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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涨红。
水颜转头,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阎濮昊,眼里有着着急,有了面对他少有的哀求
阎濮昊扯开笑意,依然做出了无能为力。
水颜再次用力的想拉动自己的手,但依然无用。
水颜急了。
绝望,悲哀,愤怒,全部在她的脑里,心里蔓延着。
水颜仰头,嘶哑的吼叫出声。
这一声,却让姚镜桐松掉了自己手上的红纱。
季凌阳瘫倒在地上。
“镜桐下次不要这么的顽皮,你看看十一王爷都快被你吓得没有了胆。”阎濮昊淡笑的开口,但眼里却全是溺爱。
水颜上前,却只能呆呆的望着季凌阳。
“后悔了?”阎濮昊望着水颜缓慢的开口,却瞬间抽出自己的身后侍卫的剑。
水颜咬着下唇没有答话。
阎濮昊的手中的剑落到惊魂未定的季凌阳身上。
“不要。”水颜跪在阎濮昊的脚下。
阎濮昊挑了挑眉,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有意想等待水颜接下来的话语。
“如果你放过王爷,我从此只听阎爷的话,只效命你一人,绝无二心也不会背叛你。”水颜着急的开口,却说出来的话语只会让人讥笑和无语。
季凌阳叹出一口气,他缓慢的闭上眼睛,他知道今天自己将会断送在这里。
但阎濮昊嘴角却往上扬了扬,黑色的瞳孔里,印着水颜苍白无助的脸。
“我怎么相信你?上次你已经立誓,不是照样也背叛了我?”阎濮昊喃喃开口,刀在季凌阳的脸上划出一条血口。
“这次是真的,真的!”水颜嘶吼着,她当真的害怕了,但此时的她,却没有半点筹码。
“我真的能相信你?”阎濮昊挑了挑眉。
水颜连忙点头,现在的她,只要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阎濮昊咧开嘴,魅惑的笑了笑,把手中的剑递回侍卫的手上。
“下我的旨意,把外面从皇宫里带来的锦衣侍卫全部解决掉,给皇上回报,十一王爷这次真的摔下山崖。”阎濮昊的命令,让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
阎濮昊低头,再次望向水颜“我现在就可以保十一王爷的周全,我这样做你可满意?你当真的会全心全意的对我?”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27 保证 架空历史
阎濮昊的话语,让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但更多的是错愕。
他居然为了一个婢女的胡言乱语,要杀死所有跟他从皇宫一起出来的锦衣侍卫,并且扬言要保证十一王爷的周全?!
他是疯掉了,还是癫掉了,还是那女婢的话语真的对他有着可谈性和交换性。
水颜呆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有明白他的话语。
“保王爷的周全?”水颜迟疑的开口,脸上有着不确定。
阎濮昊的嘴角有弧度的往上扬了扬,然后点了点头“只要你当真的对我忠心,我将不会让你生不如死,也更不会要十一王爷的命。”
“当真的?”水颜起身,眼神坚定的望着阎濮昊。
阎濮昊再次点了点头,他清楚的看见,水颜在看见他点头后,脸上那一霎那的兴奋和红润。
“但我有一个条件。”阎濮昊突然冷淡的说出一句话语。
水颜刚才因为兴奋而变得柔软的身子,再次的紧绷了起来。
“十一王爷的藏身处,将由我选择,就是以后十一王爷做任何事情,都在我的眼底。”阎濮昊的语调,不快不慢。
“我就算死,也不要被你掌控,阎濮昊,你直接杀了我。”季凌阳满脸的怒气,苍白的脸变得铁青。
水颜站在原地,脑子里混淆着,她确实不懂阎濮昊,但此时……
“王爷,只要有命在,什么都还是可能重来的。”水颜哀求的开口,但却不敢再次靠近季凌阳,因为她知道他愤怒,知道他不甘心,但此时的他们不得不服软,哪怕以后会过的多么的不堪,他们都
要想着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才有机会重来。
“你没有权利说这话,我季凌阳这一辈子,看错的人就是你,将我逼到这份上的也是你!”季凌阳红了双眼,恨意在脸上不曾消退。
