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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如果只有一个工作我会让给你的,我是跟你一起学习的,你放心,这一次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常研坐在我的车后,我的心跳有些加快。这是真的吗,公主会和我这么近距离接触,说出去肯定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们准会说我在做白日梦。当然不是在做梦,路过交通岗的时候由于我忘了让常研下来,还被警察叔叔训了一顿。不过他看在常研这么漂亮的女孩掉眼泪的份上放了我们,等走出了警察叔叔的视线后常研又坐在了我的车后说:“范泉,我刚才装得像不像?我真佩服自己原来还有表演天赋,估计以后报考北京电影学院问题不大。”我连连夸她:“佩服佩服,在下甘拜下风。”
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常研忽然说她听说比利牛仔服装店正在招人,我们很快就赶到了位于中山路上的比利牛仔专卖店,果然门口写着招聘店员。我和常研报了名,简单地考了一下我们两个人居然同时被录取了。我们高兴得一起欢呼起来。
中午时常研非要请我吃肯德基不行,她说如果我不吃等于我还没有原谅她。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她了,各位同学如果你们非要请我吃东西也要向常研同学学习,就说如果我不吃就是看不起你们,我一定会吃得十分痛快并且非常高兴。
我没有想到的是常研居然坚持了下来,她一改往日的娇气,和我一起搬衣服站在门口鼓掌向顾客介绍,还干得津津有味非要和我一比高低不可。我们一直在比利牛仔打工到开学。实话实说,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完全改变了对常研的看法,而且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至于常研有没有喜欢上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和我在一起时也笑得很甜蜜。
开学的第一天所有的同学都吃惊地发现常研很卖力地在打扫卫生,细心的同学还发现常研是自己骑自行车来的。更让同学们惊讶不已的是常研微笑着和每一个同学打招呼,还特意和阿波打了两遍招呼,让阿波受宠若惊之余总是怀疑常研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不过阿波很快发现常研经常和我在一起说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阿波知道自己肯定没戏了。不过大家对于常研的转变还都是充满了喜悦,毕竟年轻需要理解也需要尊重更需要互相之间的关怀。
阿波不甘心,几次想从我这里探听出一些什么秘密来。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了,秘密就是秘密,谁也不能告诉,这是我和常研的约定。不过请你们千万不要认为我和常研是在谈恋爱,这简直是污人清白。不过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这样一个秘密,原来我和常研打工的那家比利牛仔店是常研爸爸名下的产业,怪不得我们这么容易就被录取了。不过不要紧,有了这一次的经历,下一次不需要别人帮忙我也能自己找到工作,是不是?希望和我情况相同的同学也能顺利地解决自己的问题。贫困并不是耻辱,害怕贫穷并且掩藏贫穷才是一种不正确的想法和做法。当然几乎整个暑假我都和常研在一起,我们肯定说了很多话发生了一些事情,什么,你问是什么事情,对不起,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
谁对谁错
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我说突然的意思是比我预料的时间提前了不少,所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上课的时候我正在打盹,好象刚刚做了一个美梦,具体内容我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在我的梦里夏苗苗对我笑脸相迎,还请我吃冰淇淋喝可乐,我高兴得一蹦老高,差一点儿高呼万岁。正在这时我的同桌谭可歆用她的拇指和中指在我的耳朵上用足全力狠狠地拧了一下。不对,不是拧,是掐。我一下子就从美梦中掉入了痛苦的深渊,大叫一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冲谭可歆大喊:“你干什么又拧又掐我,吃错药啦?!”
谭可歆平常时候挺怕我的,放在平日我用这么大声对她说话,她非吓得向我一边鞠躬一边道歉一边求饶,可是今天谭可歆小眼一翻,一点儿也没有认错的意思。不但不认错,还振振有辞地说:“我是为你好,刚才你上课睡觉老师没有发现你,下课后教导主任来我们班说让你去办公室找他。他没有发现你在睡觉,我认为必须采取十分必要并且坚决的措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醒来,这样你才不用耽误一秒钟地赶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否则你要是晚上那么一点半点的,嘿嘿,教导主任的厉害你也不是不知道?”
