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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并没有胜负之分,而韩雪雁也不在乎胜负,她只在乎岳烈日。
  “看来,你还是没什么进步嘛!”杨老师晃过来猛打别人的伤处。
  韩雪雁根本懒得理他,在找不到岳烈日后,就打算直接回公司。
  她想他也许会在那里。
  “没有男人就无法弹琴了?”杨老师穷追猛打。
  韩雪雁狠狠地瞪向他正想开口时,一个人形闪身来到她面前英雄救美,“杨老师,适可而止,别给人太难看了。”
  韩雪雁抬头看向来人时,微愣了会儿,是高晖皓?
  “哼!”杨老师拂袖而去。
  “很久不见了。”他回过身来面向她,斯文地微笑。
  “谢谢。”她并不想和这家伙有太多牵扯,可无奈却已欠地一个人情。
  其实她并不需要有人出面,她自己也可以摆平,但这家伙硬要杀出来,她也不能叫他滚蛋。
  “别把我当坏人,往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呢!”
  “往后?”
  “是啊!”高晖皓笑得心无城府,“我和小苹决定要订婚了。”
  “是吗?韩雪雁恍惚地喃喃道:“真快……”
  这些日子以来,她只能忙自己的事,烦恼自己的事,操心自己的事,顾虑自己的事,其他闲杂人等早给她丢到脑后了。
  “我不知道会在这儿碰上你,不然就把小苹带来了,你知道,孕妇总是要小心照顾的。”高晖皓说得煞有其事。
  “你爱她?”想起他过去的表现,韩雪雁不得不怀疑。
  “这你可以放心,过去是我不够成熟,不懂得珍惜她;但今非昔比,你可以相信我,我会好好照顾小苹的。”
  明明是要照顾另外一个人,但高峰皓却说得好像是要好好照顾韩雪雁。
  “那就好。”她不疑有他地解下手上的腕饰,“这请代我转送给她,祝你们幸福。”
  她想或许苹还在为了上次的事情而生气,只要心意到就好了,不是亲手交给苹的应该没关系吧!
  “真的吗?谢谢!”高时皓的眼底有了—闪而逝的锋利光芒,“我相信小苹一定会很高兴有你的祝福。”
  他看得出来岳烈日对这个女孩不一样,若是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而在不远处的岳行云—行人看见韩雪雁把贴身饰物交给高峰皓时,皆不能苟同地蹙拢眉头。
  “那位雪’山姑娘怎么会和那个随便放电的男人混在—起?”花辰蹙起弯弯的秀眉。
  “花辰,不可以没礼貌!”东方桐月轻斥了声。
  “我没说错呀!那个大烂人本来就会随便和女人勾搭,我打从第一眼看他就不喜欢他,那个家伙以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只不过是徒然辱没了小提琴这么高尚的乐器罢了!”花辰优雅地起身,“我要去端派,还有谁要吃?”
  “我跟你去!”和花辰相识至今,岳朝曦最明白信个小鬼灵精要玩什么把戏!
  她岂会让他去坏“大事”?
  “不用了。”花辰的下巴努了努在不远处的高大身形,笑得甜蜜,“你先想办法安怃烈日哥哥的怒火再说吧!”
  唷!向来彬彬有澧的烈日哥哥看起来有点恐怖呢,她还是快闪吧!
  虽然已经决定不能也不会爱她,但当岳烈日看见她和宿敌有说有笑时,—把妒火从腹中窜上喉间,唇角桃起厂阴森而危险的笑意,眼神也凛冽得可怕!
  就在花辰端着美味的派,“不小心”绊了—下,使得手上的派飞出去,击中高喧皓的脸,而让他—个踉跄跌向韩雪雁时,岳烈日—个箭步迎上前去,把韩雪雁拉开,而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碍…”韩雪雁低呼—声,抬头望向将她搅进怀中的岳烈日,眼中有着掩不住的喜悦,“烈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辰装出最无辜、最可怜的表情,“你没事吧!”
  “你……”高晖皓恶狠狠地抬起脸来,—下了就认出这个可恶的小女孩是岳烈日的“女儿”。
  “抱歉!”下一刻,岳朝曦削瘦的身形已然出现,把高晖皓扶起,而岳烈日已经把韩雪雁拖走了,“是我教导不周。”
  “哼!你们别欺人太甚了!”高晖皓站起身后,愤怒地甩开岳朝曦的手,拉了拉西装外套,“以为是岳氏财阀的人就可以瞧不起人吗?”
  “叔叔怎么这么凶?人家都已经道歉了说……呜……”花辰眼儿泪花乱转,完全善用身为小孩的优势。
  ”呵!她就知道朝曦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所谓:有事朝曦服其劳,有酒食花辰馔,这就是“孝”乎嘛!呵呵!
  谁敢跟小孩计较?
  高晖皓察觉已有人露出不谅解的脸色了,碍于有“外人”在,他不能对花辰或岳朝曦怎么样,只好拂袖而去。
  “下次我不会帮你收烂摊子了。”岳朝曦掏出手帕,蹲下身来替花辰、擦去鞋子上沾到的奶油。
  “我都说过我不是故意的了。”才怪!趁着岳朝曦专注地清理她的鞋子时,花辰偷偷地扮了个鬼脸。
  双手耍赖似地环上岳朝曦的颈子,她摆明了要他抱她回到座位去。
  而且她相信,朝曦是绝不会对她说不的!
