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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神秘人
周天海的别墅前,像以往一样的平静,这时门开了,有位贵夫人走了出来,是左蓉周太太。她要去美容院了,她没有坐私家车,而是步行到路旁,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市中心疾驰而去。后面有位女士也做上一辆出租车,两车一前一后,相隔不远,前面一辆出租车在一家大型美容院前停下来,左蓉进去了,大约30分钟后她出来了,她又上了一辆出租车,在一家云风宾馆前停了下来。左蓉进去了,这个女人在外面等着,不一会也进去了,她走到前台问服务员。
“刚才那位女士的房间能告诉我吗?她的房间里还有别的人吗?”
那位服务员犹豫了一会。
“哦,我是一位医生,那位女士是我的病人,她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还有暴力倾向,我怕她会伤害到别人,请你告我。因为我要随时知道她的去向。”李亭拿出她的名片还有医生证明。
服务员一看,果真有些惊慌,他马上在电脑上查了一下:“是有一位男客人在那间房里。这位先生是周天胜,他们经常在这里住。”
李亭笑了一下:“谢谢你。”
回到家里给玉纹打了一个电话。
“喂,玉纹有空过来玩。”
对方沉默一会。
“这几天可能来不了,我们公司有大事要办。”
“什么大事呀?比我们姐妹见面更重要吗?”
“是我们公司董事长要做60大寿,他可是有身份的人,公司的全体员工都要参加。还请了很多明星艺人表演。这不,我们都在忙着请客呢。”
“哦,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也不请我参加,别忘跟我发一张请帖。”
“好啊,有很多节目,会唱歌跳舞都能参加,姐姐,你的歌声也不错,不如我跟你报名。”
“好啊,到时我可要露一手。”
“哦,玉纹,那个黄彪还有没有找你麻烦?”
“这几天好多了,对了,你是怎么制服他的?”
“我只是编了一些故事来吓唬吓唬他。”
“你还真有本事,那么牛的人都怕你了。”
“姐姐,我……”
“什么事啊?”
“没什么。”玉纹想问问她一些事,她其实有太多的事不懂。但不知该不该问,她总想等一些日子就会真相大白的。不管怎么她永远都站在李亭那一边,因为李亭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她唯一可信赖的人。
“没什么,我只想问你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傻孩子,我们过日子不是天天都这样吗。”
第十七章 浮出水面
这所医院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附近正在阔修,医院的办公大楼像一位军人矗立在中央,威武挺拔,以它独有的目光在俯瞰全市,这就是爱华医院。
李中很快就找到方华医。开门进去的时候,方华医正在办公室吸烟,双眉打结。他已是60多岁的人了,头发也很稀疏,但双目还是炯炯有神,看到李中进来忙将烟头灭了。
“哦,警官您好,我们医院好几年没有来过贵宾了,你可是稀客呀。”
“我们做警察的是无事不登门。”
“您有什么事吗?”
“那我就开们见山了。”李中拿出了一张照片,“您还认知这位女士吗?”
方华医接过照片,看了一下,他没有犹豫。
“我的学生李亭女士,有什么事吗?”李中暗中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神,发现他的神态是如此的镇定自若。看到这照片如此镇定就能说明他是故意装的,这样才会有问题。
“您不觉得她很像一位女士吗?”
方华医再点一支烟,他吸了几口,这时他在思索。
“你是想问她像我女儿吗?”
“是的,她是您推荐去明星艺术学校的吗?”
“是啊,她是在国外上过医学大学的,在我这里表现很好。我跟明星艺术学院的校长关系不错,听说他在学校开了一家医院,所以我将她推荐去了,她出了什么问题吗?”方华医将照片还给了李中。
“至于她长的很像我的女儿,从医学角度来讲,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全世界60多亿人口,能有长的不像的吗?”
“她曾经是彩霞的老师,但彩霞已经死了。”
“那是周家罪有应得。当初不是他抛弃我女儿,贪图荣华富贵,也不会有今天。”还不等李中说完,院长很愤怒的说出了这句话。
“20年了,您还记得如此清楚,您能不能跟我说说李亭的情况?”
“她的事我都说了,她是从国外回来的,她的底我也不清楚。”院长好像在掩饰什么,对于李亭他也不想说的太多。
“既然是这样,我也没什么好问的,您不觉得她和您的女儿太像了,就像是克隆的一样。除了您能分的出来,我看没有第二人能分的出。”
“就算是长的像,但也不能说明李亭有什么问题。”
“有两起自杀案件,我想肯定跟李亭有关。也可能跟你的女人方亭有关。我会调查清楚的,我希望您能跟我们合作,哦,对了。我们的谈话您不要告诉李亭,以便于我们查案。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李中走后,院长马上拔通一个电话。
李中有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想找玉纹帮忙,要一些李亭的东西,但他不知道玉纹会有什么想法。等到李亭不在家的时候,他叫上玉纹,让玉纹拿李亭一些东西。
“你要我姐姐的头发干什么?”玉纹问。
“我想做个纪念。”
“是不是暗恋我姐姐?怎么不亲自要?”