妈呀,教导主任叫我,有这等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了起来,一把推开谭可歆说:“那你还这么罗嗦干什么?再多说一句话晚了教导主任要是惩罚我我给你没完没了。”
在回家和路上谭可歆拦住了我:“我们一起走吧!”我翻了她几眼,没有说话。谭可歆不依不饶:“你别太得意了啊?我谭可歆虽然说不如夏苗苗漂亮,在班上也是属一属二的美女,你说不定每天都在想着我什么时候突然对你热情起来,是不是?”拜托,请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漂亮和聪明好不好,谭小姐?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我把这句话在心里说了无数遍,还是没有让谭可歆真正地听见。我冲她点点头说:“随便,我无谓,你愿意就行。不怕别人说你就行,别觉得和我一起走感到有失身份就行。”谭可歆不干了,大声说:“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和我一起走你觉得丢身份,那你每天和我同桌有没有感到生不如死呢?还有你上课时故意偷偷摸摸地踩我的脚是什么意思,想向我暗示什么?你每一次装睡时都要把身子向我这边倾斜,是不是想沾光你?”
天啊,我差一点晕了过去!我才发现原来谭可歆是这样一个厉害角色,我这个人就有这样一个毛病,上课不老实,做不稳,难免会一不溜神睬住她的脚。还有一个人睡着了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朝东倒还是向西歪,谭可歆简直就是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我忍无可忍之际不小心推了谭可歆一把,不料谭可歆这么这禁推,竟然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更没有想到谭可歆这么大一个人一摔在地上就张开大嘴哭了起来。不少人围了过来,想看看热闹。
没有办法,我只好把谭可歆从地上扶了起来,忙不迭给她道歉:“对不起,谭可歆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想想你说的话有多气人,差一点气得我把上一周吃的饭都吐出来。”谭可歆一听破涕为笑:“胡说八道,上一周的饭早就消化了,你能从嘴里吐出来吗?”果然聪明,我点点头说:“我们每一个人退一步,好不好?你不再哭不再闹并且接受我的道歉,我呢请你吃一顿饭,怎么样?”
吃饭时谭可歆居然温柔得象一个淑女,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是声音低低的。我纳闷:谭可歆今天是怎么了,要是平常第一她一定会在地上大哭大闹不起来,直到校长来后把我领走;第二,她不会这么安静地吃饭,即使不唱几首歌也会滔滔不绝地问这问那,没有问题的时候她会告诉我许多我不想听不想知道的无聊的事情。我仔细研究了一会儿谭可歆,她的表情很正常,没有一点阴谋诡计写在上面。怪了,难道是我错了,难道说谭可歆本来就是一个好女孩,是我平常带着有色眼镜看她?
一直到吃完饭,谭可歆居然没有做出一点儿让我看着不顺眼的举动,没有说出一句扫兴的话来。我充满疑虑地看着她,谭可歆脸忽然红了:“怎么啦,是不是才发现我也有安静和温柔的时候?告诉你吧,平常时和你做对是我故意这么做的,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你这个人有时太笨,所以只好气气你。”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不敢想谭可歆会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其实应该说我对谭可歆不会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因为我的梦中情人是夏苗苗。
谭可歆主动提出要我送她回家。一个女孩提出这样的要求即使你不喜欢她也必须将她送回家,否则她会恨你一辈子。我怕谭可歆恨我一辈子,我就怕她现在恨我然后再到教导主任那里告我一状,我现在已经禁不起任何人在教导主任面前说我一句坏话了,因为今天上午教导主任声色俱厉地问我和夏苗苗是怎么回事?能有怎么回事,充其量就是一个单相思,难道单相思也犯法也算早恋,人家夏苗苗知不知道我的心思还不知道。但是我不能这样对教导主任说,我只好点头哈腰地说:“夏苗苗是我的同学,同班同学,我们之间是团结的友谊和纯洁的朋友关系,干净得就象经过27层净化的乐百氏纯净水。”教导主任用他鹰一样的眼睛盯了我半天,我脸不红心不跳眼睛不眨地看着教导主任。就这样对视了半天,教导主任终于相信了我纯洁的心灵和善良的行为,对我挥挥手说:“你先走吧,这一次先放你一马,下不为例。”
我当然知道教导主任肯放我走就是因为他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当然没证据,我本来和夏苗苗的交往就一直停留在同学阶段,我一直想更进一步的交往,可惜夏苗苗不同意。
一路上谭可歆不停地说着话,无非是说我如何好如何对待同学真诚,总之全是夸我的好听的话。好话谁不爱听,我喜滋滋的不知道谭可歆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快到家门口时,谭可歆对我说:“其实我一直很关心你,想对你说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一定尽力而为。可是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今天教导主任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不是好奇,而是真的想如果你什么困难的事情也许我会帮助你那么一点点。”
我感自己好象掉进了一个温柔的陷阱,明明知道但是却没有能力抗拒,我竟然一点不剩地全部告诉了谭可歆教导主任找我为了什么事情,连说话时的一些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谭可歆听完后眨眨了小眼睛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你放心,我会百分之分保守你的秘密。这也算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好吗?”我使劝地点头,唯恐点得慢一些轻一些让谭可歆认为我没有诚意。谁不愿意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共同拥有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呢?
