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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怎么一下子就换了一个样。
“你吃不下,我也不想吃了!”
她低着头,眼眶眨红,两只手拨弄着银箸,粉色玫瑰一般的樱唇微微撅起,抬起头,幽幽地,带着心疼地看向赫连珉。
该死的!
再也不想克制自己被她撩起的感动之情,管她是男是女,在她还是怔忡间站起身,绕过饭桌,将她一把攥进怀里。
“白雪……”
暗哑的声音和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娇嫩的脸上,她愕然地抬头看着举止反常的他,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而他,再无法抵制她无意的诱惑,当她开启樱唇,说了一声:“你……唔……”
他含住她的唇,这一次,不是在醉酒的时候;也不是在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此刻,他无比清醒;也无比地渴望她的温润的唇……
是她的清纯可人,是她的俏丽精灵,是她是温柔乖巧,是她的迷糊倔强……让自己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暖风帘幕人憔悴(十八)
是她的清纯可人,是她的俏丽精灵,是她是温柔乖巧,是她的迷糊倔强……让自己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在三年前就已经冰封了,以为,再也不可能为谁喜为谁悲了。
而她的出现才多久?才几天?
白雪先是在他怀里推却,她也知道,此刻两个均是清醒的,不管他是不是在怀疑,这一刻,自己还是一个男人。
他,还不能这样正大光明地吻自己!
可是,她低估了他的决心,她越是推却,他的攻势就越猛……
紧紧含着她的樱唇的同时,舌尖已灵活有力地撬开了榴齿,一手揽在她的腰上,另一手抚摸着她新荔般的脸。
抵于墙角,誓要狠狠地掠夺她……
即使她是个男人,他也认了自己的断袖之好了!反正,他,就是……喜欢上她了!
白雪的理智和坚持,最终因他的激吻而化为虚无,不知不觉,她的双手已攀附上他的脖颈,因为身高的差距,她还踮起脚,热烈地回吻着他……
而赫连珉的另一手也按在她的腰上,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抵于墙壁……
今晚,他不打算放过她……
“嘶——”
丝帛之声划过烛火摇曳的夜,蜡油滴下,白雪在那一刻回过神来,在他俯首之前双臂抱着前胸。
“不要——不要看!”
她紧紧地抱臂于胸前,双眸睡下泪,摇着头对赫连珉说:“不要,至此为至!”
赫连珉双手用力,想要瓣开她的双臂,“你到底在回避什么?怕我不能给你承诺么?我,给得起的!”
“不要看!不要看!”
她仍是死死地抱着双臂不放,蹲下身子,从他的腋下转出!她要逃!在她和他都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她还不想以女儿之身来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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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更毕,晚安!
暖风帘幕人憔悴(十九)
她仍是死死地抱着双臂不放,蹲下身子,从他的腋下转出!她要逃!在她和他都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她还不想以女儿之身来面对他!
“白雪,不要逃!”
白雪还未开跑,已被赫连珉的手从腰上将她圈回,“我……没有想轻薄你的意思,我……”
从身后抱着她,在她耳后想要说出自己心中想法和感觉,可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更为确切。
“你在生病,你在发烧!明天也许就不会这样想了,你……不要再走近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捕快,只想在衙门里讨个生活,不想攀富附贵,王爷,明日想办法见了正王妃,尽快替你破了案,白雪……也应该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那晚……”
“那晚我们都醉了,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王爷,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何苦为了一时情迷而放任自己?”
握在她腰上的手倏然而放,他的心被她的话重重一击,自己只是一时情迷么?
白雪在他的手松驰之时已双臂抱胸出了房门,一路快跑进客房,不顾碧珠的惊愕,急急地将房门上了锁。
怎么了?自己到底怎么了?
那一日,在京都府衙的后花园,她对他遥遥想望,他在四季海棠的花圃中悠然转身,风姿绝代……
她,从此情愫暗生,沉沦至今;
进王府说是为了查案,但内心真正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为的就是可以日日与他相见;
而今晚的拒绝,不是不想要,原来……想要的更多了;不只是,他回头时的偶尔瞩目,也不只是他嘴角时而浮起的微笑;
她,想要的是他的心……他的……一切!
