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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受尽委屈被胖女人威胁的好男人。于是,网上又一次泛滥了对戚印冬的爱,他的知名度,也瞬间提升了不少。
可是白花花,却开始了另一种生活。每天都有不少记者堵在楼下,一见到她出来,就拿起相机猛拍,然后就有人冲上来,开始不停地问她问题。
白花花曾经在电视里看过报导,早年戴安娜王妃就是出门走到哪就被拍到哪儿。现在威廉王子的女朋友凯特也是如此,享受了未来皇妃的待遇。
可是戚印冬,跟王子们一比,还是差了一点。但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受到的待遇,比那两位美人更要夸张。她们上杂志上报纸,多数都还是被称赞的。可是自己却不同,每每翻开报纸,看到自己的照片,再看看相应的报导,她总是会气得吐现血来。那些难堪的,不雅的,甚至是具有攻击性的词汇,一一地落到了她的身上,甚至到了最后,白花花自己都开始有点期待了。想要看看下一篇报导有没有突破性的用词,有没有哪一家的记者,写稿的水平,或者说是讽刺她的水平,高人一等
慢慢的,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开始用超脱的眼光来看待这些报导。而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跟两位美女的待遇差这么多,不是因为戚印冬不是王子,而是因为,她长得实是太胖了。
胖人不配享受赞美,这是白花花从小就拥有的觉悟。所以,她更加快了减肥的步伐,希望自己至少得一天比一天瘦,在报纸上看起来,也会一天比一天更像那么一回事儿。她期盼着,有一天,她也可以从报导中获得一些赞美之词,而且这些毛病,会越来越多,慢慢地超过讽刺,达到最终的和谐。
夏语雪自从白花花被拍到后,多少也受到了一些牵连,每次下楼的时候,总要小心再小心。见到记者们,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将脸给露出来,让他们看个清楚,不要浪费时间和胶片。而她到了办公室,依然不得清闲。看过了报纸的琉芳和玉萍,总是急着抢着向她打听白花花的情况,看看她是不真的和戚印冬在交往。
而无论夏语雪怎么解释,她们也会自动忽略掉本质,而将白花花看成是戚印冬的女朋友,然后在嘴里嘀咕几句,多少也表达一下心中的不满。
那一天,夏语雪刚进到办公室坐下,玉萍就走过来,神秘兮兮地对她说道:“小夏,老板叫你过去一趟呢。”
“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重要的事情,你自己小心一点。”
玉萍说的“小心”,其实并非夏语雪心中想的那个“小心”。夏语雪以为玉萍是怕她惹老板生气挨骂,所以才要小心一点。而在这个办公室待了几年的玉萍,则是对李成风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了。早从他眼睛开始往夏语雪身上打转的第一天起,玉萍就知道,李成风又有了新目标。所以,她才让夏语雪小心一点,不是小心挨骂,而是小心被吃豆腐。
夏语雪进到李成风的办公室,见到他面前摆了一份报纸,上面赫然是一然白花花的照片,心里就紧张了起来。白花花虽然还没跟公司正式签约出书,但是毕竟也是在默认的情况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如果现在出了不好的新闻,也许她的那个提案,就此要黄掉了。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做这本书还有其他书可做。她只是担心白花花会不高兴,毕竟这么些天来,她的努力,很多时候,都是靠着那本书和戚印冬撑下去的。
如果让她的一个动力毁了另一个动力的话,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夏语雪惴惴不安地坐下,不敢正视李成风,只能将头微微地低下。
李成风却像是看中了她的心事,故意将面前的这份报纸推到夏语雪面前,开口道:“这报纸上的女孩子,就是我们这次减肥书的女主角吧。”
“嗯。”夏语雪咬了咬牙,小声地解释道,“其实上这上面的报导都是错的,老板你千万别相信。花花和戚印冬只是朋友,他们没有什么的。”
“这报纸上写的什么,我根本就不在意。”李成风笑了起来,继续道,“我只在意,她上过多少天报纸,还能再上多少天报纸。等以后不上报纸了,是不是还有人记得她。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这个……”夏语雪有些吃不透李成风的想法。他究竟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他到底希望白花花多上几回报纸,还是希望以后都不要在报纸上看到她?因为吃不透,夏语雪没有贸然开口,只是盯着报纸上的那张照片,若有所思。
“好了,没什么事儿了,你出去吧。”李成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倒让夏语雪吃了一惊。
她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出了办公室,直到将门关上,走出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办公室的门。老板的心思,她还真是猜不透也想不明白。
一个吻
老板的话,一直在夏语雪的脑中回响,害得她一整天都集中不了精神。到了下午的时候,眼皮甚至还开始跳了起来,心一直安定不下来。虽然一切风平浪静,但她总觉得要出事儿似的。
果然,快要下班的时候,夏语雪接到了戚印冬的电话。不管电话里说什么,接到戚印冬的电话这事儿本身,就够让她觉得倒霉了。更何况,她一接起电话,就听得那个家伙在那里急切地说:“嫂子,快来医院,我哥出车祸了。”
戚印冬本以为夏语雪一定会痛哭流涕惊慌失措,谁知道她只是很冷静地问清了医院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戚印冬在那一头拿着手机,直直地愣住了。
说实话,夏语雪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原先她刚逃婚的时候,知道雷穆不肯放手,硬要拖她个四五年,当时她就整天盼着雷穆上西天。反正当寡妇也好,二婚头也罢,名声都一般,她也不计较那么多。
可是后来,慢慢的,她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地向雷穆靠拢了。很多时候,如果不想起他是一人gay的事实,夏语雪都能心平气和甚至是欢天喜地地和他说话,一起吃饭,甚至对他的吻也不觉得厌恶。夏语雪承认,自己其实是喜欢雷穆的,如果她能不计较他娶她的目的,不计较他险恶的用心,其实说起来,雷穆真的算是一个不错的丈夫了。
夏语雪怀着复杂的心情,赶到了医院。打电话给戚印冬,想问问在哪个病房,得到的答案却是,雷穆伤得不重,正在扎绷带,不用住院。
夏语雪赶到大夫的办公室,见雷穆和另一个男人,正在那里由护士包扎伤口。夏语雪一见那男人的脸,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是willia,上次在餐厅里想吻雷穆的那个老外。他一见到夏语雪,明显也变得很不高兴,指着夏语雪高声道:“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上次在餐厅,我看见,就是她,打破了你的头。”
雷穆一把将发呆的夏语雪拉到身边,搂着她的腰,表情严肃道:“这位是我的太太,我们刚结婚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跟你介绍。”
“我不相信。”willia昂起头,像只骄傲的公鸡似的,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嚷道,“上次她在餐厅里,又打你脸,又打杯子敲你头,都流血了。太太怎么会对先生这么野蛮?”
