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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多待。
  牡丹走后,房内又陷入了静默,两刻钟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长,可在他们彼此眼中却难熬得很。
  这次贺兰楚凉有了经验,先将房门关合了起来,阻止下人们不敲门就闯进来,而后才撩开了鹅黄纱帐。
  音瑟正睁乌溜溜的大眼盯着纱帐发呆,突然的光亮照射,让她条件性的朝他看去,彼此一对视,匆忙将脸都别了开。
  “时辰到了,我取针!”贺兰楚凉低头拧眉地坐在了床沿。
  音瑟淡淡的点头答应,没有说什么,两张刚刚恢复原色的脸又火烧火燎了起来。
  将银针取下,贺兰楚凉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接下来的事他不能去做,可偏偏萧烬和楼雨过又都不在,而让她自己去检查,他要怎么说出口?更何况,她自己检查也许会说谎,他怎么能放心?
  音瑟轻轻勾了勾手指,发现麻穴解开了,便活动了手脚,微微动了一下准备起身穿衣,“楚……楚凉……麻烦你……出……”
  “等等!”贺兰楚凉突然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像是准备了视死如归一般的道:“我要检查一下是否有出血的情况!”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更不能给自己犹豫的机会,猛一转身将手伸进了锦被,有些粗鲁的穿进她的裙摆和亵裤,直探向她的下体。
  非常时期,只能在白开水里加点儿果汁,⊙﹏⊙b嘻嘻⊙﹏⊙b
  正文 第零章 情愫暗生间
  下身敏感的抽搐让音瑟整个石化当场,而贺兰楚凉没有感受到血迹之后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门,那狼狈的样子让音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适才被“侵犯”的不是她,而是他!
  贺兰楚凉直接跑向了厨房,将牡丹赶去照顾音瑟,他则亲自为她熬药,好在厨房里除了牡丹外再没有其他下人,牡丹走后,就剩下贺兰楚凉自己,这才让他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药煎好了,他亲自给她端了过去,牡丹眼尖地看到了他人,忙道:“楚公子!”
  音瑟这才作势朝门边看去,四目相对,彼此尴尬的脸上同时烧腾了起来,贺兰楚凉轻咳了一声,“药煎好了,牡丹,服侍夫人喝下!”
  咀牡丹的视线在他二人之间来回穿梭,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两人间不寻常的气氛,何况牡丹又是个机灵的人,“啊,夫人最怕喝药的,我去拿些甜点过来,免得夫人喝到一半再吐出来!”
  说完牡丹就一溜烟儿的跑了,连给贺兰楚凉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跑到窗前的时候还特意说:“楚公子,我很快就回来的,药应该不会凉吧!”
  谁都知道中草药不宜冷了喝,尤其是滋补的,趁热最好,所以贺兰楚凉怎么可能等牡丹?便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将药碗递给她,“小心烫!”
  音瑟动了动唇角,笑得有点僵硬,伸手去接药碗,就在这交接的过程中,两人的指端无意中碰在了一起,一惊之下差点将碗给打翻。
  还好贺兰楚凉反应快,双手将碗给捧了住,可是这样,他捧住的就不光是药碗,还有她的双手。
  温度迅速加升,汤药再烫,也没有两人身体上的热度烫。
  音瑟双颊绯红,清澈的大眼包涵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惊慌,红唇微抿欲语还休,贺兰楚凉看着她这般模样,恍觉是少女娇羞依恋,竟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看得呆了。
  “我……我自己可以!”音瑟手指在他与碗之间动了动,轻声开口。
  贺兰楚凉匆忙将双手撤回,“失礼了!”
  音瑟尴尬地笑了笑,捧着碗一口气将里面的汤药全都咽了下去,一滴都不剩,药到嘴里,连苦的感觉都没有,就那么顺着喉咙而下,这是她有史以来喝药最顺利无痛苦的一次。
  贺兰楚凉见她肯听话的喝药,也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能这么乖乖的配合,“苦吗?”
  音瑟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一笑摇头,“倒没觉得多苦!”
  她虽然这么说,但贺兰楚凉却不会信,他不是没见识过她喝药时的样子,就好像你手里端着的根本是毒药而非补药,想到这里不禁嘴角上划,又下意识的看向了门边,看牡丹有没有回来。
  牡丹说是去拿甜点,可是却跑到楚苑丁香那里转了一圈儿,有事没事的跟丁香闲扯,“诶,你说……楚公子喜不喜欢咱们夫人哪?”
  丁香正在给贺兰楚凉整理药架,听到她问急忙回身道:“主子们的事,咱们可不能背地里议论!”
  牡丹扁了扁嘴,这丁香啊,哪里都好,就是脾气秉性像极了她所伺候的主子——贺兰楚凉,开不得玩笑,也不像其他丫鬟一样活泼和爱嚼舌头,反正就是一板一眼的做事,但心地也跟他的主子一样好,喜欢帮助人,所以在这世女府的下人里,牡丹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楚公子回来了?”丁香想了一想问道,“好像刚刚有看到初六哥!”
  “嗯,回来了,正在夫人房里呢!”牡丹挤眉弄眼地说道,丁香看见她那个样子,就没忍住笑了。
  “好了,我该回去了!”提了一包梅子,牡丹跳下板凳,磨磨蹭蹭地向音园的方向走去。
  直觉告诉她,楚公子跟夫人之间将来一定会有什么,虽然说在府内,他们二人是假夫妻的事情众所周知,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清楚的看到楚公子对夫人的好,若是夫人跟楚公子能好上,也是一件让人拍手称快的事。
  再说音瑟与贺兰楚凉等在房里,两人也不知能说些什么,便一直谁都没开口,室内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音瑟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今日不去医馆了吗?”