“哦,这种事我可不好意思,再说我是警察,她要是讨厌我还说我是以权压人呢。这些事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姐。”
“我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玉纹有些焦急,她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总之我是为你好,你千万要保密。”
他拿到头发后马上回到警局。
将这跟头发给法医化验一下。
“这是为什么?是谁的头发?”法医问。
“你就不用问这么多,我想知道她是人还是鬼还是木乃伊。”
“但头发也不能肯定她是人是鬼啊。”法医笑问。
“你随便化验一下吧。”李中笑道。
第十八章 圈套
玉纹这几天正忙处理董事长的寿礼问题,没有去李亭那里,可她还是担心李亭会有什么事情,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找她,寿宴会马上就要举行了。但找不到李亭的人,手机也关机了。可这几天周兴也不见了,玉纹想是不是跟李亭在一起,所以她也没去找他们。但前几天李中找她的事让玉纹忧心。
玉纹这天抽空去了玫瑰诊所,但是大门紧锁。门外只有玫瑰花依然绽放,好象正在等她的主人,她准备开门进去。发现门外有几个人盯着她看,玉纹有些害怕,想回去。突然手机响了,是李亭打来的。
“姐姐,你在哪?”玉纹有些心急。
“我正在忙,你不用担心,你跟我的宴会节目报名了没有?”
“报了,明天就要举行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找你?还有警察,他还要了你的一些头发,说是做纪念。”
“没事的,他们找我查一些案件。到明天宴会的时候我会准时参加的,倒是你和周天海一定要去,你如果有什么疑团的话在明天的宴会上就会知道了,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立交大桥上,李亭和黄彪,他们都带着墨镜。这世上有很多事是见不的光的。
“我们做个交易。”李亭先开口。
“什么交易?”
“你不是想做天外公司的老大吗?我能帮你。”
“如果你是女巫,或是女鬼,我可能信你。”黄彪轻蔑地一笑。
“我不是女鬼,但我能让别人变成鬼。”
“你是说周天海?”
“不是,我是说他的儿子。”
“什么?”黄彪有点惊讶,“你们不是在拍拖吗?”
“是啊,我只是为了钱,但周兴没有钱,所以我没兴趣,但你会有兴趣。”
“什么兴趣?”
“如果他死了,周天海就没儿没女,他就在天外公司不能立足。那你的唯一竞争对手就被摆平了,你想董事长会将位置让给谁。”
“你疯了,你要我杀人,我可没这么笨。”黄彪猛吸着烟,“再说杀他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不用你动手。”李亭瞟了他一眼,“在董事长寿宴之夜,我会将他骗到天外公司大厦楼顶,你只要轻轻推一下,一切都解决了。”
“要是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黄彪灭掉了烟头。
“你怎么死脑子,当初你杀老婆怎么那么胆大,现在成了缩头乌龟了。你想想,董事长喜欢小女儿,只要左蓉在她父亲的耳边为周天海说两句好话,比你为公司建几栋大楼都管用。天外公司几十亿的资产,如果能落到你手上,在这城市就能呼风唤雨。你杀害妻子潜伏在左家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现在不赌一下,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明天所有的人都在广场上看演出,谁会注意到你,事后你悄悄溜了,谁知道。”
“我为什么要信你?”她的话的确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我是有条件的,事成之后,我需要一笔钱。林枫是我妈妈生前的姐妹,也是你的老婆,我要为她整容治疗,我也是为你赎罪。”
黄彪沉思了一下:“好,只要事成,钱不是问题。”
第十九章 尘埃落定
化验的结果出来了,法医找到李中,
“李中,你真是让我失望,找个老太婆的头发让我化验。”
“什么!老太婆。”李中确实惊了一下,“你没弄错吧?”
“我是谁,法医呀,弄错会吃官司的。”
“这头发的主人大概多少岁了?”
“精确说有45岁。”
李中心里的玄好像被拔了一下,他快步的跑出办公室。
李中找到李亭房东,房东说李亭这几天没回家,但还没有退房租,李中从房东那里拿到钥匙,他想去查看一下还有没有新的线索。在房间里他扫了一遍,目光就落在了那台电脑上,他打开了那台电脑,听玉纹说上面有血玫瑰的文件,李中果真找到了那个文件,他双击打开了文件,是一个3d动画,设计的非常逼真。画中的场面跟20年前方亭自杀的场面一样,不过床上那个女人在看着那个箱子,脸上好像还带着微笑,那个箱子里有鲜红的血液在向外流,李中将那箱子无意点了一下,那箱子被打开了,确实将李中吓了一跳,只见箱子里面立马跳出三个人头,不过这三个人头不是用软件设计的,是剪切了三个人的照片的头部,这三个人对李中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已死的彩霞和吴飞,另一个是周天海的儿子周兴。李中已经猜出了大意。他马上拔通了玉纹的电话:“你上次给我头发确信是你姐姐吗?”
“是的,是我在她衣服找到的。”
李中问她看到周兴没有,玉纹说没有,大概和李亭在一起了吧。
“周兴可能有生命危险,你有他的消息马上通知我们。”
“不可能的,我姐姐不会害周兴的,我姐姐是爱周兴的,你们警察是不是弄错了?”玉纹这次真的是糊涂了,她不知道她该相信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玉纹请你相信我,我以警官的名义向你保证我说的是是实,我也不希望他们任何人有危险,真相马上就会露出水面。很多事情我们都是看到的表面,但是作为人来说他们又是复杂的,我其实也不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又摆在眼前。”李中带有一种恳求的语气,他希望玉纹能够理解他。
第二十章 力挽狂澜
李中接到电话马上就赶到爱华医院,爱华医院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李中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拨开人群直接赶到方华医的办公室,方华医的态度从容,应该是面带微笑,他坐在转椅上,好像是在休息,不,应该说是已经死了,在昨晚他服毒自杀,在他书桌上放好一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