水颜不在言语,低着头,苍白的小脸在颤抖着。
“十一王爷对这样的提议好像并未有多大的兴趣,那么我就按照皇上的旨意将你就地正法?”阎濮昊淡淡的笑了笑。
季凌阳咬着薄唇,手微微的颤抖着,愤怒和无奈在他的脸上扭曲得不成样子。
“多谢阎爷的不杀之恩!”穆先生急忙跪在阎濮昊的面前,水颜也跟着跪下,但季凌阳始终站着,眼里的悲恨让人感叹世间的变迁。
阎濮昊蹙了一下眉,有些迟疑的走到水颜的面前,他的手握住了水颜娇小的脸颊,他清楚的感觉到他手碰触到的地方是湿润的一片。
“我这样做了你还不高兴?还不满意?”阎濮昊邪魅阴沉的声音里,有着玩味。
水颜急忙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头压得更低。
“谢谢阎爷的不杀之恩。”水颜匍匐在地,重重的磕头。
姚镜桐娇媚的凤眼,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但当她的视线放到水颜身上的时候,嘴角却噙起了笑意,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但我想十一王爷给我写一份保证书。”阎濮昊每说一句话,都会让在场的人紧张万分。
“什么保证书?!”季凌阳僵硬的开口,声贝却高了许多。
“我要你写,从此不会在支配水颜为你做任何事情,你们十年的恩情,十年的主仆情意,全在今天还完……我想你也清楚,我是因为她没有杀你,所以你欠的是她的情。”阎濮昊拍了拍手,侍卫
将纸笔送到了季凌阳的面前。
季凌阳摇了摇头,失声的冷笑出来。
他快速的拿起笔,没有一丝犹豫的写下阎濮昊要的保证,当他写完后,他将纸,扔到了水颜的面前。
“十年的恩情,我不欠你,但你欠我的,我也不会在让你归还,从此我们在没有任何关系!”季凌阳字字句句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刺得水颜的心,疼得如同想要死去。
“很好,传令下去,杀了外面一百名锦衣侍卫。”阎濮昊冷淡的开口,眼神一直放在水颜的身上,他清楚的看见,当水颜听见一百这个数字的时候,她的身体僵硬得没有了动作。
她错了……她该死,如果不是自己次次看轻了阎濮昊,她怎么会让外面一百名的锦衣侍卫赔命?怎么会让一百多的人命来换季凌阳一条性命?!
围墙外面惨叫声,哀声连连,还有着咒骂的声音,水颜浑身颤抖着,但阎濮昊却站在原地,嘴角一直噙着笑意,仿佛外面的事情与他无关。
季凌阳和穆先生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铁青,甚至有了一丝害怕,他们当真的不了解阎濮昊,也更不了解他到底要什么,或到底干什么?只知道此时的他,完全是嗜血的暴戾。
“水颜我们回府,以后你将是我一人的婢女,不要在做朝三暮四的事情。”阎濮昊弯腰,拉起早已瘫软的水颜,语调就像吃醋的多情男子。
水颜已经说不出了话语,她曾经杀过人,也看见过死人最后的挣扎,但从来没有因为她的一件事,也没有因为她的一句话,害死了这么多的人命。
一百多条啊!她水颜怎么能偿还得起?!
阎濮昊将水颜甩到马车上,他和姚镜桐坐在一辆马车里。
姚镜桐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红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扩大。
“昊,这次她是当真的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背叛你了。”娇媚的声音里,都还有着笑意、。
但阎濮昊却面无表情,眼神里有着冷意和复杂的感情。
“昊,你还是忘不了十几年前的木棉花?还是你对她根本只是……”姚镜桐收住笑意,脸上却出现了无奈。
阎濮昊摇了摇头,邪魅的表情再次出现在他的脸上“镜桐你是好日子过惯了?忘记了当年的苦了?那些欠我的,我会让他们全部偿还,今天只是开始而已……”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28 郁骐 架空历史
白色底版,粉色的暗花袄子,一袭简单垂直的发髻,水颜在天刚灰蒙的时候,就静静的站在阎濮昊寝居的外面。
苍白的小脸上,有着呆滞的神情,一夜为无眠的她,显得疲惫不堪。
屋子里有了声响,水颜连忙低头,毕恭毕敬的说着“阎爷醒了?可让奴婢伺候你更衣?”
