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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穆点点头,开口道:“willia是美国人,是我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朋友。他当时正在学中文,想多认识一些中国朋友,于是,就有人把我介绍给了他。我呢,正好想提高一下英语,就和他两个人,互相教对方语言,有点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难怪他的中文说得这么烂,原来是找的老师太次了。”夏语雪扁着嘴,小声地嘀咕道。
  也不知雷穆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装做没听到,他并没有拦夏语雪的话茬,而是接着说道:“不过,很快我就发现,willia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表现,都让我觉得他很奇怪。还是后来,在印冬的提醒下,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夏语雪双手托腮,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洁地望着雷穆,张嘴道:“为什么?”
  雷穆凑到夏语雪的耳边,不停地冲她耳朵里吹气,弄得她很痒想逃,却又两只手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不让她跑掉,然后才坏笑着道:“因为我发现,原来他爱上我了。”
  警察局
  “啊!”夏语雪听了雷穆的话,像是被蛇咬了脚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用尽作力将雷穆给推开了。
  她的反应倒有些出乎雷穆意料,他双手抱胸,不以为然道:“有这么吃惊吗?你那天看到他想要吻我,就应该想到些什么了吧。我听花花说,你很喜欢看那种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小说,对于这种情况,你应该不陌生吧。”
  夏语雪冷哼了一下,将鞋子脱了下来,揉了揉脚,不满道:“我叫是因为感觉有虫子在咬我,你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夏语雪一面说着,一面将鞋子穿了回去。
  雷穆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也笑了起来。夏语雪穿好鞋子站稳了,又跑到雷穆身边,不死心地问:“那那天你们是一起出的车祸?是不是,是不是在车上搞……”夏语雪说到一半,住了口,开始吊人胃口了。
  “搞什么?”雷穆一脸听不懂的表情,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听不懂。
  “就是,就是那个啊。”夏语雪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了,她刚刚燃起的一点yy的小心思,在雷穆的注视中,又慢慢熄了下去。
  “那个?那个是什么?”雷穆皱起了眉头,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哎呀,就是那个嘛,男人和女人干的事情。”夏语雪被问烦了,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哈哈哈。”雷穆大笑了起来,有一种恣意的狂放感,脸上的线条变得很多样化,倒显得更有男人味了,他打了夏语雪的头几下,边笑边骂道,“你也说了,是男人和女人干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干啊?”
  “你不知道一个可以做攻,一个可以做受嘛。”
  “什么?”
  “哎呀,反正就是,两个男人也可以干那种事情,只要双方都愿意。”夏语雪脑子里突然起了幻想,幻想雷穆和那个willia在车里的情景,想着想着,她就开始脸红起来了。
  雷穆突然收起了笑容,弯下腰来,与夏语雪面对面地看着,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放到了她的脑袋上,若有所思道:“你,不会是在脑子里想像着什么吧,脸都红成那样了?”
  “你胡说!”夏语雪赶紧捂着发烫的脸,怪叫道,“你自己敢做,还不敢让别人想啊。”这话一出,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嘛。
  “你以为,我是因为和willia在车里做见不得的人事情,才会出的车祸?”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雷穆又好气又好笑,“那天他来公司找我,拦着我的车,说有事要和我说,我就请他上车边走边说。谁知道,他又开始跟我提那种事情,说要和我在一起之类的,我听得烦了,就直接拒绝了他,并告诉他,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结婚了,我爱上了你,所以,不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难怪他那天那么凶狠,打得我真痛啊。”夏语雪摸摸脸颊,虽然早就不疼了,但那天那种疼痛的感觉,她却没有忘记。
  “因为我不同意,他的情绪受到了一些影响,就说要和我一起死,还来抢我的方向盘,所以才会发生车祸。他后来见了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不是骗他的,所以才会出手打你,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雷穆难得用这种略带恳求的语气和她说话,夏语雪听得都有些轻飘飘了,自然也就同意了。两个人又聊了点别的,这才离开了楼顶,往楼下走去。出去的时候,又遇上了那个管理员大妈,笑眯眯地望着他们,还和雷穆打招呼。夏语雪越看越起疑心,将雷穆拉到一边,开始逼问他:“你说,你刚刚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雷穆见她如此执着,就笑着将实话说了出来:“也没说什么,就说我认识学校里的田应教授。估计那教授现在在学校混得不错,那大妈又想歪了,以为我跟田教授交情颇深,才想着巴结我呢。”
  “田应教授,是我们学校的吗?”夏语雪迷惑地问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不是你们系的教授,土木系的,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又会知道呢?”夏语雪推了他一把,斜眼问道。
  “我有个朋友,是田教授带的研究生,我以前来看他的时候,跟田教授吃过饭。”
  “吃过饭?”夏语雪突然有些脑子短路,大惊小怪了起来,“不会就在刚刚那家饭馆吃的吧?”
  “你说呢?”雷穆反问道,“你觉得我会跟田教授去那里吃饭?”
  夏语雪对于雷穆的口气很不满意,大约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于是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介绍的小饭馆很差吗,有辱你雷大少的名声吗?”
