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深吻定情
他的唇/炽热,舌/尖细细地舔着我的唇,时不时勾勒我的唇/形,我毫无意识地闭着牙/关,感受他的意/乱/情/迷。
他开始吸着我的唇,像个吸盘一样把我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他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唇,像在邀请,又像在挑逗。我轻/启红/唇,闭着眼双手无力地搭着他。
他舌/头深深探入,掺杂着淡淡的血味儿开始近乎暴戾地吸取我的蜜汁,重重沉沉地与我的舌/头交/缠。
从没体会过这种深吻的我,除了紧紧的依附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任他索取。
渐渐呼吸急促,他的呼吸却是绵密平稳。我喘着粗气红着脸脑袋发晕,动弹不了,四肢都充满着吻的酥/麻感。
他的技巧极好,碾压着我的唇和舌,重重地吸/咀着我的舌/头,最大程度的迫使我全然接受他的进攻。带着酒精的甜味,像个刁钻的小蛇,扫过我口中每个地方,让他的味道和气息填满了我。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掌心滚烫,似乎都可以感受他的炽热和他心跳的跳动。
慢慢的,气息混在了一起,他愈是大胆,舌/头搅得天翻地覆,直让我脑袋瞬间迷糊起来,热乎乎的鼻息尽情地喷撒在了我的脸上,双手攥得我紧紧的。
我坠入了一片昏天黑地当中,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我的心跳声。我快要呼吸不住,下意识地推了推他,他顺势放开我的唇,滑了下去,我顿感脖子一疼,意识立刻清晰起来。
我,我和毕献,在,在干什么啊!混蛋啊!
我一时发狠,死命就他推开。他松懈了一点儿,我连忙逃离他的怀抱推开他然后成功滚到了沙发底下去。
水被打翻,我衣服湿了一半,却没心思顾,爬起来就跑到门口,抓着我的衣服恐慌地看着毕献。
毕献的眼光迷乱,灯没有开多亮,原因是我当时一心想着将他给解决掉,此时却成了大麻烦,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毕献撑起身子,疑问地说了句,“卫祁?”
我呆在原地没动弹,他早就认出我来了吧!吃我豆腐是为哪般啊?心里却滋生不出一丁点儿厌恶。
毕献重新躺了回去,低低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
我怔了!丫的!心头突然涌起漫天的愤怒!丫的把我当替身了这是!慌张,失落,愤怒,使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夺门而出。
我沦为替身了?他想要吻的对象是谁?何欢么!丫的,我竟然成了我男友的替身!荒唐!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我怒了,发现我脚上还穿着毕献家的拖鞋。也没胆子去换了,我跑出小区,摸了摸兜,擦干眼泪,拿着硬币投到公共电话里去。
“辛末,我在世景小区,你快来接我。”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我愣了愣,被吃豆腐有这么委屈么,哭傻呢!
辛末顿了顿,“你怎么了?”
我急了,“别问了,你要是不想我冻死在大街上就赶紧过来!”
辛末果断挂了电话。我收了线,缩在小区门口的花园里,瑟瑟发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
竟然是替身?我竟然只是个替身?真可笑,亏我还跑出来照顾他,结果不但被吃豆腐,还跟跳梁小丑一样被当替身。妈的,这辈子我最恨这些恶俗下三烂的剧情了,毕献,老娘再也不要见到你,见你一次扁一次。
在辛末和花爷来之前,我总算是把眼泪止住了。我冲辛末孥嘴,辛末赶紧把花爷给扒了,迎过来把外套给我披上。
委屈又大张旗鼓地来势汹汹,我及时斩断感动的副作用,弱弱地跟辛末说,“我要跟何欢分手。”
辛末眼睛一瞪,将我拉到车上然后关门,气势汹汹地说,“何欢那丫把你怎么了?家里又不是没大人了,他要怎么样?”
我摇头,“不是何欢,而是,哎一言难尽,总之,明早陪我去找他吧。”
辛末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却在见我眼角未干的泪珠和眉间满贯的疲惫后,住了口,将我揽到她肩上,柔下了音线,“睡会儿吧。”
回到花爷家之后在花爷调侃的眼神之下我和盘托出。只是将毕献认错人这一小段和接吻的过程省去了,仔细一瞧,发现真的很简单,几句话的事,自己就跟经历了狂风暴雨一样,何必呢这是。
辛末没说话,倒是花爷冷声嘲讽,“这么些年我以为你长本事了,结果还是把脑子和屁股调着按。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
辛末犹豫了下,“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我一惊,往后退了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辛末准备开口,花爷摁住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揶揄,“感情的事还是让她自己理清,不过我倒是对这人好奇了,竟然让这木头开窍了。”花爷一边笑,一边接了杯温开水给我,很绅士地说,“你俩慢谈,我睡了。”
侧着脸在辛末嘴上快速一吻,油嘴滑舌地说,“宝贝,早些睡,晚安。”
辛末难得的脸红,羞涩地说,晚安。
花爷一关门,辛末就扯住我,“我都快忘了余袅这事儿和你怎么被他救到医院这事儿了。说。”
也是,我为什么认识余袅这事儿还没跟她说。被她和花爷这么一搅,心情好了不少,我压低声音,把来龙去脉解释个清楚。
辛末复杂地点头,然后一把拉过我,抓起我就走,“别想了,我们睡觉去,都这么晚了。你也别想太多,明个儿找毕献问问清楚就成了,我相信他不是乱来的人。”
我往后退了退,摆手,脸上全是慌张:“不要不要千万不要真不要,”被当替身的感觉让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别说跟毕献对话,就是见他一面我想我都没胆子,“没必要,他只是老师而已,人之常情嘛。”
辛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直发虚。
“那你干嘛哭得那么惨烈?”
我装傻,“哪有?”
“电话里!别以为我没听到!”
“哎呦,你又没经历过,这事儿就跟被强x一样,虽然事后觉得嗯,不是第一次,没啥,但是当时也会觉得很羞耻很伤心的嘛,你真是……”
辛末再次瞧了两眼,没看出什么,只好说:“得,你看你脸花的,走洗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