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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小白为梦想感动得热泪盈眶。于是,小白成为了他故事中的主角。
爱情里本没有劝告和安慰,因为谁都不曾在他人的温柔乡里甜蜜过一次,我选择了沉默。
于是,开始看着他们忙碌。小白开始在各个社团里招兵买马,跃跃欲试。他以百米冲刺的激情每天上紧了发条恨不得24小时旋转。他们开始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但他们似乎觉得这些就是幸福的前奏,是梦想的凯歌。即便在他人看来是多么的荒唐。
一年之后,小白变了。一起逛街时,一路都会有人和她打招呼;和她聊天,手机一直处于忙碌状态;去图书馆时,我孑然一人。偶尔路过她经常读书的靠窗的座位,看到郁郁葱葱的枝桠就想起了风风火火的她:此刻,她一定在忙。
人始终不能确定什么是自己最幸福的状态,所以我们才每天充满希望地活着。殊不知,这些都是虚妄。
他在大三下学期当上了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多么荒唐的事!让一个没有世俗气的女孩陪自己所到达的巅峰竟然是一个只有在未成年的心里才会闪耀如星斗的职位,小白在庆功会时,邀请了我,正好因为身体不舒服我错过了。
有一天,我和小白坐在一起。我问她:你觉得陈三两最后对待李凤鸣的态度是不是很虚伪?她从伦理学,心理学,语言学各个层面给我分析曲剧《陈三两》的不合时宜。我问她:你为什么以前那么喜欢,如数家珍?她说:人是需要长大的,需要辨证地看问题。我说:那么是不是愤青了就成熟了?是不是理智了就有情趣了?你现在已经像是一枚银质勋章贴在了浮躁的躯体上,你觉得光彩熠熠吗?
从她眼角的游离中,我断定她在心里笑我还是个单纯的、做梦的孩子。可她呢,连梦都没有了。
只为了倾其所有为他谋得一份荣耀。
小白就这样在我的视野里休了“很长的假期”。我以为她永远不会回来。
而此刻我在读某大学的研究生。小白在准备明年的研究生考试。而他在南方的某个都市进行着生意往来。
小白在毕业时才开始知道:学富五车的他竟然看不清自己,非要带着满脑子的abc去触摸铜臭的味道。他答应她,一起创未来,而他却在十字路口固执己见,以为他的选择就是属于他们的未来和幸福的。
小白说:我们一起考研或是考公务员吧。我喜欢安稳的生活。
而他执意带着她去闯生意场。因为那里有他心底一直存在的喧嚣。
就这样吵吵闹闹,大四上学期到了尽头。小白清醒地没有参加任何的考试,在家里呆了半年。
他在大四寒假就去了深圳,为了他的才华施展。
小白说,到今天为止,没有再和他联系。只是会经常收到他的邮件,一首许巍的《蓝莲花》,重复来重复去。
我之后在sn的签名上,看到小白的心情:我竟然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别人。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但是因了有属于自我找寻的东西在里面而变得不再平凡。如果你一直以他人的身份存在,而且一辈子不清醒,那你也是幸福的,或者说找到了另外一种人生。可是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某个时间你有了顿悟,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哪怕因为小小的爱情,也是痛苦的,没有留恋的。
我们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候开始我们的爱情,但是不要在爱情里迷失自己。
小白,开始听轻音乐,黄梅戏,开始每天泡在图书馆里。。。。。。
记得,不要在任何时候背叛自己的生命状态。
我常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奏。
