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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至第一百九十八章

  刘可儿滑落到第一层,奔跑到大厅里,没有看到我的影子。她找到服务台的的值班小姐询问是不是见到了一个穿着服务生服装的人从这里走过。
  这是家无星级宾馆,所以他们的规章制度很严格,一般的服务生是不会在大厅随意走动的,所以值班员的回答就是没有。
  刘可儿拍下自己的脑袋,暗自骂道,我怎么怎么笨蛋呀,我要是王刚也不会还穿着那件衣服到处走呀。
  她狂奔出宾馆,想四周扫视。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的势力范围内。
  “站住,王刚你不能跑,要是你跑了,我们的约定就此作废。”
  我听到了后面的喊声,可事到如今,谁停下来等着被他们抓,谁就是笨蛋。好不容易骗到他们我还会再被他们抓到吗?
  刘可儿从后面追上来了,我却不担心她能追到这里来,还是从容地走向早就等待在一旁的轿车。
  “喂,小姐,今天晚上就饿昂我陪陪你吧,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一个白色头发的高大男人拦在刘可儿的身边。
  刘可儿忙与要追撒谎能够我,她才没有机会等着和那家伙磨蹭,从嘴里冒出几个字:“滚,要么就满地爬。”
  那人一时没有明白中国汉字=无=错=小说==ledu=的精妙之处,愣了一下,刘可儿就突然出手,右手拉住他的衣领,左手提起他的腰带,身体旋转,双臂用力,两腿下蹲,一个过肩摔,庞大身躯的白发男人就像一片----,使得他们坚信我是必定会出现在那里。而另外的营救唐轩的人也正在仓库附近准备行动。
  美国的特工“王妃”和下村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在紧张的联系各种关系渠道查找我的下落,并且监听了马云的电话。
  之间瑞士首都的街道被各国探察消息的特工堵满了,大街小巷。各种大小消息灵通人士都在把我当作是财神爷,四处打探。首都陷入未曾有过的紧张局面。
  瑞士的情报组织也不是白痴,这么多的人间为了同一个人把瑞士要掀翻了,他们能不关心吗。
  情报局长联合安全局长找到一个代言人向各方势力的人发出消息,如果谁要是在瑞士伤害了合法的游客,伤害了瑞士的平民,瑞士将把他们作为不友好朋友对待。
  瑞士的警告起到了效果,可特工们和出卖消息的人还是没有停下活动,不过是转为隐蔽了而已。
  各种消息从各种人的嘴里传出来,有说我已经逃跑了,有的说我被人接上了偷渡船,甚至有人说我被瑞士的政府提供了庇护。
  特工们不会被这种虚无缥缈的消息引入歧途,他们依旧在四处搜索着我的行踪。尤其是美国和日本,他们把所有的人都发动了,甚至是久藏于地下的特工都被派出来打探消息。克格勃本不愿意插手,可因为涉及到了车臣非法武装他们也派出一定数量的人在追查我的线索。
  是无眠的,是不宁静的。当街道上出现了晨练的人,当阳光真正照耀上大地的时候,我也从几天的疲倦中解放出来,拉开窗户,呼吸新鲜的空气。
  和马来西亚的冷崖联系上,询问了那里的情况,确定一切正常之后,我把我要到达的时间告诉了他,请他派人来接应我。
  等待中度过了半天,在中午的时候,张熊和赵龙终于被人带来了我的住所。看着两个兄弟,那久违的感情彭涌而出,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长时间的那中兄弟间的相思,使我们忘却时间,忘却地点,在一起就是拥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分开了之后,张熊把叶子的近况向我做了详细的报告,然后赵龙又把他们在日本的事简单的说了几句。
  我陪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团圆饭,之后又把最近发生的情况向他们做了一个介绍,还把这里的人际关系告诉了他们。
  我把最近这一阵他们要做的事情已经写在了电脑里,让他们就按照上面的说明行动,不能随意的擅自做主。
  看看时间,我也是要离开的时候。最后我和马云通了电话,把我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他之后,又要他安排人在城市里布下疑阵,就在张熊和赵龙以及几个护卫的保护下赶往约好的地点。
  我们秘密的到达了机场,点仓男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他和张熊、赵龙已经见过面了,相互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带着我们进了机场。
  机场的保安设施是很严格的,只是因为点仓男的身份特殊,他才能把额外的人带进机场的内部不被人发现。
  我和张熊他们一一不舍地告别之后,就上了准备好的私人飞机。上去做稳后,我向他们告别。
  点仓男的对讲机响了,外面的人发现美国的特工已经追上来了。点仓男命令马上起飞,导航塔的导航员也已经发出允许起飞的命令。
  飞机开始发动,螺旋桨可是快速的转动,隆隆的马达声传进耳朵里。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急驰,长距离的加速,飞机离开地面,滚轮开始收回。飞机终于飞起来了。
  下面的人已经和美国的特工干上了,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我抓捕,看着飞机已经起飞了,他们恼怒的把怒火转移到了点仓男带来的人身上。
  十几个特工掏出身上的枪开始对着保镖们进行射击。报保镖们也带着武器,双方的子弹在空中呼啸着。
  特工的枪都是火力强大的军用货,而且各个是训练有素,点仓男的人有些支撑不住。保镖们拼死护卫着点仓男和张熊、赵龙离开。
  张熊本想留下来和他们并肩作战,可点仓男把他拦了下来,强行带着他冲了出去。保镖们在美国特工们强大的火力面前,一个个的倒下。
  戴安娜呆子和人追杀过来,点仓男手下人把他们护送上车,都向后回去阻止戴安娜他们围攻。戴安娜为了拦截下人,下命令全力追杀。
  所有的火力集中在拦截的保镖身上,他们用血肉之躯抵挡着戴安娜的进攻。戴安娜身先士卒亲手杀掉了好几个保镖,鲜血在她身上流着。
  张熊在车里看到了戴安娜杀人的那一幕,他在心里把她美丽的样子,邪恶的嘴脸记录下来,他发誓要为那些死难的人报仇。要戴安娜用血来偿还她沾上的鲜血。
  我在飞机上就想为什么会被美国的特工发现,而其他的几国特工一个也没有出现,是出现叛徒,还是他们凑巧赶到的呢。这我想不明白。
  黑手党的玛丽正在电脑前进攻着我的电脑,她认为只要我的电脑在,那我的人就在。而下村也在努力的进攻着玛丽的电脑,也在侵入我的电脑,他想从我的电脑里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他知道这机会很渺茫。
  玛丽的速度最终没有下村的快,下村最先打破我的防护,进入了电脑。玛丽也紧追其后,进到了内部。
  他们自以为控制了我的电脑,可谁也没有想到打开文件之后里面的东西要么是没用的,要么就是些黄色文章,还有我给他们留的言。
  正文第一部亡命天涯第一百九十三章
  玛丽看到我的留言,气地把电脑狠狠地砸了一下,她痛骂我不是东西,居然在电脑上留下那么多的垃圾。
  下村是已经预感到这次是一无所获,所以他并不惊奇,也不失望。他知道自己的人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人。
  玛丽骂归骂,还得不得不面对下村不停地攻击。傲炎带着手下已经去查找我的下落。他们认为跟着中国的特工就一定能找到。
  而011和012赶到我在电话里告诉马云的地址时,并没有发现我的影子,在时间到了的时候,马云带着人赶来了,他的出现让011和012吃惊不小。
  马云在会面的地点跟那里的人交代两句之后,就见所有的人上了车,离开了那里。
  012愤怒地狂啸,大呼上当。没办法,他们带着人回到分部,获得消息说王刚根本就已经不在瑞士了,上哪儿了,没人知道。
  刘可儿和赵刚、李强强行进入到日本特工那里,想把人带走,可惜进到里面发现是人去楼空,里面什么也没有。
  他们搜查不到人,只好就回去报告了。
  在他们走后,墙裂开一道缝,樱花带着人从里面的密室走出来,看着已经走远的刘可儿神秘的笑了。
  “王刚现在在哪儿?”
  “根据情报,他已经上了飞机,现在应该已经离开瑞士境内。”
  “什么,他已经起飞离开了。你们这帮饭桶,怎么不早说?”樱花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们大骂着。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她身边的贴身女特工说道:“因为我们的人在事先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在他们上了飞机,送行的人遭到袭击的时候,赶去支援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他的目的地知道吗?”
  “不清楚,但目标大体是飞往亚洲。”
  “亚洲?好,立刻给总部发电,请求总部对飞往亚洲的飞机进行严密的监视。事情先交给他们负责。”
  日本某空军部门,一个上尉正站在少校的面前,念着上面的电报。少校听完后,立刻亲自带人赶到了监控中心,开始对高空进行监控。空军随时待命,准备在必要的时候拦截发现的可以飞机,不惜要跨越国界。
  在我平安离开了瑞士,马云也和张熊、赵龙见了面,三个人把以后的事做了一个相互间的通信,做到心里有数。
  再有两天就是唐威的生日,所有的人在忙于准备生日宴会,而张熊他们两个在秘密的帮着马云做幕后准备工作。
  长长的数个小时的飞行,我和飞行员都已经很疲倦了。我问飞行员我们距离马六甲还有多远的距离。
  飞行员查询之后告诉我,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平安着陆了。
  本来我们是可以在新山,吉隆坡等国际机场着陆的,但考虑到了安全,冷崖还是认为我们在马六甲着陆比较安全。
  马六甲机场,冷崖带着四个贴身保镖,还有很多的兄弟在机场等待着我的到来。他望着天空,想着我能从天而降,心里就异常的兴奋。
  就在他们焦急的等待的时候,手下人有一个过来,把外面的消息报告给了冷崖。冷崖大吃一惊。
  “风,你说的是真的。”
  风狠命地点点头。他是一个不善于用言语表达的人,但他不说话却什么都清楚。他很忠心与冷崖,任何想伤害冷崖的人都得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所以他的话,冷崖不会怀疑。
  事情出现了意外,美国的特工因为得到消息,已经统通知了当地的政府,并且和最高层也打好了招呼,这里已经被美国的特工严密的监视了,并且还有警察在外围帮忙。
  出现了叛徒。这是冷崖的第一感觉。我到马来西亚的事只有冷崖和身边的贴身侍卫知道,再就是他的老大,可他的老大是不会出卖他的,而身边的人也不会出卖他,到底是谁呢?
