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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若咽丝的赫连默,小心地问道:“是云墨,你,没死?”
  赫连默点头,艰难地说道:“珉王兄,是我!是默!是云墨!”
  ps:十五更毕,晚安!
  霎时间月缺花飞(十九)
  赫连默点头,艰难地说道:“珉王兄,是我!是默!是云墨!”
  “你……”
  只是此时还不是让他们可以细问细谈的时候,赫连珉只好暂且放下他,再飞过身去帮那边的玄于。
  赫连珉和玄于两人合力,慕容王府的人根本无法招架,只是此时慕容王府的正大门一开,涌出无数的家丁和侍卫。
  赫连珉反而和玄于停了手,慕容王府有眼尖之人认出了来人正是仁王赫连珉,而此时慕容海却正在宫里参加迎接娑罗王的晚宴。
  “都擦亮你们的狗眼,看看本王是何人?慕容王府胆敢私押本王的人,这一次让慕容海等着一起面圣说理!”
  慕容王府见赫连珉说了这样的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之后领头的那位才大胆决定退回慕容府。
  慕容海不在王府,就凭这些人又哪敢动仁王,只好撤退了!
  赫连珉急忙回头奔向不远处怀抱着白雪的赵鲁吉,撕肝裂肺的痛,他知道她遭受灭顶般的伤害了……
  “雪儿……”
  “不要过来!”
  赵鲁吉怀里的白雪紧紧地用双手攥住赵鲁吉的肩膀,身子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不要让他看到我!带我走……”
  “雪儿,我来了!我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赫连珉一边说一边靠近他们,他知道,她需他的,他也需要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需要她!
  “赵鲁吉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不要让他看到这个样的我!”
  她已看到了那张让她眠思夜想的脸了,他满脸的痛惜,正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但是,她不能,再也不能接受他了!再也不能面对他了!
  赵鲁吉看了一眼赫连珉,再对怀里的白雪说道:“好,我马上带你走!”
  霎时间月缺花飞(二十)
  赵鲁吉看了一眼赫连珉,再对怀里的白雪说道:“好,我马上带你走!”
  “不要走!把她给我!”
  赫连珉飞快起步,挡住了赵鲁吉,看向他怀里的白雪,此刻,怀抱她的人应该是自己!那在全身颤抖的小小身子。
  那原本灵动的清眸,此时正惊恐地看着他,然而,却马上别开,将脸埋进赵鲁吉的怀里,只听得她颤抖的祈求声:
  “带我离开!求求你带我离开!”
  赵鲁吉满心酸楚,对着同样心神俱伤的赫连珉劝解道,“给她一点时间,她现在不会面对你的!”
  “雪儿,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面对,我……不是你想的这般不堪,你是我赫连珉心爱的女子,这一点不因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人改变!”
  不要说!不要说!求求你不要说!珉,我不配了!我配不上你了!
  “王兄,让她冷静一段时间!”
  赫连默站在赫连珉的身后,一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温润而语,“现在你说这些只会让她更伤心!更难以面对!”
  赫连默话音刚落,黑夜的半空之中飞来一顶八人相抬的华盖轿子,八个轿夫跪拜在地,“公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回去了!”
  一个个紧张地扶着赫连默坐进轿子,怀抱白雪的赵鲁吉急忙上前,“不要走!”
  然而,轿子内,赫连默温润的声音却带着冷如冰霜的命令:“走!”
  转眼间,轿子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赵鲁吉看了一眼怀里的白雪,一咬牙,向着他们住的小四合院跑去。
  慕容王府前赫连珉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脚步,他,一定要守着她的!紧紧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王爷,您还是先回府!”
  玄于想要制止,却看到一脸黯然之色的赫连珉,他的眼里蕴含着令人想哭的哀伤……
  霎时间月缺花飞(二十一)
  玄于想要制止,却看到一脸黯然之色的赫连珉,他的眼里蕴含着令人想哭的哀伤……
  仿佛一切劝慰的言语都是多余和妄然,赫连珉向他挥手,“玄于,你先回宫,告诉陛下,本王累了,无心再理朝中之事,如若一定要让本王去娑罗,那么就请陛下收回这第一王爷的封印!”
