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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就躲在厨房算时间,按照老婆婆的计划,不出半个时辰,这里的人除了我俩都会一醉不醒。
今夜星光灿烂,正好是逃亡的好时机,只待外面喧闹声越来越小,直至没有,婆婆也从外屋回来,眼睛突迸出光彩。
“成了,终于成了,我等了整整十年啊!”老婆婆不能自己地欢呼出来,而我这个才来半天的人完全不能体会出她的感觉,那应是一种在炼狱中度过十年的人才能感受到的。也许没人相信,这个我口口声声喊着“老婆婆”的女人才三十出头,却已满头白发,人老珠黄,她在这受的苦也许小白脸才刚开始。
我怎么想到小白脸了?多半又是燕玲在发善心,“不是我,是你自己这么想的,你既然还念着他,就带着他一起逃吧。”燕玲不满地嘀咕。
切,我才没念他呢,只是感叹老婆婆好惨罢了。
回过头,就发现老婆婆已经收拾好包裹准备出发,并且用眼神示意我快走。
沿途都是一脸醉意的山贼倒地不起,不明白的人还以为真的是喝醉了呢。
在经过一栋靠山壁而建的房子时,老婆婆停下了脚步,“哎,我当年也是在这里被那帮强盗折磨地死去活来,现在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鬼躺在里面。”摇摇头,继续向前。
而我却像电线杆子一样矗立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开。
“丫头,怎么不走啊?”婆婆啊,我是想走,但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啊,死燕玲,你往哪走啊,干嘛要进那间屋子,干嘛要去看那个人,看了只会让人心疼。
只是一瞬,我就本能地闭上双眼,床上那还是人吗?为什么我只觉得那是一滩血。
“咳咳…救,救…”我知道你想怎样,可我现在要保全自己都很困难,下山的路对于我现在的身体来说是一种极度的挑战。
“救救他,求求你。”燕玲,你要想救他你自己背啊,我反正是背不动的。
“那就留下来啊,反正这里的人也都不会醒来了。”
再看看床上那人,血,我只看得到血,突兀的眼珠如死人般静止,如若不是刚刚的求救,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他还活着。
“婆婆,这曼蛇致命的作用,你有几成把握?”放弃似地叹口气,心肠软果然就是被人欺。
“这,我不能肯定,曼蛇藏上十年会有酒醉的效果这是一定,但致命一说我也是听人家说的。”脸都红了一片。
敢情你压根就是一拿自己实验的主?
留还是不留,这是个问题。
小丈夫之赖上你(半女尊)第五章 定情(下)
作者有话要说:最新的一章啊~~终于还是把他掰成女尊了,佩服一下自己~ 定情(下)
我现在很纠结,真的。
留下来,小白的伤势不是一会儿就能好的,要是那曼蛇只有酒醉的功效,那我们都得死。
不留,燕玲同志不会答应,我在道德上也有愧自己良心。
总结一下:留下来,50会成功。
不留,100我会自责,
,我还是留了下来,我将留下来的决定和理由告诉了婆婆,没想到这位老人家居然深受感动,要和我们共患难。
此人在被掳来之前一直是名药师(但估计属于学业不专的那种),基本的救死扶伤还是会的,小白当即被止住血,她又从床边的柜子里找到了金疮药,递给我:“替他搽洗一下,注意不要碰到伤口,然后再给他上药。”
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解道:“既然你是大夫,理应你去上药啊,我哪能掌握好力度?”
“虽然被别人糟蹋了,但还是你的下妻,怎能嫌弃!?”气愤中带有指责的语气,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关上门出去了,留下我一人呆立着。
下妻?什么东东?燕玲,听到快回答。
心里的燕玲犹豫了半天,终于放弃似的,把有关这里的风俗通过记忆呈现出来。
原来这大燕国有一定的女权思想,历史上每隔几代就会出现女皇,女子的地位不低。
所以就有些富裕的女子可以纳男子作为下妻,这些男子多是空有一副面孔而无 任何生存能力,只能依附在女子身上活下去,他们是没有生育权的,等到女子找到合适的男子后,方可与之成婚,该男子称为夫。
至于那些下妻是去是留都由夫来决定,如果夫的权势比妻子大,多半是不留,若反之,日后下妻的数量多半还会增加。
夫可称女子为妻,而下妻只能称女子为大人,充分体现出下妻地位的低下。
“照你这么说,那婆婆误认为小白是我的下妻咯?”扶住额角,感觉头又痛了几分。
“八成是的吧,既然如此,还是先为他搽拭上药才行。”算了,也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裸体,顶多再看一次罢了。
绞了一条帕子,慢慢将他身上的浊物搽拭干净,而后轻轻让他翻过身子,双丘上布满了瘀印,修长的腿怎么也并不拢,鲜血混着浊白沿着内侧缓缓留下。
“比上次更惨啊!”小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床上的人动了动,费力地想并拢双腿,不过换来的是阵阵惨痛。
“不要并了,把腿张开,我给你上药。”说了这话,又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去掰他的腿,感觉有股固执力,不让你轻易打开。
“你听着”,手覆上他的柔发,拿在手上玩捏了一把,“我是因为有人求才留下来的,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就是留下来陪你等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相信这小人还是讲几分道理的。
x的,还是不肯打开。
火了,“给点颜色就知道开染坊了!你就是被许多男人上过,怎么样?你不是想要活下去吗?你刚刚求我的那份决绝哪去了?你不是要找人吗?也不找了吗?”发过飚后心情自然很爽,可为什么看到他的眼泪还是会那么心痛呢?