  冷崖想不到是谁,也就不想了,他只知道,现在是要告诉我远离这里的时候。可指挥塔被美国特工控制着,谁也不能进入。
  “现在,所有的人去拿武器,准备强行攻进去。”
  冷崖很得人心,大家对冷崖的敬佩就向是他们对神的敬畏一样,冷崖的命令,他们就当做是神的旨意。
  所有人取出武器准备袭击,进入到指挥塔。可这里是机场,有大量的警察,还有美国特工,而一旦出现意外,军队也可能会介入,所以冷崖就选择最稳妥的办法,先礼后兵,想先和里面的人通融一下。
  可机场现在被国家的人控制着,他们也不能通融,无奈冷崖只能兵行险着强行攻进去,把消息传送出去。
  美国的飞机已经起飞,是一架私人飞机,它的目标就是泰国。
  日本的雷达和卫星同时探测到了我的讯号,他们严密的监视着我的行踪。我早在飞机上就想攻击卫星,可飞机上是不允许使用计算机的,我急的很。
  “目标消失。”一个雷达员汇报。
  少校急忙查看,我的飞机信号的确消失了。少校刚要下令,信号又出现了,只是航向改变了。目标是泰国。
  “通知军部,目标是泰国,让他们的人出动吧。”
  美国人利用先进的干扰技术,把日本人的雷达和卫星系统攻击了,隐瞒了我的图像,在他们那里显示的是自己人开的飞往泰国的飞机。他们则在那里等待我的入网。
  冷崖带着人往里面硬闯,美国的特工很久以前就盯上了冷崖,只是出与某种原因他们没有对冷崖做什么,现在可不同,冷崖如果强行攻入,他们就只好动手了。
  两部分人很快就交上了火。冷崖的火力不比美国特工的差,只是自己的人训练不如美国的精锐,所以很难攻进去。
  冷崖计算时间,很快就到了我的飞机要出现的时候,如果再不通知就来不及了。他咬牙命令人向飞机的跑道进攻,他要在跑道上发送信号。
  他的人死命地进攻,终于打开一道口子,冷崖带着人冲进了跑道。这里是机场最开阔的地方,也是防守最严密的,那里架着武器,有重兵把守。
  里面的守卫,见有人冲过来,发出警告不管用之后,就开火了。
  电首先带人冲上去,一阵子弹扫射,电被子弹打了很多的洞,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下的电,冷崖咆哮了,他差些为这个兄弟哭了,可看看天空,已经隐约出现了飞机的影子,不少的特工已经蜂拥而上,再不发信号就来不及了。
  冷崖的心在这一刻加速的跳动,他的眼睛冒着火光,看着喷射着火蛇的枪,他大含一声冲了出去。
  又是一阵枪声。
  枪声过后,只见跟随冷崖冲上前的几个人都已经倒地了。血,满地的鲜血流淌着。冷崖也倒下了
  “大哥,”其他的几个人在后面大叫着,满载仇恨的子弹向外面射击,贯穿了好几个警卫的胸膛。
  飞机已经靠近了机场,正在慢慢地向下落。飞机的机轮已经挨着地了。后面的雷雨等人都十分着急,可压不下火力,冲不进去。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减速,形势十分危急,眼看就要出现问题。倒在地上的冷崖突然像是从地狱复生的魔神,从血泊中站起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发送信号用的管子,拔下封口,耀眼的绿色光芒冲天而上。尽管是白天也显得太耀眼。
  飞机的飞行员,看到跑道上发出的烟火,立刻就意识到前面出现了危险。按照我和冷崖的约定一旦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他就会用绿色的焰火通知我。
  飞行员拉起驾驶杆,加速行驶。飞机在刚刚着陆不久,突然加速提升,机轮再次离开了陆地。
  飞行员向指挥塔发送信息,询问是怎么回事。
  美国的特工见事情已经败露,立刻向我们发来信息,要我们尽快着陆,接受检查,否则将关闭一切导航系统。
  飞机在空中先盘旋着,利用低空飞行我们观察下面的情况。依稀只能看到底下蚂蚁似的人群一片骚动,一定是冷崖他们和特工干上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这里已经不能着陆了。”飞行员请示道。
  我想了想,记得冷崖告诉我,出现意外就去新山国际机场着陆。
  “新山国际机场,我们去那里着陆。”
  飞机提高飞行高度,朝着新山国际机场的方向飞去。
  事情失败的美国特工怀着仇恨的心情,把一切罪过推到了冷崖的身上。他们带着人开始包围机场,并且对冷崖的人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冷崖之所以没有被子弹伤害,是因为他的一个手下把自己的身体挡在他前面,替他挡下了飞来的子弹。
  望着为自己死无的兄弟,冷崖的眼泪流了下来。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这样长别人世,含恨九泉。冷崖的心碎了,他恨自己无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兄弟。
  美国的特工已经靠近了这里,他们在警察的配合下很快就冲到了机场跑道的外围。风立刻带着手下去拦截。
  雷雨在风去阻拦的时候,两个人硬拉着冷崖朝自己人的方向移动。风带的人拼死抵抗着美国特工和警察的进攻。
  警察知道冷崖的势力,他们不想惹怒这个黑道的大哥,但上级的命令他们也不能不听,所以就只是摆个样子,根本不尽力。两不得罪。
  美国的特工要把自己的责任全部推卸到冷崖的身上,因此各个奋勇前进,风带的人很快就倒下好几个。
  冷崖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风带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风把子弹压满弹夹,打开保险,对着还活着的弟兄们说道:“兄弟们,不怕死地冲出去。”
  他首先扫射出一梭子子弹。接着就冲了出去。美国的特工把火力集中到了风的身上,所有的子弹像长了眼睛,全飞向风的胸膛。
  风的身体被无数的子弹贯穿,鲜血从每一个弹空流出,手里的枪也落了地。他的双眼盯着蓝天,似乎要把这美丽的一瞬永远的保留。
  他的身体勉强地转过去,看着冷崖离开的方向,他笑了。英雄就是笑着离开人间的。他倒下了,身体重重的压在地上,眼睛还在盯着蓝天。风声在耳边响起,就像他的名字,他真的化做了风。
  后面追随他的手下,见风倒下了。愤怒的也拼死冲出去。美国的特工没有一丝的怜悯,子弹呼啸,一个个的活人变成了尸体。
  冷崖感到一个声音在召唤自己,他猛的回过头。已经看不到风的影子,进到眼睛的只是美国特工的高大影子。
  “走。”冷崖咬咬牙最终下令道。
  冷崖的人在冷崖的率领下已经逃出了美国特工的包围圈,外面的警察不愿意得罪他们,也就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放过了他们。
  到了车的旁边,雨先上了冷崖的专用车,开走了,可车刚开出没多远,一声巨响。冷崖的车被隐藏在里面的炸弹炸飞了天。
  “雨。”冷崖撕心裂肺地喊道。他带着人奔到被炸的四分五裂的车残骸前,什么也找不到了,一切都在瞬间化做了乌有。
  冷崖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可雷还保持着理性。他命令人强行把冷崖带到另外的一辆车上。带着幸存下的手下保护冷崖离开。
  车子刚发动,就看到四周突然内出现了很多的美国特工。他们已经在这里埋伏很久了,一辆辆的车把他们彻底的包围了。
  警察、特工把冷崖他们像尾追猎物一般包围在中间,四周都是黑洞洞的枪口。
  冷崖的四个贴身侍卫先在只剩下了雷一个人。冷崖现在已经陷入了着雷,对他说道:“活着,一定要活着见王刚,查出原因,为我们报仇。”
  雷不明白冷崖的话,但从他的语气中雷听出冷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和美国人干了。他伸手就要拉住冷崖,可还是慢了一步。
  冷崖冲下车,把门关上,对着司机含:“快走,不要管我们,包住自己的命,留着为我们报仇。”说完,从窗户扔进一个磁盘。
  司机发动了车,四周的特工和警察开始缩小包围圈,枪声再次响起来。冷崖的人有几个已经被子弹打中。
  “冷崖在这里,美国佬,来呀,我要你们为我的兄弟陪葬。”
  借助汽车掩体,冷崖带着人向对面的人射击。人数上的差距,质量上的不足,武器上的落后,都使得冷崖的人不断的无谓死去。
  冷崖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而美国的特工却只有一两个受伤的。冷崖的眼睛杀的血红了。他把外衣脱下来。拣起地上的一把冲锋枪,他站起来,像死去的风一样,冲动的向着特工那边扫射。
  他一步一步向特工那里走,子弹飞向他能看到的每一个特工。马来西亚的警察也在打枪,可子弹就像是不愿意找见冷崖一样,没有一颗射进他的身体。
  特工们慌神了,他们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他们的子弹一颗接着一颗打进冷崖的身体,甚至穿透了,鲜血把正个人染成了红色,可人还在不停向前走,子弹还在从枪口喷射。
  冷崖的人见大哥已经不要命了,热血也在身体内燃烧沸腾。他们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神,每一个人都猛地向美国佬射击,每一个人都中了几枪。
