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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点。易军,你这个兔崽子,你好糊涂,兄弟,聪明反被聪明误。”兆龙容不得再想
  下去,马上在京城撒下消息,寻找毒贩子,自己要大量收货。
  北京城不像以前,现在警察多,素质和装备以及规范的治安措施完全,应付各
  城区、各个角落的突发事件,更有自觉的群众管闲事报警,混战的格斗,不但双方
  受损,还面临着警方的打击和镇压,抓现行,举报入局的,三两天就发生一起。人
  家易军可好,白天热销公司的房产,晚上热恋打斗、捞人、组织策划,两不误也不
  怕操白了头发,精力旺盛,津津乐道于此。直到哈德门光荣负伤,连中十几刀,他
  才踏实。兆龙问起原委,哈德门死扛不说,引起了兆龙的不快:“你命不值钱是不
  是?以前说的话全是放屁,你扛,喝蜜操出蜂来了是不是?好日子不得好过,行,
  以后继续发扬光大,只不过,这次算你命大,有一样记住了,外面折腾,别提是我
  殷兆龙的哥们儿,丢人。”
  “兄弟,别发火,哥哥错了还不行?不就是没说吗?没想到这帮外地的也挺黑,
  够抱团的还挺勇,打倒一个上来俩,打翻一双又扑上五六个,后悔,没带枪去,否
  则……”
  “歇吧啊,在北京演警匪片,你长几个脑袋,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好了伤咱
  再说,没完。”
  易军发话:“兆龙……”
  “咱哥儿俩不谈,怎么回事,你也别装傻,回去想想,叫我说你什么好,骂你
  是我兄弟,打你是我朋友,坐视不管,这事又窝囊又不值,这事传出去叫人笑话,
  告诉你,十天不许出去,我自有安排。”
  兆龙连夜带着宝全和黑头出去了。第二天,很晚才回来,等贼心不死的易军到
  地盘再次挑衅,发现所有的对手消失得无影无踪,保护费收得异常顺利。他转过弯
  来,哥们儿已经替他扫平了障碍,这小子心里这得意,当晚请哥们儿吃饭。
  易军在饭桌上哈哈大笑:“哥们儿就是哥们儿,我易军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
  是结交了你。”兆龙骂他:“玩蛋去,少拿话甜格我,你做得真好,好得叫我钻到
  桌子下边去,不但胡来,还伤了哥们儿弟兄,你有什么权利让他们流血流汗,你自
  己怎么不死去呀?”
  “瞧、瞧、瞧,骂两句得了,兄弟知道错不就完了,搂的钱我又没有独吞,也
  是为了大家,当着几位嫂子,兄弟没面子。还有叶月,你别笑,再笑我揍你。”
  费青青接过话:“易军,老实点,再犯口我们收拾你,惹不起沙锅惹我们是不
  是?还冲杀呢?公司生意这么好,犯得着去冒险吗?以后想惹事,自己去,为了你
  的事兆龙……”
  兆龙赶紧挡住:“我什么事没有,不会说别说,反正事也过去了,再提没意思。
  易军,喝酒,青青练他,罚罚这个混蛋。”
  易军脸上又开了花:“嫂子,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会不会说话,惹嫂子生气,
  开兆龙的批斗会。”
  “关,给我关上。现在除了哈德门不在,其他人都齐,宣布两件事:第一件小
  小之事,经过我再三考虑,决定退出公司。以后,公司的一切事务均与本人无任何
  关联,谁也不要劝我,主意已定,真要是拿我兆龙还当朋友,就都支持我的决定。
  同时也强调一点,无论各位哥们儿,只要不提干任何事情,叙旧相聚,绝对没问题,
  只要是生活上有困难有难题,能瞧得起我殷兆龙,吱个声,那是我的荣幸。第二件
  才是真正的大事,宝全大哥明天复婚,你们各自做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易军跳了起来:“宝哥,这么大的事,掖着藏着,拿你兄弟往外看是不是?什
  么时候有戏的?”憨直的宝全说:“全倚仗兆龙兄弟,先后去了三十多趟,我都不
  知道,你们的大嫂今天过来找我商量,日子是兆龙定的,老夫老妻的,还张罗什么?”
