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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的推著他,好像把他当成什麽可怖的毒蛇猛兽似的,他一个气闷,低下头把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开始疯狂的吻著她。
又来了,就像两人初初相吻的时候一样,又是那种甜得要让人窒息似的感觉。尹醉蕾慢慢地放弃了挣扎,使劲儿推拒著他的小手再度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化成一颗软糖似的。
聂奔吻去她挣扎的力量,开始把焦点放在她圆润坚挺的ru房上,他用双手捧起她的右乳,虔诚的亲吻著ru房上淡淡晕开如花瓣的乳晕,然後含住乳晕上红艳艳的尖端,她小小的乳尖在他反覆的咂舔逗弄之下,很快充血成熟,接著他又轻轻地捧起她的左乳,开始催熟另一只乳尖。
「啊……」尹醉蕾觉得力量又开始一点一滴的流失,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在她胸前穿梭,感觉他的手、他的唇,放肆的在她身上撒野,然而她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她是一颗软绵绵的软糖,即将被他吞下肚子里去……
聂奔慢慢地将一只大掌伸到她的身下,不由分说地占领她女性私密的禁地,他充满技巧性的揉按著si处里最敏感的地带,直到她体内流出黏答答的蜜汁……
「不……不要……」第一次的恐惧捉住了尹醉蕾,她找回失落的声音。
听见她又开始抗拒他,而且她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聂奔又把唇回到她的唇上,他再度轻易地占领她的甜唇,同时深入她口中的甜蜜,他的舌找到她的,火辣辣地纠缠在一起,像在打架,又像在跳舞,黏得死紧,分也分不开……
令人头昏眼花的熟吻夺去尹醉蕾的神智,也让她松软了香躯,瘫软在床上的细白身体,毫不抵抗的让他为所欲为。
聂奔一边深吻著她,一只手则不停的爱抚著她的ru房,另一只大掌继续在她的身下兜圈子,三效合一的催情作用,果然激得她流出更多更多的蜜汁。
他缓缓地弓起她的双腿,慢慢地左右扯开来,他看见她腿间水水嫩嫩的x口,心神一阵强烈的激荡,早巳肿胀的下体此时此刻已经疼得无以复加。
尹醉蕾的唇因为暂时失去聂奔的吻而空虚起来,她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己弓起著膝盖,双腿大开,而聂奔正盯著她的腿间发愣。
「不……不要……求求你……」尹醉蕾申吟著。
好羞耻!那个地方怎能容许男人这样放肆的目光。她想夹拢双腿,却发现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膝,不允许她把膝盖并拢。
聂奔慢慢地压低身子,用粗壮的腰撑开她的双腿,然後很快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生龙活虎的欲望,一举往她水水嫩嫩的x口挺进,好滑好紧的情欲甬道,他忍不住伸入再深入,想将她完全填满。
「啊……痛啊……好痛啊……」尹醉蕾哭叫了起来。
她死命抓著身下的床单,泪水从她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小脸上滑下来,一滴一滴湿润了枕头。
聂奔愣了一会儿,然後快刀斩乱麻的从她体内完全抽出。
尹醉蕾痛苦的翻个身,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膝盖,彷佛想把自己还原成在母亲子宫内的姿势。
聂奔低下头,看见被她抓得乱七八糟的被单,那凌乱的布痕说明了刚刚她所承受的巨大痛苦,还有……她的臀边沾染了斑斑的血迹,那是她的处子之血,是他撕裂她的证据。
他滑下床,静静地坐在床沿,听著她一声比一声伤心痛苦的哭泣,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掏空了,如果说他的存在对她而言真的曾经有过那么一点价值的话,那些原本就无足轻重的价值此刻也不复存在了。
「小蕾……对不起……」他只能这样说。
他以为她一夜末归,他以为她和柯文祺……他抬起颤抖不停的双手,呆愣愣地看著那停不下来的颤抖……老天!他亲手玷污了她,他亲亲爱爱、甜甜蜜蜜的小女孩竟是毁在他的无知与狂妄之下。
聂奔慢慢地用大掌捂住自己的脸,他悔恨、他自责、他痛苦,但是一切都太迟了,伤害已经造成,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他撕裂她的童贞,也撕裂原本应该平安喜乐的圣诞节。
颤巍巍地离开床沿,聂奔站在床边,一只手悬在半空中,他不敢碰她,他张著嘴,想诉说他的爱、他的等待,却看见她环住身体的小手上戴著一枚亮丽的碎钻戒……
他颓然的垂下手、垂下头、垂下眼……垂下宽大的肩膀,踉踉跄跄地跌撞到门边,拉开门,他紧紧地闭上眼睛,颤抖的说:「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聂奔把自己和她分隔成两个世界,他无力的靠在门板上。他真的没有力气了,他竟然……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等她、不该爱她,他不配……不配……
伸出手抹抹自己的脸,想抹去满脸的悔恨和疲惫,却摸到湿湿热热的液体,那是眼泪……那是从不轻弹的男儿泪,那是从不曾为女人流过的泪……聂奔缓缓地蹲下身来,深深地把脸埋进大掌里。
好宁静的早晨,没有任何声音的早晨,只有一双男性的肩膀上上下下、剧烈的颤动著……
第七章
爱侣3
我的世界旋转了起来
摸不著天也踩不到地
只能紧紧地攀附著你
尹醉蕾揉揉两只紫得发黑的熊猫眼,无精打采的盯著餐桌上丰盛的佳肴。
「小蕾,你睡了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一定饿坏了。」
刘妈忙著将香脆的烤鸡端上餐桌,满意的看看桌上丰富的菜色,似乎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似的。
看著、看著,刘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跑到冰箱前,打开门,取出一个大大的蛋糕,兴匆匆地捧到餐桌上,笑咪咪地说:「大少爷昨天特地带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回来,听说是特别请五星级餐厅的大师傅做的,可惜昨天你没回来,这个好东西就这样摆了一夜……」
