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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环绕着她腰上的手,拿过她手上的菜刀,将她推开,笑着说:“这个我来切!”
白雪别过脸,想笑又忍着不敢笑,不是她小看他,可是锦衣华服,气质华贵的王爷一手拿着菜刀,皱着眉对着砧板上的那一块肉左右上下比划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笑了!
愠恼的声音传入耳朵,“你敢笑我?”
以为这样忍着他就看不出来了么?明明都看到她脸部肌肉都在抽搐了,她以为这样就是给自己面子了么?
“你说了怎么切我就知道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那将这肉切成丝好了,我不陪着你切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晚饭呢?”
敢情自己笨还怪她没教他,不行,她得找个地方将憋着的笑给释放出来才好,她怎么之前没发现,他,会有这么好笑的一面?
白雪走出厨房,蹲下身子洗着刚刚洗菜嬷嬷没洗完的菜,一边侧耳倾听,果然,不一会厨房内传出刀切有砧板上的声音。
一下,两下,三下……缓慢拖沓,听着应该还是很不顺手,正在慢慢适应中,白雪终于露出久久不曾展颜的笑意……
忍不住猫着身子躲在门框边沿看他到底怎么摆弄这块可怜的肉,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更加地想笑。
俊美的脸上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脸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长长的墨发垂于肩两侧,做工精美的衣袖被他高高卷起……
门外绿柳风后絮(二十二)
俊美的脸上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脸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长长的墨发垂于肩两侧,做工精美的衣袖被他高高卷起……
一刀下去认真又仔细,白雪无心看他手上的肉,只想这时有个相机就好了,一定要把他这滑稽好笑的样子给拍下来。
蹑着手脚再回去洗菜,嘿嘿,晚上就用他自己切的肉丝炒给他吃,将盆里的菜悉数装好,准备拿进去再让正处在兴头上的赫连珉去切。
走到他身后,他背对着自己依旧一刀一刀,认认真真地在切,“还没好啊?”
白雪将刚洗好的菜放在桌面上,信口一问,走向灶台,倒了水在锅里准备洗,不料那边向起弱弱地话说声:“这个怎么这么难切啊?”
白雪停下手中的活,疑惑着走向他,刚刚只顾着看他的人,到是忘了检查他切的肉了,这会低头认真细看,白雪瞪着自己不算小的眼睛,硬是回不过神来!
切肉丝,切肉丝……这个活宝当真将肉切成如丝般细,那一条条肉丝啊,真的是丝啊……白雪小心翼翼地拈起一条,饶是再小心,还是一碰即断!
“这个……你怎么切出来的?”
“难切归难切,你看我还是切得挺细的吧?”
还看不出白雪哭笑不得表情,他这边还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沾沾自喜,扬起自己得意的笑,等待着白雪对他的嘉奖!
白雪蹲下身子,痛苦地抱头,她要夸他还是笑他还是敢骂他啊?
“怎么了嘛?我切得不好么?”
赫连珉不死心地仔细查看砧板上自己切得认认真真,满意到自己都为自己折服惊叹的肉丝,再看看白雪,她不应该为充么能干聪明的夫君感到骄傲么?
“请问你之前没切过肉丝,但有没有吃过肉丝啊?谁家做菜把肉丝切成你这样的?放锅里一炒,那还能叫丝么?那得叫肉沫了!”
门外绿柳风后絮(二十三)
“请问你之前没切过肉丝,但有没有吃过肉丝啊?谁家做菜把肉丝切成你这样的?放锅里一炒,那还能叫丝么?那得叫肉沫了!”
白雪无可奈何地起身,对着赫连珉无可奈何地解释,貌似再聪明的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弱智的。
白雪看着正可怜兮兮瞅着自己的赫连珉,再看看那砧板上细如蚕丝的肉丝,啊呀呀,瞧自己干嘛那么较真,看他那委屈的样子弄得自己好像不明是非不知好歹似的!
“那个……不过能切成这样也不容易了哈,最厉害的厨师也未必能切出这么细的肉丝来,这刀功没花上个几成内功是切不出来的。”
赫连珉气馁地盯着她,这安慰人的话听着怎么就是不舒服呢,不像是在诚心安慰人,听着到是更像在讽刺人……
是啊是啊,刚刚经她一说才想起来,平时自己也吃过肉丝的,怎么就没想到肉丝不是这样切的,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既然是肉丝就应该切成肉丝的样啊,要不干嘛叫肉丝?