  费青青说:“那不行,大哥,您就什么都不管,场面的事交给易军就得,这小
  子歪门邪道多,至于大嫂,是我们姐们儿的事,千万不能凑合,这不是打我们的脸
  吗?”
  叶月她们围上来:“宝全大哥,恭喜您。”
  宝全脸涨得通红,拱着手:“谢谢大家,谢谢各位小妹,兄弟们,多谢捧场。”
  易军说:“得,一是我检讨,二是大哥大喜,我入地狱,大哥上天堂,今天狂
  欢狂喝。”
  兆龙:“酒不怕喝,大家高兴,你别犯神经就行。”
  “我闹,是全世界的孙子。宝哥喝,来之不易,祝宝哥因祸得福,不,不,不,
  口误该打,万福有贵,欢乐有喜。”
  兆龙叮嘱他:“易军,留点精神气儿,明天你是主练,车、仪式、订桌,可别
  掉链子。”
  “多大的事呀,要什么规格都行,小菜一碟,我办事,大家放心。宝全大哥开
  了好头,我希望哥儿几个都落户安家,你们好,我就高兴。”嘴上说着,心里特酸,
  但很快振作起来,“其实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谬误,复婚是执迷
  不悟,生孩子是犯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没有情妇是废物。不说天长地
  久,只求一时拥有。”
  黑头咯咯地乐:“小东西的,又开始喷粪。”
  易军说:“不说不乐不热闹,宝全大哥有大喜,我们哥儿几个穷欢乐,明天咱
  们好好折腾折腾他,弄个人仰马翻。”
  安火丽逗他:“易军,怎么就没个人治治你,一天到晚,鬼主意连篇,坏水出
  尽。”
  “您来管,你行,真的。”
  “小王八蛋,拿你大姐开心,叶月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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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叶月是哥们儿,不逗。”
  叶月始终敬易军:“易总与我平行,是我的荣幸,能跟大家在一起,我很幸运。”
  费青青赞许她:“叶月就是好,看着她我就舒服,看到易军我就来气,人家跟
  着我们图什么呀?易军小子,还时不时打镲挤对人家。妹妹,他是纸老虎,你这些
  哥儿们降着他呢,翻不出天去。不过,兄弟人是好人,有些不如意的地方让他尽情
  发挥吧,心里好受些。哎、哎我的嘴也欠抽,好事喜事,我也瞎扯,易军,给我们
  女同胞倒酒。”
  “愿意效劳,天天、时时、刻刻,我都乐。”
  宝全的婚礼相当隆重与成功,气氛非常好,大家都给了重礼,弄得热热闹闹、
  圆圆满满。
  有自知之明的易军深知兆龙说一不二,自己绝对摆不平,有得有失的道理自然
  明白,天下筵席哪有不散之理,更何况自己从内心也着实不想害朋友,而自己的作
  为确实丧心病狂,虽然理智,但已为时晚矣,根本不可能挽回,干脆已就已就,想
  通的他反而做黑头他们的工作。
  易军也有自己的企盼——那就是,在社会允许自己活着的日子里,保持与兆龙
  的深厚友谊,善始善终维护兆龙,因为,他非常清楚,交知己朋友异常珍贵,伤一
  个朋友容易,他十分珍惜与兆龙的友谊。
  他试图收山,突闪念头,但又很快闪回,骂自己:“不自量力的傻x。”
  人的情感重要。生理需求同样重要,同时,人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费青青
  得不到兆龙的挚爱,久而久之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怨恨,无可奈何的她,独自一人前
  往迪厅,借酒销愁,蹦迪宣泄。
  强烈震撼的音乐,将所有的苦闷都甩到脑后,用疯狂的舞姿,跳跃的动作,用
  肢体表达着自己的语言。
  要说北京的迪厅可是鱼目混珠,什么人都有:逃学的学生,白领阶层,社会混