  贺兰楚凉看了看外头天色,“过了午时再去不迟!”
  音瑟点点头,两人又开始无话,音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将眼皮垂下,“我……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贺兰楚凉蹙了下眉头,“怎么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何来的添麻烦!”
  一家人?音瑟蓦地再次抬眼,或者他是说者无心,可她却是听者有意,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吗?这一家人,在他口里说出来,到底是个什么含义?
  晚间贺兰楚凉从千灵阁回来的时候,萧烬与楼雨过也刚刚进门,贺兰楚凉见了他们二人,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直觉得对不住他们,所以推说自己太累,晚饭也没有用便匆匆回了楚苑。
  萧烬与楼雨过对今日他们看到的事绝口不提,音瑟也就以为他们不知道,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想该怎么跟他们开那个口,倒是那两个男人不时的对她嘘寒问暖,不仅叮嘱她要多注意更要她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搞得音瑟都不知该是喜是忧。
  啸天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行云归燕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不日就可开张,这让音瑟的心情着实好了不少,最后三人商量定在五日后,是个黄道吉日,盼能开业大吉。
  饭后音瑟在牡丹的陪同下往音园行去,但总觉得有事放心不下,最后一扭身去了厨房,叫人炒了两样小菜,打发了牡丹自行回去,而后亲自前往楚苑。
  正文 第一章 一番情似水
  贺兰楚凉坐在桌边,背对着门的方向,目光穿透手中那只翠玉耳环不知在想些什么。
  音瑟见房门开着便自走了进去,她的脚步声不大可也不小,可直到她站在了他的侧方,他依然没发现她的存在。
  “这是……”音瑟看到他手中捏着的耳环,恍惚想起自己好像有这么一只,“我的?”
  贺兰楚凉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从椅子站了起来,一手捏着耳环急于背向身后,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人,正匆忙的掩盖自己的“罪行”。
  可是由于他这一起的瞬间用力过猛,又恰好撞上音瑟的手,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音瑟手里的饭菜全数被撞翻在地,杯盘碎片混在饭菜中间,弄得一室狼藉。
  丁香闻听声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到一地残羹还以为是这两人吵架生气,站在门边也不敢上前,“夫、夫人……”
  音瑟忙退后一步,对着一脸惊慌的丁香笑了笑,“过来收了吧,就是可惜了,还要厨房重做!”
  丁香低头上前,蹲在地上拾10了起来,“夫人,我这就去厨房重新做了送来!”
  音瑟点点头,看了贺兰楚凉一眼,“做两道楚公子爱吃的!”
  “哎!”丁香答应着,又低头将收拾好的东西带出了房间。
  贺兰楚凉紧攥着耳环,心里想着她若是问起该怎么答才好,她一定会觉得他这个男人很龌龊,私藏她的物品,还不做归还。
  其实音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反而看到他望着那耳环发呆,心里有丝丝的甜,“你又要再饿上一会儿!”
  贺兰楚凉忙眨眼回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门外,“牡丹呢,怎么她没跟着你?”
  音瑟笑了笑。“不要叫她看着我了,这样她累我也累!”
  被她一句话戳穿,贺兰楚凉显得有些窘迫,他的确是叫牡丹处处都跟随音瑟,怕她再做什么傻事,她一日没开开心心的做母亲,他便一日不放心。
  “你放心,我已经相通了,这个孩子,我会留下!”贺兰楚凉说得对,不管是为人为己,她都不能再那么做。
  “当真?”贺兰楚凉闻言大喜,却又不敢真实确定。
  音瑟重重点了下头,“当真!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说完,就举起了一手放在头边,贺兰楚凉哪会要她发什么誓,急忙伸手将她的手按住,“我信!”
  “流血了!”音瑟正要将手放下,却无意偏见他的指端有血丝渗出,赶紧把扳下他的手指查看,这一看,愣了。
  他手心中翠玉耳环依然通体碧绿,只是那挂耳的银钩却因他过分用力的捏攥而深深扎入了肉中,鲜血就是从那个细小的伤口中流出来的。
  “你……”音瑟轻轻叫了一声,就这一声让贺兰楚凉如梦方醒慌忙的要将手心再次卷起,音瑟立马将他阻止,“不要,快将它取出来!”
  贺兰楚凉此刻已经窘到了无地自容,霍地将手一抽,抬步快速的出了房间。
  “楚凉!楚凉!”音瑟提了裙摆急忙跟上,“楚凉,你去哪儿?”
  贺兰楚凉虽然看似在疾走,可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侧飘回去,怕她摔着想停住,可又没有台阶可下,不停下来她就这么跟着,他又不放心,还真是矛盾。
  “楚凉,你等等!”音瑟在后面边追边喊:“那个耳环,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
  她越是这么说,贺兰楚凉走的越快,音瑟一咬牙跺脚,突然假装摔倒在地,“啊”的一声尖叫。
  果然贺兰楚凉听到身后她的喊声,心头猛地一跳,连刹脚都没刹,直接转身回奔,比方才疾走的时候要快了几倍。
  “怎么样?”贺兰楚凉蹲在地面前,第一反应就是搭她的脉搏,在确定平安无事之后才四处张望了、看了看,“伤到哪里了?”
  “脚扭了!”音瑟怨地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左脚,不用这个方法他就不打算停下了是吗?
  贺兰楚凉信以为真,快速的脱落她的鞋袜,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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