夏语雪听着willia半生不熟的中文,有点好笑,脸上就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雷穆却不在乎,贴着小娇妻的腰,抬眉道:“你没学过中国的一句俗语吗?打是亲骂是爱。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一种调剂,我想你是不会懂的。”
willia听着雷穆的话,脸上像是打翻了调色板,各种颜色全都堆在一起,最后就在印堂处升起一股黑烟,满脸的凶神恶煞。
忽然,他一把推开护士正在做事的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抬手就给了夏语雪一个巴掌。
夏语雪无缘无故地挨了打,脑子里一片空白,既不生气也不想哭,甚至连莫名其妙的感觉都没有。她只记得雷穆也快速地跳了起来,在戚印冬的尖叫声中,一记钩拳打在了willia的下马上,接着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踹出大约三米远,跌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然后,他就走过来,伸出手来替夏语雪揉脸颊,一面吩咐一旁早就看傻了的大夫道:“快,帮她擦药消肿。”
夏语雪本来并不觉得疼,但被那大夫一弄,整张脸肿得越来越厉害,疼得她直冒眼泪。老外的手劲真是大,果然吃牛羊肉长大的人,跟咱们吃猪肉鸡肉长大的,还是不一样。
回去的路上,戚印冬负责开车,夏语雪负责忍痛,雷穆则负责黑脸。那个嫉妒心太重的willia,则因为对夏语雪动了手,而被雷穆打得住了院。好在暴力行动就是在医院里发生的,只要办个入院手续,立马就可以入住。大夫们一见来了个洋鬼子,心里暗暗高兴,老外一向人傻钱多,这次可以好好敲上一笔了。
一路开车到家里,戚印冬将雷穆和夏语雪放下车后,说了句“我还有事儿”,就将车又开走了。雷穆拉着夏语雪的手上了楼,一把将她拖进自己的房子,开始仔细地检查她的伤口。
夏语雪被他的细心周到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自己像是闯入了他和戚印冬的爱巢似的,浑身觉得不自在。可是她不太明白戚印冬的举动,为什么这么大方,似乎是主动将雷穆让给她似的。
于是,她主动避开了雷穆伸过来的手,只是坐在沙发里,冲他尴尬地笑道:“有没有喝的?”
雷穆去到冰箱里,倒了杯牛奶给她,又嫌太冰,放进微波炉打了一下,这才端给夏语雪。
夏语雪喝了口温热的牛奶,感觉好了很多,招招下手让雷穆坐下,像老师问小朋友似的问道:“你怎么会进的医院?戚印冬说你出车祸了,那你的车呢?”
“可能得再买一辆了。”雷穆凑近夏语雪,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车,改天带你去挑车吧。”
“你买车又不是我买,关我什么事。”夏语雪被他的暧昧举动搞得很不自在,屁股就往旁边挪了半寸。
“你和我,本来就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呢。”雷穆看出了夏语雪的心思,忽然很想逗逗她,就又往她身上靠了过去。
两个人,一个躲一个靠,最终靠到了沙发扶手边上。夏语雪看着雷穆的脸越来越靠近,越来越大,终于吓得尖叫了起来:“雷穆,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雷穆一脸地坏笑,一只手伸到了夏语雪的后背,一把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脸上不停地画圈圈。
(接下来就是一个吻,一个纯粹的吻,只是有些描写,大家自己幻想一下哈,跟情节没有什么关系。)
感觉突然地消失,让夏语雪有些不适应,她甚至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等待着雷穆的侵袭,却没想到,只等到了他的一句话:“等你真心愿意做我的妻子时,我会让你体会全世界最大的快乐。”
夏语雪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下,整个人刹那间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零乱的衣衫,摸着自己发烫地脸颊,羞得几乎想一头撞死。
雷穆却很自然地搂着她,温和地说道:“我记得,我似乎还欠我一个人情啊。”
“什么人情?”夏语雪警觉地看着他,头脑却不好使,怎么也想不起来。果然女人是很好征服的,有时候,一个吻就可以了。
“还记得小伟那调皮孩子吗?如果没有我,只怕你现在,要多一个弟弟了。”雷穆坏笑得看着夏语雪的脸颊,不自觉地又浅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