  冷崖的手被子弹打中了,手腕已经拿不起枪了。他笑了,笑声在美国人听来就像是死神的召唤,恐怖又阴冷,还带着绝望。
  美国佬开始靠近冷崖,警察只是远远地盯着看,没有人走近。冷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但还是勉强的看着身后。
  所有的人倒在了地上,有的彻底成了尸体,有的还在挣扎的爬着,有的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有的强打精神要站起来。
  正文第一部亡命天涯第一百九十四章
  冷崖的手被子弹打中了,手腕已经拿不起枪了。他笑了,笑声在美国人听来就像是死神的召唤,恐怖又阴冷,还带着绝望。
  美国佬开始靠近冷崖,警察只是远远地盯着看,没有人走近。冷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但还是勉强的看着身后。
  所有的人倒在了地上,有的彻底成了尸体,有的还在挣扎的爬着,有的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有的强打精神要站起来。
  冷崖对着自己的兄弟们,他的心是幸福也是悔恨,“对不起了弟兄们,我得先走一步了。风雨电,我们就要见面了。雷一定要活着,为我们报仇。”
  冷崖看了看已经平安离开的雷,他又笑了。似乎已经看到了希望。
  美国人已经包围了这里,几个特工上前要活捉冷崖。冷崖,看着上来的美国佬,他哈哈的仰天大笑,之后眼睛突然变的冷酷无情。他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纵身跳向美国特工,扑到他们的人群里。
  冷崖把缠绑在腰间的zha药露了出来,拉了导火索,美国人都瞪大了眼睛,大叫着,四处乱跑,有的傻在了那里。
  “轰”的一声,十来个美国人和冷崖一起永远的离开了人世间。后面还有口气的冷崖的人都哭了。
  整个的战场留下的只有伤痕累累的车,满地的残肢,还有失去生命的曾经是活人的尸体,还有就是目瞪口呆的警察和部分活下来的特工。
  冷崖走了,一代枭雄就这样离开了,留下的只是最后的那一声笑和兄弟们的忠诚还有英雄的眼泪。
  我在飞机上为刚刚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的行踪美国人会知道,为什么在瑞士美国人会把握时间那么准确。为什么在马来西亚美国人会恰巧控制了飞机场,还使得冷崖他们在险些不能通知到我。
  内奸的可能性很大,在日本我就曾经感觉冷崖的身边有内鬼。可也不应该是他们出卖我的。如果是冷崖的内奸出卖,他怎么会知道我什么时候上飞机,在哪上的。除非在瑞士还有人出卖我。
  马云不会背叛我,张熊他们要是是内奸,那太阳就得从北面升起来,可会吗,不会,所以他们绝对不会。
  是谁呢,是谁能知道我的秘密,我只通知了冷崖什么时间到,只告诉了马云我在什么地方上机,这之间有联系吗?我在想着。
  电脑,手机两种通讯工具,两个不同的系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可以被人监听。那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会让美国人知道详细的情况了。
  我居然犯下了这么一个致命的错误,忘记了别人会监听通讯,真是该死。而那个下村,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飞机在飞向新山国际机场,地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冷崖就这样由于一个错误,为了友谊,献出了生命,这也是我今后最大的遗憾和自责。
  泰国,日本的特工接到军部和内阁联合下达的命令,要求他们必须要在机场把我拦截下来。他们随时接收从日本发送过来的信息,获取我要着陆的机场信息。
  飞机要在泰国的曼谷国际机场着陆,日本的特工立刻集合人手赶往曼谷,大批的杀手也被他们配备上。
  机场的导航塔里,忙碌而又有序的调度所有的飞机的起飞和降落。那架被安排飞到泰国的私人飞机向导航塔发送了准许着陆的请求。
  导航塔的指挥员核准之后,开始导航,引导飞机的着陆。飞机的机轮已经着地了,并且在机场的跑道上慢慢地减速。
  日本的特工潜入进机场,他们盯着从飞机上下来的人,远远的望远镜就已经监视到了飞行员的行踪,并且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
  飞行员完成了任务,通过无线电向在马来西亚的人汇报。马来西亚的特工正在清扫战场,只是警告他要好自为之,自己小心。
  飞行员从飞机上下来,就预感到自己要遭到什么不幸,所以他从下了飞机到去机场办理手续,都十分的小心。
  没有出现意外,他这才轻松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去换衣间要把身上的飞行员服装换下来,厄运正在靠近他,他却一无所知。
  “怎么今天这么幸运,这么轻松就把在国内那么多人都没有抓到的王刚抓到了手。看来他也不是传言中的那么厉害。”
  “是呀,这次我们可是立了大功,应该会得到上面的奖赏的,说不定我们还会被调回本土,那就可以和女儿、妻子团圆了。”
  抱着美丽的梦想,他们把人带到了负责人那里,负责人也惊讶不已,毕竟王刚是本国通令缉拿的要犯,谁抓到他谁就是大功一件。
  负责人把口袋打开,一看里面的人,他傻了眼。那人是个高鼻梁的西方人,怎么也不可能是王刚。
  他易容了,负责人上前把人的脸皮抓了几下,没有易容的痕迹。他愤怒了,费了半天劲不会抓来的是个假货吧。
  他对那人一顿狂打,之后询问是怎么回事。
  飞行员是美国的洋特工他就是不说出来,硬着头皮扛着。
  负责人见他不识时务,叫来了抓他的两个人。两个人正郁闷外上没自己会抓错的,负责人叫带他们让人开口。
  两个人正中下怀。为了那个为了抓他在换衣间被他一刀劈了的兄弟,为了自己失去和家人团聚的好机会,他们把看家的本事都拿了出来。
  飞行员不招认。最后没办法,两个人拿出了最后的本事。找了一对儿热恋中的耗子,在那人的眼前晃了晃,之后威胁说如果还不说,就把它们放进他的裤裆里。
  裤裆里有什么,飞行员很明白,放进去会怎样,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的额头出满了汗,冷汗甚至打湿了衣服。
  招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招供了。招供后的他终于从噩梦中解放了。他放松了自己紧张的心情。
  “你们随便处理吧。要干净。”抓了美国人的特工,不做出交代是不行的,只要他泄露了风声就得引来很大的麻烦,所以只有一个办法让事情没有罪证,那就是死人。
  死了的人什么也没有了,这一点谁也知道。负责人的话说是随便不过是在说四边一种死法罢了,结果是一样,飞行员必须要死,不死不行。
  日本特工恨美国特工已经不是秘密,在很久的时候他们就恨美国特工,恨他们总是欺压在他们的头上,因为美国在日本驻军,因为曾经的麦克阿瑟,太上皇。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要死了,还得要活受罪。飞行员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向他走来的日本特工,想求饶也不可能,因为他的舌头已经没有了。
  一个电锯,一把弯刀,就是日本人泄恨的工具。没有惨叫,只有凄惨的呼声,可没有人能听的见。
  小弟弟没有了,腿没有了,手没有了,最后连眼睛、耳朵、鼻子都没有,最后的一刀下去,什么也没有了,只是白骨一堆。
  日本总部得到回报,又得到马来西亚的报告。王刚没有被美国人抓到,他们也松了口气,他们也开始庆祝,为王刚还在逃亡,为自己可以继续追捕他。
  我们的飞机在空中飞行了一段时间,还是是没有发现新山国际机场的位置,向新山机场发送信号,没有回应。
  经验告诉飞行员,可能卫星导航系统被人干扰了,现在正在向其他的方向飞行。茫茫的大海,我们也很难辨认方向和具体的经纬度。
  我们的飞机在错误的卫星导航系统的指引下,脱离了我们预定的飞行轨道,正在朝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方向飞行。
  现在最令我担心的不是我们前面是否会遇到美国的追击,或者什么黑帮或者恐怖分子。我最大的担心是我们的飞机还能在空中支撑多久。
  油是会消耗完的,我们的旅程却不知道是去向何方。飞行员观察着海形,认为我们是在向美国的方向飞行。
  美国,我要是飞到美国,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我怎么会做这么错误的决定呢。所以我告诉飞行员转向,不要依靠导航系统了。
