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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吐,那是昏厥的前兆,连忙将身子整个的交给了北堂兮,牢牢的靠上他的胸膛,口里不停的喘息着。
北堂兮本想调侃她两句,但感觉到了她不正常的呼吸,正了神色回首对着贺兰楚凉道:“楚凉,快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贺兰楚凉走过来,看了看音瑟有些苍白的脸,又抬眼看向北堂兮,“她多日不动,突然有了过大幅度的动作,自然会引起不适,你且让她坐靠在床上,我去弄些糖水来!”
北堂兮点头,顺着他的话去做,想让音瑟的后背抵上墙壁,可是音瑟抓着他的衣襟不放,生怕自己一松手就立马晕倒过去,无法北堂兮只好也跟着她坐了下去,他的身子靠在了墙壁上,而音瑟则倚在他的身上。
贺兰楚凉面上微微发窘,虽然知道北堂生性风流,但这样毫不遮掩地在他面前如此,还是让他有些不好接受,急忙撇过头,匆匆出门去叫人熬糖水。
音瑟这时候哪里还管什么男女有别的,她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靠在北堂兮怀里自然是比靠在硬墙上更舒服,心里的那股恶心感觉也渐渐消失,但脸颊唇色依然发白,额上也还有着细密的汗珠。
“兮公子……”音瑟动了动睫毛,却没睁开眼睛。
北堂兮俯首贴上她的发髻,问道:“什么?”
音瑟深喘一口,稍微动了下手指去拉他的衣角,“可不可以……把你身上的东西拿走……”
“东西……拿走?”北堂兮愣住了,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上,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音瑟微微打开眼,慢慢伸手探上他的腰间,不知他腰间是何硬物,硌得她腰板有些不大舒服,“这个……”
北堂兮望着她手摸之处,立时明白了过来,也将手抚向了腰间,“这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可不能随便拿走!”
“它硌着我的腰了……”音瑟实话实说地嘟嚷。
北堂兮一笑,“这东西若是拿出来,那就是要做事的,否则不会轻易拿出!”
音瑟虚弱地“嗤”了一声,“还不能拿出来……什么宝贝……”
“自然是宝贝,对我来说这就是命根子!”北堂兮唇角挂笑,按了按腰腹的位置。
“命根子?会不会太夸张了……”音瑟口气讪讪,她就不相信他那腰里能藏得了什么珍稀物什。
贺兰楚凉此时取来糖水,走到门边正要推门,赫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什么硬物,什么宝贝,又什么命根子,立时就想到了某处,当即全身僵硬地杵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北堂兮是练武之人,虽然一边在与音瑟说话,但另一边也听到了外头走近的脚步声,这时见脚步声顿在了门外而无人进来,有些纳闷,就对着门口喊道:“楚凉!”
贺兰楚凉被他这一喊,喊得呼出来一口气,忙眨眨眼恢复神态,答应着:“哦……哦!”
“糖水好了没有?”
“好、好了!”
北堂兮皱了皱眉头,“那怎么不进来?”
“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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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楚凉不纯洁
贺兰楚凉一怔,仅是片刻就明白了过来,他也不是呆子,既然北堂叫自己进去,那就是说不是他想的那回事,看来是自己误会了,北堂就算再风流,可也没荒唐到邀人欣赏的地步。
但也难怪他会误会她们的对话,因为北堂的风流可以是随时随地的,他总不能胡乱硬闯。
摇头一笑,推门就走了进去,抬眼看到的再正常不过了,跟他离去时的情况一般无疑,面上一窘,暗讽自己真是多心。
音瑟注意着贺兰楚凉的表情,从他推门开始,到现在朝她走过来,短短时间内由窘迫变轻嘲,再变成正常面相,还真是有意思,当下也就琢磨起他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变换,略一寻思,就明白了症结。
就贺兰楚凉将装着糖水的碗端至床边,递向音瑟,音瑟此时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但却不去伸手相接,反而用手肘撞了撞北堂兮,北堂兮不解,轻“嗯?”了声。
“他不纯洁!”音瑟努了努嘴,看向贺兰楚凉。
贺兰楚凉一呆,不知她何出此言。
堙“不纯洁?”北堂兮笑了出来,对她突然冒出来的话感到莫名又新奇,“他哪里不纯洁了?”
“不相信?”音瑟斜了北堂兮一眼,伸手去接贺兰楚凉手里的碗,“不相信你自个儿问他,适才为什么站在门外不进来?难道他脑子里就没有想不纯洁的东西?”
贺兰楚凉惊了一跳,被人一语道破,登时面色难堪,手上没留意力道一松,碗就从手里脱了下去,而音瑟此时手软如棉,根本无法将垂落下的碗牢牢接住,就只能睁眼愣愣的等着那糖水翻洒出来。
北堂兮拧了下眉头,快速出手一弹,将碗身弹正,而后又用指一拨,那碗就在空中转了几转,接着稳稳的落上了音瑟的掌心。
北堂兮心下直叫“麻烦”,还好他眼疾手快,否则那丫头非跳起来不可,“好了,快些喝了!”
音瑟怔怔的点点头,双手捧着碗将糖水灌下去,眼睛却一刻也没从北堂兮脸上移开,那双若秋水明珠一般的大眼里,写满了崇拜,她第一次觉得,会武功的人真帅!
