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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想的都是这两个字它们就像一道符咒已经被牢牢作法钉在了他的脑里她的申明无疑是在给他念起咒语就如同那紧箍咒一念之下头晕脑疼完全失去了控制。
  嘶啦一声在她充满希冀的目光里他毫不留情没有任何犹豫的扯开了她的前襟。
  因为是在夜里她又沐了浴所以睡着的时候穿的是宽松的浴袍袍内除了一条丝绸长裤没有任何遮拦他这一撕之下她的身体便完全暴露了出来。
  音瑟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得一股血脉上涌直冲头顶瞪大了眸子去看眼前的俊颜。
  还是那个清俊的模样还是那挺俊的鼻梁、深刻的人中还是那雅致的眉角还是那紧抿的薄唇和微翘的下巴就连扑入她鼻翼的也还是那淡淡的兰花香。只是那霍然睁开的眸子里她再也看不到无边穹宇、丝绵白云那里有的只是赤红一片有的只是燃烧着的欲望和怕人的寒光。
  眼前的肤白盛雪将他绷紧的神经刺激得狠狠一跳一股惊浪铺天盖地的当头搅起他一声嘶哑的低吼猛的埋进她的胸前啃咬、吮噬整个身体更如脱了缰的野马狂肆的在那可以令他舒展奔腾的原野上纵横驰骋。
  ——她又一声尖叫出喉疼痛让她在不住的踢打双手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的血痕。
  可是她的反抗又怎敌得过他的铜身铁臂?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原本病弱不堪的铄王爷竟然会变成如此的模样那个连提笔都要咳嗽三声的慕殇然竟然也会凶悍如饿狼一般。
  他疯狂的冲刺让她的世界里遍布伤痕头脑、心脏甚至连手指都在痛她恨不得自己能晕死过去这样就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煎熬可是身上越是疼痛她便越是清醒。
  他的汗水滴上她的脸膛带着他特有的兰花香气淡淡的有些飘渺那香气再次蹿入她的鼻翼让她如被雷击赫然僵硬。
  这味道——这味道她记得!
  那一次的树林之中那个男人身上就是这种味道!难道说一直以来都是他?那个藏身寒池的也是他?不是萧烬!不是萧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慕殇然!慕殇然!她握紧双拳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有些癫狂地大喊慕殇然是你一直都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说话说话呀!
  他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他满头满脑都是那欲念紧箍咒单手用力一翻将她整个人颠倒了位置让她趴伏在床上。
  音瑟吓得大叫双手撑着床褥挣扎着起身他却猛的掐捏住她的双手让其背在身后再一推一按让她的脸埋入枕头当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杆重新与她深入结合。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她在棉枕里呜咽颤抖着声音低唤:萧烬萧烬回来救我救我
  可是那个早已绝尘而去的他哪里听得到?即使他听到了又能如何?该救吗?怎么救?明明是他亲手将她扔在了别人的床上他怎肯将她救起?
  他勒马停在峰顶孤影对月嘶叫一声残破的呐喊之后便是深沉的宁静。
  冷风吹掀他墨黑的长发吹痛了他的皮肤也吹灭了他心里火苗微弱的那盏灯。
  已经忘了他何时到达了巅峰她早已痛得麻木了神经泪水浸湿枕畔连哭喊都没了力气。
  一次痛快的让慕殇然的头脑清醒了一半他虽然控制不了自己但却清晰的知道躺在他身下的是谁将她轻轻翻过正面朝上终于可以稍加控制的去将她怜爱亲吻。
  可是她根本就没了任何反应的能力即便他的灼热在她体内再次抬头她也丝毫没了感觉。
  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叫做希望从一开始她大喊萧烬的名字到后来踢打神志不清的慕殇然她都带着希望希望他能回来希望他可以清醒可是没有人愿意为她在这条路上点灯所以当希望没有实现时她的心里就只剩下了绝望。
  她还能做什么呢?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已经被他侵犯她还能做什么?
  她苍白着唇眼默默注视着顶端默默的将他承受。
  一整晚他要了她三次从最初的猛如野兽到后来的渐缓渐柔他的理智已经回到了身体。
  最后的刹那他唤了她的名字将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而后揽着全身冰冷的她疲惫的睡去
  第一九八章 他说会娶她
  (本周不加更了,因为51假期后九要交出去论文一稿,下周会有加更,谢谢大家支持,on0no~)
  音瑟可能做了梦,确切的说是她自己将其归之为梦。
  “梦”里有人在耳边给她讲了个长长的故事,是个关于痴男怨女、虎毒残子的故事。
  在天凤上一代王朝里,有个叱咤风云的异王爷叫慕呈暄,他的妻子是当时御赐的丞相之女长孙嫱,外人都道男才女貌好姻缘,但只有他和她心里知晓,有好姻却没好缘。
  就慕呈暄一心爱慕着的都是那个只知道利用他收买他他的皇后,尽管他们曾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她成了皇后,他就是她的臣子。
  他水里来火里去,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可是人啊,都是自私的不是么?纵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笃深的友好情谊,但也敌不过权利和爱情,她只是为了他的丈夫,那个皇帝在拉拢他而已!
  堙但他不也如此吗?什么都敌不过爱情!他不也为了那个镜花水月的她而伤了自己妻子的心?
  长孙嫱虽然是个舞枪弄棒的人,虽然她不懂花前月下,不能陪他煮酒吟诗,但她说到底不也是个女子?是女子就希望能有人将她疼惜!