“那个应该叫切成肉条,我这样的才是真的叫肉丝,你们都错了,惟我的才是准确的!”
呵,白雪对赫连珉的大言不惭倒抽一口冷气,刚刚还想安慰下他受伤的心灵,这会子他倒是理直气壮起来了!
“亏你好意思狡辩!”
白雪狠狠地瞪了一眼赫连珉之后将他推出厨房,“你洗了手之后给我好好地呆在这里,别来添乱,要不等到天黑也没饭吃了!”
“不要!我就要留在这里!”
“你在这里害我分心,我没法做菜!”
居然像人任性的小孩,不管白雪怎么撵,赫连珉就是不肯出厨房,赖皮似地对她讨好,“那我来烧柴火总没事吧?”
“你会?”白雪真怕他会将这厨房给烧了,不敢对他抱有太大的信心。
门外绿柳风后絮(二十四)
“你会?”白雪真怕他会将这厨房给烧了,不敢对他抱有太大的信心。
“不就将柴放进去让它燃烧么?”
问得煞有介事,白雪只好循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于是乎,赫连珉就拿起安放于一角的柴木,一人长的柴木不拆不砍,直接塞进了正烧得旺得石灶里。
再于是乎,白雪就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带着几近哀求的声音说道:“好人,你不要不服气,这厨房真是不是你可以呆的地方!”
赫连珉看着被自己塞进的柴木从灶口里滑了出来,沾着火星子,着了旁边的枯草,手忙脚乱地开始灭火!
白雪只好也上前帮忙踩火,一边嚷嚷着,“我说吧,我说的没错吧!你这样的人啊自小饭来张口惯了,怎么可能下厨房啊?”
“……”
“唉,我真是傻了,怎么就让你进来了?”
“……”
“以后别跟着来捣乱!怕这厨房迟早有一天毁在你手上!”
“……”
怎么这么安静?一句都不反驳?
脚下的火灭了,抬头看他,同一时刻俊颜俯下,攫取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你……唔……”
用力一挣扎,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地摔在了身后的柴草堆上了,“你啊,还闹……”
“谁让你唠叨个没完?”
怀抱着她的柔软,那熟悉的燥动又漫延至全身,白雪一手撑着赫连珉的肩膀想要起身,却被他轻轻一拉,迎面倒向他的怀里。
“让我起来,不早了……”
原以为他会放开自己,而他却一声未响,只看到他深邃的眼里映着灶台里的火光……可是却更像他在散发和传递着某种信号!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她紧贴着他正在剧烈跳跃的心房,看到他颈间的的喉结在上下移动,而身体某处正起了变化而抵着她的小腹……
衣带渐宽终不悔(一)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她紧贴着他正在剧烈跳跃的心房,看到他颈间的的喉结在上下移动,而身体某处正起了变化而抵着她的小腹……
“你……”
红晕布满双颊,一个下午的嬉笑打闹,两个人的距离已渐趋靠拢,白雪已不像先前在寝殿之内这般排斥和畏惧他的靠近。
此刻,只是觉得羞惭难挡,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而赫连珉紧箍着她的双臂却不曾有丝毫地想要松开的意思。
反之,一口咬着她粉嫩圆润的耳垂,沙哑低沉的声音便酥酥麻麻地传入她的耳内:“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动,要不然……我什么都不管了!”
“这里是厨房……”
“听你的意思,如果是在寝殿之内……就可以?”
一拳落下,砸在他强壮如山的胸膛之上,满脸通红地说道:“被你一闹要几时才能吃得上饭,你不是说饿了么?”
真是一个小傻瓜,自己如此费尽心思只是想与她将生生拉开的距离再拉回,只想除她心中的疑虑,只想告诉她,他和她还是可以如之前一般地相爱的!
看着她万般娇羞的模样,心里一阵荡漾,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继续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邪魅地说道:“是啊,我好饿!真的好饿!”
“那你还不让我去给你弄吃的?”
此言一出立即意会到不妥,果然,他吃吃的低笑声继续着刚刚的暧昧:“你真能喂饱我?”
“你……好无赖!”
再不明白他的所指那就真的时傻子了,接着又是一拳砸下,“你放开,我不管!你不想吃饭我还想吃呢,你不饿我还饿了呢!”
“你饿了我可以喂饱你的……”
“你混蛋!”
再一次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俯在他的身上太危险了,识时务的都应该快走!
衣带渐宽终不悔(二)
再一次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俯在他的身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