  在茫茫的太平洋上空我们的飞机就像是孤飞在空中的小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也没有谁能来帮助我们。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向着哪里飞行,也许是向着南美洲,也许是向着北美洲,我们无从知晓。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飞机已经换用备用油箱。可是备用油箱的油也已经不多了,再坚持不了多久了。
  夜已经来到了,星星升上了天空,飞机的飞行高度已经下降,我可以欣赏一下美丽的夜空,闪烁的星星。因为我已经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欣赏它了,前途是迷茫的,生死未卜的人最懂得珍惜现有的一切。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反抗,命运只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的命运不能由美国鬼子做主。
  我不管一切了,取出随身携带的微型电脑,即使会造成严重的事故,我也已经没得选择了。打开电脑,利用低空中存在的信号,我开始试图联系到卫星系统。
  忙碌了一阵,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我需要的卫星导航系统,把干扰我们的信号清除,找到了正确的方向。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的飞机正严重的偏离轨道,是在南太平洋的海域,而且是越来越飞向太平洋一个神秘的国家,智利。
  刚找到位置,以为可以松口气,可这时飞机的预警系统响了,油已经干枯了,飞机开始下降。我把电脑关闭,放进防水带子里,准备跳机。
  “王先生,快跳机,后面有紧急救生艇,你可以借助他逃生。”
  “那你呢,你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你的。”
  “不要管我,我是飞行员,逃生的方法比你要懂的多,我不会有事的,你必须要现在就跳机,不然来不及了。”
  我还要说话,就觉得座椅下臣。头顶的保护舱门打开,风灌了进来。椅子飞了出去,连人一起飞上高空。
  我只听见下面的飞行员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如果……照顾……拜托了。”
  飞机急速的下降,最终坠毁在太平洋里。爆炸声和猛烈的追击力,把水面蓬起很高的水花,飞机的残骸乱飞。
  我随着飞向高空,后开始向下急剧地下降,打开了降落伞,人和椅子就落进了太平洋的海水里。
  我解开椅子的安全带,按了下胸口,电脑还在我的身上。之后我就开始喊飞行员,可是海太大了,声音只能像蚊子的声响,嗡嗡的。
  我在海里漂泊了一阵,借助星光我找到了被飞行员放下来的救生艇。我爬上救生艇,躺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飞行员不见了,只有救生艇留在这里。他是凶多吉少了,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我在心里感到难过。相识不到一天,他却为了我献出了生命,这是天大的恩情,我得还,用我的一生来偿还。
  海浪不大,只是随着海风救生艇在轻轻地摇荡。我找到了一个救生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紧急用的手电筒,借助它的光,我打开电脑,开始查看我的位置。
  全球定位系统还在我的腰间,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准确位置,然后查看距离我最近的地点是哪里。按照定位系统的指点我向着智利的方向前进。
  夜晚就在海风的伴随下这样安静的度过了,黎明前的黑暗似乎是黑夜最后的抗挣,它把世界用最浓重的墨汁漂染了一遍。光明似乎也不能穿越。
  可光明最终还是把黑夜穿透,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夜最后的防线,照射到了大地。那一抹绯红,却像是鲜血一样占满了天空。
  累了,一日的奔命,我累了,太累了。饥饿也在这时刻袭击了我的五脏庙,难受,乏力。我只能勉强摇着船前进。
  汽笛声,是轮船的汽笛声,有救了,这次我有救了。我在救生包里找出一个信号棒,把他拧开,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撩望员的眼睛。
  “船长,发现有救生信号,坐标……”在引导下船长用望远镜找到了我的位置。
  “快,快救人。”
  一条小船从轮船上放下来,划到我的身边。把我救到了船上。最后我还是没有死掉,经历了死亡的人,就会比任何人更加的知道死亡的味道。
  诸位,我王刚还活着,我会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为我失去的一切取回应得的报酬,没人能幸免。
  正文第一部亡命天涯第一百九十五章
  在智利的这段时间里,我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编辑一个可以用来和图像合成分析软件想配套的程序。
  程序的研发经常出现错误,不能和软件配套。我用的这套软件是一位中国的军人为了复原出埃及一位年轻的法老面貌开发的,在瑞士的时候,我让人特意从中国找来了这个软件,当时只是想以后可能会使用它合成一些东西,没想到会用在复活节岛上帮助我分析巨人石像的秘密。
  我先拿很多的其他特性的照片进行了分析,例如中国的九宫八卦镇,西方世界的空中花园复原图等。由于程序的错误,都无法实现。
  我又花费很长的时间开发这个程序,终于被我突破,成功的把中国的九宫八卦图呈现在眼前。看着那张图,我就像人看着自己老婆生下宝宝一样,激动异常。
  程序开发成功,我就可以着手来研究巨人石像背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是如人们所说,是部族头领力量的象征,还是对神的敬畏,是代表天外的来客,还是代表对活人的崇敬。亦或是更加深远的意义。
  第二天带着数码摄象机,我来到了海岛中集中石像最多的地方。所有的巨人石像都被安放在一个叫做阿胡的巨大石台上,据说整个的岛屿共有六百多尊巨人石像。
  我一个个的拍摄下了他们的样子,不得不感叹人类的伟大。巨大的石像有的重达五十多吨,高十多米。各种石像神态各异,有的还被安上了一个高几米的石帽子,被人称作是“普卡奥”,帽子究竟是身份的象征,还是一个简单的发式,更或者说它是一种力量,是力量的象征呢。
  高大的石像,什么人才能把它们安放到海岛的边缘,自然的力量可以办到,人的力量也许渺小,可很多很多的人联合起来,也许可以做到,更可能原始的人类是巨人,或他们本身的文明和科技比我们还要先进。
  谜,这里的一切就是一个神秘的迷宫,在吸引着我。它就是一位美丽纯情的女孩子,隐藏在地底的最深处等待着王子的出现。
  用了三天的时间,我才把岛上六百多的石像完全的拍摄完毕。白天拍摄,晚上就把拍摄好的图象传输到电脑里,进行一些简单的图象分析。
  总有一些神秘的东西在向我招手,指引我一定要把所有的谜团揭开。所有的图象被传输进电脑里,之后就开始了紧张的分析工作。
  在智利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直和丰臣的人联系不上,又不能联系冷崖。我只能把精力全部集中在石像的分析上。
  半个月里,瑞士的各方势力还在查找我的下落,日本人和美国人已经在世界的其他方向追查我的下落,而中国的特工也从其他的渠道开始猜测我已经不在瑞士了。
  马云在唐威的领导下也已经准备了对付所有叛变的势力,他们已经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有商人,也有黑道的人,还有塔利班等恐怖组织。
  在唐威的生日宴会上,没有人见到唐轩,细心的人总在设法打听,相好的直接过问,不好的背后打听。对这个问题所有的知都隐瞒的很好,好到没有人会怀疑那是假的。
  生日宴会后,樱花突然就出现在马云那里,她是来和马云谈条件的。她的手上有人质,她可以开出很好的条件,可她没有,她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王刚还活着吗?”
  马云为了救唐轩,也考虑到这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就回答:“活着。”
  于是交易成功了,于是唐轩后就回来了。
  回来后的唐轩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憔悴,相反她却很精神,比任何一个见到她的人都精神。原因很简单,她是一个捣蛋鬼,她喜欢刺激,而她在樱花手上的时候,一直就觉得很惊险刺激。唐威的人没有动手,张熊他们更没有动手,可有人动手了。
  中国的特工为了协议不断地最樱花他们进行骚扰,夜间偷袭,白天的追杀。,如果大家明着干,谁也不怕谁,实力相当。可再加进一个黑手党,目标是报仇,抓人的黑道势力那又如何?
