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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珉转身离……
  也只好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再来找她询问道歉了,眼下,他还有太多的事处理,玉香儿的尸体不能停放太久。
  皇帝和皇后回宫了,虽说太后体恤他的不堪的处境,但于情于理,自己还得进宫才行,至于,内心真正的目的和想法,他,只是在刻意的忽视。
  一心想着某些人某些事,他只记得这样的晨光总透着似曾相识的感觉,三年前,好像也是在这个季节,他沉沦于一段难能自拔的情感。
  苦守一段无望的感情三年了,直到她和自己的皇兄大婚,再传来怀孕的消息,他才觉得,这三年自己守得太累了,累得想歇歇了。
  她,已不是无助无望的女孩,自己见证了她和皇兄的感情,心中早已明了,往后的日子她再也不需要自己的守候和保护。
  曾经告诉她,自己愿意为了她的笑颜而付出一切,只为,不让她流下一滴伤心的泪!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为了她的幸福,他娶了当年爱慕皇兄赫连睿的云罗;
  也曾为救她保护她,差点失去了性命,如此甘之如饴地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为的不是将她成为自己的,而只是让她幸福。
  而现今,皇兄已将所有的爱将她的心填得满满,她的笑容仿佛在告诉自己:“珉,我好幸福,你也要幸福!”
  踏着从叶梢枝隙穿过再洒落在地上的阳光,流动着细碎的金亮,赫连珉绕过假山石雕,在王府正院,侍卫连庆已为他备好车马。
  “王爷,可以进宫了!”
  玄色朝靴踩上踏板,另一脚刚想跟上,却又悬停在半空,对站身后跪送着他出府的奴仆侍婢吩咐道:“让厨房做点醒酒汤给白捕快送去!”
  兰情蕙盼惹相思(二十三)
  玄色朝靴踩上踏板,另一脚刚想跟上,却又悬停在半空,对站身后跪送着他出府的奴仆侍婢吩咐道:“让厨房做点醒酒汤给白捕快送去!”
  所有人都惊愕着抬头,盯着他们的王爷,这种事,这种话……好似都不应该是从仁王的口里说出来的。
  “是!”
  赫连珉一个跨步上了马车,精致华美的马车出了仁王府。
  而仁王府的客房里,白雪正蒙着头躲在被窝里,整个人卷缩成一个圆团,从藕粉色的锦被边缘不时地传出碎碎叨叨的声音。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失了身了呢?呜呜呜……”
  掀开被子狠狠地吸了口气,用拳头狠狠地敲了下脑袋,恨死自己了!恨死自己了!
  所谓酒后乱性,这是古训,而自己不能喝还逞能,结果……结果被破了处!咬着被角,眼泪簌簌地流。
  心里难过,自己居然失。身给一个连自己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的男人,昨晚看他这样子,估计醒来后也不会记得和自己那啥那啥的了。
  这次赔了,被人吃了还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咽,难不成还恢复成女儿装去找他负责么?莫说人家不记得,就是记得自己也丢不起那个脸。
  越想越伤心,他,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再加上有点喜欢自己,也许心里还会好受一些。
  不是这样的,自己心里想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白公子!醒了么?”门外响起碧珠娇滴滴的声音。
  白雪急忙止住了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醒了,有什么事么?”
  “我家王爷吩咐厨房给公子做了醒酒汤,奴婢给您送来了,喝了这个会舒服点。”
  急忙按着自己“突突”增速的心脏,他,让人给自己来送醒酒汤?
  他……对昨晚的记忆真的仅此于她喝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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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出去办事了,回来晚了,只有八更了
  真的撑不住了
  只有明天继续了,抱歉了,亲们!
  兰情蕙盼惹相思(二十四)
  他……对昨晚的记忆真的仅此于她喝醉了么?
  “你进来吧!”
  “吱嘎”一声,镂空雕花木门被打开,刺眼的光亮直射进来让白雪原本就疼痛的脑袋更觉眩晕。
  “公子,先让奴婢侍候你洗漱吧?”
  碧珠将盛着醒酒汤的朱漆托盘安放在桌上便准备出去给白雪端洗脸水。
  “碧珠妹妹,等等……”
  “公子还有别的吩咐么?”
  “呃,不是,我就想问问,王爷人呢?”
  “王爷啊,一早就进宫了,用了午膳才能回府!”
  “哦,这样啊,”白雪很不自然地挠着,继续问,“他,有没有问起过我啊?”
  碧珠愕然睁大眼睛盯着白雪,真是奇怪了!