  混,半玩不玩的,黑社会,生意人,便装的公务员,小姐等等带着各自不同的目的
  走到一起。
  有的纯是健身,有的劳累需要调节,有的发泄情绪,有的寻求刺激找异性,有
  的挣钱伴舞陪喝酒,有的公关请客,有的白占便宜,有的过眼射,反正好人少。
  无论费青青的相貌还是身材以及穿着,都是绝对的一流和优秀,多少贪婪的目
  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出现,而她旁若无人,潇洒着自己美艳和快感,形成了亮丽的风
  景。
  稍事休息的她,要了一客鸡尾酒,不知好歹的男人不间断地骚扰,被她拒绝,
  就连“鸭子”们也禁不住往上凑,可见其魅力。
  很多年她没有进这种场合,显得挺陌生,眼瞅着一个小女生,随着劲歌,拼命
  地摇着自己的脑袋,披肩发随着剧烈颤动有规则地挥散,甚是好看。可是,看着看
  着,费青青看出了毛病:人的正常生理极限达不到如此疯狂的境界,而且还超长持
  续了足有三十多分钟,肯定药物支持着她的毅力。
  费青青打了个冷战,清醒地想到社会风传的摇头丸,她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
  的,可是这类近乎毒品的药物,又是在什么条件下交易的呢?吃了它有什么样的感
  觉,真是那么令人忘乎所以,尽情发挥吗?有没有副作用?影不影响自己的生理健
  康?会不会上瘾?一连气的自问,充满向往的猎奇心理。干什么吆喝什么,眼睛毒
  的,一眼就可以从费青青的衣着上判断她的价值,毒贩高宝贝早就将费青青列入自
  己的目标之中,她开始向自己的猎物发起攻击。
  “大姐,弄几粒玩玩。”
  “多少银子?”
  “你大姐不是砍价的人,来一板如何?”
  “小妹妹,眼够毒的,一板就一板,现钱现货。”
  “你等着。”高宝贝急匆匆找上家要货。瞎了一只眼,拄着一根拐的魏民子斜
  着剩下的独眼:“小x,真敢开口,一板一板的要,吃拧了吧?炸了,你死还是我
  死?别一口吃个胖子,够养家糊口的就得。”
  “绝对是个大户,警察耍不出这个气质,民子,跳油锅我跳行不行?一锤子买
  卖。”高宝贝还真叫了板。
  “好吧,货款两手清,给你,别直接回家,明天咱们再清账。”魏民子挑了包
  鲜艳的,甩给高宝贝,转身就颠儿。
  费青青交易完,小试一道,果然投入,她庆幸没有白来,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支
  柱,用它足以消磨时间,将什么都甩到九霄云外,迪厅成了费青青的娘家。
  易军不甘寂寞地开起了黑歌厅,又是一个刺激他大脑神经的冒险行当。他雇了
  一批呲活的,专门在酒吧街上揽客,这不是拉出个就能干的活儿,能说会道、说瞎
  话不带脸红的人才能沾个边儿,你得说出花儿来,人家才信。
  歌厅不需要富丽堂皇,只要干净有模有样即可,要有几位优秀的小姐,具备几
  个条件:人要靓,会来事;最关键的,能断出客人的价值,这才是真正的本事。
  剩下的程序要由调酒师完成,一瓶假的xo,口感、颜色,必须跟真的相差无几,
  做好盒、瓶盖的伪装还原,这“洋酒”就可以上桌消费了。
  这黑歌厅,可不能顺着客人们在正规的歌厅走,来一个宰一个,根本别想指望
  有回头客,炸单不出娄子就是好活儿。
  黑歌厅最重量级的人物要出场表演了,结单的最重中之重,他的水平高低直接
  影响利润的成色,先要察言观色,必须将客人的来历摸个八九不离十,吃软的玩甜
  糊的,吃硬的来横的,反正今儿你要是进了这个门,钱不给痛快,说出大天也不行。
  请的北京名切侯鑫让易军着实开了眼界:三个台湾佬一进歌厅,气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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