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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急忙回头,是谁胆敢如此放肆,直将叫骂之声给了娑罗王父女!
  所有人的视线都扫向殿外庭前榕树下的那一道白影,丰神玉姿,一手提着白色的裙摆,拾级而上;
  俏丽的脸上双眸明清似水,湿漉漉的,一头长发随意地飘着,不挽髻,不佩任何发饰,只身只着一套白色裙装;
  夏日的午后,她的出现就像带来一芳清新怡人的溪水,赫连珉的心里一热,情不自禁地唤道:“雪儿……”
  身上揣着皇帝亲赐给她的金牌,没有任何阻拦,一路畅通着便进了驿馆,白雪先是向赫连睿行了礼。
  而一侧双眸含怨的云罗在看到着一身女装的白雪以如此清雅动人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眼前,想到这一切皆因这个女人而生,嫉恨之心油然而生。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辱骂本王妃,以及尊贵的娑罗国王!”
  云罗边说边靠近,右手已惊人的速度扬起,再扇向白雪的左脸,赫连珉正眼瞧见之后大惊着想要上前阻拦;
  却见白雪在一个闪身之后,抓着了她的手腕,再用大拇指用力地一按,一个翻转,只听得骨折之声响起后,便是云罗的一声娇呼:“啊哟……”
  白雪一个用力将她推开,俏丽的脸上冷漠的讥笑,“这里有的是跌打损伤之药,你慢慢挑来慢慢用!”
  气急败坏的娑罗王急忙上前扶着云罗,为她接骨的同时,对着一脸漠然的赫连睿说道:“皇帝陛下就是这样对待我娑罗的么?”
  “娑罗王,你好意思向皇帝陛下兴师问罪?你的女儿犯下的罪多如罄竹难书,若不是对你娑罗王存有颜面,你的女儿云罗和儿子云什怕是在两年多前就该死去了!”
  白雪的脸上不见任何残留的梦魇,清雅脱俗的女子,正一身凛然地指责着高高在上的娑罗王,无任何惧色。
  有人犹自独凭栏(十六)
  白雪的脸上不见任何残留的梦魇,清雅脱俗的女子,正一身凛然地指责着高高在上的娑罗王,无任何惧色。
  这让赫连珉一度认为,他的雪儿已经回来了!
  这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倒让一旁的赫连睿觉得十分地解气,当年若不是太后考虑着两国相交以和为先,以他一贯的个性,云罗和云什当年早就丧命于他的剑下了。
  “你这女子到底是何人?来此所谓何事?”
  “娑罗王,小女子白雪,来此不为何事,就是来证实,你的女儿在嫁入仁王府后策谋杀侧妃,以及与人私通款曲之事!”
  “大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慕容海,“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容你一个小小捕快在此撒野!”
  那一双清眸内两簇列焰在焚烧,却在那一刹那生生地压下,白雪告诉自己,还不是动这老匹夫的时候,自己不能再明着和慕容家对峙,报仇一事,不急于眼前!
  “慕容王爷,娑罗王呈给你的娑罗白玉樽你用得还习惯吧?听说夜间用来饮酒,犹如掬着一轮明月在品尝美酒,这不是传言吧?”
  “你……”慕容海噎在喉里的话起说说不出,这个白玉樽是通过云罗转呈给他的,想来书函的确是被她看过了,还是慎言为好!
  慕容海抚着汗沁沁额头,一言不发地退回原地。
  “白雪,你可有证据,要知道这话是不能乱说的,这云罗如若不是仁王妃,好歹也是娑罗的长公主,你得有凭有据才行,要不然,朕可保不了你!”
  赫连睿看到白雪以如此清洌自信的姿态走进大殿,他就相信她一定是胸在成竹的,所以,自己理应给她一个配合!
  他,真是受够娑罗王这嚣张之态了,自己碍于帝王身份不能直接对峙,真的想出来这么一个人,能替他好好的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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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到此,晚安!
  有人犹自独凭栏(十七)
  他,真是受够娑罗王这嚣张之态了,自己碍于帝王身份不能直接对峙,真的想出来这么一个人,能替他好好的出一口恶气!
  “陛下,接下来白雪可能会有失礼放肆之处,这个案子白雪一直受仁王所托,所以定突然要给出一个结果;白雪审案的时候不喜欢有人随便插话,所以希望在场的每一个好生配合才好!”
  白衣如蝶,身次翩然,她对着赫连睿拱手相抱,故意避开身侧那两道灼人的视线,她不敢对上,她怕自己会被融化。
  “好,朕允了,在场的每一位听好了,不管你多么位高权重,但凡白雪要求的都给一朕一应配合,否则,就以抗旨而定!”
  赫连睿俊逸的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如星的双眸扫过眼前的重臣贵胄,语气却是铿锵有力,字字皆重!
  “遵旨!”众人躬身应答!
  “胡闹!”娑罗王替云罗接好骨,回头瞪了一眼白雪之后,再向赫连睿抱拳,“皇帝陛下,我的女儿可不是犯人!”