  “王爷你……”
  赫连珉转过身,颀长的身影带着历经人世万千的沧桑和忧郁,消失在玄于的视线里。
  小小的四合院里,昏暗的烛火被点亮,赫连珉不敢冒然进屋,只敢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白雪的房间之外。
  赵鲁吉为她提来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倒进浴桶里,将卷曲在床角紧紧裹着床单的白雪抱起。
  “白雪,乖,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什么都会好的起来的!”
  “你……出去吧!”
  站在浴桶旁边的白雪,一手扶着桶沿,毫无血色的脸上泪水潸然落下,赵鲁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房门给她掩上!
  裹着她一身伤痕的床单落下,立在窗外的赫连珉双手紧握成拳,身上每个神经都在充血跳跃。
  是心痛,是愤恨……烛火下那原本玲珑的曲体漫延着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扶着窗棂的手指在节节发响。
  看着她将身子淹进木桶,她想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擦去这带着一道道屈辱的伤痕,脸上沾着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水珠,只看到水雾氤氲中她那俏丽的脸上是绝然的伤痛。
  她用力地揉搓,加快速度地揉搓,恨不得去掉那一身皮囊,恨不得可以将自己撕碎!
  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将脸埋进水里,让窗外的赫连珉差点窒息,以为她这是想自溺而亡。
  霎时间月缺花飞(二十二)
  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将脸埋进水里,让窗外的赫连珉差点窒息,以为她这是想自溺而亡。
  急急地想要推开窗,破窗而入,白雪的脸却浮出了水面,她抚去脸上的水,清水双眸里燃起仇恨之火。
  “慕容念!慕容念!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雪,这一切交由我来做!我会让你将所受的一切屈辱悉数从慕容家讨回!”
  他,回到王府看不到她的人影便知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回想在宫里所见的种种怪异,想到他们必定有事瞒着自己。
  想要再次折回宫中的时候,却发现玄于已跟着而来,便将她在云罗房里窃来书信,以及前往通辽岛求一通大师之事俱一一告诉了他。
  并且,将心中的怀疑也告诉了他,刚刚玄于已经习通慕容王府里的人,说是白雪的确在慕容王府,但不知道被慕容念关在哪里。
  不顾玄于的阻拦,赫连珉直奔慕容王府,他,想着就是公然挑战慕容海,掀了他的老巢,也一定要找到白雪。
  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为了坚守和自己的那份感情,为了想要阻止慕容海的奸计,居然明知危险却以身犯险。
  她,为了抢在慕容海去向朝中重臣以及皇室宗亲商讨之前,等不到他回来,等不到求助身边的人,就这样只身去了慕容王府!
  “雪……雪……”
  赫连珉深情凝望,心中被堵满酸楚,他,好想抱起她,想要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了什么,她依然是他心目中最为纯洁的女子。
  莹莹烛火之下,他听到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痛,终于,放声大哭……凄厉的哭声,声声教人滴血!
  霎时间月缺花飞(二十三)
  莹莹烛火之下,他听到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痛,终于,放声大哭……凄厉的哭声,声声教人滴血!
  赵鲁吉也一直守在门外,听到这凄厉剜心的哭声,忍不住敲门:“白雪,我可以进来么?”
  良久后,房内传出白雪的声音,“进来吧!”
  推门进去,她已换上一套白净的亵衣,只是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脸色较之前有了一些血色,身子裹着被子,已不再发抖!
  赵鲁吉坐在白雪的床沿,不再嬉笑,满脸疼惜地看着她,伸手揉揉她湿漉漉的头发,“我帮你擦干了再睡,睡醒了就好了!”
  认真地帮白雪擦着头发,而窗外的那个人,看到神情木然的白雪,心在抽搐,男儿之泪也滚滚落下。
  “白雪,我记得上警校那会儿你可是最为坚强和勇敢的女孩子,你乐观上进,还爱打抱不平,有时真的像男孩子一样,我一直在想,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会挺过去的,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赵鲁吉为白雪擦干头发,白雪却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扑在他的怀里,一声不响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白雪,”赵鲁吉因为她这样无声的举动而忍不住哽咽,他宁可她能对自己凶,拧自己的耳朵,拽自己的头发,“你怪我吧,我要是跟着你一起回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事情了!”
  白雪在他怀里摇头,轻轻地啜泣着……
  “你让我画了慕容王府的地图,我没想到你会一人去闯,你至少得等到大家都在,或者向皇帝讨了救兵再去的!”
  “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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