  他总是认为她那么坚强,战场上舍了她去救别人的皇后,她九死一生带着瞎掉的左眼和背上的三根长箭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
  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她的丈夫正焦急地守在皇后寝宫外,那个被称为皇后的女人不过就是弄伤了左手,吓破了胆子。
  她恨啊,好恨!恨得发疯发狂!恨得泯掉了人!
  别人只知道她是长孙丞相的女儿,却不知她的母亲是已消失的燃血族族人,这个被剿灭掉的氏族,有着可怕的手段,就是在人的体内种血蛊。
  几近疯狂的她将y毒血蛊种入了只有五岁的慕殇然体内,她要发泄她的恨,她想要得到报复给她的快感,谁叫他是慕呈暄唯一的骨血,谁叫慕呈暄待她如此狠心?
  他不是期待他的儿子可以为单薄的慕家开枝散叶么?好啊,她就让他开枝散叶,狠狠的开,狠狠的散!
  那时的慕殇然那么小,会懂得什么?幼蛊种进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长大而长大,起初它在他身体里只是安静的眠着,但当他成人,开始有了对异的渴望之时,那血蛊的y本忽然爆发。它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生不如死!
  而他的母亲每一次都疯癫狂笑的看着他痛苦,可是在她突然有那么点恢复神智的时候又开始后悔,她给他吃暂时缓毒的解药,她后悔的用头去撞墙,那是她的儿子呀,看她都做了什么?
  她开始为他四处寻找可引出血蛊的人,那是要一个至阴的本体,有着干净不带y念的灵魂,可是她已经疯了不是吗?疯疯癫癫的要去哪里寻人?有一次走到井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大笑着她找到了,便一头栽了进去,从此没了生天。
  也就在这同时,慕呈暄功高盖主,在这四海升平的天朝土地上,终于因“抵御外敌不力”而战死在了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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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慕王府里,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主人,一个y毒血蛊每双月十五发作一次痛不生的主人。
  他伪装着病弱不堪,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才对他放松了警惕,并将他最强悍的女儿指婚给了他。
  又过了不久,皇帝驾崩,太女凤飘零继位,凤袭柠嫁入铄王府,只是他如此“病弱”,便从没与她合房。后来她娶侍郎、拈惹花草,他都无心过问,他只过他自己的日子,做他自己该做的事情,或者说,想做的事情。
  血蛊每年发作六次,本来他还有母亲留下的解药,可以在发作时服入暂且缓解毒,但是早在两年前那解药便用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寻一个固定的女子,每个双月十五来让他发泄,发泄过后又必须去泡冰冷的寒水,方能恢复本原,但这也只是代替了那解药而已,因为她不是至阴至洁之人,所以无法为他将血蛊引出。
  也许是天意如此,也或许只是个巧合,那个十五的时候蛊毒发作的异常厉害,致使他发泄过后再浸寒池都无法压制,但老天却把她带来了,一个极阴极净的女人。
  她的处子之血使血蛊毒大减,所以他将她留在殇筑,是想等欢好几次过后血蛊毒全无之时,再用她的血来将其引出。
  他本不想再强迫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将她吸引,但是下一次血蛊发作的时候,他又失去了理智,也就是那一次,他的失控让她开始恐慌,慌乱的从他身边逃离。
  他很矛盾,想将她捉回来,又不愿强制。那晚水上的船只就是他派去的,他本想抓她回来,最后还是变成了送她离开。
  她和楼雨过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萧烬的出使云诏不过也就是个幌子而已。
  他想她早晚会有回来的一天,却也被他料中,她还是回了沽阳,不管用什么身份。
  这一次解毒之后,他便要用她的血将他体内的y蛊引出,从此,他将真正的解脱……
  故事听完之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他说:“我知道你醒着,如果你不愿醒来就当这些话都是梦里的故事好了,你可以让自己只当做一个过客!这些你都可以不用记得,你只记住这最后一句就可以……”
  她依然濡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里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会娶你!”
  身边的床位一轻,他有些虚弱的开始穿衣,手扶屏风蹒跚而去。
  自始至终,她都只是沉默,只是听着,没了闹的力气,没了质问的念想,仿佛真的只是在睡觉而已。
  第一九九章 有爱才有恨
  音瑟阖眼躺在床上,任丫鬟们进进出出为她净洗穿衣,丫鬟们起初都战战兢兢,怕她哭闹发脾气,但她没有,只是安静的任她们把弄,如此反常的情况丫鬟却更加的害怕起来,光是件衣裳就穿了一盏茶的功夫。
  丫鬟为她收拾妥当便一个个退了出去,她这才睁开了一片迷蒙的眼睛。
  窗外天露初署,月华渐去渐淡,天明又将是一个清风朗日,如同她第一眼瞧清他那日的天气。
  她还记得那时他长发垂肩,青衫磊落,从面前的纸笔当中缓缓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他的笑那么纯粹、那么干净而清爽,彻底惊呆了她,身前的窗子就是一个天然的画框,将他与他的微笑一同框在那幅画里,她那时便知道,这幅画,她永远都忘不了了。
  就每个花季少女心里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他端坐在英挺的白马之上,从幻美的百花深处缓缓向她走来,他到她面前俯首称臣,邀她赏星怜月,共乘清风,这将是一帘多么甜美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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