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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爱你的心灵,而不是你的身体。”
“爱能永恒存在么?”
“我相信会的,没有爱便没有激情。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你愿意娶我么?”
“如果你愿意离婚。”
“也许有一天我会想通。”
“我们现在的这种模式最好,婚姻并不能代表什么,那只是一张纸而已。我并不打算在这张纸上受束缚,我是想拥有天长地久的一种感情。”
24 我飘移在另外的世界(2)
“对于女人而言,这张纸是一种保障,如果没有它,我们随时都会成为你们玩弄的对象。”
“诗琪,你怎么能对我这么说?我是爱你的。”他显得有些生气。
“我知道,但是我也要为我的幸福着想。”
“如果有一个人肯把心灵献给你,他必定是爱你的。”
“也许有些人不是这么想的。”我淡淡到。
“好了,我们不再讨论这些话题。你过来吧,今天你站着我给你画一张美丽的画像。”
“你的画很好,万一传播出去就不好了。我还是不要当你的模特了。”
“诗琪,要敢于接受生活。在我的世界里,我会让你快乐。”说完,他又抱起我走向了他的画室。
站在窗帘边上,房间里灯光透着淡淡的情迷,我已经迷失在他的世界里,任他一笔一画地绘画下我的身体,我的心灵。他时不时发出微笑,他已经深深陶醉在他的世界里,只要他进入创作状态,可以看出他很愉快。
“这样的姿势好么?”我又换了一个姿势。
“好的。你很有艺术的感觉。”
“我一直想从事一份和艺术有关的工作。可是不知道这份事业在哪里?”
“我可以教你,你可以从我开始画起。”
“我想最好是一份具有创意性的工作,可以把我的思维调动起来,我随它一起旋转。”
“你是一个具有细胞的人。”
“我生来就不安分,我妈说我小时候就很有想象力,喜欢换着各种各样的裙子跳舞,而且背起古诗来总能比别人优秀。”
“他们在哪里?”
“在我的家乡,他们不太愿意到上海来。主要是这个环境不太适合他们。”
“以后有机会,你带我去见他们。”
“以什么身份呢?”
“朋友身份。”
“不太合适。”
“你已经拒绝我了。”
“我现在还是别人的妻子,这个不能违背。”
“诗琪,每次说到高兴的地方,你总要扫我的兴。”
“没办法呵,我们现在的情形很尴尬,我都觉得有些心理负担。”
“那我们不要在一起了么?”
“如果你愿意,我还是希望比较长时间见一面。”
“那我会很难受的。”
“这些天我经常出门,妈妈也会抱怨的。她也希望我在家陪着她。”
“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
“我的身份属性决定我只能这样。”
“诗琪,我总在想一个问题,我们能维持多久,你一直给我若即若离的感觉,我有时候想见你的时候,你却在别人的怀抱里。真痛苦。”
“人没有两一齐美的。我何尝不是痛苦,我已经快要成为两个人了。我也没法接受这种生活。”
“好了,不要说了。越说越长了。你看看我的画,透露出美丽的光环,像一个天使。”
“谢谢,在你的笔下,我是最美的。”
“但愿你永远能成为我的模特。明天我们约在这个地址的公寓吧。他把一张纸递给了我,是位于淮海路的地址。”
又到吃晚饭的时间,我向他告辞,又匆匆地赶往了另外一幢别墅,在这样的一种生活里,我像是飘浮的船,从这里浮到那里,每天来回地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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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参加司庆(1)
明天是曾绍东公司司庆十周年,他让我陪着他一块参加这个活动,我答应了。如果我们俩再不好好地交流,感情有可能陷入泥潭中。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去服装店试了一套礼服,下午请来化妆师过来帮我作了一个晚妆。晚上,我打扮鲜艳地出门了。在门口,我看见许海涛站在他的花园里看着,那个眼神就像是哀怨的小绵羊,我示意向他微笑后便走了。坐在车上,我的思绪起伏万千,我选择了两种生活,都是对两个人的伤害,而我却是身不由已。曾绍东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虽然没有和他交流,但是能感受到他心也很开心,毕竟这是他苦心经营的公司,就像一个恋人一般陪着他一同成长,感受和别人更是不一样。
当我和曾绍东走入酒店大堂时,站在两边的同事都报以了热烈的掌声,我也感觉到了地位的不一般。从前的同事也都热情地向我打招呼,从他们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一个麻雀变凤凰的故事,自然有一些不同的味道。
我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越发衬托出我白晳的肌肤。我脚上穿着高跟鞋,有节奏的声音传来,我感觉今天很神气,第一次以他夫人的身份参加这样的活动。
“祝贺曾总。”一位中年男士伸出了手,也向我致以微笑。
“这是我太太,她叫诗琪。诗琪,他是飞野置业的柴总,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曾绍东笑呵呵道。
“仁兄果然好眼力,看身边的太太娇小貌美,果然非同凡响。”
“柴太太也是颇有福相之人。”曾绍东把手伸向了边上的柴太太。
“你好。”我也示以了微笑。
“都说曾太太年青漂亮,今天我也看到了。才知道自己老了哦。”柴太太打趣。
“不敢、不敢,柴总如果没有你这样的贤妻,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诗琪还要多多向你学习。”
“哈哈,曾绍东一直很会说话。”柴太太显得很开心。