而你,此刻在拍打着哪个节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爱无声
从她开始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平凡的让人经过她的身旁无数次还会说未曾见过她。但她有种与生俱来的娇嘀感,在不孤独的时候也会幻想着有人在对她说:我们约会吧。她喜欢别人对她温暖,并将这当做是一种习惯。她不知到什么时候会长大,摆脱幻想。或许,有种流离,有种流年,会让岁月给她教益。喜欢安妮宝贝,就算有阳光的早晨,依然会痛得流泪。坠落的感觉会构成一幅图画,在有感觉的时候将她吞噬。不喜欢旋律感,没有情感会让她的心跟得上节奏,在寂寞里陷得太深,会让人忘记快乐。喜欢穿宽大的衣服,将自己包在里面,像只在妈妈怀抱里的袋鼠,依依赖赖,她会想在遇见喜欢的人时,无论男女,都会躲进自己随身的小窝里,观望,在自己家里完成生命的记忆。不喜欢食物,只吃清淡的,黑色的,杂乱的,让别人都烦的东西,努力节制自己,没有欲望地慢慢品,思考着在不能接受的时候,会怎样在身体里微笑,满足地完成生活交给的任务。
在每个平常的时间里,都有温暖在流淌,飞奔的马儿,鸣叫的鸟儿,盛放的花儿,甚至在你哭泣的泪水中,在争吵的唾沫中,在伤口的流血处。。。。。。
掌纹中的明天
是谁说过,谁是谁的掌心?在海边的日子,你还记得吗?你可是告诉过我,你连自己刚刚设置的银行卡密码都会忘记。我们相遇只是为了证明上天有安排的能力,但我们要偷偷地疯狂地激情地沦落到幸福的最深处。你随便抓起一把芦苇,就说可以记住我。你随便配一种香水,就会让我爱上你的肌肤。你用吉他弹奏我们的爱情,却让我到海的漫逆处抓一把水花去见证点点滴滴。你总是那么矛盾地用迷茫的眼睛看着未来,可你的心里却有很清晰,很现实的计划。你坏坏地笑,说,喜欢迷起眼睛和我的眼睛比大小。用一只网将我网住,然后像提小动物似的将我可怜兮兮的每天喂养,你不习惯刷牙,但会习惯喂我,每天。你不怕牙齿的掉落,因为我因你的珍惜会青春地为你咀嚼,那时我们的接吻有了生活的意义。于是,你渴望年老,我就很有品位地跟着走向我们的永远。你说,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不能坐火车,你害怕那隆隆的声音淹没我对你的想念,要我在和你的牵手中,在车厢里睡觉,你抱着我,那种前进却还在静止的永恒中,会让我们开始,结束。你说你会沉醉,可我却也会傻傻地心知肚明地在瞬间的记忆中,痛苦或快乐。
就是你,说我们的掌纹,连在一起,是明天。于是,我死心塌地,不是相信,而是迷醉。在风飞的日子里,我骄傲的抬头,手心朝向太阳,寻找你所看到的世界。流离的爱,不愿再拾起的不快。
氧拳
凌晨一点,想让自己迷醉在如梦似欢的鲜嫩中,于是泡了一壶恩施玉露。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把海藻般的头发散落在地上,用一种最痛苦的方式,练习属于自己的痒拳。青涩而潮湿的心,是熄灭又复燃的火苗,将我灼烧。
此时,我会记起极爱玩味的画,恨不得将其抹成血液,吸入口中。相逢因不快,相知系于情。红中点白的符号被握在杜拉斯在弄堂里行走的手中,模糊地穿着旗袍扭曲着。我认定那就是杜拉斯,那符号是她的情人。我只相信,观望线条流出的温暖,是我灵魂裸露的坟墓,亦是我出生哭泣时的天堂。
不抬头,生怕遇见灯光,因为逆光而卧是我最长久的姿势。在吞噬我的黑暗中,缩成一朵受伤的玫瑰,做作而伤心地享受自己。飘过的薄风里,嗅着永远存在的味道,连颜色都没有的怀旧里,忘记了永远有多远。
就这样,木偶在清醒中浇灌着自己。用滚烫的水去喂它们,为我浓烈地跳舞,招摇着舞女妩媚的畅快。眼中开始有笑意,眉里藏着恶毒的咒语。它们在震耳欲聋地发问:你除了空虚还有什么?我恼怒,我竭斯底里地喊叫,却无声地让人惧惊。
我开始用手指轻轻的在肌肤上弹奏,但却发出了惊天骇地的声音。我麻木不仁地用劲,带着淤青的皮肤在张着大嘴,仇恨地吐着毒气,在灭这个与自己过不去的魔鬼。
我恐惧地回到床上,踉踉跄跄,睁着眼睛睡着了。于是,魔鬼的冰封了。
走不出的黄昏
