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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骚,那是草包;男人不花心,
  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给易军按摩的女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他,一声惊叫,疯男疯女都狂笑起来,一切
  都是轻松,易军又玩上了笑料:“秦哥,魏哥,众位姐们儿,抽着阿诗玛,办事处
  处有人卡;抽着红双喜,请客送礼靠自己;抽着红塔山,小车接送上下班;抽着三
  个五,吃喝嫖赌又跳舞;抽着芙蓉王,洗脚桑拿又上床;抽着大中华,你想干啥就
  干啥。”
  赵卫林身边的小姐也不甘示弱,都是在各种场合久经沙场的,小姐们也互相通
  气,知道今儿来了三个款级人物,出手大方,而且还有一位俊美的小哥哥,都是他
  买单,于是在易军面前极力表现,嗲声嗲气地:“老板,我给你说个十见好不好?”
  嘴说着,但眼神飘向易军。
  赵卫林连连说好,这些玩意他绝对没有听说过,今儿是开了眼界。
  “一见钟情爱上你,二话不说想念你,三番四次来找你,五朵金花送给你,六
  神无主想干你,七上八下搞定你,九天九夜爽死你,十天之后甩掉你。”小姐说完,
  直直盯着易军,让他狠狠地瞪了两眼,怒目指向赵卫林,又挥了挥拳头,小姐才老
  实下来。
  身边服务的小姐直接向赵卫林开枪:“大哥哥,别看我胖,莋爱有力量;别看
  我瘦,莋爱有节奏;别看我高,莋爱不弯腰;别看我矮,莋爱有能耐;别看我小,
  莋爱有技巧。”逗得赵卫林开心不得了,眼睛笑得都眯上了,小姐更加得意,“窗
  外阳光明媚,床上阿哥阿妹,问阿哥为何如此劳累,阿哥正创造人类,为阿妹为何
  流泪,只因阿哥姿势不对。”
  易军在楼道上与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交谈,高挑的身材配衬着大开衩的黑色旗
  袍,很有韵味,成熟丰满的女人味,让易军心动神怡,春心荡漾,而易军的俊美,
  得体的举止,也令女人称为人杰,她坦言:“我叫叶月,是此处业务经理,我的品
  位是相当高的,眼力不会错的,先生堪称男人中的精品,能见到你三生有幸。”
  风月场上的奉承多少令易军失望,但身在其处,不可能脱俗,自己也不能太苛
  刻,便脱口而出:“我很欣赏你的气质,我们不妨做个朋友。”得到首肯后,留下
  了各自的电话,之后便可进一步交谈。易军说:“既然能成为朋友,就不要客气,
  话说得直接一些,反而更容易沟通。”
  叶月说:“错,能和市委书记大人称兄道弟的人,恐怕不是凡人,贵客上门,
  咱们必定以最好的服务迎接贵宾,你大可放心。北京的客人,只有鼠目寸光的人,
  才能看走了眼,一口京腔这不会假,判定了你是何许人也。除非不关心政治的人,
  才不会看新闻,出镜率如此之高的人物认不出来,那才叫怪了呢,您还大可放心。
  我信奉的是职业道德,绝不会坏您的大事。如若那样,我也会干不成了。”易军不
  得不佩服此女的精干和敏捷,于是开门见山:“四个月后,一座本市最具特色的俱
  乐部将启动,叶小姐如果屈就,我易某人当委以重任,不知意下如何?”
