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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来向著耶律洪础一望,眼见耶律洪础满目狰狞,吓得他一个激灵!明知道手边无刀,以他的力气,今天已经不可能杀得了恶魔,他只好迅速的爬上岸去,抱起他的衣服,跌跌拌拌逃出了矮树林。
耶律洪础抬步欲追,但是胸口传来的麻木感,居然让他差一点窒息!他急忙顺一顺气,用两根手指摸索到胸口,小心的拔出一枚深入半寸的大针。
这些南蛮子当真是一个个诡计多端,如果他今天反应稍慢,就凭这枚长长的大针,已经要了他的命!
那真是让他怒不可遏!而更让他愤怒的是,他居然吻了一个奴隶,而且吻到忘乎所以!反而是这个奴隶,趁著他神魂颠倒的时候,伺机想要他的命!
不过幸好,方圆数百里杳无人烟,这个小奴隶根本无处可逃,他一定还藏身在他的军营里,他可以慢慢把他找出来,再慢慢的把他蹂躏致死!
他就不相信,他这一头猛虎,会降服不了一头小牛犊!
第一章
刚至九月中旬,但是在北方辽阔的大草原上,风已经冷得刺骨!
忽然“嗖”的一声,一支箭飞射向天,一只迷途的孤雁悲鸣著从天空一头跌了下来。
马蹄声响,几个身著劲装的北方汉子纵马驰近,其中一个先发现了落雁,就从马上折腰伸手,将那只大雁操了起来!随即拨转马头,向著不远处一小队人马飞驰而回。
队伍领头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浓眉大眼,丰神俊朗!他身上披一袭虎皮大氅,胯下一匹火红骏马,显出他身份与众不同。
捡得大雁的兵卒奔到青年面前,一跳下马,双手将大雁捧了上去,赞道:“三王爷好箭法!”
那青年接过大雁,看见箭尖正好从大雁颈子处对穿而过,心中也自满意,看看天色不早,遂将大雁扔给从人收好,率先纵马向军营方向驰回,随行亲兵赶紧跟上。
原来此人复姓耶律,双名洪欣,乃是当今大辽皇帝耶律洪基同胞兄弟。耶律洪基生母仁懿皇後共生三子,耶律洪基居长,次者耶律洪础,耶律洪欣排行数三,所以人称三王爷。
耶律洪基并非明君,当初因偏信皇太叔耶律重元,导致滦河之乱,幸得耶律洪础领兵上阵,以万夫莫当之威扫除奸党,平定叛乱,并将耶律重元生擒活捉。之後耶律洪基对二弟极为倚重,加封南院大王,并统领大辽兵马。而耶律洪欣,亦有冠盖三军之勇,自十几岁随二哥南征北战,目下也已建功无数。
纵马一直驰到他住的大帐附近,耶律洪欣跳下马背,早有兵士迎上前来将马牵走,耶律洪欣掀帘入账。
一个小厮迎了上来,道一声:“三王爷回来啦!”他约莫只有十五六岁年纪,身材纤瘦而小巧,面目秀美而娇憨,白皮肤,红嘴唇。在这塞北大漠,别说男孩子,就算是姑娘家,也很难有这麽细致的皮肤,这麽柔润的嘴唇!
换句话说,他不可能是契丹辽人,而是南方来的大宋汉民。
耶律洪欣在他服侍之下简单洗了手脸,随即在帐中坐定,向著小厮招了招手,那小厮走上前来,正要跪下去帮他捶腿,耶律洪欣伸手将他抱到自己膝上坐著,将他一只手握在手心,叹道:“小小,小小,手也小,脚也小,还真是名副其实!”在他厚实粗大的手掌比对之下,那小小一只小小的手掌更显得纤巧细致,连他们北方十来岁的小孩儿,好像也要比这只手大。
小小坐在他膝上扭扭捏捏说不出话。耶律洪欣凑过去亲亲他嘴,调笑道:“又在这儿装害羞!上一次在温泉里,你多会叫,都不怕被人听见,那时候怎麽又不害羞?啊,想不想今天晚上再去那儿做一次!”那小小满脸呛红,半天才细声细气的憋出几个字来,道:“太……太疼了!”耶律洪欣哈哈大笑,道:“是很疼,谁让你什麽都小,我什麽都大的!”一边笑,一边双手隔著衣服在他身上到处揉摸。
小小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正想央求一句话,那王爷手指已经摸到了他两腿之间,小小忍不住嘤咛一声,那王爷哈哈又笑,道:“看你这小骚劲儿的,我还没怎麽撮弄呢,自己倒精神了!当初第一次见我,两只眼睛就盯住我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东西是个专喜欢男人的!”
