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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1

  “我不喜欢与同座。”
  “我也不行吗?”
  施孝武感觉声音非常熟悉:“白玫。”他有些慌了。杯中的咖啡溅了出来,手在抖,心也在抖。
  白玫坐在原来的位子,露出一张可怕的笑靥。施孝武的声音颤抖着:“白玫,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是特地在找我的?你找我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你的声音怎么了?突然间变问题先生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很想见到你。”
  “白玫,我明白你的心,也知道你心中的苦楚。可是,你的条件我无法接受……”
  “不用说了,我清楚。一次是我太蛮了,不应该对你那样。你离开这座城市的这些子中,我想了很多,直到最近我才发现原先我对你所说的都是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不,白玫。你原先说的对,我不可能一辈子这样。秦丽,你和我三个这样继续下去,只会害害己。其实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和你结合,但又不愿伤害秦丽,更不想让这种关系恶化,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孝武,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时间的,不会逼你。”白玫柔的手伸向施孝武,握紧了他发抖的双手和悬在半空中的心。“今晚我安排了节目,陪我好吗?孝武。”最后一句‘孝武’,让施孝武又一次陷进了柔的圈套。
  晚的施家,秦丽独自在灯火通明的家中等待着施孝武。她担心?担心施孝武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是出事了?还是做了什么?秦丽猜疑,一幅幅联想的画面在脑海中复出现。秦丽不愿想,不敢想,可抑制不了自己的思绪。
  门,一阵阵响起,很急促。秦丽刚打开门,一酒味迎面扑来,难言的味道让秦丽作呕。污浊之物伴着腥味,怪味从施孝武的中吐出。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这种况是秦丽从未碰到的,她搀扶着施孝武:“不会喝,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把自己弄这样,还怎么晚回来。我一直担心着。”俩进了卧室,踉踉跄跄的。施孝武倒在,中自言自语着秦丽不知所谓的话。“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给我多点时间。”
  “孝武,你怎么说这样话,语无伦次。”
  “我不应该那样对你,我会好好待你的,一定会。”
  秦丽心中十分高兴,高兴付出的感有了回报,高兴施孝武会酒后吐真言。
  可惜,她错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错了。秦丽眼前是活生生的施孝武,而施孝武眼前却是模模糊糊的白玫。酩酊大醉的他,双目炫燃,脑海中的秦丽早已从记忆中抹去,只有绵绵的白玫:“我是你的,你应该知道。”
  “我当然知道。”秦丽误会了这一句:“我也着你。”她根本没有发现施孝武的异样,只听到不是对自己所说的甜言蜜语。秦丽也有些醉了,和施孝武共进梦乡。秦丽梦着施孝武,施孝武梦着白玫。
  黑暗中的苍穹异常神秘,虽然有着几颗星星为黑暗中的启明星,但依旧改变不了黑真正的面目。
  光从东方射出,第一个有红的地方也是东方。们常说:“过去已为历史,难以追溯;未来渺若烟云,难以预测;只有现在最实际,最真切。白玫比任何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她要更快一点完计划,因为白玫已感到死亡和危险已一步步逼近自己。虽然白玫面前有条可以通往安全地带的终南捷径,可她已走在悬在半空中的钢丝,危如累卵。况且还有湛汉华,白玫更是骑虎难下。
  一之计在于晨。和煦的晨风吹在白玫,吹起衣裙,吹起刘海,吹起白玫独有的飘逸。天空中,半明半暗,半半晴。一边是光普照,一边是乌云滚滚。这样的天很少见,就像白玫的心也很少会开朗。湛汉华和白玫一起工作的子不短了,俩虽不是刻意的出双入对,但偶尔在众面前形影不离,让总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今天不是周末,但街道的行和周末一样犹如涌,也是他俩的节假。
  穿过喧嚣街巷,涉过高山流,欣赏过美不胜收的亭台舞榭。白玫和湛汉华都有些疲倦,坐在可以一览众山小的高石休息。这是原先白玫来过的地方。第一次和施孝武一行到这,是敷衍塞责。第二次与汤文德独自到这是心积虑。然而此次与湛汉华到这,感觉截然不同。前两次,白玫仿佛背重任的士兵一样,而现在已如释重负,轻松愉快。
  “汤文德和施孝武都是你的朋友?”湛汉华问道。
  白玫犹豫了一会:“就算是吧。”
  “就算是吧?”湛汉华很奇怪:“为什么要加就算?”