  喜出望外的叶月止不住内心喜悦:“不瞒先生说,干这行就怕没有后台,这个
  娱乐城像是做贼似的,开三天关四天,搞得我神经兮兮的。客人客人抱怨,小姐小
  姐害怕,我想易先生不会有如此结局,如能加盟万分荣幸。”
  等他们二位折腾完,走出来,易军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新同盟军,看着姜占桓
  疑惑的表情,他说:“哥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不对,叶小姐!看到了叶小
  姐,你们就会看到俱乐部的明天,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的人。”
  二人对叶月的做法很欣赏,他们知道易军的不会低的,为他的果断叫彩,
  而且也绝对相信他的俱乐部将会办得非常精彩。
  易军回到饭店,心情格外地好,条件都具备,只要自己资金到位,剩下的只是
  去收钱了,而且十分的把握,一高兴,兴奋得睡不着觉,就去了酒吧。
  落了座,酒吧生意非常地好,要了酒刚端酒瓶,“易军先生,冒昧打扰。”一
  位素不相识的大汉,出现在他的对面。他很冷静地示意对方坐下:“有什么贵干?”
  “请原谅,我们坐同一架飞机,你的出众吸引了我,你的出现使我看到了希望,
  我是东北人。”“能听出来,哪疙瘩的?”易军的模仿两个人都笑了。“别您您的,
  有话直话,开门见山。”东北人说:“行,爽快,哥们儿是哈尔滨人,在迎宾道开
  了家夜总会,投资了三百多万,你也知道如今的娱乐行业,占便宜打主意的奇多,
  咱们又是外地的,没根,必须上下打点。可是狼多肉少,全是一群喂不饱的饿狼,
  一而再、再而三的,胃口越来越大。咱东北人的脾气又很直,不会拐弯,心里不痛
  快的就往外扔,一来二去就把人得罪完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呀,这行当没有女人
  是做不成事的。哥们儿,不是吹咱东北的丫头,随便拉出一个,贼靓得很,这是南
  方,那帮南蛮子哪见过这么多高挑的女人,生意是出奇的好,这帮王八蛋一看这么
  红火,事就全出来了。”
  易军接过他的话:“惟一能制住你的,只能往扫黄上扯,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
  签单欠账的、要求你转让的、强行入干股的,最后导致你被查封。”
  东北人信服地一个劲地点头:“哥们儿,到底是明白人,我的眼力没错,你讲
  的正是如此。刚查封就有人找上门,价压得贼低,快跟抢差不多了,回家探亲就碰
  上了你,如今有钱大家挣,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虽然哥们儿的生意比起你这
  位北京哥们儿小得老多,但也是个营生,谁跟钱过意不去呀,假如……”
  易军已拉过话来:“假如我能给你摆平此事,有什么说辞,你就别开口。听我
  说完,你将近八个月的明细账给我拿来。另外,也不能听您一面之词,到底是什么
  原因封了门,我还得查证一番,然后再决定我趟不趟你这趟浑水。”
  “可以,我明天就亲自送过来账册,还需要其他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好,就这样,能让我单独地喝些酒吗?”易军的问话让东北人知趣地离开了,
  他开始思考问题:意外的事情插入,完全可以以此事作为敲门之砖,试一下赵姜二
  人的能量,既可以不用投资便可坐收便利,又可以在此学习一下宝贵的经营经验,
  用一个活样板,以期考察一下海威市的消费是不是真正的高,以决定俱乐部的最后
  定位。此事安全,可以操作。主意已定,他又安然自得地喝起了酒。经过调查了解,
  事实与东北客的叙述没有出入,而且不费周折,易军找出了最终原因,海威市的一
  位公安分局长的儿子想插入一脚,没有得逞,故而动用老子的权威,造成了查封的
  事实,易军所幸的是对手简直不堪一击。
  他直接找到姜占桓,讲明此事,精明的姜占桓已经看出易军非要参与此事,而
  且决心已下,便应承了。与此同时,易军与东北人签订了协议书,以三七分成的比
  例,由易军负责安排协调,并同意互相财务监督。
  开业之时,赵卫林、姜占桓同时出现在现场,易军小试牛刀,获得成功,与二