  无数的烦恼被轻易的抛给了樱花,她的人跟随着她在瑞士每天都在紧张中度过,担心被人袭击,害怕遭人暗算。
  好多的人精神处于高度的紧张之中,有了精神上的毛病。樱花为了自己不再被缠绕,为了自己的手下不会再无为的死去,她才决定会放人。
  但她是特工,她代表着日本,不能随意的把人放了,所以她向马云提出了条件,一个简单却对她很有用的消息,“王刚还活着吗?”只要有答案,就会有目标。樱花完成了最后的使命,把人交还了马云。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事情又不能这样结束。
  人回到了唐家,可追杀日本人的黑手党没有放弃目标,他们全力的追杀着樱花,双方的人每天都在流血,每天都在惨叫。
  瑞士的政府不在乎死人,不在乎争斗,只要不伤害普通的瑞士平民,不闹示威游行,随便怎么都可以。
  中国的特工认为日本人知道我的行踪,他们业在监视着日本人的动向。美国人认为日本人把我找到了,也在对日本人严密的监视。
  日本人总相信美国人可能已经把我抓到了,只是再故做姿态,又有人怀疑中国的特工也已经开始行动,因为手上有我的兄弟做诱饵,所以他们的人也在暗处盯着这两国人。
  马云他们身边的压力已经减少到了最低点,没有人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们身上。所以他们就行动了,所以内部的争斗也在间结束了。
  生日宴会的第三天,也是我到智利的第三天,组织的大哥会议上,唐威间把所有的叛变的人全部的抓捕了,一个没有留下。
  八个人,八个势力,活捉六个,跑了两个。而逃跑的两个被在外面埋伏的赵龙和张熊轻松的解决了。
  几个小时的紧张,把几年的隐患就这样铲除了。中间的势力胆寒心惊,都吓的不敢做什么,重新回到唐威身边的人也暗自呼了口气。跟随唐威的人心里笑开了花。
  后面的扫尾工作张熊他们不管,他们只负责接收答应交付的生意,和追回丰臣家的钱。唐威努力的抓钱,细心地分地盘,一切都有序的进行。
  瑞士的一切都是喜气洋洋,而马来西亚的局势却是沉痛万分。冷崖为了我被美国的特工杀死了,尸骨无存。
  冷崖的大哥痛哭流涕,他发誓要为冷崖报仇。而有几个和冷崖一样的大哥却想着瓜分冷崖的地盘和冷崖这些年来积攒的财富,还有建立的关系网。
  这一切都集中到了冷崖身边唯一的一个存者——雷的身上。所有的人都在找雷,所有的人也都找不到雷。
  雷没有死,他在冷崖玩命似的拼杀下开车逃了。冷崖把自己全部的家底交给了雷,因为他信任雷,因为雷是雷。
  雷含着泪摸着怀里的磁碟,那是大哥的一切,是大哥十几年的血汗。虽然他曾经想把这一切占为己有,虽然他已经得到这一切,可他现在不想拥有这一切,他只想要他的兄弟们活着,这想要大哥冷崖活着。
  他曾经背叛了冷崖,在日本的一切消息是他出卖的,可他那时只是想拥有权力和金钱。冷崖早知道了,他没有点破,他在一点点的教育着雷。终于那天晚上,冷崖的话把雷的心锁打开了,也是那天晚上,雷在心里发誓,自己的命就是冷崖的。
  人死了,可誓言还在,雷擦干了眼泪。勇敢地站起来。他要报仇,要去向害死大哥的人掏回公道。他是一个人,可他又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冷崖的兄弟,他还有一个冷崖用命交往的朋友,王刚,他要完成大哥最后的遗言,找到王刚,报仇,所以他踏上了寻找失散的王刚,拉拢兄弟重振雄风的江湖路。
  我在智利一直不能得到外界的信息,几次给丰臣信息都被人从中阻拦了。我知道那是黑客在盯梢。很可能是美国的下村,也只有他是我见到的最厉害的计算机专家。
  不能联系,我就安心的解密巨人石像。600多个石像,近万张的图片,每天都在电脑里出现,被分解,再被组合,然后又是排列。
  数据在一个个的分析,有了一些进展,可又被另外的阻碍拦住了。破解一个神像就又要被另外的一个神像阻挠。
  一个个的神像已经不能被破解了,只能试着用群体来破解。把六百多尊神像的位置标注好,然后再把各自的神像安放在各自的阿胡上,总会有一些共同的东西出现。
  所有的石像的确有着一些共通的地方,他们都是面向着大海,神情中都似乎带着丰富的感情。要破解他们的秘密,就必须要对神像的面部表情做一个复原。
  把图像分别放进电脑里,用软件开始找出适合他们的面孔和表情。我在智利的电脑信息库里找到了很多土著居民的头部面相,在根据很多的记载,尽力把石像的面部特征找到,把表情搭配合适。
  日本东京的美国特工办事处,罗斯和“三利”正在听着负责人的报告。
  “罗斯,这次又得你出马了,瑞士的‘王妃’没能把王刚抓住,而马来西亚的那帮窝囊废不仅没有把人抓到,还杀了一个黑道的人物,得罪了马来西亚的黑道,自己却是赔了好几个优秀的特工。你是知道的,王刚是个嫉妒危险的人,联邦政府已经发出了s级的通缉令,无比要抓到他。”说着把上面的命令交给了罗斯。
  罗斯接过了通缉令,展开,“三利”也凑上来看。他们谁都很清楚s级的通缉令是抓捕那些最危险的人物才使用的,联邦只用过九次。
  “那王刚的人现在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罗斯很蔑视的问,因为他最烦心的事是王刚不知道在哪里。
  负责人拿出一份东西,在众人面前摇了下,“这是在智利的特工找到的一份智利的报纸,上面虽然只有很小的一个篇幅和照片,而且很不清楚,但可以依稀看出是王刚的样子。而安全局的专家经过监听某个人的信息系统大致也能确定王刚是在智利,而且在智利的复活节岛上,因此你们要尽快的赶去。”
  罗斯拿到了资料,和“三利”开始商讨该怎样去捉王刚。他们研究完后,就开始准备出发,当然是秘密行动。
  可再秘密的事也会被人发现。隐藏在他们内部的间谍已经把消息传了出去,日本的樱木立刻把消息传送给了内阁大臣。
  内阁大臣当天晚上招集亲信,开了会,确定了一个行动方案,准备对我进行追捕。而行动的指挥者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不应该是女人的女人。
  中国的特工没能在瑞士找到需要的人,得到了国家的消息也开始起身赶往智利。临行前,刘可儿还特意把我送给她的香水带在身上。
  快,真的太快了,短暂的时间,一度剑拔弩张的瑞士刹那间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似乎这一切没有发生过,这里还是瑞士的首都“熊城”。也许这一切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没有人会认为它发生了。
  正文第一部亡命天涯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在智利的小屋里一直在分析着石像的面貌和表情。无数的智利土著居民的面目被记录在电脑里,然后经过扩大和重新地整合,再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和石像结合在一起。
  六百尊石像说出来是不多,可做起来相当的费事费时,每一个面容都不一样,每一个表情都代表着一个思维,都是一种思想,我不能随意的安排,那会破坏掉实质的东西。
  在房间里窝了有将近一个星期,图像的复原工作才只做了一半多一些。先把他们暂时进行一下对比,发现这些人的面部容貌都存在着差距,可他们的神态却都保持着一致,是崇仰,是思考,又是敬畏,似乎他们在探索什么,又好似是在寻求什么。
  再次被谜团限制住,我已经不能再解释什么了,只有等到这些石像全部的复原之后,再按照排列的顺序一个个的安放,来看这些石像究竟有什么秘密隐藏。
  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看看大海,观赏大自然的景物也许真能为我提供出灵感。石像是自然的,自然就得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我在还边的岩滩上散步,仔细观察着巨人石像高大的身躯,没有手臂的石像,只剩下了头部和身躯,是人为的破坏,还是自然的鬼斧神工,那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诅咒,使得这里的万千精灵也被封印。留下的只是谜团。
  美国的特工已经从日本出发了,他们的第一站就是智利的复活节岛,在这里他们联系到了负责移民工作的局长,并且慌称我是美国逃亡的间谍,我偷取了美国一样重要的东西,需要把我追捕回国,希望智利给予帮助。
  智利移民局的人听说是偷取美国人资料的家伙在智利,就把他们能掌握的资料全交给了美国来的罗斯。
  美国人根据手里掌握的资料,开始四处的搜查我的下落。智利的报纸把我的消息也已经删除,美国人是担心这样会影响他们抓捕我。
  中国的特工比日本的特工要早到一天,他们先是把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美国特工的身上,后来得到一个神秘人提供的消息,说我就在海边的附近居住。
  刘可儿找了一个女人作为向导,让她带领他们在岛上寻找,而刘可儿等人则一边寻找我的下落,一边顺道要欣赏一下智利美丽的风光。就当公款旅游了。
  日本的特工来的大部分是女性,她们假装是一个妇女旅行团,以旅游的身份在岛上活动,甚至还和见过面,在一起拍照留念。
  四处寻找猎物的大鹰,还有隐藏在草丛里的响尾蛇,都悄悄的来到了智利,在等待时机捕抓猎物——我,王刚。
  我毫无察觉,只是在石像的旁边来回的转,总觉得石像能给我一些提示。手摸着石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像是洞房花烛夜,去抚o亲爱的老婆时,发现那只是一根雕刻成人像的木头,一点反映也没有。
  我的脚踢着地上的石头,来回的在石像下走着。不时地抬头看看天,瞧瞧石像那巨大的脑袋,我对着它们做请求状:“诸位显灵吧,告诉我你们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好不好,不说话,你告诉我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也行。要同意,你就不要说话了。”
  石像没有说话,就是说石像它同意了,就是说我可以找到一个线索。我兴奋的跳起来,双脚在那里来回的交换踢踏,石头都飞起来了。
