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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藤须在月夜星空里涤荡,而院墙内的蔷薇花架下,有一双眼睛贼骨碌似地盯着院内两个正在如火缠绵着的人!
她摸索着别在腰上的宝贝,一边口中喃喃而语,一边盯着那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正在月下解去自己的衣衫。
“我让你勾。引他!”
弹弓早已对上那女人丰满的身躯,只等她未着寸缕的时候给她狠命一击!
那一边的云罗果真在热烈吻着赫连珉的时候,双手腾出将自己的衣衫解尽,紧接着便去解赫连珉的衣服!
“咻!”
石子划破夜空,经白天赫连驹的提醒,这小小石头不偏不倚刚好打中云罗胸前的那处丰满!
“啊——”
这下子再也亲近不了了,白雪掩着嘴偷偷笑看着云罗面色痛苦地弯下身子,而两手更是狼狈地握着胸前。
但是他没料到此时正中迷情之苦的赫连珉因体内的欲。火窜烧而难以自控,一把拉起半蹲在地上的云罗,将她抵于廊柱。
“赫连珉!你这个伪君子,果然不是好东西!”
白雪拉开弹弓,这下子对准的不是云罗,而是赫连珉,心里真是妒火燃烧,心里在诅咒!
“咻!”
又是一声,赫连珉那只在云罗手上不安分移动的手,被狠狠地击中,顿时鲜血如注。
醉月迷花夜如何(十八)
又是一声,赫连珉那只在云罗手上不安分移动的手,被狠狠地击中,顿时鲜血如注。
因为手上吃痛,迷蒙中的赫连珉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流血的手,还有全身裸露的却面带痛苦之色的云罗。
回想刚刚,知道自己又中了云罗的迷情之药,而自己的手伤到底是何人所为,还有云罗的胸前,也有鲜血流出……
虽觉不忍,却告诫自己这个女人不值得他同情,看来有人是帮了自己一把了,至于是什么人,他自然地想到了某人。
“还不穿好衣服给本王滚回别苑,难不成还要等本王叫来府内的所有下人,丢够脸才肯回去么?”
云罗一脸狼狈的拾掇着衣服,完了一脸忿忿地看着赫连珉,说道:“我不会次次都败在你赫连家的男人身上的!赫连珉,我已错过了赫连睿,但绝不能再错过你了!”
“哼,你想用什么得到本王?一次次地动用你娑罗国的迷情春。药么?”
赫连珉退去情。欲之后,俊脸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加之本身对云罗就怀有厌恶之情,所以,不屑之意更为明确!
“赫连珉,我是你的正妃,我是你的妻,就凭这一点还不够么?”
云罗甩动着身上的绯红色衣服,转身离去,身上的银饰撞击之声复又在月夜里响起,在出得满庭芳的院门后,她再一次回视着形容谪仙的赫连珉。
嘴角勾起,“赫连珉,你等着瞧!我会再来的!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你求着来让我爱你的!”
而蔷薇花架之下的人觉得因自己的一时妒嫉之情而坏了人家的好事,正猫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地靠着墙脚处。
眼看着那个长相妖艳,极尽妩媚的女子出了满庭芳,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醉月迷花夜如何(十九)
眼看着那个长相妖艳,极尽妩媚的女子出了满庭芳,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自己刚刚也是因这夜来无心睡眠,走出房外,想着如何破案,如何能比较自然地去接近仁王正妃。
正静坐在皓月当空的荷花池畔,却忽听有银铃作响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月色下但瞧得有三位身着极具异域风情服饰的女子在满庭芳前窃窃私语。
容不得自己多想,职业病开始作祟,反正自己是来王府查案的,可疑分子一概不能放过,于是便贴着身子静候在满庭芳的院墙之外。
看着她们进了院内,自己也不好跟进去,于是一直在外面候着。
岂料,只是一眨眼功夫,进去的明明三人,可出来的却只有两人了,而这两个女子比进满庭芳之前更为诡异。
想着赫连珉就在里面,心里七上八下的,于是一不作二不休便爬上了墙。
再于是乎,她便看到不应该看到的画面,妒火中烧,难以自控,这小石子就这样不听话地飞了出去。
直起身,坏了人家的好事,还看着俊男美女在自己面前出丑,多少觉得有点理亏,看着庭前已不见了赫连珉欣长迷人的身姿。
心想,经这一折腾,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回房去了。
站起身,拍拍衣服,想着还是从原路折回比较保险,将弹弓别回腰上,用力一跳,两手攀上墙沿。
双脚悬空着想要找个借力点,却感觉到脚脖子好似被人给捏住了,回头,低首,惊得双手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啊——”
脚上被人轻轻一拉,再加上手臂的力量不够,于是便向后直直地倒下,有人早已准备妥当,将她稳稳地抱住。
“你让本王的手伤得不轻啊!”