  “没有为什么,我只把他们当作最普通的朋友。”白玫是现实女,她不喜欢是心非。但又必须矛盾地是心非,白玫明白自己不应该,也不可能有朋友,哪怕是最普通的。朋友两个字对白玫不仅是理论的陌生,也是实践中的陌生。
  “哪我呢?是不是你中的‘就算’?”湛汉华想知道自己在白玫心中的地位。
  “没有就算,只有朋友。”
  “太简单了。”
  “朋友面前加个好字,可以吗?”
  “好朋友。其实你明白,我心中一直对你……”
  “你很无聊。”白玫打断了湛汉华的话,“我们是来郊游的。”白玫有些发火,面部表有些生硬。
  “白玫,你信不信一见钟?”
  “不信。”白玫斩钉截铁:“从不相信。”
  “我信。”湛汉华认真地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在图书馆中,你那双明眸和散发着的魅力让我无法抗拒,下意识地欣赏你。也许在现在的社会中,说这些已经过时了,不过我没有骗你,第一眼见到你,我感到你是我生命的全部,的生命往往为了别而活,我的生命就是为你而活,或许你是认为我在大献殷勤。世间,名利如过眼云烟,权势也是昙花一现,唯有一生至,相识知己才是难以寻觅,难以地久天长。”湛汉华用双手抚捧着白玫那似乎被画家精心描绘出来的美丽脸庞,用唇轻轻吻了一下。白玫没有抗,没有挣扎。柔的一吻让白玫有点心动,其实她早已心动了。
  “我你!“湛汉华说出让白玫惊讶的言语:”我从没向任何女说过,你是第一个,或许你不相信,听的也太多了。但是真心真意的。是会撒谎的,但眼神绝不会。“
  白玫柔了,有些醉了。她想扑在湛汉华的怀里,可白玫讨厌花言巧语的,她制止了自己。一会儿,白玫掉就走,让湛汉华莫名其妙。湛汉华想追白玫,可白玫走的很快,不久便消失在朦山雾中。
  白玫回到自己唯一可信的地方——家。
  先发制人
  休息片刻,她想起了过去。他和聂世荣一样,同样的吻,同样的,虽然言语不同。但白玫可以感受到自己坚定的心理和理智的防线几乎被湛汉华的甜言蜜语冲垮。白玫突然发现自己应该找一个知己,曾经相识的知自己。白玫开始失眠,为了湛汉华。她的脑海了,瞬间的想法不见了。就像漆黑的幕中一颗流星划过,照亮唯一的角落。白玫想起聂世荣的种种,那么美好。只是那场大火毁了一切,并不是他的错,况且湛汉华不是聂世荣,为什么不能回。白玫发现自己即将故态复萌,她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不能这样!!!白玫的目标是施孝武,她要发动功势,要拿到主动权,才可以结束一切,才可以故态复萌。
  这些天,施孝武很安心,没有蜜月前白玫的声声威胁,也没有蜜月后的时时纠缠。施孝武过的很踏实。虽然秦丽不是现在所的,但毕竟是曾经的,没有太大的陌生,只有偶尔的生疏,白玫才是他心中永久的熟悉。可施孝武是传统的。秦丽对他而言,只是有思想行为的女,已没感觉。但家对施孝武很重要。家庭、工作。工作、家庭。施孝武唯有在这两个地方来来回回。在时间,施孝武在富大贵;可在生感,施孝武一贫如洗。面对家中不的女,施孝武十分空虚,但没有知道他的内心深的苦楚。
  每当踱步在白玫楼下,施孝武总想楼,见见白玫。抚摸她的秀发,聆听她的声音,感觉她的呼吸。可他不敢,他怕一旦走去,就再也下不来,只好徘徊良久,最终依依不舍离开。手机响了,兢兢业业工作的施孝武有无力地接听着,可双目无神,仿佛害了一场大病:“喂,哪位?”