  “你看你,又开始较真了,心里总觉得有钱人就一定看不起你们,然后就平白想像一些没影儿的东西出来。我要是介意的话,刚才就不跟你去那里吃面了。”
  “那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夏语雪的口气又软了下来。
  “田教授啊,他好歹也是搞学术的,底下弟子排成行,他要是去那里吃面,被学生给撞见了,打招呼都要打得累死了。而且,你觉得一个教授,被人看到在那里皱着眉头吹面汤,或者被面给烫到了拿手煽风的样子,很好看吗?”
  夏语雪想了想那个场景,觉得确实不太雅观,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两个人走到停车场,刚要上车,电话却响了起来,夏语雪接起来一听,是白花花的声音:“小雪,你在哪里啊,快点回来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夏语雪觉得有些不妙。
  “那个,小赵让公安局给关起来了。”
  这事情可算是不小了,夏语雪赶紧催促着雷穆开车,急忙忙地驶回了家。到了家里,开门一看,只见小丽在白花花的陪同下,坐在沙发里不停地抹眼泪。白花花虽然嘴里说着安慰的话,但看她的神色,夏语雪也知道,她的心里,其实也乱作了一团。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好端端的,会被抓呢?”夏语雪坐到小丽身旁,开始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丽本来已经有所收敛,一听到夏语雪的问题,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又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扑到夏语雪怀里,泣不成声道:“公安局,说,说他是黄牛,倒卖黄牛票。”
  “黄牛倒票?”夏语雪皱着眉头道,“不会呀,你们一共就买了两张火车票回家,哪来的余票再卖给别人呀?”
  “是这样的,我们本来已经买了回武汉的火车票,谁知道,他正好有个朋友,说要来这儿办事,回家的时候,顺便开车带我们回去。所以我们就想,把这两张票给退了。今天到了那里一问,说退票还要收手续费。都怪那个该死的贪钱,心疼那些手续费,说过春节,票肯定紧张,想直接卖给想买票的人。我当时急着上厕所,就让他自己去卖。结果我上完厕所出来,正巧就看见他被几个便衣给抓了起来,说他倒票,我想跟他们解释的,可他们不信我的话,拉着他就走了。小雪,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夏语雪也有点没了主意,她一个安分良民,从来没跟公安局打过交道,哪知道这样的事情,只能抬头去看雷穆,向他求助。
  雷穆点点头,一面掏手机,一面说道:“估计最近春节近了,正抓票贩子呢,小赵运气不好,直接问人要票不,还掏出票来跟人交易,不抓他,还抓谁啊。”
  “可是,我们没有倒票啊,一分钱都不多收人家的,就是想原价卖掉而已。而且,我们一共也才两张票啊。”小丽又开始哭了起来。
  “人警察不这么想啊,他身上也许只有两张,但人家觉得他可能还有窝点,那里还有几百几千张票,要不也不会把他带回去了。行了,你也别急了,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雷穆走到门外,开始打电话,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他走了进来,说道:“问守了,确实是让抓了,罪名呢,就是倒票。不过不用着急,人警察眼睛也毒着呢,他这个样子,一看就不像个黄牛,还傻呼呼地掏票出来跟人交易。所以,人家问过了笔录,留他吃了顿饭,估计很快就会放出来,最多罚点款。”
  “吃饭,吃什么饭?是揍他吗?”小丽一听“吃饭”二字,就有了不好的联想,站起来焦急地问道。
  雷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要是换了别人,或许不会,他的话,还真不好说。就他那张破嘴,就算没犯法,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人家问一句,他讽刺十句的,还没准真要挨一顿揍呢。”
  小丽听了这话,吓得脸色苍白。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呢,平时对自己还大呼小叫的,今天受了冤枉,指不定要怎么乱说话了,看来这一顿打,是免不了了。
  雷穆见夏语雪一直用眼神示意他,只能改了口气,转而安慰小丽道:“放心吧,我打过招呼了,最多留他过一夜,明天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了个小镇,很久没过这种宁静的日子了,就是住的地方没有网络,甚想大家,哈哈。
  三姑六婆
  雷穆果然说得没错,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干将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莫邪因为担心他的安危,一整晚都没有睡踏实,总是刚睡着又立刻醒了过来,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深怕干将回来的时候,自己没有发现。
  所以干将前脚刚踏进家门,莫邪后脚就从房里走了出来。见到女朋友,干将有些不好意思,就慢慢地将头给低了下去,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洗礼。谁知道,莫邪非但没有骂他,反倒对他虚寒问暖,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好好地对他检查了一番,嘴里还不停地问道:“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你,有没有骂你?是不是不给你饭吃啊?”
  干将忽然心里涌起了一股感动,果然关键时候,“老婆”还是爱自己的,最关心自己的,还是“老婆”大人。他伸出手,深情地握住了莫邪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老婆,今年回家,我们就去领结婚证,过完年,我们挑个日子,就把婚礼办了,好不好?”
  莫邪听他答非所问的,有些担心,赶紧去摸他的额头,见没有热度,就又开始伸手在他身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说:“你是不是挨打了,怎么说话乱七八糟的。他们是不是打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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