  周围的游客还以为我是疯子,都离我远远的。我才不理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只要开心就好,管他们把我当是疯子还是傻子。
  发泄之后感觉好极了,心情也放松了。虽然他们是石像,尽管他们不会说话,可能放松一下心情也是不错的。
  我用手从地上拣起一个半截的石板,想把它扔出去,手在上面抚o着,感觉有坑坑洼洼的东西在上面。
  我把石板转过来,之后看着上面的坑,整条的板子是人故意刻在上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连续的。
  他们就像是远古的人们为了记录自己的捕猎数目,在石板撒谎拗不过刻上条纹一样,它们会不会是这里的土著文字呢,据说这里的祖先是创造了自己文字的。
  我如获至宝,把这截半截石板,擦了又擦,然后小心的把她它放进我的包里,如同在夜晚把的新娘放进被窝里一般。
  我又在周围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找到的其他石板。工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四周零散的找到了四块同样是半截的石板。虽然她们不完整,可总是比什么也没有的好。
  把石板都放进包包里,我看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该回家了。刚走到半路,又觉得跟石像说谢谢,毕竟它实现我的愿望。
  “谢谢你们,你们帮了我大忙。”我转身就要走。
  “不要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个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犹如神音,我的神经为之一震,天哪,居然说话了,没别的可说就只有一个字“跑”。
  我撒开双脚,加快步伐,一只手按着包,不顾一切的奔跑。
  世界怎么可能会有神像说话的事,当然会是人装身弄鬼了,就像那位自称是如来佛转世的大哥一样,自己拌佛祖,最后得了阑尾炎还不是进医院。
  刚才我听到的声音当然不会是神像发出来的,而那个声音我是太熟悉了,刘可儿,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对我还真是有耐心,能从瑞士再追上来。
  “王刚,你还想跑吗?”一个洪钟似的声音从一个石像的后面传出来,接着就听到一阵风声从背后传来。
  我在奔跑,听到后面有声音,是向着我的后脑勺的。我把身体向前一扑,人就趴到了地上,一把弯刀插到了距离我不足五米的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从容地站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不是我不想跑,是我跑不了了,在身后有人,在前面人却在向我移动,李强,这个在日本追捕我的男人,终于又和他见面了。
  刚才我听到的声音当然不会是神像发出来的,而那个声音我是太熟悉了,刘可儿,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对我还真是有耐心,能从瑞士再追上来。
  “王刚,你还想跑吗?”一个洪钟似的声音从一个石像的后面传出来,接着就听到一阵风声从背后传来。
  我在奔跑,听到后面有声音,是向着我的后脑勺的。我把身体向前一扑,人就趴到了地上,一把弯刀插到了距离我不足五米的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从容地站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不是我不想跑,是我跑不了了,在身后有人,在前面人却在向我移动,李强,这个在日本追捕我的男人,终于又和他见面了。
  踩着沙石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他慢慢的走着,仿佛每一步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迈的步伐稳健。他在弯刀前走过,弯刀就到了他的手上,没见到拔刀,也没有见他有任何的动作,而刀确实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脚步停下来了,刘可儿的脚步也停下来,还有一个脚步也不动了,我想那个人一定就是赵刚了。三个人,三个角,把我围困在中央,似乎把我吃定了。
  我把手放在我的包上按了下,确定包里的东西没有什么丢失或者损坏的,我就安下了心,可以集中精力对付他们了。
  “王刚你也真难找,在这么一个弹丸之地居然让我们找了你好几天,可还是让我们发现了,你乖乖地跟我回国吧,省得我们动手。”赵刚在我背后说道。
  “哼,回国,为什么,我凭什么要跟你们回国,你们是我兄弟呀,还是我老婆啊。”说着我还转过了身盯着刘可儿看。
  刘可儿一改往日的飒爽,今天穿的衣服是最流行的款式,而且搭配身上的装饰品和那件紧身的运动牛仔短裤,怎么看怎么让人流鼻血。
  “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性感,是要对我使用美人计?那大可不必。在瑞士的时候你就来这一招,可惜对我没用啊。”
  “你在胡说什么,在瑞士我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你。”刘可儿生气地回答。
  女人变的真快,明明在瑞士我们住隔壁她,还经常闹矛盾,她不可能不记得。我抬着头看周围的人,赵刚的脸色凝重,李强的脸色明显的是愤怒。我明白了原来李强和刘可儿之间是这样的关系,怪不得她会不承认呢。
  “王刚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今天不管你怎么说,你也是不能再逃了,无论如何今天我们也要把你抓回国。”李强用刀指着我说。
  三个人三个角度,而我恰好在他们的中心,地理位置占据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想跑,根本就没有机会,只要我的身体动了,他们就能把我堵住。
  “好吧,那你们就来抓我吧。”我把手垂下去,等待着他们来抓我。
  李强提着刀向我走来,后面的刘可儿和赵刚把枪拿了出来,对着我的后背。不明白特工们是怎么想的,早不拿出来,偏偏我投降了你再拿出来,摆酷呢。
  李强把刀插进地里,掏出手铐,就戴上我的手腕。咔的一声,手铐的一只已经拷上了,刘可儿和赵刚松了口气,终于把王刚抓到了,手里的枪落了下去。开始动脚步向我走来。
  近了,可另外的一声手铐的响声却没有传来。赵刚比刘可儿精明,他已经感到出了事,对刘可儿说:“抓王刚,李强失手了。”
  一刹那的惊讶,给了我最好的机会,我身体侧转九十度,把李强整个的人甩向了赵刚,随手把地上的打倒拔起,掷向刘可儿。
  赵刚接住了李强,手里的枪掉了,人也被猛力的一击,摔倒了。刘可儿的枪刚举起来,刀也到了近前,她只能急忙的闪躲,一丝长发在风中飘舞。
  刘可儿惊魂未定,我的人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她惊叫一声,抬起手冲着我乱开枪。子弹只有八发,八发打完了,枪就只会响,人是不会被打伤的了。
  刘可儿睁开眼睛,看身前什么也没有,连我的影子也没有。突然她的背后有一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一只手慢慢地伸到了她的手上,枪就莫名其妙的被别人拿走了。
  她的身体没有反应,因为她的人已经没有反应。她只能惊恐地瞪着她的眼睛看着前方,是一片茫然。
  今天的刘可儿似乎不再是瑞士的刘可儿,瑞士的刘可儿比她牛,瑞士时的刘可儿不可能会被我吓到,也许是因为她晚上太累了,和李强一样太累了,不然李强怎么会被我骗到,被我下手点了穴道。
  赵刚把李强从身上推开,伸手想把地上掉下的枪拣起来,手刚举起来,就停在了半空,刘可儿的枪已经在他的手之前插到了枪旁边的地上。
  他的眼睛盯着那把枪也没有了表情,只是痴痴地发着呆。我把刘可儿推到了赵刚的身边,冷冷地说:“今天的王刚还是从前的王刚,今天的王刚已经不是从前的王刚。哈哈。”
  赵刚从吃惊之中回醒过来,他把身体一滚,拿起来地上的枪,对着我站的地方开了两枪,枪口的烟还在冒着,人却再次呆了。
  我的人已不在那里站着,留在风中只剩下哈哈大笑的笑声。
  刘可儿他们出现了,那各国的特工就都会出现,这里已经不能久呆,我必须要换一个地方居住了,还好我预备了后着,在其他的地方也已经准备房子。
  把东西收拾好后,我就离开了这里,没有留下一点的线索。多次的逃亡已经使我学会了怎样逃跑,怎样掩饰自己的行踪。
  晚上,在居住的小房间外,四个人影在周围晃动着,夜深了,房间的灯灭了,整个的黑暗把夜吞噬了。
  一个人走向房间,其余的三个房间四周包围了。那个人走到了房间的门口,听到里面传出了低低的声。
  娇喘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手已经发抖了。这双手曾经占满了很多人的鲜血,现在却在发抖。
  他不能忍耐了,他忍耐不了了,一脚把门踢开。其他的人从不同的角度同时也冲进了房间,玻璃的碎裂声,门子的破裂声打破了寂静的夜。
  “啊”里面传着女人的惊叫声和男人的求饶声。
  正文第一部亡命天涯第一百九十七章
  灯亮了,能看清楚了,可是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也看到了不想看的东西。一个是赤条条的女人,一点掩盖身体的东西也没有。一个是浑身发黑的男人,健壮的男人也是光着身子,他跪在床上嘴里说着叽里呱啦的语言。
  不该看的是女人,她的身体使得这些联邦的优秀特工也呼吸沉重,不想看到的是男人,因为他们找错了人。
  当失落成为欲火,欲火成为愤怒时,人就会疯狂。年轻的吉利比其他人根本感不能忍受,因为他年轻,他还不知道克制自己。
  吉利不管不顾,冲上去,把人拉了下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男人的脑门问道:“人呢,你把人藏到哪儿去了?”