  一早上这俩人怎么都这么怪啊?怎么竟是问些差不多的问题?
  难不成,昨晚酒碎之后出过什么事?
  “王爷,一早就过来看过您了,只是那时公子还在睡觉,王爷便让我不要将您唤醒!”
  他,原来来打过自己?他会想起什么?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做什么?
  啊啊啊……老天!我要怎么办才好啊!
  碧珠狐疑地看着面部表情千变万化的白雪,然后又悄悄退出,唉,一直死气沉沉的王府,看来要闹腾出些事来了。
  白雪扯开绕在身上的锦被,赤着脚在打滑地光滑明亮的地面上走动,一手握拳给自己打气。
  白雪,加油!不就是失个身,破个处么,不是能死人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丫的,二十一世纪的女子,没了初。夜又不是活不了!我照样可以做到像个无事之人一样面对他!
  赫连珉,除非你能爱上有一天卸下男装的我,要不然,昨晚就当让你捡到大便宜了,我白雪定不会死乞白赖地追着让你负责!
  决心虽下,却泪如雨下,她不能否认自己已爱上他的心……
  醉月迷花夜如何(一)
  决心虽下,却泪如雨下,她不能否认自己已爱上他的心……
  她其实不能否认,关于昨晚,自己在意的并不是失。身于赫连珉,她在意的是赫连珉的心。
  如果她和他是两相爱,两相愿,自己想来便不会这般苦恼了。
  让碧珠帮着自己洗漱干净,喝了醒酒汤,人倒是觉得轻松舒服多了,胡乱地吃了些东西便一个人出了房门。
  一事归一事,她可没忘记自己进王府的真正原因和职责,一个独行,不知不觉行在玉溪斋旁。
  天气渐趋变暖,玉香儿的尸体已不能久房,死者为先,是应该让她入土为安了,再说,她已仔细查看了她的尸体。
  经过昨晚,于公于私,她应该早点见到那位神秘的第一王妃才好,不用谁来向她证明,心中明白,赫连珉与那正王妃应该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感情似乎并不好,昨天,她已试过一次,赫连珉心时怀疑的人应该和自己一样。
  侧妃一死,正妃自然难逃嫌疑。
  王府之内,阳光均匀地洒在不同角落,暖意袭人,但是因为发生了晦事,气氛总是显得凝重肃清。
  连鸟儿飞过王府的上空,都好似小心翼翼,但是,当白雪行出玉溪斋,却听得有女子娇俏的声音被微风吹过,飘入耳内。
  那低婉如莺的声音像是给晦涩的王府花园带来了明亮和欢快,那一刻,树叶间隙里的阳光都在流动跳跃。
  “你让我自个儿走,不要你抱!”
  娇嗔中的甜蜜无处藏匿,白雪站在槐树上,正处小一个小丘,俯视而望,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不禁蹙眉,谁抱谁?
  是哪个女子在和赫连珉调情么?还是那还未曾谋面的正王妃在和哪个男人偷情?
  醉月迷花夜如何(二)
  是哪个女子在和赫连珉调情么?还是那还未曾谋面的正王妃在和哪个男人偷情?
  依着小山丘而下,一个转身,绿柳掩映的朱漆八角凉亭内好似有人影攒动,不时地传来交谈声和笑声。
  白雪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身在王府可以不用再穿那又土质量又不好的衙服了,穿了一件颜色素服净的白衫,还是昨天连庆回去通知赵鲁吉的时候,赵鲁吉给捎来的。
  一边靠近凉亭,心里却想起了赵鲁吉,自己不在身边管束着他,一个人在家指不定疯去哪了。
  眯着眼睛望向凉亭,首先吸引她眼球的便是双手抱臂于胸前,斜靠在亭柱之上的赫连珉,月牙色的云纹锦袍,衣领交颈处的镶银嵌丝因光线的折射而闪烁着耀眼的银白光芒。
  墨发之上白玉冠上嵌着祖母绿的如意宝石,几缕碎发和着碧色的冠带垂在两肩侧,风儿一吹,像似被柳枝儿缠绕。
  俊美的脸上含着浅浅的笑,深邃的黑眸盯视着坐在他前面的人,顺着他的视线,白雪看到亭内圆石桌旁有一男一女背对着她相挨而坐。
  刚刚那娇如黄莺的声音想来就是出自这女子之口,而,让白雪忍不住伫目而望的是那男子,虽不见其容颜,但,却长着一头及于腰间,如银似霜的头发……
  想起昨晚,涌上复杂难言的情绪,看看亭内的人想来是赫连珉的贵客,自己此时过去更不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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