我晚上一连做了两个好梦,夏苗苗和谭可歆两个人都笑成一朵花一样对着我笑,我都不知道该对谁说话该对谁微笑该对谁想入非非了。
第二天我带着笑容去上课,一进教室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好象这一种压抑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会呢?我东张西望了一番,果然发现平常我走进教室时连头都不抬一下的众多可爱的同学们都放下手中的笔和书,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好象是我外星人是美国总统是国家元首一样。不过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不象是在行注目礼,而象是在看一场戏,看一场由我来担任丑角的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一本书就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大怒,正没有好气的时候谁还开这种玩笑。我顺着书的来处看去,想怒目而视看看哪位大侠如此大胆。我的目光所及之处竟然是怒气冲天的夏苗苗,她双目圆睁,气冲霄汉,那阵势吓得我胆颤心寒。我马上变以一副脸孔,微笑成一片阳光一样对夏苗苗说:“苗苗,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百步穿杨的绝技,有时间教教我,太厉害了,我服了你。”
夏苗苗的脸上依然是冬天的天气了,我打了一个哆嗦,大夏天的怎么会这么冷?夏苗苗又对我怒目而视的五分钟,可能是她估计我已经被吓得无力反抗了,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说你就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朋友了,啊?你说我会看上你的小眼睛大鼻子小嘴巴大耳朵,实话告诉你我的偶像是刘德华,你仔细想想看你什么时候能赶上刘德华的一半帅我也许会多看你几眼。”我大怒,我最恨别人说这脸上最著名的四大零件了,好你一个夏苗苗,长得这么漂亮好象一个淑女,谁知撒起泼来居然如此狂风暴雨。你既然这么不留情我也就不对你这么客气了,虽然我以前把你当成梦中情人,但是这一次我想大家已经撕破了脸肯定你会和我一仇到底。算了,换一个梦中情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把你制服才是我的最大目标。我清了清嗓子说:“对不起夏苗苗小姐,我好象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你的我的女朋友,请问大家哪一只耳朵听见过我说过这么的话。恰恰相反的是我们大家刚刚都听到了夏苗苗说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同志们,冤枉啊,我正想问夏苗苗小姐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朋友,我还没有同意呢你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宣布,这让我以后怎么样再找女朋友,因为别的女孩子会说我没眼光没水平,怎么以前还谈过这样一个既泼辣又没有教养的女朋友。我会被人笑到大牙的。还有一点需要特别说明,夏苗苗同学说我不如刘德华,的确如此,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刘德华年纪大。夏苗苗同学可能忘记了这么一点最重要的问题,她说刘德华是她的偶像,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夏苗苗同学,刘德华同志的年龄足又当她的父亲,这就不得不让我们产生这样一个疑问,夏苗苗同学是不是心理发育不太正常,有那么或多或少的一点点的恋父情结?因为什么呢,因为她比较喜欢老男人吗!”
可能最先是平常最爱和我做对的叶好龙起的哄,所有的同学们一起为我鼓掌欢呼:“yeah,万岁!i服了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