  那人惊恐的又是叽里呱啦的一阵,说得吉利更加的愤怒。左轮的保险已经被打开了,只要手指轻轻的按下,人就报销了。
  “吉利,我要活口,死人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罗斯终于说话了。
  吉利愤恨地站起来,牙齿紧咬着,眼睛却瞟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一个高高的隆起的地方,眼神中恐怖消失了。
  “你过来。”罗斯命令道。
  地上的男人没有动,还是躺在那里。罗斯也没有生气,因为他也不需要男人动身体。可既然罗斯下令了,总得有人要动。
  有命令就会有人动,罗斯的话说出了口,房间里也多出了个人,一个鬼头鬼脑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复活节岛的居民。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他会说英语,而且说的很流利。
  “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罗斯简单的说了句,简单的话却往往能把不简单的事情解释的很清楚。
  一顿智利语言之后,进屋的人总算明白了,他把话中的意思透露给了罗斯。罗斯听完了,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房间,随后是其他的人。只有吉利,他还留在了房间。
  一个半小时后,就听到海边一声巨响,房子就变成了一堆灰烬,人就变成了焦尸。第二天的报纸报道,海边一小屋由于煤气发生泄露,遇到明火,引发爆炸,一对在约会中被炸成死尸,请各自的亲人来认领。
  看着报纸,我阴冷的笑了。不知道是谁干的,可我能意识到这不是偶然的爆炸,而是人为的有意爆炸。想起昨天那对男女硬塞给我钱,强行要占用我的房间,好使用了一点暴力,我就觉得好笑。
  摸摸被那男人打的有点肿的脸,我也没有一丁点的愤怒,一点小伤不算什么,要是成了一具尸体,那就不好玩了。
  我的这间房子比那上次的要热闹的多,而且周围居住的都是来这里度假的家庭,人多而且出入频繁,很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外面的吵闹不会影响到的心情,我自己一个人躲在一间屋子里,还在进行着我手头上的活。六百尊巨人石像的头部复原图已经被完全的复原完毕了,看着每个被复原的头像,我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重新对石像的头部进行了检查和修改,不知道是神真的存在,还是说仅仅是偶然现象,我在检查复原后的头像时,发现有的头像有一个图案,而且都是太阳。
  我把六百尊巨人石像一一做了检查,发现的确都存在一个小小的太阳。这中间是不是隐藏着更深奥的秘密,石像的头顶上为什么会有太阳的出现,难道这是当时的人类共有的特征,还是只是当时地位的标志。
  石像的排列是个谜,石像的安放也是个谜,石像的倒塌还是谜。越来越多的谜出现在我的面前,使我有些想放弃。
  既然开始就不能轻言放弃,我自己对自己这样说,就像是我既然选择了越狱,我就注定要过流亡的生活,没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进行到这里我没办法再解释出原因。想到了从海边拣到的那几条半截的石板,我就想是不是那几条石板能给我其实呢。
  把那几条被我擦了又擦的石板拿出来,放到灯光下,用高倍放大镜仔细地观察,每一条裂纹也不放过,就是看不明白。
  我只好把他们扫描到计算机里,之后再从各种的资料中找寻相关的文字,可能这里的历史出现了一段空白,也可能是什么力量使得这里曾经一度被毁灭,之后又搬进了人群居住,否则为什么没有任何人能解释这种文字的意思。
  中国的象形文字比它们应该早了千年,还能被人解释,这些怎么可能不行呢?我尝试着把土著居民的现有文字和他们做比对,我发现之间的差别竟然是海龟之于蜗牛,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有问题,中间一定有问题。
  把所有的文字我从网上发送到博物馆和世界上研究石像比较著名的几个学者手上,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点线索。
  我也不能闲着,想尽一切办法查找相关的资料,在各种资料中我查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资料记载。
  原来最早在遥远的复活节岛上定居的是波利尼西亚人,他们来自太平洋的其他岛屿。波利尼西亚人是技术娴熟的探险家,航行到复活节岛可能是为了逃避战争或寻找食物。
  巨人石像又被称做是摩艾石像(oai),它们多数为一体成形,也就是说整体是从一块大石头刻出来的,但有时候石像头上会加一块普卡奥(pukau)作帽子。全复活岛上已知有超过六百尊摩艾石像。多数的摩艾石像产于拉诺拉拉库(ranoraraku)。当地的火山采石场似乎是突然被遗弃,留下许多未完成的石像,而当地几乎所有完成的摩艾石像到后来都被岛上原住民推翻了。
  资料中能找到的信息中最常见的推论指向一千多年前住在岛上的波利尼西亚人,这些石像代表他们去世的祖先(像墓碑的作用一样),或是当时重要的人物,或是代表家族地位的象征。这些石像想必凿起来要耗费巨资,不仅是刻这些石像要花多年的功夫,而搬运到他们最后的目的地也很费劳力。目前为止到底还不知道这些石像当时是如何搬运的,但可以猜测出当时有用到木橇和或滚轮。
  而因为大量木材的需求,使得岛上的森林被砍伐耗尽。森林的耗尽也用来解释为什么火山采石场会突然被遗弃。
  而真正为这个小岛带来传奇的是岛上早期的神话,说有一位部落首领在寻找新的居住地时,最后找到复活节岛。他死后,岛就被他的儿子们分了。每个部落首领死后,总有一个摩艾石像竖立在他的坟墓。岛民们相信,这些雕像能捕获首领的ana(超自然的力量)。他们相信把首领的ana留在岛上会保佑这个岛风调雨顺。
  神话传说毕竟是神话传说,她不能为我解释巨人石像的奥秘作为依据,可她却为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可能是这里最古老的居民见识到了一种神秘的自然力量之后,才产生了雕刻石像来寄托感情的冲动。
  那这里保存下的文字又怎么解释。1722年,当雅格布·;罗格文海军上将第一次发现复活节岛时,就谈到了那耸立在岛上的几百尊石像,可当时他只注意到了石像,并没有发现那些刻有文字的石板。
  直到1770年,西班牙船长菲力浦·;冈沙列斯来到了复活节岛。他最惊人的发现是岛民们竟有自己独特的文字。1864年,第一个踏上复活节岛的西方传教士,法国人埃仁·;埃依格也曾看到过岛民用独特文字写成的“科哈乌·;朗戈-朗戈条板”,当地居民管它叫作“会说话的木头”。这些古怪的象形文字,很可能是解开复活节岛之谜的钥匙,但时至今日,人们也无法解读它。而且,令人痛心的是,这些条板最后竟被付之一炬,烧掉了。现在,只有少数几块刻有古老文字的科哈乌·;朗戈-朗戈条板十分偶然地落到了研究人员手中,保存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
  查找大量的资料之后,更让我坚信我的推论,这里的历史曾经一度产生了断层,使得中间的历史是空白的,而它的过去很可能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还有种神秘的自然力量。
  我把猜想传送给学者们,希望他们能帮忙研究。而我现在就是一个逃犯,对别人来说我有命在就很不错了,可我还近乎开玩笑似的研究文字,谁听了也会喷饭。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而且危险很快就要到了,所以我才把一些事情交给学者们做呀,让他们帮助我。
  在这间房间里我住了两天了,应该再换一所房子,我把目标又锁定了一家居民的小楼,她里我这里不是很远,准确说只要在他家的天台上架一个望远镜就能把我的房间的一切看的很仔细。
  房子的主人已经出去度假了,房子暂时空着,没人照管。只有邻居一位老太太照看,于是我就趁着夜晚溜进了房子,准备在这里住几天。
  日本的特工已经钉了美国特们好几天了,出了看到他们杀人爆炸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头领相信美国佬在玩把戏,明明知道王刚的下落,故意不行动。所以她就想要从特工的嘴里把信息挖出来。
  美国的特工天天都是集体行动,至少也是两个人,想下黑手是不可能,还会打草惊蛇,只有晚上,晚上才能让他们分开,才能让人说实话。
  等待,眼镜蛇最喜欢的就是躲避在草丛里等待机会,日本的头领就是一条眼镜蛇,而且还是很毒的那种。
  雷在马来西亚招集以前的手下,却遭到了和冷崖是平级的几位大哥的追杀。他们想瓜分冷崖的地盘,想得到冷崖的生意渠道,所以他们就要找到雷,这个唯一的幸存者。
  雷在马来西亚被人四处的追杀,三帮势力不停的为了雷而开战,冷崖的大哥却派人来帮助雷。他们在暗地里和雷取得联系,秘密的把雷送到了日本。
  日本是冷崖的势力范围,在日本冷崖有根深蒂固的关系网,还有一批手下留在这里。他们从雷的口中得知冷崖已经去世的消息都很沉痛,发誓要报仇。
  丰臣安志已经知道冷崖出了意外,当得知雷平安的来到日本后,就和雷联系上了。并且把我的消息告诉了雷。
  雷决定要到智利复活节岛找我,丰臣安志认为这样也可以,就开始安排人帮助雷偷渡到智利。
  夜是偷渡的人最喜欢的时候,这时候他们可以借助夜色的掩护,偷偷地把人送走。
  雷在自己手下人的保护下,由丰臣家的人引领着来到了海岸边。海浪拍打着海岸上的石头,发出声响。
  一艘船从海上漂过来,停靠了,一群人从里面下来。一个大汉和丰臣家的人谈判了会儿,拿了交给他的钱,之后那人看了看雷,点点头。
  “他就是要送的货?”
  “对,他就是。”
  “后面的人去吗?”
  “一起。”
  “好,不过得加钱。”
  “找丰臣先生说,先上船。”
  “不必了,钱要加,可不用丰臣先生加,人也不用上船了,上船还得弄染红船,在这里解决就可以了。”他的话带着阴,连着狠,像一个恐怖的鬼魅。
  所有的船手手里都多了一把枪,枪口全部指向了雷和他的手下。雷的手没动,手下的枪全部的对上了水手。
  “你会后悔的。”丰臣的人冷冷的说,没有惊讶的表情。
  “不会,一点不会。”
  “势均力敌,谁会怕谁呢?”雷阴狠地说道。
  “是吗?未必。”一声呼哨,从四周出来很多个人,出来了人自然也就出来了枪。二三十只枪对准了雷。
  雷还是很镇定,他的头始终没有露出来,“就这些人吗?你们想得到的东西就这些人就能拿到,可能?”
  正文第一部亡命天涯第一百九十八章
  “哈哈,不要在自欺欺人了,雷,我是谁你应该知道。而且这么多人包围你,还是趁早拿出东西,我可以不杀你的人,放他们回去。”
  “可惜我不认识你,也可惜我不是雷。”那人抬起头,阴笑着。
  一束灯光照过来,那人惊讶了,“你是谁?”
  “神,死神。”话不多,可每句话都能把人的心挖出来。
  “开枪,开枪。”那人大叫着。
  四周的枪响了,枪响了就会有人中枪,有人中了枪不死也得受伤。可没人中枪,也就没人倒下。
  水手们的脸都变了,变的苍白,没有了血色。地上淌着血,发出腥味。地上有了很多尸体,既然不是“死神”的,那就是包围他们的那些人的。
  外面又出现一群人,把水手们包围了。那位蛇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他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祖宗十八代。
  “你到底是谁能在兄弟临死前说句实话吗?”临死前还算是个大丈夫。
  “我早说过比会后悔的,你不听,现在后悔也已经完了。得罪了他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的。”听起来不顺耳,可句句是实话,从刚才一瞬间倒下那么多人就知道了。
  假雷把头抬起来,慢慢的走向了蛇头。什么也没有说,却把什么也说了。
  “是……你,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他后退了两步,自己喃喃自语,“不过我想在临死之前见一下雷,他在吗?”