醉月迷花夜如何(二十)
“你让本王的手伤得不轻啊!”
紧贴着自己的左脸,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颇为邪魅,与白日里的冷冰冰的赫连珉不太一样。
“呃……我……我”
刚刚以为是被自己当场捉奸,可怎会儿底气不足,自己反而被人给抓了个正着,红着脸,嗫嚅了好久,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
“谢谢了……”
“嗯?”
白雪抬起头,迎上他的盛满月光的深眸,晶亮璀璨,俊美的侧脸被银白色的月光晕染得如梦似幻。
如削琢过的薄唇微微上扬,脸上的笑分不清是真是假,可她的心,又开始不听话了,跳得张牙舞爪了!
只是不明白,伤了他的手,打扰了他的好事,他为什么要向自己说谢谢?
难不成刚刚他不是自愿的,可她明明就看见了他和那女人缠绵得像团火一般的,伤了那女人之后,他还攥起她,想和她强行那啥那啥的!
岳不群!他是岳不群!不能相信他,他一直都是以君子形象示人,可是,不可信!不能信!
“谢谢你打中了本王的手,看来连筋带骨都受伤了,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让本王从迷情药里清醒过来!”
说不出为什么,在她眼里看到了质疑,他居然用这样委婉的方式在向她解释,想告诉她,他不喜欢去罗,更不屑于碰她!
急忙从他怀里跳下,原来是中了迷情之药,怪不得如此反常,怪不得那三个女子在满庭芳前这样诡异!
可是,他刚刚还说什么了?是说连筋带骨都受伤了?可他还抱着自己那么久?
心里一急,拉过他的手,借着月光一看,心,仍不住的痉挛,疼痛……
那一受伤处被掀开了一块皮,果真是血肉模糊……
醉月迷花夜如何(二十一)
那一受伤处被掀开了一块皮,果真是血肉模糊……
伤口处正有鲜血流出,细看之下,真有筋骨露在皮肉绽开的地方,不知是急还是后悔还是心痛,眼泪就这样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伤那么重,你不早点包扎,还跑这里来,还……抱着我这么久?”
她居然为自己那点小伤流泪了?心,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和感动!
亲娘因生他时难产而亡,太后虽视他为已出,但毕竟身出皇家,被太多的规矩束缚,并不能给予太多的亲近;
而父皇更是高高在上,要的永远是他们出色的表现,而不是流了多少泪和多少血;
自幼其实疼自己最多的其实还是自己的乳娘,但在他十六岁封王之后,便有了自己的仁王府邸,奶娘则只能留在宫中。
他的内心,其实一直是孤独无助的,高高在上,拥有无上的权力和荣华富贵,但,却没有相知相怜的人在身边。
而此刻,眼前的这个小小男人,却拉着他的手,将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手背之上……从来,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在乎过。
“一点小伤而已!”
心潮澎湃,却强忍着,极力装作平静,脸上的浅笑像是为了安抚她。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小伤?”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进屋,“快去止血了!”
赫连珉被白雪拉着进了屋,其实对他这样一个练武之人,再加上成年之后也历经过多场战役,这样的伤,真是不算什么。
将他按坐在椅子上,问道:“有没有什么止血的药?还是去看医生?”
看着赫连珉蹙眉疑问,才惊觉自己在情急之下溜出了二十一世纪的用语,急忙解释着:“我的意思是派人去请郎中来!”
醉月迷花夜如何(二十二)
看着赫连珉蹙眉疑问,才惊觉自己在情急之下溜出了二十一世纪的用语,急忙解释着:“我的意思是派人去请郎中来!”
赫连珉哂笑,摇头而言:“你打开那个角斗柜子,其中的一个抽屉里有止血药的!”
白雪放下他的手,依着他的所指,打开柜门,两手同时拉开多个抽屉,为的就是早点找到药。
真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