而他却是心有所爱,且已成婚,自己除了知难而退,还能做什么?
暖风帘幕人憔悴(二十)
而他却是心有所爱,且已成婚,自己除了知难而退,还能做什么?
想爱不能爱,想爱不敢爱;分开时想要靠近,靠近却怕沉沦;所以想要逃……
月华似水,夜未央,却已泪成伤;
满庭芳内寂寂满园,赫连珉积郁成疾,侧身躺下,苦苦一笑,自诩:“赫连珉你注定孤苦一生,又何必一定要与命斗,要与天博?”
早已习惯了孤独,早已习惯了为爱默默守候和付出,对以岚的感情,不也在压抑的三年中度过来了么,这一次,既然还是一厢情愿,那么,就不要再妄图付出了!
婢女为他吹熄烛蜡,寝殿内轻摇细摆的虚幌绕得他的心一波推着一波的疼,茜纱窗前虫鸟低啾,洒进一床的清冷月光。
那绝世的容颜,惨白无光,伴随着他的是年复一年的寂寞;位高权得的寂寞,孤身一人,夜夜独眠的寂寞……
在婢女们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唤中醒来,他,直觉着自己的病是越发的严重了,低低地咳了几声在婢女们的担忧中吩咐:“替本王更衣!”
“王爷,您这病……”
“无妨!”
从榻上起身,答应了她今日会带她去见云罗,既然她有心想早点破案,再回到自己的原有的生活中去,那么,自己也只好成全她了。
为了掩饰他苍白无力的脸色,婢女们给他换上一身荷藕色锦缎云纹袍,束上紫金冠,恢复了他一贯的不凡气度。
信手拿起那晚云罗留给他,说是婆罗王给他的亲笔书信,大致地看了一下,扶了扶自己的冠带,便大步出门了。
走出满庭芳,看到客房那边白雪也正推门而出,迎面相视,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白雪牵强地向他挤出一抹笑意。
暖风帘幕人憔悴(二十一)
走出满庭芳,看到客房那边白雪也正推门而出,迎面相视,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白雪牵强地向他挤出一抹笑意。
赫连珉内心一窒,脸上已是一贯的冰冷,只是向她点头,那感觉就像初见时一样,冷漠淡然,只一颔首。
也好……不是么,昨晚她已想好了,看他这表情想来也是想明白了,可,心却还是疼……
因为他的冷漠,因为他的生分;
明明想要的结果,却又接受不了,人总在失去的时候渴望拥有,拥有的时候,她白雪又没有勇气去珍惜。
可她还是认为,她根本就不曾拥有过,即使拥有的,也只是一场似是而非……
暗暗地吸了一口气,走向赫连珉,近看之下,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想起昨天他对自己说,如果今天身体好些就会陪她回家的。
如今看来,昨晚他应该没睡好,病情想来更重了。狠着心肠告诉自己,他贵为王爷,自会有人来关心他的病。
“王爷!”
“随本王去别苑!”
话音刚落,赫连珉径自走在前头,白雪跟在他后面,从身后打量他的隽秀之姿,倚着一行六曲阑干,他乌墨般的长发沾上游丝落絮。
荷藕色的锦袍在行过花径的时候拂起栀子花的清香,浮香幽幽浸入白雪的鼻子,只是一晚。
他与她竟如陌路,但,她能怪他么?
她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见着他在一道半月门前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对白雪说道:“本王不能在这里待上太久,稍后你依机行事。”
“是的,王爷!”
彼此间深深地凝望一眼,随即,别过脸,赫连珉推开半月门,便见他欣长的身影进入一条深幽的小径。
暖风帘幕人憔悴(二十二)
彼此间深深地凝望一眼,随即,别过脸,赫连珉推开半月门,便见他欣长的身影进入一条深幽的小径。
渐行渐远的身影半隐在两旁的森森绿竹之间,白雪的心,不知为何一个凛冽,她觉得经过昨晚,好像真的要失去他了。
急忙上前,而赫连珉的长腿却已踏进沁芳楼,沁芳楼内浓郁的异域风情,奇香异味弥漫在色彩斑斓的空间里。
今日的云罗并没有着衣饰绚丽的娑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