  “是孝武吗?我是白玫。”
  “白玫!”施孝武精神霎那清醒了。
  “孝武,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在发抖,为什么会这样?听到我的声音,你就这样了。难道我真的有你想像中的那样可怕。”
  “没有,谁说的。我只是高兴。”
  “高兴会这样,是真的吗?”
  “我没有理由要骗你。”
  “明天我有空。你到清潭公园来,我有事和你谈。你一定要来,别忘了我在咖啡屋对你所说的。就这样决定了。”
  手机断了。施孝武还没有作出应,“明天到清潭公园”。施孝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真的害怕起来。害怕风雨中的礁石,黑暗中的险滩;害怕白玫对他说过的一切或明天即将说的语言;更害怕白玫让他去做可以做到却又难以做到的事。施孝武想拒绝,可连资格也没有,包括选择。明天对施孝武而言是一场狂风雨,一座刀山剑海,一次难以面对的现实。
  汤文德这几天很苦闷。白玫已没再来找过他了,他去找白玫,总是去楼空,要不然便看见白玫和湛汉华在一起说说笑笑。汤文德心很痛,感到世界一片空白。他恨自己没有本事去争抢白玫,不能与湛汉华对峙,只好独自在家,整里与烟酒作伴,仿佛烟酒是烦恼是良师益友。显然,他在步施孝武的后尘。
  奇怪的世界似乎总是被冥冥中某种力量安排着。女遇此种事,大多以泪洗面。而便与汤文德一般无二。每当汤文德吐出丝丝烟雾时,与白玫昔的快乐时光重现眼帘。当汤文德喝下滴滴烈酒时,他便烦噪不堪。他不愿看到白玫和湛汉华如胶似漆,更不愿白玫远离自己。终于,汤文德明白不能守株待兔,要先发制人。
  相约
  晨曦升,去影投入潭中,像烈火腾空,动们的感。但在微风吹,面描出龙鳞片片,是平静的神话世界。潭无边宽阔,可以漾,是放舟的好地方。清潭公园不大,但在小小的园中栽着几株梧桐树,树下花坛正开着一些不知名并美丽的花儿。秋风伴着睛时并暖和的太线,射在嫩绿的丛叶,射出艳丽产不刺眼的光芒来。远,曲曲折折的荷塘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很高,像婷婷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空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微风过,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高楼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遮住了,不能看见一些颜;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然而此时早已过了八月荷花的季节;坛不知何时冒出十月海棠。虽有美称八月,但在此时秋风高爽时绽放,的确让感到奇怪。其实世奇怪之事比比皆是。施孝武很早来到公园,他蹲摘了一株相思草,放在鼻前,虽有香味却未入鼻腔,他也不知什么原因。昨彻未眠。今天天微亮便来到这里,他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白玫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想知道今白玫与自己一别又会发生何事!施孝武在公园来回踱步,心绪不宁。迫不及待地思虑,焦急地施孝武居然把相思草一片片撕碎,那片片嫩叶悠悠落下,无而葬,只好弃世。
  好久,白玫没有出现。施孝武观望四周,一座假山伫立眼前,假山有短而急的瀑布一泻下。显然,瀑布是造的。今天是秋季中的一薄天,微微的云在空中流着;假山的岩石与草丛都从润中透出几分油油的绿意,而瀑布似乎也分外响了。它从面冲下,仿佛也被扯大小的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有许多梭角,瀑布流过时,作急剧的冲击,便飞花碎玉般溅。花晶而多茫,远望去像一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施孝武看的出神,意忘了今天来公园的目的。他多希望自己是假山的那短而急的瀑布,不被任何物体阻挡……岩石、杂物,不屑一顾,迎刃而解地从至下,披荆斩棘地把一切扫除。可瀑布不是施孝武,它不需要面对,只需要前进,就算无法前进,它也会绕道而行。而施孝武却不能那样,无论也是前进,回避,或着绕道而行,白玫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让施孝武措手不及,难以摆脱。
  又是好久,当曙开始。不,是在城市至高点的时候,幽暗的环宇已有了起。过了一阵,城市的一切浸染了曙。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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