  人告别,开始筹集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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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全解除{25}走了,给兆龙留下了地址,随时可以找他。新疆犯费通小小的年
  纪,别看人不大,心眼可不小,外面惹了事,还知道和严五建立攻守同盟,更让人
  叫绝的是,竟然让李福禄给他顶罪,一个十六岁的小崽,如此心计,是与圈里耳闻
  目睹的环境分不开的。
  这几个人是当地犯,所以,菜班的工作理所当然地交给他们,队长们也认为信
  任程度比遣送犯等级要高得多,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本乡本土或多或少的关系磨不
  开面子,图个臭吃臭喝舒服,少受些罪而已。减刑那可就单说了,大部分图个滋润
  也就是这样。
  新疆的水到了农忙季节很珍贵,放水时间,而菜地的水又不能不浇,于是避开
  冲突,夜间浇地,圈里的菜班也正儿八经地算是半拉自由犯,所以,一到放水的日
  子,就是没人管的羊,撒着欢地折腾,到连部喝个小酒,偷个鸡摸个狗没有什么新
  鲜的。可偏偏这天这些混蛋们非要拉着刚出车回来的小崽费通喝酒,这一喝可就没
  谱了,云山雾罩的乱白话。
  “小崽x,整天开着小四轮跟着司务长老往外边跑,没偷着回趟家。”
  “没有。”
  “真够笨的,给司务长开一桌不全有了。”
  “说得轻巧,为买这个小四轮,我老爹都借了债,到现在还没还上。”
  “崽儿,还是童蛋子吧,还没开苞就进了公安局,沾过女人吗?”
  “笑话,挤对谁呢?咱哥们儿在当地也是一霸。”费通一边给自己竖着大拇指,
  一边对着酒瓶吹着啤酒,“我们那的丫头都怕我。”
  “吹吧,风大也不怕闪着舌头,你呀,肯定是偷鸡摸狗的料,你瞧你刚进圈里
  的小样,比三孙子差不了哪去。咱这男人呀生下来就是征服女人的,给你一个,敢
  不敢弄她?”刘新强将了费通的军。
  “这有什么呀?打赌你们准输。”
  周继中说:“这样吧,小崽,现在咱们去连队,看见女的,不管老嫩,抱着亲
  一下,一条红雪莲,要是干了,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
  “等等,干了怎么着?”仗着酒劲,费通眼喝得通红,喘着粗气不服软问着。
  “干了,干了给你开一个月,不,两个月的饭,搭伙不花钱,外加三百元赌资。”
  周继中家是开买卖的,有点小钱,仗着独生子,家里的支援款不在少数。
  “不给是孙子。”年轻气盛的费通被激火了。
  “不干是孙子。”周继中不示弱地拿出钱来,往地上一扔,“大家伙作个证,
  假如你赢了钱拿走,没说的。假如你输了呢?”
  “你划道。”小崽也学了点行话。
  “就从他裤裆下钻过去,见面叫爷爷,叫孙子得答应。”曹海新也够坏的,补
  上一句。
  费通豪气十足:“你孙子替他说话,敢不敢加一磅?叫得挺欢,是不是战士?”
  “有他妈的什么呀?我出五十,到时候不兑现,咱们可翻脸不认人。”曹海新
  也急了。
  这时候的费通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口气吹完瓶子底,带着周继中、曹海
  新,以及证人严五直奔附近的连队。
  这天的夜晚月色很亮,也没有任何风,他们潜伏在通往连部的路旁,等待着猎
  物的出现,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旷野荒郊的,根本没有人出来,等得实在不耐
  烦,正准备回去的当口,一辆自行车驮着两个人过来,从交谈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是
  两个女人。
  特别神气的费通说:“前面的后边的,你们挑一个。”
  周继中说:“随便,看你的了。”
  机灵的费通,拿起砖头朝着自行车的轮子砸去,人和车都倒在地上,不等人反
  应过来,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棒子,两个大闷棍一下一个打昏了过去,也不用别人
  帮忙,使出了吃奶的劲,将两人拉到树丛旁,急匆匆地脱下裤子,完事后,匆忙和
  他们离开了现场。
  费通一手拿着人民币,一手指着周继中和曹海新两人,解气地喊:“叫、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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