小小愈发羞得无地自容,期期艾艾道:“我见……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只有三王爷又英俊又威武,所以……所以……”耶律洪欣接口道:“所以那个时候就巴不得让爷奸了你是不是?”小小道:“没!没!”耶律洪欣道:“还没呢!你看看你在床上的骚样子,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一边说,忽然想起来一个下流主意,笑道:“索性我把你送给我二哥用一用,看看我二哥能不能降得住你!”小小大吃一惊,慌道:“不!不!”耶律洪欣道:“你是我的人,我叫你做什麽,你敢说不!”不容小小分说,又凑上嘴去亲吻戏弄。
谁知说曹操曹操到,忽听帐外卫兵高声唱道:“大王回来了!”耶律洪欣吃了一惊,正要丢手将小小放开,帐门一掀,一个汉子弯腰钻了进来。
他身材比之耶律洪欣还要高大强壮一些,跟耶律洪欣一样,也是浓眉大眼,只不过耶律洪欣神清气爽,他的眉目之间,却颇有阴戾之气。尤其颌下一部短胡须,根根如铁,更给他增添了许多粗豪与威猛!
耶律洪欣忙推小小下去,站起身来道:“二哥来了,正好我打了几只野味,让他们做了给我们兄弟下酒!”
原来此人正是耶律洪欣二哥、大辽南院大王耶律洪础!
第二章
耶律洪础觑了小小一眼睛,小小赶紧低下头走了出去。耶律洪础自在上首坐定,方道:“这些奴才,用用不妨,可是也不要太纵著他了!”耶律洪欣笑道:“他这个样子,一把就能捏碎的,可真舍不得不纵著他!”耶律洪础冷笑道:“这些南蛮子都是表面柔顺,其实一个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所以你最好不要太过大意!”耶律洪欣不知他何出此言,忙道:“这个我自然理会得!”
耶律洪础哼了一声,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麽,回脸瞅著耶律洪欣,问道:“这次袭击大宋粮草部队,还剩了多少俘虏?”耶律洪欣笑道:“二哥吩咐过,略有伤势的,全部都要处死,所以也就是俘虏了几百个。不过大部分都被波尔舍押回南京城去了,跟著我们做杂务的,还有几十个,经这一路折腾,也就剩了不到五十个了!”说著一转念,呵呵又笑道:“二哥是不是想找人用?要不然……今晚就让小小去你那边就是!二哥不知道,这东西表面稚嫩,其实上了床比个真娘们儿还好用!今晚二哥用一回,就知道我为什麽对他好了!”
耶律洪础知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皱了一皱眉,却也不去拒绝。耶律洪欣嘻嘻哈哈一笑,随即转过话题。
耶律洪础也是刚从外边回来,顺便进来看看,既有新打的野味,就留下来跟耶律洪欣一起吃了饭,饮酒之间耶律洪欣问起还要在这个地方停留几天,耶律洪础不答,耶律洪欣也就没敢再问。
等酒宴撤下,耶律洪欣已经略有醉意,兵卒进来收拾收拾,耶律洪欣命小小洗了澡,就让卫士送他过去耶律洪础的帐篷。
小小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跪地央求道:“三王爷,如果小的……伺候你不好,你打骂小的,小的也是心甘情愿,只求……不要把小的送给别人!”一边求,不由得流下泪来。耶律洪欣双手将他抱起来,道:“你要真是伺候的我不好,我怎麽还敢把你送给我二哥用?正是你伺候的我好了,我二哥天天说我对你太好,索性让他知道你的好处,以後也就不会再罗嗦!”小小哽咽道:“可是……可是……他要是……他要是……”耶律洪欣道:“他要是什麽?你放心,我二哥对男娃儿也就是一次两次的兴趣,转眼就会把你给我送回来,你听话,我以後只会更加疼你!”小小心中不愿,却不敢再说,只是抽抽咽咽哭个不住。哭得耶律洪欣不耐烦起来,道:“还哭,让我二哥看见你红通通的一双眼睛,以後连我也不要你!”
