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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凤袭柠的眼皮子底下。
澹台梓煜哪会理会她的感受和想法,“哼”了一声没说话,也掉头向石凳坐了回去。
音瑟杵在那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想走还走不成,眼珠四下乱转找不着焦点。
“恬语!”
凤袭柠叫了一声,立在一旁的三个丫鬟中为首的一个立刻朝着音瑟走来。
音瑟霍一抬头,看见一个穿着比一般丫鬟考究的黄衫女子,身子微胖,中等之姿,比之凤袭柠的“美貌”自然差了一截。
原来她就是恬语,上次同楼雨过在林子里没将她看清,这回是看了个清清楚楚,那眼睛里忽闪的精明,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颇有心计的人,音瑟心里了然,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得到凤袭柠的重用!
恬语在音瑟面前站定,瞧了瞧她,而后朝后挥了挥手,另外两个丫鬟就走过来,一左一右的将音瑟架起。
音瑟愕然,不明所以地问:“做什么?”
恬语没说话,只是轻蔑地扫了音瑟一眼,对于王妃的指示,她向来都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便能心领神会,否则也做不了王妃的心腹了。
“王妃,当罚多少?”恬语回身问道。
“罚?”音瑟讶然惊呼,“为什么要罚我?”
恬语扭头看她,数落着她所犯的过错,“第一,王妃大驾,做奴婢的你没有出来迎接;第二,偷听主子们说话。你说,当不当罚?”
“我……”
音瑟刚一开口,就被恬语将话抢了过去,“还有第三,当着主子的面要谨记身份,自称奴婢,这一点,也该罚!”
音瑟被恬语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凤袭柠见状轻哼了声,道:“惩以小戒,就二十板子好了!”
二十板子?音瑟虽然对那二十板子没什么概念,但曾在电视上可没少看过,挨了二十板子的人多半都会皮开肉绽,个把月下不了床,她如今的这幅小身板,如何受得住?
第五十八章 杖十加罚跪
“王妃!”眼看着那两个丫鬟就要将她架走,音瑟大叫了一声,使力甩开那两个人,回身求饶,“王妃,奴婢知错,求王妃原谅奴婢这一回,奴婢日后一定会恪守本分,谨记在心,绝不再犯!”
澹台梓煜看着音瑟那一副苟且的模样,鄙夷一笑立时撇过脸,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她这样,没有一丝一毫的骨气。
音瑟才不会傻傻的为了那个所谓的清高傲骨而让自己遍体鳞伤,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越王勾践还卧薪尝胆呢,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不就是服个软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凤袭柠将澹台梓煜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慢悠悠地用杯盖磨了磨杯口,“梓煜,如果你替她求情,我就饶了她这回!”
音瑟的视线顺着凤袭柠的话转到澹台梓煜的身上,咬了咬嘴唇最终开不了口求他,别看她对着凤袭柠可以屈膝,那是因为凤袭柠在她的印象里原本就是空白的,但对着澹台梓煜,说不上来怎么个感觉,就是说不出来。
澹台梓煜没有说话,只是喝着茶。
凤袭柠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他的只言片语,兀自点了点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替她求了一半的情!”
一半的情?是什么意思?音瑟有点发懵。
凤袭柠对着恬语挥了挥手,“拖出去杖十,再罚跪一夜,这事就算了!”
音瑟脑子“嗡”的一声,腿就跟着软了下去,杖十再加罚跪,比二十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就叫做开恩了?
“王妃——王妃——王妃饶命啊——”无奈之下,音瑟只好学着电视里八点档那恶俗的情节大声哀号,一路哀号到了空场上,直到被抬上了长木凳,才求饶无望地住了嘴。
算了,十下板子,忍忍就过去了!
音瑟咬牙想着,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
五还没数到,就真的过去了,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人给拖回了栖云轩,正跪在院子中央,头挨着地面,音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用手撑着地将身子挺了起来。
彼时天色微黑,音瑟看看四下无人,连澹台梓煜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咬了咬嘴唇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她才不会傻傻的听话跪着,反正也没有人看着,到了明日,谁知道她究竟是否跪了一夜!
可是刚欲起身,臀tun部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腿上一松力,又跪了回去。
“奶奶(naai)个嘴儿的,下手真狠!这么个破身子,动不动就晕,真没用!”音瑟疼得龇牙咧嘴,连粗口都说了出来可见她真的是伤得不轻。
反正也起不来,索性就这么跪着吧,难不成还爬回房去?那非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不可,想想都瘆人!
第五十九章 澹台的玉镯
忽然耳边传来脚步声,音瑟抬头看去,只见澹台梓煜从外头走进来,走到他面前停住,冷淡的表情与今日他对着凤袭柠时完全不同。
音瑟用她那双自认为楚楚可怜的眼睛将他凝视,虽然可能性很渺茫,但还是期待他能施以援手,将她拉起来送回房。
澹台梓煜静静的看了她片刻,居然真的俯身去拉她的手腕,音瑟几乎不敢相信,在他的手碰到她的手腕时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澹台梓煜眉头蹙了蹙,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后退,修长的五指在她腕间的玉镯上轻轻摩挲抚触,那眼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吓了音瑟一跳,有哀伤,有思念,有无奈,有愤恨,有……太多太多,多得让音瑟根本无从辩寻,无法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感觉到他的指端开始用力,而后腕间一疼,音瑟大惊,低头朝手腕看去,只见他的手紧扣着玉镯,想将那镯子从她的手腕上撸下,急忙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握住,讶然道:“你要做什么?”