一副油画,竟然也会闪出油腻到让人发痒的光,刺灼我的双眼。
静谧的树林在点点滴滴地破雾,秋凉的感伤氤氲流落在地面划过的光影中。你说,会见我在很薄的朦胧里,会冷,但你将用亲吻把温暖流给我。闪动的光标使等待的沉寂有了新生的意义。可为什么,你要用头发来遮掩你的眼睛?难道你以为我没有读出它的冷漠与欺骗?又会是我错失了一个世纪的光阴么。
答应过我,同我悄悄地溜进属于我们的明天,顽皮地爱着。你会让丫头如同被白桦树反射的光一样寂寞地悬在空中吗?是谁告诉我林中的箫声会让爱升腾,那是你写给我的情书。我笑着流泪,逆光而奔,可我不见了尽头。
你说过,夕阳在,你就在。梦里看到的花会在,我几时望到的月光也还会有。可黑暗要来侵犯我,你却连背影也混沌在雾的深处。
低头,握叶,微笑。呵,又是一片凋零的心。仅有的几片墨绿色叶子却在流动的色彩中让我眼花缭乱。我知道这是你留给我的泪水,流不尽。忘记了时间,却也想失去记忆。你的世界朝天,你的世界面地。那惟一的交接也被岁月的轮回磨蚀到你我都无法融入的厚度。你笑了,感激?解脱?游戏了我?像极了的幽灵在狂奔,恐惧,迷茫,愤怒。灵魂里不再有你与我牵手。我会依旧在身上散满玫瑰花瓣,沐浴在没有你的日子里。
抬头,望月,流泪。含羞的薄月陪伴的绝不是我,因为我走不出这黄昏,迷失在曾经的承诺中。
20年,我走了多远
年华太奢侈,转眼20年。
所有的悲苦与欢欣最终在今天只是沉淀为了一张复杂的脸和一具成熟的身体,亦或还有彩虹似的梦,生命就是这样残酷地﹑决绝地不留一点情面,让人有机会﹑有条件去咀嚼过往。或许应该说是幸运,我站在了90后的尾巴上,在这个被寄托了新鲜和创造的群体里,我以先驱者的姿态出现,并堂而皇之地招摇着。
19年前,“抓周”时,我抓了一个烧饼,即便面对精致小巧的蛋糕,奇形怪状的玩具,五颜六色的泥娃娃,我毫不顾虑地拿起毫无美感的烧饼。这件事情,被家人一直引为笑谈,说我“吃狂”,而在今天,我厌恶吃烧饼。当我此刻想着所谓的冥冥注定的时候,我想到了粮食,也就想到了土地。土地厚重,踏实的生存品格成为了我一生的追求和性情所在,我终归是乡村的女儿,农民的孩子。原始的质朴以肌肤的形式伴随我穿越城市和异国,一支瘦笔,撰写乡土。
15年前,我在去幼儿园的第一天,独自逃了回来,“疯子”似的吵闹,然后被家人一顿痛打,就关进了小屋,无人理会。在那个黑暗的满是杂物的屋子里,我安静了,呆呆地坐着,不知想了些什么,但我安静里有着倔强得对自由的渴望。在今天,我对爸爸说:自始至终我的心都不属于学校—一个不能不说束缚人性的地方。我曾经无数次从学校跑回家,即便在紧张的高三,回家,一个隽永的具有永恒价值的命题在我的生活里被书写的淋漓尽致。而庆幸的是我背叛自己的意志,逃避世俗给予我的枷锁,15年后在象牙塔中重获自由,开始愉悦地奔跑。自由,独立是我的真理和信仰,20年我在轮回的失去与得到之间举步维艰地,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内心的坚持,纵使这个世界很多人已将其遗忘。
10年前,用了整整两本稿纸,一笔一画的用铅笔写下了我的第一部故事集《新年》。被当时任教于中学的老师发现拿到了她班里传看,听说几乎传遍了整个学校,而后再也没有回到我的手上。此刻很是心痛,我想如果这个本子早已在世间消失了吧,而我对它的记忆却少之又少。8年前,投递出了第一篇文章《拥抱青春》,这是我认为写过的最好的文章,当时很受毕淑敏老师的影响。记得当时我独自骑着自行车去邮局,一句一个阿姨地问寄信的每一个步骤。当知道我的作品已经进入决赛但是需要50元的参赛费的时候,我放弃了,因为当时我们家买菜都是要借钱的。我当时还是哭了,爸爸安慰说:凡是这种比赛要钱的,都是不正规的比赛。我想爸爸是对的,于是我大学之前从未参加任何比赛。就这样,在梦想起步的时候,被扼杀了。断代了的激情在以后的岁月里无论如何找寻,已经烟消云散,不再出现。
4年前,第一次尝到了离别的滋味。在那个80人的班级只有10几个人考上重点高中的年代,我挥手告别我挚爱的朋友,听着他们祝福或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