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和毕献一起吃饭
经历了两天的战斗,一百遍终于给我抄完了。辛末这丫早就给完了,就等着我帮她今天拿给毕混蛋呢。
不知道为毛,毕混蛋下午的课没有来上,为了早日放下心来,以及一股不知名的因素,我还是趁着吃晚饭的空挡,摸索着来到了毕献的办公室。
啊呸,还以为他出了啥事儿呢,这不,正好好的在办公室坐着呢。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认真的样子令我心跳不整齐地跳了跳。我红了红脸,说了句:“报告。”
毕献头也不抬,“进来。”
我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笑嘻嘻地将本子放在他桌上,“老师,这是我和辛末的。”
他点了点头,终于放下了笔,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坐下。”
我正襟危坐,吞了吞口水,色迷迷地看着他。啊呸,真他x的养眼啊。人模狗样的,啧啧。
要我说,花爷也算是一枚帅哥,但是跟毕献比起来,确实要逊色不少。
空气渐渐令人不舒服起来,我受不了沉默,于是开口关心:“老师,今天下午的课,你怎么没来啊?”
毕献一边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卷子,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我刚从医院回来。”
呃,好吧,他没说“与你何干”就已经算很给我面子了,所以我感激涕零地说:“老师,你怎么不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啊?”
毕献没搭话,而是将卷子递给我。
我木讷地接过,扫了一眼,嗯,数学卷子。
“市区的数学竞赛学校准备派你跟李维扬去。这是我给你出的题,给你热热身,补一补相关的知识点。做吧。”他敲了敲卷子,递给我一支笔。
那啥,现在是下午五点啊,我还得吃饭。
我为难地扭捏了下,“老师,可不可以带回去做啊?”
毕献咳嗽了两声,语气孱弱:“不可以,你赶快做,做了我给你讲。”
好吧,毕混蛋吩咐不得不从啊。我颤颤巍巍地拿着笔,开始奋斗。
做题的时候,毕混蛋就一页一页地改着我们的作业,时不时眉头紧锁,然后很快在本子上写了不少字。当然,这作业不是我和辛末抄写的那个。
好吧,我承认我做作业也忒不认真了,可是,要是你身边搁个美男,你能认真啊?
历经了一个小时,我把能做的都给做了,我推了推毕献的手臂,怯怯生生地说:“毕老师,这题真……真是你出的?”我真想说这题真变态。
毕献点了点头,从我手里抽过卷子,看了两眼,沉声说:“错的还不少,你大学数学怎么学的?”
我冷汗直冒,呵呵干笑:“可能确实不太认真。”
毕献皱了眉头:“那你靠过来,认真听。”
那啥,男女授受不亲啊大哥……
我为难地站在原地不动,主要是一接近这生物我就呼吸速率不正常,别说认真听课了,就是思考都有点困难。
毕献见我半天没动作,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干干地咳了两声,还是迫于他的淫威,搬着凳子到他旁边坐着。
“老师,都六点了,我饿……”还没等他开讲,我直接望着他深邃的眼睛,饥渴地说。
毕献犹豫了两秒,放下卷子:“你可要想好。竞赛就在后天,跟辩论赛一个时间。你补得回来?”
好吧,我承认,竞赛这事儿我早有所闻,只是一直太自负,没放在心上,今时今日再做做题,妈咧,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我怎么落下这么多?
“要不,我们吃了饭过来讲?”我可怜兮兮地说,还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埋头不说话。
我再接再厉:“老师,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拜托啦,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啊。老师,我请客,好不好嘛……”眼光垂进了他的眼帘里,我不禁脸一红,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毕献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情愿:“走吧。”他拿了钥匙,率先离开。
随同毕献到停车场取车,我看了半天都没有看见别克车。接着,便看到毕献走到了一保时捷跑车的面前,我慌了神,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老师,你干嘛走到别人的车前。”
毕献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然后淡淡地抛下*:“这是我的车。”
我结结巴巴地说:“老师换车了?”妈咧,这么快?毕混蛋,你到底吊了一个多富的富二代啊?
“一直都有。”毕献不轻不缓地说,然后拉开车门,对我说:“上车。”
我踌躇着不敢上,说不定这是他男朋友的车,我上了不就令人误会了么?我可惹不起跋扈的富二代啊……
“上车。”毕献不耐烦地瞟了我一眼,然后转了转方向盘。
我被吓得咯吱一声就跳上了车,然后尴尬地将安全带系好。
“毕老师,我们这是去哪啊?还得坐车。”我郁闷,不会是直接朝香格里拉走吧?干脆哪天我炸了它得了,以免天天在我脑海里危险地跳过去跳过来。
“我有个饭局。”毕献冷声说,专心开着车。
啊……天啊,不会是去见……他……男友吧?!不要啊。不知为什么,我特别怕这个,连忙摆了摆手:“毕毕毕……毕老师,我看我去不合适啊……”你俩情人恩爱,我去干啥啊?我长针眼啊我。
“几个老朋友,没关系,一会儿就ok。”他声音放缓,带着宽慰的感觉。
不知为毛,我的心突然间就沉淀了下来,我点了点头,不管了,死就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啊。不如骗吃骗喝后光荣牺牲,算了……
“在哪吃啊?”我比较关心这个。
毕献终于笑了笑:“味香阁。”
味香阁是和香格里拉齐名的饭店,都不是一般的贵。只是味香阁味道要更加好一点儿。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个甜美的笑容,傻呵呵地自个儿乐。又是一顿好吃的啊。
“到时候,你就只管吃就行了,别管他们说什么。”在快要到的时候,毕献突然对我说,语气是随意,但却又不乏正经。
我点了点头。
直到到了我才知道为啥毕献要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