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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霖猛地从迷乱中挣脱出来,叫道:“不!快滚开!”
他想一脚把耶律洪础踢开,但是很可惜,他的两条腿根本就挣扎不动!然後他看见耶律洪础撤回手,後股内刚有一阵轻松,然而更可怕的是,耶律洪础一手仍然扳著他的腿,一手按压著他那条粗壮如同牛马一样的硬挺,紧紧抵在他双股之间,居然猛地一下子,顶进了祈霖的身体!
祈霖疼得大叫一声,一边拼命地想要用手将恶魔推开,一边控制不住的哭叫道:“不!求你!不要!”
耶律洪础听他疼得声音都变了!他知道他的东西有多大,实际上之前找的那些男孩儿,也会疼的直叫唤,他从来不管那些人的死活,更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好像刚才那样在事先做过扩张!他只是一味的索取他自己的快活,至於那些奴隶的痛苦,跟他没什麽关系,也不值得他怜惜!
但是月光之下,眼见得祈霖甩动头发,一张俊脸被月光映成了惨白颜色,莫名其妙的,他的心抽疼了一下,只好向後退了一下,等祈霖喘了一口气,才再一次顶了进去。
祈霖再次发出长长的哀鸣,不过在一退一进之间,痛楚已经轻了很多!耶律洪础静静的不再动弹,一手抚摸著祈霖的身体,一边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颈项,直到祈霖渐渐放松,他才由慢到快,由浅至深,一下一下撞击起来。
祈霖想要咬紧牙关,他不想在恶魔身下求饶哀告,但是撕裂般的痛楚,却让他无法控制的,一边哭喊,一边告饶:“求你!停下来!不要!”
但是耶律洪础已经陷入迷乱,一进一退之间,那种强烈的快感,根本让他无法自控!
曾经找过的男孩儿,都只是为了泄欲,没有谁值得他细细品味,因为品味,有可能令他倒尽胃口!唯有这一次,或许正是祈霖的不屈从,眼看著祈霖精瘦修长的男儿身体在他胯下竭力地挣扎扭动,耳听著祈霖叫骂声渐渐变成了无法遏制的呻吟与央告,他居然有一种强大的征服的快感!
他感受著祈霖火热而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著他,感觉著祈霖光滑而结实的长腿颤抖的紧勾著他的後腰,他不能抑制的猛烈撞击著,竭力的想要进入更深,仿佛要将这头倔强的小牛犊,彻底融化在他的肉里。
而祈霖,当他的身体渐渐适应,在那种撕裂的疼楚中,在耶律洪础一次一次撞击中,恍恍惚惚的,居然有一种痉挛般的刺激,让他如痴如醉,如癫如狂!
他还在哭叫,还在告饶,然而他的身体,又开始变得灵敏,他小腹下同样具有的男性象征,又开始焕发出勃勃的生机!直到耶律洪础一声低吼,向著他体内猛烈倾泻,祈霖自己,也不知羞耻的,冲上了激情的最巅峰!
【不好意思,昨天发错了一个章节,把《情奴》章节发到第十九章了,幸亏一位读者提醒,在这里向各位读者致歉,同时向提醒的读者表示感谢。见谅!──冬日暖阳】
第二十章
【不好意思,昨天发错了一个章节,把《情奴》章节发到第十九章了,幸亏一位读者提醒,在这里向各位读者致歉,同时向提醒的读者表示感谢。请各位返回去重新看看第十九章。见谅!──冬日暖阳】
祈霖昏昏沈沈的,感觉有人在他嘴上亲吻。他睁开眼,向著那人看了一眼,遂又将眼睛闭上。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借著熹微的晨光,耶律洪础瞅著枕在他胳膊上的那张俊俏脸蛋,回思昨晚在温泉里的销魂场景,忍不住的凑嘴过来又在祈霖那两片第一眼看见,就让他十分心动的菱形嘴唇上亲吻!
直到外边延熊小心翼翼禀报道:“大王,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停当,等著您下令开拔!”耶律洪础才不得不将祈霖从怀里丢开,起身下了床,由延熊延虎进来服侍梳洗了,回头见祈霖仍然躺在床上熟睡,遂让人准备好马车,直接将祈霖连被抱起来,放到马车里。
之後马车晃晃荡荡开始前行,祈霖昏昏沈沈躺在马车里,仍然似睡非睡。小小也坐在马车上相陪,那马车内部装饰得华丽而宽敞,两个人一躺一坐,也不觉得拥挤。
中午小小服侍祈霖吃了饭,到了下午,祈霖才起来坐了一会儿,小小跟他说话,他也恍若未闻。小小因为昨晚的事情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羞愧,很快也就无话可说,主仆俩随著马车晃晃荡荡,相对也无言。
到向晚时分,队伍停止前进。祈霖下了马车,只见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或垒灶架锅,或寻柴挑水,或扎桩扯篷。唯祈霖跟小小无所事事,看著众人忙碌,连延熊延虎也在帮助搭建帐篷,祈霖心里忽然涌起一个按压不住的念头:如果要逃跑,现在正是时机!
