉咙深处涌上一股甜腻的味道,像极了掺了铁锈的蜂蜜。
反复平息呼吸,我总算没有吐血,不过精神上也受到不小的刺激。
视觉终于恢复了,他那尚未落地的右腿连同着裤管,青烟直冒,焦黑的如一截碳化的树枝。我咧嘴笑了,抓着羽扇的手紧了又紧。
卡尔德:反应不错嘛。我望了望还有些许火星乱飞的腿,于是收敛了轻视的心理。
在我踢她的瞬间,她抓起放在地面的那把扇子横在胸口,我一脚踢到扇子上压迫到她胸口的同时,那扇子放射出炙热的红焰,也就是她倒飞出去的半秒里,我的右腿被一条火蛇缠绕而上,从脚底到大腿处都烧成了焦碳。
略微发白的炙热火焰,多么高的温度啊,腿部不像是被火烧的,倒像是浇上了硫酸般顷刻碳化了。
是件不错的武器,我能确定它也不是属于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