  “娑罗王,你的女儿的确不是犯人,只是嫌疑犯,如若我的证据不够,你的女儿自然是清白的,自然可以洗脱嫌疑!”
  “哼,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怎么知道你要怎样审,要怎样对付我的女儿?”娑罗结实雄伟的胸膛起伏不定,想来,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头!
  “娑罗王,白雪审案一不刑讯逼供,二不单独私扣,更不会任意给人定罪,但凡一切依着证据而定!”
  白雪双手负后,气定神闲地站在娑罗王跟前,濯濯清眸直视着娑罗王:“莫不是你怕真相被揭穿,无颜相对?”
  “你!”阅人无数的娑罗王还第一次在一人小女子身上看到如此自信,自信到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眼神,再回头看看一脸忿然的云罗,“那就将你所谓的证据摆出来!”
  有人犹自独凭栏(十八)
  “你!”阅人无数的娑罗王还第一次在一人小女子身上看到如此自信,自信到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眼神,再回头看看一脸忿然的云罗,“那就将你所谓的证据摆出来!”
  “好,不过在此之间,白雪想先问仁王几个问题,”白雪一个转身,步子轻盈,宛若白蝶翩跹,将头抬起,直视赫连珉深邃的双眸,在那里她看到了无尽的情意和无限的怜惜,她觉得自己的双眼生疼,却敛眉而笑语,“其实是早前问过你的问题,如今当着这么多人,请王爷再回答一次罢了!”
  她已这样的乎完美的姿态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前一刻,赫连珉觉得自己在为她怦然心动,而这一刻,迎上她平静到看不出任何涟漪的微笑,他的心猛然下沉。
  沉到无尽的深渊,让他几乎感觉到了绝望……她,以别样的方式在向他宣告,他们,还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是什么问题?”他尽量抵制着自己内心如波汹涌的心情,也试着平静地告诉自己先解决了眼前的事。
  “你的第一位侧妃中书侍郎的千金,据我所查,纳伊为妃之前就曾与你有过两面之交,便已芳心暗许;是自己向其父亲提出想做你仁王侧妃的,此事,想来为不少人所知,我想知道的是,她因何会选在新婚之夜而上吊自尽?”
  “我不知道,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那么你相隔半年再娶进王府的第二位侧妃呢,想来京都还是有少传言,轻车都尉的千金曾在仁王府前亲口立誓,此生非你仁王不嫁,此事可是真的?”
  赫连珉看不出白雪身上,脸上,眼里的一丝温情,仿佛,她和他唯一的牵绊,就是眼前的这个案子!
  “确有此事!”
  “那么想来她在新婚之夜选择吞金而亡的原因,王爷也是不得其解了?”
  “是的,我不知道!”
  有人犹自独凭栏(十九)
  “那么想来她在新婚之夜选择吞金而亡的原因,王爷也是不得其解了?”
  “是的,我不知道!”
  “而第三位侧妃的身世,请王爷体谅,我不得不道出她真实的身份!”
  赫连珉并未答话,而是看着白雪的时候,静静地点头,白雪眼底无任何的眷恋和感情让他的心里忍不住一窒,生生地泛疼……
  “仁王第三位侧妃,很不巧,在下也认识,相信在场的各位也有不少人认识,她不是什么太后义女,而是太后费尽心思为仁王找来的一个八字相符的女子,她真正的身份是京都第一青楼翡翠阁的头牌——玉香儿!”
  人群之中开始窃窃私语,不时地点头摇头,白雪一阵冷哼,走向那些重臣贵族。
  “各位应该有听说,玉香儿正值好年华之时为何沉寂三年不肯卖笑卖身?”
  说是要好好配合,可那些个老狐狸个个都懂察言观色,现在情况不明,还不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哪会轻易开口,一个个忙着躲闪白雪的眼神。
  白雪冷笑了一声,说道:“只因那玉香儿情系了仁王三年,只是一直自艾自怜自己的薄命,却不曾想有一天真可以麻雀变凤凰;最主要的是,她做梦也不曾想到,将她带离苦海,给她一个安定如山的家的人是自己一直心心所念之人!”
  白雪对着那些人说完这些话之后女回到赫连珉跟前,轻如叮咛地问道:“她对你亦是有情的,对么?”
  那一刹分明有一丝酸涩的情愫在她眼里一闪而过,只是太快,快到他还看不清楚,她已恢复如初,扯着嘴角补充道:“王府上下都说直到死前,她的脸上一直都带着幸福满足的笑靥的!”
  “……”
  两个人的眼光有片刻地交汇,如果没有第三人,也许,白雪就会被他那让人动容到难以让人将视线离开的忧伤的漆眸给盘吸而进了。
  有人犹自独凭栏(二十)
  两个人的眼光有片刻地交汇,如果没有第三人,也许,白雪就会被他那让人动容到难以让人将视线离开的忧伤的漆眸给盘吸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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