小小吓得一下子闭上嘴,只得擦了一擦脸,跪地磕了一个头,方退出帐去。
原来耶律洪欣素知他二哥耶律洪础身体强壮,淫欲极盛,虽然一向只爱女子,不好男色,但在军中寂寞时,也会经常找男娃儿发泄。偏偏他又是个极无情的人物,连他一众姬妾,也很难得他稍多怜惜,对待男娃儿,他更是冷血冷心!这一回出兵奇袭大宋粮草部队,除小小被耶律洪欣一眼看中,其余年轻貌美的俘虏,自然也会先送到南院大王帐前挑选,但那耶律洪础往往用过一次两次,就会随手打赏给下边的官兵。
耶律洪欣对小小本来十分宠爱,之所以让小小去服侍他二哥,一则固是耶律洪欣自个品性下流,以斯取乐;二则也是大部分俘虏已经交由先锋将军波尔舍押回南京,剩余稍微端正一点的,要麽早就被其他军官瓜分,要麽就已经被下边的兵卒折磨得或死或残。今日听耶律洪础忽然问起,耶律洪欣还当他要找人发泄,索性就让小小去奉承一回。
其时就算在汉人中,一些纨!子弟也会经常将身边乖巧美貌的奴才拿去跟其他人交换取乐,只不过汉人作起这事来比较讲究脸面,辽人就没有这麽多顾忌。皆因辽人风俗朴拙,远不似大宋汉民有那麽多的礼教规范。比如兄死弟娶(哥哥死了弟弟娶嫂嫂)、姊亡妹续(姐姐死了妹妹嫁姐夫)、弃婚另嫁(女人主动要求离婚改嫁)等,甚或子娶後母、侄接寡婶之类在宋人看来是罪大恶极的乱仑之事,在辽人中也是司空见惯。更有一些部族,为防范外敌入侵,不使家庭力量分散,甚至会有几兄弟共娶一妻之事发生。
所以让小小去服侍他二哥,在耶律洪欣看来并非什麽特异之事,甚至於其中自有一种邪恶的刺激!只苦了小小对那位阴沈凶恶的南院大王实是十分恐惧,从来连正眼也没敢仔细看过,这时候却不得不硬著头皮,在卫士的看护之下,凄凄惨惨走向王帐。
第三章
耶律洪础的大帐,自然是所有幕帐中最雄伟华丽的一座。小小战战兢兢走到跟前,守在帐外的两个卫士一点也不意外,其中一个向里恭敬禀告道:“大王,三王爷送了一个奴才过来了!”
然後里边就有一个冷淡而浑厚的声音传出来,说道:“叫他进来!”
卫士打起帐门,小小战战兢兢走了进去,偷眼一瞥,只见一张高几上燃著两支蜡烛,照得帐内忽明忽暗。帐内布置也甚简单,一张大大的毡床就占了一半面积。另有一张铺著兽皮的带背靠椅,一张可拼接拆卸的木桌,桌上摆著厚厚两摞公文。桌下,围放著几只中空圆凳。
耶律洪础斜躺在毡床之上闭目养神。小小向他偷窥一眼,赶紧低头,一时手足无措。直到耶律洪础沈声道:“过来!”他才战战兢兢走到床边,仍不知如何是好。
耶律洪础大感不耐,张目瞪他一眼,骂道:“难道还要我教你怎麽服侍男人?”
小小吓得打了一个突,只得爬上床去,俯身到耶律洪础双腿之间,颤抖著手帮他解开裤带,拉开长裤,小裤,露出里边的物事。虽然软垂著,已是乌黑硕大一团!
小小忍羞含辱,颤颤的就口开始服侍。直到那物迅速膨胀,把他两手满满的握不到头,一张小嘴,也很难咬住!
小小暗暗心惊,他本是一心喜欢男人的,这时候不由得有些骇怕,也有些兴奋,双手握住那物,就口舔舐吸吮。
耶律洪础扬手敷在额上,不言不动,感受著小小温软的口舌包围著他的身体,脑海之中,却浮现出另外一张令他一想起来就愤怒的面孔!
他今天并没有刻意要把这张脸找出来,那个奴隶无处可逃,提心吊胆的生活一定很不好过,他完全可以等上几天,再慢慢施展!
想著那张脸,他忽的伸手按住了小小的头顶,随即抬动腰胯就在小小嘴里一阵冲撞,就像冲撞的,是那个该死的奴隶!
他那物实在太大,把个小小直撞得呕心啼血,几欲窒息!那大王方丢开了手,翻身起床,蹬脱了小裤,将小小仰面翻到,抬起小小的两腿,就从股间穿刺进去!
小小忍不住长声哀鸣!他虽然早经人事,却从未承受过如此巨大之物,何况一点润滑没有,直接长驱直入,只痛得如要撕裂一样!
那大王毫无怜惜之意,一味长攻猛进!小小尽量的舒展身体,迎合著耶律洪础硕大之物的猛烈撞击!他天生原是有些水性的,这时候早忘了他的三王爷,眼中所见,心中所想,俱是这个比之三王爷还要威武雄壮的南院大王!他嘴里长长的哀鸣声,渐渐变成了软软的叫唤,在耶律洪础胯股之间,媚态尽现,婉转逢迎!
一时事毕,小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