  “在,他一直就在你身边呀,你连他也不认识了。”
  丰臣的家人在脸上抓了下,一层脸皮就脱落了。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蛇头蔫了,他把头低下来,嘴里带着颤抖说道:“早就应该看出你就是雷的,可惜我走眼了,不过……”
  蛇头说着不过,头没,猛地太起来,手向上挑,一把匕首插进了雷的身体里。之后身体向后跃,然后哈哈大笑。一种嘲笑,一种喜悦。
  “笨蛋,我是杀手,我的任务就是杀人,完成任务,你们以为我会投降,哈哈。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再见了。”
  没有人动,一个也没有。蛇头刚要跳进海里,扑通一下,整个人爬在了岸边,背上插着他那把匕首,那把本来应该插进雷身体里的匕首。
  雷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虽然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可他爱干净,不想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其他的东西。
  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雷摇头。说过了他会后悔的,可他就是不信。如果他现在不是一具尸体也许他会相信,只可惜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雷,准备上船吧。阻碍已经铲除了。”
  “好的丰臣先生,谢谢你了。”
  假扮雷的是丰臣安志,也只有丰臣安志才能使那个蛇头害怕到那种样子,也只有他能知道这海边的人哪些可靠,哪些不可信。
  一艘大船等待在公海上,雷带着三个人,带着冷崖的希望,乘坐着小船转上大船,一阵汽笛的轰鸣之后,船向着智利的复活节岛出发了。
  那些要追杀雷的杀手在日本的海岸边间全部变成了尸体,这使得三位大哥非常恼怒,他们又派出了很多的人追杀雷前往智利,并且比雷要早到了两天。
  刘可儿和李强。赵刚在海边被我成功的逃脱后,他们就一直把这件事引以为耻,既没有上报上级,也没有把这件事说黑任何人听,它就像一个沉埋地下的宝贝,被永远的珍藏了在他们的心里最深处。
  中国的011、012他们一直就盯着刘可儿等人的行踪,他们亲眼见到了我逃跑的全过程,当时他们并没有出手拦阻,因为他们确信,即使是他们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把我抓住,反而会身份,使以后的行动受到严重的限制。
  011和012监视我到了原来住的小屋,可因为意外的插曲,我从小屋脱身了,这才有了后来的小屋爆炸,刘可儿等人开始四处的查找我的藏身处,而011和012则一直就在身边监视着我,可我一点也不知道。
  躲藏在公寓里,在天台的小窗户上架了一台望远镜,随时监视着现在住的小屋,外面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睛里。
  石像的解密工作暂时的被中断了,文字使我相信她绝对和石像隐藏的秘密有关,只要能把文字的秘密解决,那石像的秘密就会迎刃而解。
  两天半的时间,我询问那些学者是否已经把文字破译了,他们的回答很肯定也很直白,没有。没有就是我得自己来做了。
  大量的象形文字资料呈现在我的面前,再和它们进行对比。经过很长时间的电脑比对,我发现这些文字与中国古老的象形文字十分的相象。
  这是不是说这些象形文字的创立者是从亚洲迁移多来的,或者就是亚洲人的后裔。是由于地壳运动的原因才来到了这里?
  为了解开这个谜,我找来了中国古代象形文字的很多的资料进行比对,做一个猜测,竟意外的被我碰到了,残存的这些文字和中国古老的文字存在着不能割断的联系。
  为了更好的证明和解释,我把中国的邻居印度的文字也做了比对,发现中国、印度和这里的文字存在着密切的联系。
  文字虽然不能全部破解,可有了线索就等于找到了可以开锁的那串钥匙。只剩下找出合适的那把了。
  我找到记载神话传说的《山海经》,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的线索。
  上面记载了很多有关巨人族的传说,一段文字曾记载了这些人是高于十丈,手舞巨器,乃神之亲族,善战,其人文武兼有之。
  按照它的说法,这里的石像很可能就是当时的巨人族做的,因为这里的石像太大了,用普通的人力做的话是肯定会很费力的。而且他们懂得文字,能记录历史。
  可如果是巨人做的,可为什么他们要做这些石像呢,他们要做什么,纪念祖先,还是要敬献神灵?
  神话传说就是传说,巨人族也许不存在,但不能否认存在一支从亚洲过来的种族,生存和发展在这个岛上。
  要找到更确凿的证据就得要得到更多的记载或者文献,可惜的是在殖民者进入这里之后,这里就成为了一个火场,大部分的石板都被人烧毁了,只有少数的残存在博物馆里珍藏着,而还有一部分是被人高价拍卖了。
  要解密,就得找到文字记录,要找到他们呢就得要得到那些石板上的字,所以我就利用一切可能的途径寻找有石板的人和博物馆,找寻文字。
  日本的特工们盯着年轻的吉利,一连一周,没有等到机会。有些人已经开始急噪了,领头人却很有耐心,她是个女人,是个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她甚至比男人还了解男人,用她的话说除了太监,任何男人也离不开女人。
  机会终于在等待中到来了,吉利耐不住寂寞,最终找到了一家酒吧,在里面寻找可心的猎物上钩。
  一个穿着性感的红色衣服的女人出现了,她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把最惊讶的目光给了她。
  女人在整个的酒吧里寻找着位置,单身的男人主动让位,希望能博红颜一笑,身边带着女伴的男人恨不得女伴马上消失,自己能接近芳颜。
  女人似乎是和吉利约好了,径直地走向了吉利,这使得吉利欣喜若狂,也使得他被很多的杀人似的目光杀了遍。
  女人坐了下来,要了一杯酒,和吉利只是目目相视,然后就是碰杯喝酒。也许人世间的事就是不能琢磨,互相不认识的两个人却能像认识了数十年的老友一样喝酒。而相识了数十年的老友却像陌生人一样不愿意交谈。
  喝完了酒,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可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女的先离开了酒吧,接着吉利付帐也离开了酒吧。后面传来的是尖锐的哨声,和男人们起哄的笑声。
  女人走了,酒吧又恢复原来的酒吧。酒吧不能没有女人,可酒吧也不会在乎少一个女人,酒吧就是酒吧,不是舞台,也不是,少了谁也不会不行。
  酒吧在继续,吉利也想继续,他尾随着女人上了女人的车,女人淡淡的一笑,笑的是百媚生,笑的倾国倾城。
  吉利被他迷惑住了,身体内的那团火已经快要把身体燃烧了,他急切地盼望女人快点把车开到她要到的地方。
  女人的家有床,有床的女人家需要一个男人。所以吉利来了,所以吉利就躺在了床上,等待着女主人从浴室中出来。
  女人出来了,可女人以不在是刚才的女人,她只是一个,赤条条的,在灯光的映衬下发着光。
  女人很温柔帮吉利做了吉利很难做到的事,女人很旷野,把吉利身体的火焰燃烧到了极点,又把它降到了冰点。
  火焰变成了寒冰,柔情变成了阴冷,眼睛中添满的是恐怖。一把刀抵着吉利的脖子,五根手指已经嵌到了他的肉里。
  “你是什么人?”吉利似乎也并不惊讶,就像是两个人在演自己设计好的戏。
  “女人。让你动心的女人,帮你解决问题的女人。”
  “可你现在却是要杀我,不是在帮我解决问题?”
  “是,但也不是。”女人说话向来是很含糊,“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但前提是你帮我解决我的问题。”
  吉利笑了,“好,可是什么问题你得告诉我吧。”
  “当然,我只是想知道王刚在哪儿?”女人说话直白了,一点也没有掩饰。
  “好,很好。可我也有条件,你必须得答应。”
  “不答应不行?”
  “不行。”
  “好,你说。”
  “一,我要见门外的人;二,我要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人免费参观我的身体。”
  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出现了,双手拍着巴掌。吉利这次是真惊呆了,眼前的女人比刚才的女人还要漂亮,漂亮到她就不应该是个女人。因为女人太漂亮了,也就是女人太狠毒的代名词。
  “精彩,精彩。”她一边说,一边靠近吉利。赤条条的女人就闪躲在一边,没有丝毫的害羞,也没有一点的紧张,手的匕首刀还在手上。
  “我答应你的条件,脱你的衣服不过是想你留下,给你穿衣服是为了和你谈成交易,你是不会说假话的对吧。”
  女人的轻轻地在吉利白白的肌肤上划过,一道指甲痕迹就出现在了他的身体上,血顺着指甲的抓痕流了出来。
  吉利没有痛苦,相反只有微笑,他很欣赏女人的手段,这使得吉利越来越感到有了刺激感,他喜欢血的味道。
  吉利要穿上的是另外的一件衣服,很合身,也很漂亮,一点不比刚才的那件自己穿的差,可见主人的细心。
  “很好,我很满意,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穿着衣服不还为你们省了一笔钱吗?”
  “就因为你是吉利。”她的话说完了,意思也表达完了,吉利就是杀手,一个杀手的身上会突然出现什么,谁也不能预料,所以才让他脱guang了。只剩下皮肤和骨头的人还能把致命的武器藏在哪里。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可以了,完全可以说了,不过,我一个人说恐怕你们不会相信,所以我又找了几个人来和我一块说,增加可信度。
  女人的脸色变了,她把身体猛地下蹲。吉利的人也从床上飞到了床下,一块石头,带着破碎的玻璃到了床上。
  女人从床角站了起来,眼前就突然多了两个人,两把手枪,而她的手里也多了一把枪。女人的人美,她的枪也美,玲珑剔透的一把小型手枪就在她白皙的掌中握着。
  吉利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他的衣服不在了,手上怎么会有匕首,可实际真有一把匕首,而且正顶在赤条条的女人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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