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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3

  “你既然信守承诺,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想问一下,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我。”
  “你!也许吧。”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游戏有游戏的规则,既然合作,应该相互信任。”
  “合作?”廖慧如冷笑一声:“你我只不过是相互利用,别自命清高了。”
  “合作和利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能得到各自的需要。”
  “慧如。”汤文德和秦一鸣一起来到俩的旁:“你不在。”
  “那我走了。”
  “慧如,不要在舞厅做事了,你应该在学校,只要你途知返,我会帮你联系学校的。”
  “关你事。”
  “慧如,你到现在还是执不悟,一点都没有变。”
  “汤文德,你管的太多了。”一转,消失了。
  “廖慧如。”秦一鸣喊着追了出去。
  白玫此时严肃的很,蛾眉、明眸、高鼻、樱,一切停止了。呼吸、心跳静了下来,不知在思虑什么?
  “白玫。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不明白,廖慧如和她为什么截然不同?”
  “也许是格迥然的缘故。廖慧兰文静矜持,慧如好动叛逆。慧兰的学习绩一向良好,品学兼优。慧如不怎么样,在社会呆过一阵子,现在父又不在了,我又不是她的亲,很难管束她。”
  “慧兰在学校学会天真,格文静;慧如在社会中学会现实,变的放不羁,不尽意。”
  “你怎么这样说,会这样想。”
  “我说错了吗。近赤者红,近墨者黑。如果社会是一杯清,慧如也不会是你心目中的那样。”
  “不错。不过很多在社会中打拼,依旧出污泥而不染。”
  “可慧如还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她还没有长一朵荷花。”
  一席话让汤文德的潜意识感到四面楚歌,危险逼近。
  “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的一番话让你觉的有些不妥。”
  “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慧如刚才一打扮与往常不同?为什么和一鸣在一起,他们怎么会认识?”
  “别猜瞎想了,你今天约我来有什么事?”
  “我约你来。”汤文德停了停,原先深思熟虑的话语顷刻变空白:“我约你来……”
  “你怎么支支吾吾的,以前你是能说会道的,今天怎么……”白玫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晚没有睡好。我帮你冲杯咖啡,好吗?”
  “好的,厨房在前面,左转。”
  白玫很容易找到了厨房。不一会,一杯香浓的咖啡在白玫面前,她疾如脱兔地在咖啡中倒了一些白粉末,和在她家中的一样。
  汤文德一饮尽:“白玫,为什么你泡出来的咖啡总是那么香浓。”
  在白玫眼中,那何止是一杯咖啡。
  “这咖啡总让我有特别的感觉,很兴奋。在你家也有这种感觉。”
  “是吗。是你的心理作用吧。言归正传,你约我来到底是什么事?”
  汤文德没有开。好久:“白玫,我约你来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
  “你为什么总喜欢老生常谈。”
  “我不是老生常谈,而是肺腑之言。你和湛汉华在一起,那么亲近,而且看去很开心,我怕失去你,所以。”
  “所以什么?怕失去我?汤文德,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不是一件商品,不是任何的私有财产,也不可能被让来让去。既然是这样,你没有得到过我,也谈不失去。所以你根本没有所以。”
  “白玫。”汤文德很动。
  “别紧张。我这么说,并不代表你没有机会,一切看你自己。”
  “白玫,你听我说。”
  “不用了,你想说什么,我心里都明白,我该走了。”
  还没走出房门的白玫撞进门的廖慧兰。廖慧兰的眼中充满了仇视:“你来干什么?”
  白玫非常的聪明,也善于察言观,从廖慧兰的言语中她已悉了一切:“问你的大哥。”
  “白玫。”汤文德没有喊住白玫:“慧兰,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根本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一厢愿,为什么不换一种方法,去尝试另一份感。”
  “慧兰。你在说什么?我有点糊涂。”
  “你不要装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对,对不对。”
  “我不跟你讲了,我还有事,我走了。” bookbao8 想看书来
  湛汉华的身份
  房间里留下廖慧兰。
  空的房间和姣小的廖慧兰形很大的差。她的感觉有些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廖慧兰自己也说不清。以前也有过这种形,但自己却从未有过此时感觉,然而现在有了——孤独无助,被遗弃。
  浓雾完全消失,因为此时已是正午。深秋的正午有些冷意,同样让有着懒洋洋的感觉。一道光芒,正如雪中送炭。为城市带来暖意,让一丝冷意知难而退。花草树木重新抬起了,让光普照!空中几块白云,风吻着飘逸的白云,伸展自如。像棉花糖一样,一团一团的散发着甜蜜的、舒心的、飘香的、让抵挡不住的浓浓香味。白云下的城市懒洋洋地伸了伸腰,享受着老天赐于的安逸祥和。好久,它醒了。不,它没有睡着过,只是打了个盹,因为是正午,它应该那样。开始工作的们,开始运动的城市,像一对最佳挡,默契地合作着。
  湛汉华思虑着与白玫在一起的子。他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得到什么。那么平静,那么顺利,是他始料未及的。可摸不着边,寻不着根却是他意料之外的。湛汉华闭着眼,想从与白玫在一起的子里找出破绽、找出漏。他想了很久,很久……
  手机响了。湛汉华醒了,急忙接听。还没有开,对方说话了:“进行的怎么样了?”
