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奴情
他一改刚才的大大方方,红了小脸低头道,主上还没有去找刘妈妈,奴儿的身价银子不低呢,主上不要反悔才是。
也是,你才接了一年多的客又正当红,我娶走的可是人家的摇钱树呢。你是与我一起去还是给我个什么物件做个信物?
他想了想,摘了个荷包给我,见了它妈妈就知道我的心意了,想来她不会为难奴儿的。其实楚语轩的楚爹爹没跟您要什么大价钱,别说妩君手里价值连城的古琴流年,我们几个手里都有些私房,这一年多收的首饰什么的卖卖也有几万两银子了。
你还怕我吝啬银子不成?那你在这儿等着,我现在就去把你的卖身契赎回来给你撕着玩儿。
哪儿这么急?好好地说会话,奴儿又不恨嫁。
今儿是三十了吧?也没几天了。我与妩君说定的是从楚语轩上轿,这先来后到,丑话说在头里,妩君什么都得压你一格,你心里可别委屈。
就像刚才说着那些烦人事忘下了非烟,现在又不理无尘了。又扯了几句嫁娶的话,也就散了。
我直接去找了凤仪楼的老板刘妈妈,与楚林梦不同,她可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开口就是二十万,还直说是给我面子。本来手里的钱都是罗生门送的我倒不在意,可是这身价的悬殊说出去对楚语轩的声誉有损,让我觉得对不起那位楚爹爹。最后商定了这身价不外泄,我当晚就拿回了非烟的卖身契。
这事儿要再有点烦心,就是怎么跟妩君说我突然又勾搭上的非烟。
从凤仪楼回来的第二天正好是十日一休沐。当晚回来的太晚,只有墨宇蘋儿还在等我。我总是有把他们两个一起压倒的冲动,可是怕墨宇心里不舒服。这半年不怎么着家,回来了十次有八次半都赖在墨宇这里,小蘋来了半年了只要了他两三次,难得我今儿回来了,墨宇什么也没说,准备好洗澡水什么的关上门就去了。
我从后面紧紧地抱着蘋儿泡在浴桶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好好地放松我的脑子。
听墨宇说,你们四个处的越来越好了。
大爷为人好得很,丝雨早就和我相厚,墨宇哥哥闲下来了就常带着我去大爷院里,人多也热闹些。
玩起来,还想着主人么?
想有什么用?奴儿放肆一句,反正这机会也不多,主人还是多顾顾家吧。奴儿粗粗笨笨的又低贱的很,不敢奢求什么。大爷可是金玉一般的人,还有丝雨,除了第一夜主人就没再碰过他,说实话,他可是哭过几次了。
怨我了?我没什么能给自己开脱的。只是丝雨实在是太小了,才十三岁,我生怕碰坏了他。不过,很快我就不夜夜混在外面了,腊月初十我就要娶新侧室。
是楼里的男孩子?
我轻咬他的耳垂,对,你还认识呢?猜一猜吧。
他轻轻扭头躲开我灼热的呼吸,是四楼的哥哥?蝶舞?清扬?苏儿?
都不对,不过清扬昨儿刚做了上林公主的九郎。是妩君和非烟,他们一起嫁。
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我笑道,怎么,觉得主人我配不上他们两位?
他回过神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只不过二位哥哥这样的天仙似的人儿,哪座楼里不是宝贝似的供着,虽像楚爹爹那样老了也不嫁的少,可才一年多就找了主的也少,所以奴儿才没往他们身上猜。
明儿你说与丝雨,看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主人还怕他吃妩君哥哥的醋?这是断断不会的。蘋儿回着话从我怀里挣出来溅起哗啦啦的水声,一翻身四目相对又沦陷在我身上,他难得主动一次,娇笑着说道,还有不到十天两位哥哥就要进门了,那时候主人哪里还会记得蘋儿,奴儿今夜也放纵一把,不能白担了狐狸精的名声……
他一下子觉得失了言,羞涩又暧昧的一笑试图掩盖过去。我猛地一起身把他压倒浴桶的边缘,几乎是唇贴着唇,却就是不吻下去,用呼吸带出的声音问道,有人叫你狐狸精了,恩?
他转过声称要主动的脑袋,没有没有,奴儿自己因为自己的出身顺口一提罢了……
我轻咬他的耳垂,不说实话的孩子会受到惩罚,不过你仁慈的主人给你选择的机会,蘋儿,你是想在水里还是床上“受罚”?我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走了很久的手突然抓住了他已然坚硬的火热。
他的小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主人,只求主人把烛吹了吧……
你不选?那可怨不得主人了。
我猛地一手搂腰一手提腿把他往怀里一拽,腰身前挺一下子完整吞下了他。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接着紧紧地闭上了牙关。我慢慢的吞吐着,深深的吻着,很快他就发出快乐的啜泣,水下飘出一丝淫靡的白色。
抱着他,我感受到他绵软的小东西躺在我的体内,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微喘着,带着哭腔。
我从水里站起身来,托着他的臀部保持我们紧密的结合,他也努力的挂在我的身上,当我把他放到床上时,他软弱的青芽重新变得坚挺起来,准备继续满足我的欲望。
我熟练地从枕下摸到一枚金环,快速的在蘋儿的小家伙完全进入状态之前套了上去,束缚住了他可怜的欲望。他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又落下泪来,蘋儿真是没用……
傻孩子,对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来说你已经很不错了,你需要这个环的帮忙,这没什么丢人的。我边说边用手安抚了一下他燥热的小东西,然后猛烈的吞没了他,不像刚才的缓慢彻底,疾风暴雨似的爱让他不顾一切的呻吟,在自己的控制下我达到了我想要的高度,解开了蘋儿的束缚我们一起到达了顶峰。
抱起软的像泥一样的蘋儿做了简单的清洗,马马虎虎的擦干了身子,把刚刚弄湿的床单被子扔在地上,拉过仅剩的另一条被子把我们两个一起紧紧裹住,就踏踏实实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