水颜静静的等待着里面的吩咐,今日的她已经与往日不一样,她当真的要把阎濮昊当成自己的主子,当真的要对他全心全意,现在十一王爷的命,不是她水颜还能鲁莽的。
屋子里出现了轻声咳嗽的声音,水颜连忙打开房门跑了进去。
阎濮昊坐在床边,幔帐垂在他的两边。
水颜缓慢的上前,看见阎濮昊穿着睡袍,健硕的胸膛裸露在空气外面,一夜燃烧的炭火,让他胸膛和额前都有了汗水。
水颜微微的欠身,吩咐外面的丫鬟准备温水。
“阎爷先穿上袍子,小心着凉。”水颜细声的说着,现在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是真的怕他,怕他的一不如意就要了十一王爷的命。
“你在怕我?”阎濮昊撑着自己的额头,脸上有着玩味。
水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跪倒在地上。
“阎爷是自己的主子,奴婢当然会小心翼翼,所以奴婢怕主子是天经地义。”水颜柔声的说着,声音依然毕恭毕敬。
阎濮昊抿了一下薄唇,不可置否。
水颜拧干帕子,认真的为阎濮昊擦拭着他的胸膛还有他的刚硬的脸颊。
水颜的脸微微的红润了一下,毕竟这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和主子。
阎濮昊望着她绯红的脸,身子突然有些燥热,想起了那夜她的胴。体,他突然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水颜手中的帕子缓缓掉落到床下,她惊呼了一声,便没有了任何反抗,任凭阎濮昊狂野的吻,侵夺着她的红唇。
细吻来到她的颈部,水颜撇过头,手微微的收紧,没有反抗,没有话语,只是认命。
阎濮昊愣了一下,撑起身子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和微微颤抖的唇,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黝黑。
他翻身下床,手指着门“你给我滚出去!”
水颜原本僵硬的身子,变得更加的僵硬,她懵了一下,然后缓慢的走下床,或许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怒,难道她如妓女一般的顺从,也让他不高兴?
水颜关上房门,唇间还有着他留下的霸气,她呆愣住,羞辱和嘲笑,在她的脸上纠结着。
现在阎濮昊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哪怕是要她脱光衣服,躺在她的床上,她也会照做,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在作孽了,不能在害人命了,何况她要保住王爷到的命……
※※※
清风细雨,一晃神,便又是元宵节。
阎府没有张灯结彩,更没有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一切冷清得就如同平常。
这是水颜近十年来,过得最冷清,最提心吊胆的一个年。
绵绵的雨水在春季小而柔情,但依然刺骨的冷。
细雨后的静夜里,冷月的银光照耀着大地,圆圆的月亮,美得让人沉醉。
水颜在子时的时候,便在姚镜桐别院里守着,阎濮昊虽然在府里有众多的侍妾,但他留恋的地方却是这里,呆的最久的地方也是这里。
水颜时不时能听见里面阎濮昊的笑声,一种没有寒冷,没有目的,一种释怀,真的高兴的笑声。
或许在这里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阎濮昊宠姚镜桐,可水颜不懂,既然阎濮昊那么的宠她,为什么还要对她做出……
夜风吹过,水颜走到已经凋落的腊梅树前,枯黄的腊梅花,依然挂在土色的树干上,水颜伸手,折下一支,将枯黄的腊梅放到自己的鼻尖,她似乎还闻见了那淡淡又浓烈的香味。
水颜的嘴角拉开了一抹淡笑,她不知道世间的人有多少如同腊梅一样,到最后枯萎了,都还残留着香味,但她知道,她不管是死后还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