  “已接近目标,但至今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也许是你弄错了。”
  “你不要感用事,任何破绽,不细心观察永远也发现不了。”
  “我明白,我会全力以赴的。”
  “你的动作要快一点,不能拖了。”
  电话挂了,传来几声盲音。
  对方的几句话语,在湛汉华的心中是沉重的包袱。在不久的将来,湛汉华明白自己要对白玫丝剥茧,这是他不愿意的。他希望有一天拔云见,但他同样害怕那一天。
  因为只有他明白那天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一切又会重新开始……
  父子争吵
  傍晚,夕如。天空出现一片火烧云,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红的光芒透过云层射在建筑群,折射出让无法辨别和意想不到的颜。彩斑澜,像梦幻世界里的美丽,童话故事中的向往,令目不转睛,应接不暇。柔的微风轻轻拂弄着枝叶,一块块火烧云在空中追逐,追逐着落时霎那的光芒。大地接近寂静,大街小巷中已经听不清车马龙的杂闹和渲泄。静谧中传来鸟啼虫鸣,悦耳风铃。
  秦鹤鸣这几天心神静了下来,扰电话好久没有来过了,睡梦中也失去了恐惧,噩梦也不知什么原因远离了他。一连睡了好几天安稳觉的秦鹤鸣心舒畅,精神饱满。他着烟坐在沙发,用回忆弥补内心的愧疚和现实生活中的空白。
  淑琴、郁芬,年轻时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翻腾。追逐游戏,拥抱吻。为过来,秦鹤鸣不会害羞,只有怀念。他努力地回忆着美好,避开苦楚。他知道自己不是生活的主角,只是生活的观众。否则他不会内疚,惭愧。他吐出一个烟圈,渐渐变明镜,镜子中呈现出梦开始的地方……
  秦一鸣背着书包跑进客厅,一脚的泥、一脸的汗、一的味,让秦鹤鸣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小子。
  “你怎么这样子,读书读什么样了?”
  “我去踢球了。”
  “除了会踢球,你还会干什么?”
  “足球是中的希望,我是中的未来。不该让未来去实现希望吗?”
  “如果你不踢球,希望一样会实现。如果你只知道踢球,你就不可能有未来。”
  “爸,现在什么时代了,你跟不流了。”
  “是你不理解你爸。”
  “我们之间有代沟,再说也没有意思,我去洗澡了。”
  秦一鸣跑进浴室,书包扔在一边。
  望着秦一鸣的背影,秦鹤鸣百般无奈,一副恨铁不钢的样子的确让难以接受。
  小树林、莲花池、云山脚下,秦鹤鸣又回忆着。好久,回忆像一部电影,从到尾的在他的脑海中放映了一遍。可惜没有结局,停止的也是一场悲剧。秦鹤鸣有些害怕,想起扰电话,墓前幻觉,还有荒冢旁的女……他不寒而栗,一冷意从腰间冲颈脖。惊悸之中,他不敢再想像。他闭眼,努力地试图将可怕的一切从脑海中赶走。良久,秦鹤鸣的神智有些模糊的清楚,清楚过去,现在模糊。过去与现在两者在懵懂中替着。
  秦鹤鸣拿起沙发的书包,掸了掸灰土。他想打开书包,了解一下儿子到底学到了什么?在做什么?他知道这样做合合理却不合法,但他毕竟是父亲,不可能给儿子绝对的自由和。他翻开书包,破旧的书本和作业本不堪入目,像从垃圾堆捡来的一样。翻开一页,秦鹤鸣看到的是让自己哭笑不得的诗句。
  天不是读书天    意绵绵好入眠
  夏天不是读书天    夏炎炎正好眠
  秋天不是读书天    秋风落叶快过年
  冬天不是读书天    收拾收拾待来年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秦一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秦鹤鸣的面前,大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有权,有未年保护法,有隐私权。”秦一鸣很愤,对父亲的语极不貌。
  “你是什么态度?有跟父亲这样说话的吗?权力是给努力勤奋的,不是给你这种不求进,整天思想的。”
  “是平等的,没有阶级和份的。”
  “你看看你写了些什么?什么七八糟的歪诗。整天不想读书,不是踢球就是追星,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一无是。你以后想干什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现在的不都是这样,过把瘾就死。”
  “信奉过把瘾就死的是玩世不恭的混世虫,他们的生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意义?生命本就是一种负担,哪有什么意义?”
  “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又在想什么?”
  “我又没有说错。生命的起是朦胧的,一无所知。刚刚有些知觉,便是学习,随后就业、婚姻、家庭、生儿育女、培养后,帮助他们家立业,担心他们生活如何,一辈子在负担和责任中渡过,又有什么意义?”
  “那不是负担,是,是与生俱来的天。”
  “什么天的,我不懂,我只知道开心。”
  “好,我不跟你谈这么复杂的话题,我们谈些简单实际的话题。你不喜欢读书,没有知识文化,以后怎么工作,怎么生活?”
  “工作,我还早呢?”
  “你已经十八了,如果考不大学,你怎么办?你迟早要踏进社会,参加工作。”
  “我没有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即将是年了,应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
  “你怎么会有这种思想。”
  “不正常吗?”
  “这做正常,这做荒唐。”
  “什么荒唐,事实就是这样。”
  “一鸣。”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是个时代的,我是这个时代的,我们可以做父子,是一种缘份,但不是因为有缘份就会有共同的语言。奋斗是为了到达理想的巅,可奋斗到了顶点,理想还在起跑线,那奋斗还有什么意义?你所看见,听见的和我所看见,听见的是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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