柴太太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也显得很有风韵。我比她小七岁左右,虽然相差很多,但是她看起来更有味道些。
“诗琪,当年如果没有柴太太支持,我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规模,他们都是我的贵人,还不赶快致谢。”
“谢谢。我们家绍东多谢你们关照了。”我鞠了一个躬。
“不敢当,不敢当。曾绍东这小子一直运气好,到哪里都受人欢迎,最主要他做事情认真,都得到了开发商的认可。每年都得一个金桥奖,业务现在做到外地去了,人也越来越忙,可要看好身边的娇妻哦。”
“我不操心,她天天陪着我妈,我妈会帮我看好的。”曾绍东笑呵呵道。
“你们忙吧。我要去陪一下客人。”曾绍东打好招呼,又拉着我到另外的客人身边了。
“庆台兄,好久不见,今天肯来赏光,真是荣幸。”曾绍东向一位看起来有四十岁的男士敬起了酒。
“现在你也不是不知道,区里面在做新的规划,我们又要招商引资,现在任务量也大,希望你也多多支持我们。”
25 参加司庆(2)
“哪里,我没有你们的支持,也不会发展今天。十年过去了,十年我们在你们区里扎根,也为区里作了一些奉献,但你给予的支持相比还是差很多。”
“绍东兄已经是一个大老板了,我还只不过是区区政府规划部门的小领导,算不上什么。”
“上海房地产的发展没有你们的大力支持,就不会有今天的发展,所以还是要谢谢你的。”
“客气、客气。”说完,庆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幅样子真有一些豪迈之气。
晚会进行到一半,司仪要求大家安静,下面进行的是抽奖仪式,邀请曾绍东上台讲话。曾绍东走上台,他显得非常高兴,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今天,我们公司能做到今天的地步,也要感谢在座的政府领导、房地产发展商、还有各位媒体、同事们。十年来,我们坚持做一件事,就是要把房地产营销代理作好,真正地为开发商提供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这十年来我们都向前跨了一大步,将来还任重道远,希望每一位继续给予我们支持。谢谢。”话一落,掌声四起,我也情不自禁地为他喝彩起来,曾绍东凭着自己的努力,终于创出了今天的规模,而我却在不知不觉中享受他所有的成果。
在曾绍东的抽奖下,一、二、三等奖都被抽了出来,中奖的很多都是普通的员工,可以看出他们显得很兴奋。曾绍东从台下走了下来,也显得很兴奋。
“老公,你真棒。”我向他竖起大拇指。
“我的事业也是你的事业。你就不用操心你要出去找工作了,在家陪妈妈是最好的。”他搂起了我的腰。
“好了,不要太亲热。同事们看了不太好。”
“我要让大家看看我有多爱你嘛。”
“老公。”我欲言又止,实际上我充满着内疚。
“不要说了。今天好好玩,我就是想让你多接触人的,知道你天天在家闷。平时也没有时间关心你。”
“谢谢老公关心,我已经很知足了。”
“知足就好,就怕你又要闹的。我可没有时间来关照你。以后你就可以多找找柴太太,她是我们家的好朋友,你们一起逛街,应该有事情做了。”
“她会喜欢我么?”
“我曾经帮助过她,她会喜欢你的。”
“那我们去和她聊聊。”
“好的。”曾绍东带着我一起来到了柴太太的身边。
“丽颖,以后诗琪就交给你了。她天天在家闷得慌,你有空就陪着她一起出去玩。”
“好的。我最乐意就是陪着人家出去玩了,我们家那口子天天在外面忙得不行,我也空得慌。”
“这是天下富太太的通病么?”我问了道。
“或许是吧。总要牺牲一方,如果两人都忙,婚姻就会不稳定了。”
“以后多请教我们的柴太太。”我也笑了笑。
“好的。一言为定。”很快地,我融入了这个环境,开始畅饮酒来,虽然它喝下去有一种苦涩的味道,但却能让我清醒,也让我明白了生活其实就是水到渠成而来的。
26 加入太太俱乐部(1)
婚姻就像白开水,一张契约就绑定了两个人,我渐渐明白我和曾绍东就像是一条绳索上的两艘船,绳子到哪里,我们也要到哪里。在这样的生活里,我不仅要去适应,而且要为自己赢取些什么。我开始频繁地进行一些社交活动,以让自己的生活有些色彩。今天,柴太太约我到她的朋友圈子里去欣赏拉丁舞,美其名曰这是一种高雅的艺术活动,可以提升人的艺术细胞。
“曾太太,我们的场子已经定好了,就定在莫干山路的小剧场里。我们都叫上了一些朋友,你也可以叫一些朋友来,这样热闹些。”
“柴太太,我身边的朋友都忙得不亦乐乎,只有我闲着,还是我自己过来吧。我妈上了年纪,这样的活动可能她不太喜欢的。”
“那好的。我们大概是下午三点钟见吧。”柴太太挂了电话,但是电话那头还传来她具有上海特色的普通话的暖暖之音,让人不禁有了一些遐想之意。
吃过饭,我特地把自己打扮了一下,镜子里的我和刚刚大学毕业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稍许胖的圆脸,还略带此红润的意色,多少有了些富太太的神色。我拿起包,准备出门了。出了花园的时候,许海涛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他有些怨意的口音。
“诗琪,你今天不过来了吗?”
“今天,一个朋友约我去看拉丁舞,我想去看看。”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一面,我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了。”
“明天吧。明天我们在你的市中心公寓再见面。”
“好的。一日不见你,感觉生活就少了些什么,一直放不下。明天,我们约好十点钟见吧,地址就按着那个的。”
当我电话挂下的时候,我看到他就站在窗户边上望着我,我知道自己的动向已经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已经感觉到我有些疏远了他。
我向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