  “烈日……”
  被拖拉出饭店的韩雪雁不能明白为什么岳烈日会有这等情绪出现,她记得他明明是很尊贵优雅,温柔和善的—个人啊!
  她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吗?
  只是为了这个假设,她就感到徨恐不安。
  而岳烈日却只是抿紧了唇瓣,眼神中有着一丝懊恼和愠怒。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根本不需要生气,不需要不舒服,不需要在意的!
  这个女人只是杀父仇人的女儿,他的复仇对象,不是他的情人!
  “烈日,你怎么了?”韩雪雁不愿再让自己猜测f去,站在原地,不再跟着他前进了。
  换作以前的她,—定是二话不说地掉头就走,她最恨自己被当成发泄的刘象。
  然而,烈日是不同的呵,因为他是她最爱的人!
  她从未想过,有—天,她可以为了—个男人做到这样的地步,她曾是一个谁也不在乎的冷血人类呵!
  岳烈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美丽的琥珀色眸于中有着最难解读的密码,和一丝微乎其微的挣扎及迷惘。
  “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他的语音很平稳,旁人难以明白他话中的用意。
  “他是我朋友的情人,只是来告诉我他们要结婚了。”韩雪雁简答完,淡淡地说,“你是因为这件事在生气?”
  岳烈日有着一瞬间的慌乱,像是被人看出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自己小心一点,少跟他来往。”他把所有的中心冲突强压抑下去之后,语凋于缓认真却不是那么地在乎。
  韩雪雁鞭艳的脸儿上有着了然的愉悦,那闪动着的光彩使她看来更加地迷人。
  “你……在吃醋吗?”她试探性地问着,沉诤似水的瞳眸里产生厂狡黠雀跃的光芒。
  岳烈日发现,她渐渐变得不再那么孤傲而难以亲近,并且也有了普通年轻女孩所该有的娇俏顽皮。
  不但无损于她高雅的气质,反而凭添了—股柔媚的魅力。
  霎时之间,他真的有了将她据为已有的念头。
  “如果我说是呢?”他笑得邪气,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吻住了她。
  这只是复仇计划的—部分而已。
  岳烈日在心底对自己说着。
  他心里所想的,和口里所说的完全是两回事,那只是一种手段,不是一颗真心。
  求求你……她是无辜的……
  宁静月的哀求依稀犹在耳边。
  无辜?
  难道他就不是无辜的吗?当初韩轩做那件事时,为什么就不会想想无辜的他呢?
  岳烈日强逼自己忆起旧恨,想起韩雪雁的父亲当年是如何地将他全家给逼上绝路,这个仇恨,他是绝不会原谅的!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深深地恨着韩雪雁的同时,也已经深深地爱上她了。
  向若苹听见铁门的声音后,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迎向那个出现在屋内的人形,扭开了客厅的大灯。
  “晖皓,你为什么今天又这么晚回来?妈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找你……”
  “我说过了我很忙。”高晖皓不耐烦地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地往卧室走去。
  “可是我打手机给你你也没开机,call你也不回,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又在忙些什么吗?”向苦苹追了上去,在房门口拦下他,不让他逃避问题。
  “你凭什么管我?”高晖皓推高了眼镜,双乎环胸,斜倚在门框上睥睨着她。“要不是你自己去跟我母亲说你有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你住进来我的屋子吗?”
  “我……”她倒退了几步。
  “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你逻自以为是我老婆了吗?省省吧!有屋子给你住就乖乖当宠物,别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像你这么随便的女人也不配得到什么。”高晖皓阴阴冷冷地笑,推开她进房去。
  “别走!”向若苹转身拉住他的白衬衫,一不小心用了力,把他的衬衫扯了下来,“别以为这样就可以……”
  她倏地住了口,瞪大了一只眼睛,盯着从衬衫口袋中滑出的那条腕饰。
  因韩雪雁身上少有其他的首饰或什么小配件,所以这条腕饰变得异常引人注目,向若苹曾经听她稍微提过,那是在欧洲买的。
  “你干什么?想找我上床就直接说,何必抓我的衣服?”高晖皓弯下身,很宝贝地欲拾起那条腕饰,却让向若苹抢先了一步。
  “这从哪里来的?”为何雪的东西会在他身上?
  依照雪的个性,是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一个才见不到几次面的陌生人呀!
  难道是……
  “不关你的事,还给我。”高眸皓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奸邪笑意。
  他深知向若苹心眼小又嫉妒心强的性格,也正因为如此地才想甩掉她,他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女人整日神经兮兮地直缠着他呢?
  没想到,她这个善猜忌又疑心病重的个性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岳烈日!你会很困扰吧!你的女人和你的死对头有暖昧关系,你会怎么做呢?
  高晖皓冷冷的眼底有着—抹得意的笑意,他大约能猜得出来向若苹会怎么做,而他正是想要这种效果。
  “你先回答我,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见他的眼中根本没有她只有那条腕饰,向若苹就觉得好恨。
  “你没有必要知道。”
  他装出一副贞节烈夫的样子,似乎只有腕饰的主人才是他的最爱,其余的闲杂人等全是个屁!
  “那我就把它拿去扔了!”向若苹跑向阳台,心被嫉妒吞噬得干干净净。
  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
  对向若苹来说,这—刻起,韩雪雁已不再是她最想要的朋友,而只是一个背叛她的敌人。
  “不行!”高晖皓完全善尽八点档肥皂剧男主角的职责,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她也不想刺激你的,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她转脸狠瞪着他,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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