那个恶魔说了不准他死,如果他敢自杀,他相信恶魔绝对能够按照昨天说的那样去做!那麽他要保住祈家的名声,保住他自己死後的清誉,唯有逃跑一条路可走。
他心里暗暗盘算,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左侧似乎有一种烧灼感,他回过头来一看,只见耶律洪础正跟杨锐说著什麽话,几个将领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不时向著祈霖瞅上两眼。而让祈霖感到不安的,正是那个叫索罗图的恶棍的眼光。
索罗图昨天被耶律洪础最後一鞭伤得不轻,在他的脸颊以及脖子上,都缠著厚厚的白巾。或许正是因为有了索罗图的故事,其他将领看向祈霖的眼神充满了好奇,甚至还有那麽一点点敬畏。唯有这个索罗图,祈霖从他眼中看见的,只有赤裸裸的怨毒与仇恨!
祈霖回过头,他知道索罗图现在必定恨不得生啖他的肉,他不在乎,他甚至希望现在有人来杀了他,那样说不定耶律洪础就不会羞辱他的尸体。但是很可惜,有了索罗图的前车之鉴,恐怕再没有人敢动他一丝一毫──只除了那个恶魔本人!
那些人离著祈霖并不甚远,交谈声隐隐传入祈霖的耳中。忽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哨兵驰到近前,叩头道:“回大王,前哨发现匪人的踪迹!”耶律洪础道:“再探!”哨兵答应一声,方要翻身上马,耶律洪础一转念,又道:“等等,不得打草惊蛇!”哨兵再应一声,这才上马而去。
杨锐道:“莫不是草原兀鹰的欲孽草原灰狼?”耶律洪础点一点头,沈吟未语。耶律洪欣道:“正没处找他呢,他居然敢追到这儿来,我现在就去亲手宰了他!”一边说,就喝令亲兵备马。耶律洪础喝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待著吧,怎麽老是这麽毛躁!”耶律洪欣停下脚步,别别扭扭道:“难道任由他来来去去?”杨锐笑道:“三王爷不用著急,我想著大天白日的,草原灰狼绝不敢此时来袭,顶多也就是派出几个探子而已,三王爷一出马,只怕那草原灰狼就不敢来了!”耶律洪欣这才明白,抓了抓头,也就不再多说。耶律洪础横了他一眼,方回头吩咐众人道:“传令下去,晚上加紧防范,如果草原灰狼敢来偷营,正好叫他来得去不得!”杨锐及众将领忙躬身领命。
祈霖将几个人的话隐隐听在耳里,眼见耶律洪础决断英明,思维敏捷,只要有他在,恐怕积弱的大宋朝,就不可能是辽人的对手。
他怔怔的站了一会儿,直到王帐搭好,延熊延虎来请他入账,他才走进帐篷,坐在床上继续发呆。
当晚仍然被耶律洪础搂抱在怀里睡,让祈霖感觉无限羞耻的是,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只要被耶律洪础往怀里一抱,立刻就会有反应。
幸好耶律洪础知道昨晚已经把他伤得很重,没有强迫他做在温泉里做的那件事,只是在逗弄他身体的时候,会紧紧吻住他,并且把他的手拉过去,按压在他那饱涨如铁的反应上。祈霖明明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可是当耶律洪础紧紧吻住他的时候,他也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嘴进行回应。
而当他终於扭动著身体在耶律洪础手里释放出来的时候,耶律洪础一边亲著他嘴,一边含含混混咕哝一句:“别再跟我强,乖一点,我会很疼你!”
祈霖突然之间,眼泪就不可遏制的,落了满脸!
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另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而且,最可耻的是,他居然无力抗拒,甚至於……沈溺其中。
他根本无脸苟活於世,他只想一死百了!可是,这个天杀的恶魔,却连死都不让他死。
他的眼泪疯狂的在脸上流窜,他咬著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浑身上下,却在不停的抽搐和颤抖!
耶律洪础感觉到了他浑身迸发出的无限的悲哀与仇恨,但是他一声不出的搂著祈霖,仍然在祈霖嘴上脸上不住亲吻,一任唇齿之间全是祈霖苦涩的泪水,他也不去理会!