北堂兮睨着她的眼睛,读懂了里头的信息,脸上尽露得意,心情大好,居然伸出手去抚音瑟的背,“慢点儿,别烫着!”
贺兰楚凉正回复了清醒做着吞咽动作,猛一听到此话,气血不顺畅,急忙握掌成拳,放在嘴边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仿佛喝水的是音瑟,而被烫到的却是他。
音瑟与北堂兮同时看向贺兰楚凉,又互相对视一眼,均觉得他莫名其妙,而后谁也没说话,一个继续抚背,一个继续喝水。
贺兰楚凉一边咳嗽,一边看向那二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多余,连咳嗽都显得多余。
待音瑟将糖水喝完,北堂兮拿过空碗,朝着贺兰楚凉轻轻抛过去,贺兰楚凉急忙手忙脚乱的去接碗,实际上不管他接不接,那碗都会准确无误地落进他手里。
“楚凉,接下来怎么办?”北堂兮看着贺兰楚凉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下琢磨着改日要不要教他几手,免得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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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楚凉将碗拿在手里,总算呼出一口气,将空碗放在桌上,“不需如何,只叫她稍事休息,再慢慢起身便可!”
北堂兮点头,便将音瑟推开,放于床上,自己则一跃而跃到地面,一手搭上贺兰楚凉的肩,“走,陪我喝两杯!”
贺兰楚凉一笑,“我这里可没有上好的陈年女儿红,有的只是酒馆里买来的花雕!”
“花雕就花雕,只要能尽兴,哈哈!”
两人对笑间,就相携出了屋子。
音瑟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那两人走远,想出口叫又叫不出,只能一个人寂寞幽怨地休息,等待会儿看看是否能爬得起来。
过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音瑟实在躺不住,便自行从床上起身,慢慢蹭到了地上,起初还是有些晕眩,便扶着床沿桌边行走,后来便渐渐自如了起来,站在窗口处适应了好一会儿外头的光影明媚,才推门而出。
七日没出门,一朝踏出来,感觉看哪儿都亲切,不是她不能宅,只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电信没有网通,就连一天三掉线的中国移动都没有,叫她怎么宅得住?
沿着花墙一路慢行,渐渐听到前头传来男子之间的谈笑,转过一丛花篱,果然看到凉亭里坐着那两个人,正对饮风月,不知在说些个什么。
北堂兮发现有人靠近,便偏头看过去,见音瑟一脸郁结,回想起那日带她去看戏,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突然就改变了主意,虽然她的行动慢了点儿,但路上有她相伴,也不至于无聊。
将杯中酒饮尽,北堂兮站起身,按扶着凉亭的围栏轻巧一跳,跃至音瑟身边,用手将音瑟的身子一拨,“没事了?”
音瑟被他拨弄得原地转了一圈,却没有觉得头昏,心下暗喜,也忘了要回斥他这无礼的举动,左右使劲儿扭动了下身子,“哈,真的没事了!”
“没事就好!”北堂兮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扯过她的手臂就向前走,头也不回地喊道:“楚凉,我将她收走了,改日再来跟你痛饮!”
贺兰楚凉握着酒杯,听到“痛饮”二字哑然失笑,他也不知自己缘何酒量竟这么好,按理说他这么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该如此,可偏偏他就似乎是千杯不醉,否则也不会与北堂熟识,更不可能与他有这般深厚的情谊,想来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贺兰楚凉望向北堂兮的发声之处,早已不见了人影,清风里倒传来了一句话:“下次我带着三十年的女儿红来找你!”
他又是一笑摇头,喝尽壶中的最后一滴,起身去了药房。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一毛钱关系
“等、等一下!”音瑟勉力止住脚步,向后拖着身子。
北堂兮稍停,回头瞥她,“怎么?”
音瑟将袖子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现在不能走!”
北堂兮幽深的眸子眯了眯,上下将她打量,“你还没待够?还是说……你看上了楚凉?”
就要知道,看上楚凉的女子可以排满这整条街,上到皇亲权贵,下到平民百姓,所以她若是对楚凉有意,也没什么不可能。
音瑟嘴角一番扭曲的抽搐,她虽然觉得贺兰楚凉人不错,皮相好,虽然他有着一双可以让她神魂颠倒的忧郁眼睛,可是她对他是什么感觉她自己清楚,那不是看上不是喜欢更不是所谓的爱情,充其量只能称为欣赏。
白了北堂兮一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看,看看我这里!”
堙“看什么?”北堂兮诧异,似乎有点儿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
“看我的脸!”音瑟将手指在自己脸上左右戳了戳,“这儿和这儿,哪根汗毛上写着我看上他了?”
北堂兮呆愣了那么片刻,转而妖孽一般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笑得音瑟毛骨悚然。
“你、你做什么笑得那么恐怖?”音瑟往后退了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北堂兮跟上前,抬手出其不意的在她脸蛋上一刮,“没有最好,本公子还真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
“切!”音瑟扭头轻嗤,“兮公子你真爱说笑,我一不是物品二更不属于你,这事……好像跟公子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吧!”
“一毛钱?”北堂兮将手收回,重复着这三个字又琢磨了一番,没想通。
音瑟没空理他是否听得懂,抬步就朝回路走去,边走边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