尹醉蕾盯著眼前超级华丽的蛋糕,脸上却没有一丝欢欣雀跃的表情。
「小蕾,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快去请大少爷下来吃饭啊,这大少爷也是一整天都关在房间里,和你一样什么都没吃呢。」刘妈催促著她。
尹醉蕾却像个木头似的,动也不动。
「你这孩子是听见妈说的话吗?」刘妈的嗓门有转大的趋势。
「不用叫了,我这不是下来了吗?」聂奔面带微笑的走进餐厅,拉阔椅子坐下。「好香啊!」他夸张的吸了口气,赞道:「刘妈的手艺真是愈来愈好了!」
「真的吗?」刘妈显得眉飞色舞,却又谦虚的说:「不过比起五星级大厨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像这么漂亮的蛋糕我就做不来,这可是小蕾的最爱喔,是不是?」她把脸转向女儿,又说:「小蕾,还不谢谢大少爷,这可是特别为你买的喔。」
尹醉蕾依然不言不语,迳自盯著大蛋糕发愣。
聂奔清清喉咙,向坐在他对面的尹醉蕾说:「小蕾不是最喜欢草莓吗?这里面满满的都是草莓喔……」
尹醉蕾慢慢地抬头,视线对上他的,却半天不吭一声。
刘妈见状,忍不住皱起眉头,拿出做母亲的权威,说道:「小蕾,你是怎么了?大少爷在跟你说话呢。」
「没关系、没关系,刘妈,你也坐下,我们开饭吧!」聂奔挥挥手。
尹醉蕾却突然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走出餐厅。
「小蕾,你要去哪里?」刘妈问道。
尹醉蕾收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刘妈叫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吃块蛋糕好了,你不是最爱吃蛋糕的吗?」
「不要!」尹醉蕾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用蛋糕就可以哄哄我了吗?」
这话是说给聂奔听的,而他也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这话像一把利刃,插得他痛彻心扉。
尹醉蕾在原地停了一下,然後像颗子弹似的冲回房里,她从不锁门的,这一次却紧紧地锁上了房门。
☆★天长地久的踪迹★☆
「过分!过分!」
尹醉蕾趴在床上,死命的槌打著枕头,好像松软的枕头和她有著血海深仇似的。
「过分!呜……」槌得没有力气了,她开始抱著枕头没命的哭著。
昨天在舞会现场放下一个晚上的cd片,今天又哭了一整天,从早上一直哭到天黑,直到母亲来敲她的房门,她怕母亲进来,更怕母亲发现床单上已经发黑的血渍,才勉强止住泪,肿著一双黑眼圈来到餐厅,她什么忙也没帮上,只是坐在椅子上发呆,她怕随便一动,眼里的泪又要流出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死掉了,她应该睡却睡不著,她应该吃却吃不下,可是那个可恶的、狂妄的、不要脸的大坏蛋,竟然还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著,小蕾不是最喜欢草莓吗?这里面满满的都是草莓喔……
去他的蛋糕!去他的草莓!他以为她还是小孩子吗?尹醉蕾没命的哭著,体内所有的水分竞往眼里冲,争先恐後的变成眼泪……
她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被他吻遍了,被他摸够了,她都已经被他……被他……他竟敢还把她当成小孩子来对待……不!她不是孩子了,她不要蛋糕!
她要他温存的软语,她要他把她当个女人,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她要他轻轻地抱著她、哄著她、爱著她……可是那个不要脸的大色狼竟敢在占有她之後,只丢下—句「我很抱歉」,接著就一走了之,任她一个人在房里哭断了肠、哭死了心,也不见他来看她一眼。
可恶!可恶!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他的粗暴和热情都还留在她的体内,他却能够表现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在她口里留下的味道、他的大手在她胸前引发的战栗、他进入她体内时饱满的灼痛感,她小小的身体清清楚楚地记得过程中一切的感觉,销魂的甜蜜、刻骨的痛苦,都是他给的……是他给的……
她爱他,她早就知道自己只能是他的,她只能接受他的吻,她只能反应他的爱抚,她甚至不後悔被他占有,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她,他还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还是把她当成那个爱吃蛋糕的小小孩,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进入她的房间,对她做出那些甜蜜又残忍的事?
「为什么?」尹醉蕾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然後软软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好累、她好累……好苦、她好苦……她撑不下去了……她闭上眼睛,泪水仍然由紧闭的眼缝汩汩地流出来;她总算睡去,梦里仍然是聂奔的脸,她梦见他吻著她,一直吻著她……她但愿自己可以沉浸在这个梦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餐厅里,刘妈尴尬的看看聂奔,脸上写满了抱歉,她搓搓手,不安的说:「大少爷,对不起,小蕾这孩子真是愈来愈任性了。」
聂奔原本竖著一双耳朵专心听著尹醉蕾奔离的脚步,突然听见刘妈的话,他想了一下才能消化她话里的意思,消化过後,他摇摇头,用充满失落的声音说:「刘妈,你别这么说,小蕾她很好。」
「大少爷,你别再宠她了,再这样下去,小蕾真的要无法无天了,再怎么样我们都是下人,小蕾她已经造次了。」刘妈不好意思地道。她真是觉得对不起大少爷,别说大少爷从不曾支使小蕾去做任何一件事,反而要他处处容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