他不可能放祈霖走!这头倔强的小牛犊,现在身体已经开始降服,剩下的,就是要一点一点的,降伏他的心!
第二十一章
因为耶律洪础并不急著赶路,行了几天,四望茫茫的原野,仍然是渺无人烟,无边无际!
就在第四天的傍晚,安营扎寨的时候,祈霖因为坐了一整天的马车,颠得浑身骨头痛,所以他从马车上下来,一边微微舒展著身体,一边向著四周打量。
耶律洪础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跟杨锐说著什麽话,延熊延虎兄弟又在帮忙搭建帐篷。然後就在那个时候,一声嘶吼远远的传了过来!所有人都听得一愣,紧接著一个辽兵奔到跟前,报道:“报大王,外围巡查的兵士发现老虎踪迹,三王爷已经跟上去了!”
耶律洪础一听,脸上大显兴奋之色,跟杨锐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杨锐答应一声,早有人将二人的马匹牵上,那两人各自上马,疾奔而去。延熊延虎相互一望,延熊道:“二弟,你在这儿照看,我跟上去保护大王!”
延虎答应一声,延熊一跃上马,追随而去。
祈霖见有几匹马就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里砰然而动,正想著怎麽支开延虎,忽听得又是一声大吼,离驻营之地已经不远。祈霖吓了一跳,看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那几匹马更是乱踢乱叫,竭力想要挣脱缰绳。
延虎赶紧上前想要抓紧马缰,祈霖先上一步抓住,跟延虎道:“你还不赶紧去保护大王!”
延虎心里正挂念著大王的安慰,听祈霖一说,慌忙答应一声,牵过一匹马,翻身跃上,向著虎啸之处疾奔而去。
祈霖等他奔远,方向著小小说一声:“小小,你自己保重!”
然後不等小小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跨上一匹马背,抽出马背上挂著的一柄单刀,将几匹马的马缰一刀削断,那几匹马顿时四散奔逃!祈霖一抖坐下马匹的缰绳,那马长嘶一声,奔了出去。
小小追在後边叫道:“少爷!少爷!”声音中已带哭音!祈霖顾不得理会,俯身在马背之上,只是向前狂奔,直到身後噪杂之音越来越小,终於听不见。
一口气也不知道奔了有多远,眼见著天渐渐黑下来,祈霖抬头看一看天上的星星,之後圈过马头,向著大致西南的方向继续前进。
又奔了一会儿,坐下马已经累得呼呼直喘,看看茫茫的大草原,仍然是无边无际。祈霖心知如果继续跑下去,就算他还能坚持,这匹马也要累坏了。何况晚上赶路,也怕错了方向。
於是他跳下马背,四仰八叉的在地上躺了一阵,只觉一阵阵寒气从地底侵了上来。他挣扎著爬起来,那匹马已经在他身旁卧倒,他挨著马身重新躺下。想了一想,又把马背上挂著的那柄单刀摘下来抱在怀里。
此时已是九月下旬,夜晚寒重露凉,他身上虽然穿著最保暖的服装,仍然抵挡不住,只能紧紧紧紧偎依著马身,恍恍惚惚的,终於睡著。
迷迷糊糊的感觉耶律洪础抱著他在雪地里行走,四面寒气沁人,他只能使劲使劲往耶律洪础怀里挤。然後不知道为什麽,耶律洪础忽然发起怒来,大吼一声,将他从怀里抛开!
祈霖一惊清醒,只见天色已经微明,四周的景物看出去朦朦胧胧。那匹马已经跳起身来,正在狂躁的一边乱踢乱踏,一边不断嘶鸣。
祈霖不知这马怎麽了,赶紧也从地上爬起来,正要上前牵住马缰抚慰,突听得一声大吼,只震得他双耳发聩!
那马狂嘶一声,丢下祈霖转身狂奔而去!祈霖追著叫了两声,那马哪里理他!
祈霖战战兢兢回过身,只见熹微的晨光映著一匹身形巨大、色彩斑斓的猛虎,从一个山坡後边转了过来。
祈霖大叫一声,转身想逃,随即又停住,弯腰抢起丢在地上的那柄单刀,抛下刀鞘,双手执著刀柄,一颗心只吓得!!乱跳!
那虎一步一步行过来,半围著祈霖转了两转,一双虎眼散发出阴森森的光芒,仿佛在揣测祈霖的虚实。
祈霖双眼盯著猛虎,努力让自己站稳脚跟。直到影子一晃,那虎向他直扑过来!祈霖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