“没…没,有,人…会要我了。”那抽泣声阵阵入耳,我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愣愣地道:
“我要你,不行吗?”
小白先是一惊,随后放松了身子,任由我摆弄。
把帕子绞成细条,一点点地把污物从他的□沾出,期间换了n次水,才总算能够上药。
手指沾着药,刚一触到□,明显感到他身子的僵硬,“放松一点,我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些疼。”想想伤药哪有不痛的,估计他是怕疼。
“不,应该是他心里很害怕吧,比如你的手指…”燕玲的想法倒是提醒了我,对待刚被强x的人,这种亲密接触很有可能给对方造成二次伤害。这时就需要安抚对方,让对方放松下来。
“慕白,会有一点痛,但是上了药后你就会好起来,我们也能更快离开这里。到了京城,我就去谋份差事,好好照顾你。好了,药上好了,疼吗?”怜惜地抚着他的小脸,我发誓上辈子我绝对没有这份胆量!
在这种不知不觉中上药,小白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被分散注意力)。
他好似没感觉到痛,只是很满足地冲我笑,“那,我出去了,你也好好休息。”这气氛怎么这么暧昧,不好,小心要被这小人缠上就麻烦了,先前说过的话都是安慰他用的,这小子不会当真吧。
刚要起身,就觉得衣服的下摆被扯住,回头一看!
额,这家伙是属狗的吗?居然用牙齿咬住我的衣服,还一副你要是敢走我就不放口的架势。
“要我留下吗?”对方很努力地点点头,也对,他现在是手脚无力,要喝口水都难,不留下来照顾他不行。好人做到底好了。
熬夜照顾了他一晚,白天给他又上了一次药,倒头就睡了。醒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已然睡在他的旁边,那腻的像猫一样的小白,还死劲往我怀里钻,当真是我下妻了?
稍微推了一下,没反应,你丫刚才眼皮子在那死跳死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睡。
罢了,头一歪,继续睡,有个暖炉在怀里也不错。
我承认我还是有点狗眼看人低,那婆婆简直是一专业神医,包治百病。
她在第二天丢给我一瓷瓶,道是自己配的,对小白的伤势更有疗效,我当时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给涂上一点,没想到第三天早上,那小白就能下地行走,伤口处已长出新肉,光滑地就像没有撕裂过一样。
神!真是神医!要放我那个时代早就拿诺贝尔奖拿到手酸了。
不过,随之也有问题出现:
不是有山贼没死。
我现在倒希望他们能没死,这样就可以把我身上这只小白扯一边去。
哎~谁能告诉我,这小白怎么就赖上我了?还美其名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一声一声的“大人”喊个不停,现在不管我跟那老婆婆怎么解释,她都不信我俩是清白的啦,我的清誉啊!
“你说到京城你谋份什么差事呢?”第四天,我们就开始下山,背着他,意外发现他又轻了不少,但脸色却很红润。一路上他就在谋划去了京城怎么过活,最后总结一句话:“反正你在外面做事,我就在家里做好饭菜等你,当然,还要…”他突然贴近我的耳根,轻轻地吮吸,“在床上好好服侍大人。”笑得那叫一个妩媚。
上帝啊,你有看看这是什么世界吗?
苍天啊,你还是送我回坟墓算了吧!
小丈夫之赖上你(半女尊) 第六章 打工与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评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能有更多评,这样我也能有写下去的动力。
争取两天更一次吧(平均) 打工与吃醋
来到大燕国的首都燕太已有十来天,可我还是赋闲在家,多亏了那些山贼多年的劳动成果,我们现在不仅有房子可住,还有余钱过生活。
逃跑时,考虑到我们“老弱病残”,不能背太多东西,首饰什么的要是去变卖怕会有问题,所以只带了些小额银票和一些碎银子。来到燕太和婆婆买了间四合院,安定了下来。
可是,我现在很闲,真的很闲。
这个国家虽然有女权主义思想,但当保镖之类的体力活,还是认为是男人干的事,女人主要是经商。
所以,我赋闲了。
所以,小白很开心,天天就手撑桌上看着我发呆。
所以,我要出去,否则我会发疯。
“我出去逛逛。”拎起外套,跟婆婆打了声招呼,转头就听到不满的哼哼声。
“反正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还天天往外跑。”气鼓囔囔的,见我不搭理他,也不说什么,默默地站在门边:“早点回,我做了大人喜欢吃的红烧鱼。”
我抬眼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有点担心他的样子被人看了去,又会是一场劫难,不免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屋去!”
“是,大人!”欢喜了,假装关上门,却还是从门缝里偷偷向外看,傻傻地笑。
他最近的语言,行动都让我不得不去想,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至少也有些人格障碍,受过的刺激太多,我又无意间给了他一个希望,现在还基本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这种人有时候会执着到可怕的地步。
还是给彼此拉开一点距离,多留一点空间让他自己生活会比较好吧!
不对,我是出来找工作的,怎么净想着他了,这是不好的哦!他比自己小,还是一小白,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比自己漂亮!
我这是在干嘛?又不是在选男朋友,干嘛那么在意他?!
奋力地踢开路边的小石头,只楸着它滚啊滚,滚到了墙脚一堆女人脚边。
激烈的辱骂和扇巴掌声,不绝于耳,大致上听懂了是在骂“狐狸精”“琵琶精”之类的。
打击小三,人人有责!
装作没看到,转身就要走,突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撞到我怀里,低下头,那小人儿早被打得泪眼婆娑,一脸的妆都花了,十几个巴掌印牢牢地印在小脸上,但眼神中的凌厉却让人畏惧。
猛然之间,我忆起在山谷捡回小白的情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