澹台梓煜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手腕一震将她包覆着他的那只手震开,指端用力,想强行将那玉镯从她的腕上拿下。
镯子似乎有些小,无法顺利脱掉,澹台梓煜以为是自己所用力气过小,暗暗又加重了力道,结果撸红了音瑟腕上的肌肤,疼得她一阵大叫,不停的喊痛。
澹台梓煜被她喊得心烦,就稍微将手松了松,音瑟得了空一把将手抽回,放在袖子里揉了起来,抬头忿忿地对着他道:“你做什么抢我的镯子?”
“你的镯子?”他一顿,顷刻眼底卷起了怒意,“我澹台家的玉镯,你不配戴!”
“澹……澹台家?”音瑟愕然,将手腕从袖中拿出,盯着那翠玉镯子一阵发呆,这玉镯从她穿越来便一直戴在她的手腕上,原本以为是她自己的,没想到……
难道说……这镯子曾是澹台梓煜给她的信物,又或者,是澹台梓煜的母亲传给未来儿媳的?
音瑟想了想,摸着镯子试探性地轻声道:“这是婆婆给我的……”
其实她只是想探探口风,可一句话还未说完整,整个人就被澹台梓煜给拎了起来。
他眼里冒着火,似乎已经勃然大怒,“婆婆?收回你的这两个字!”
音瑟挨了板子,又跪了这么久,双腿早已因疼痛和麻木而战立不起,此时被澹台梓煜用手提着,只能借力于他,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一手穿过腋下抱住他的后背,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澹台梓煜感觉到她身体的倾覆,神色陡变,厌恶地一把将她拉开,重新按跪在地上,并拿起音瑟的手,拼了命的去撸那玉镯,整个人,仿佛瞬间变成一只红了眼的困兽,目的只有一个,拿他想拿的东西!
第六十章 一切有可能
澹台梓煜只一味的生拉硬拽,差点令音瑟的手腕脱臼,想起上一次脱臼的经验,音瑟汗毛倒竖,忍着钻心的疼痛,大喊道:“停停停!别抢了,我拿下来给你,给你就是了!”
澹台梓煜拉扯中的手一顿,胸口因堵了怨气而微微起伏,恨恨的盯着她,冷声道:“拿下来,别耍花样!”
松开捏着她的手,望见她手腕上的淤青勒痕,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反倒觉得解恨。
音瑟转了转手腕,轻轻一碰,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偷着给了澹台梓煜一记眼刀,便开始向下脱镯子。
可是那镯口似乎偏小,怎么的都脱不下来,不知是不是她最近变胖了,还是那镯子是几年前套进去的,如今她正处在发育期,身高体重骨头都在增长,所以就拿不下来了?
音瑟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连吃奶nai的劲都使上了,还是毫无进展。
她的动作行为,澹台梓煜看在眼里,确定她不是只故意做样子给他看的,也开始怀疑那镯子是否真的脱不下来。
“拿不下来!”音瑟泄了气。
澹台梓煜沉吟片刻,又要伸手去拉她的手腕,音瑟一下子来火了,抬头大声道:“我说拿不下来,就是拿不下来,拜托你不要再摧残我的手了,这也是爹生娘养肉长的!”
一句话让澹台梓煜怔住了,只顾着瞅她,半晌没回过神来。
音瑟沾到了道理和便宜,气焰更盛了,“两个选择。第一,这镯子拿不下来就是天意,天意让它是我的,不过我也不稀罕要你的东西,如果哪天我拿得下来就还给你;第二,如果你非要现在拿去,那就砍了我的手,但是我提醒你,最好先问问王妃是否允许你动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究竟值个几斤几两,但萧烬说出的话,就有着百分之百的可信度,因为他是这个偏院里最有威信的一个,他说她的命是王妃的,就不会有人敢私自将她怎么样。
澹台梓煜张开的手心慢慢缩成拳,她说得没错,他可以打她罚她,可以折磨她,却不能断了她的四肢要了她的命,这是凤袭柠的命令,院子里的人不得不听。
音瑟抬起手腕,伸平在他眼前,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虽然表面上笃信他不敢,但心里却不停的打鼓,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那凤袭柠一看就是想得到他的样子,如果他真的将她给剁了再先斩后奏,也不是全无可能!
虽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谁谁不是说过“everythgispossible”么?李宁,一切皆有可能啊!
直到澹台梓煜冷冷的赏了她最后一个厉眼,转身离开,音瑟憋在胸口的一口气才算呼了出来。
扭头去看他的背影,那缩起的双拳依然紧紧的攥着,音瑟无奈地叹气:卿本佳人,奈何分裂!人前的热情跟人后的冷漠,究竟哪一种才是他的真性格?
正文 【插花】 人物小档案第三期
姓名:澹台梓煜
昵称:子弹(音瑟专用)
别:直男
年龄:20
属 :双面派(人前热 后冷淡)
身高:183
体重:未知
三围:未知(也许音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