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面向街集，他看到了早上在街上逛来逛去的闲人以及忙碌个不停的摊贩。
机灵静静地站在他旁边，眼里的世界没有任何景物，空茫一片。
趁兴，他转头对她说：“娘子，咱们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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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看点：训练程子然的方式。
☆、【内廷密探】11：五箭齐发，百发百中！
清新的早晨，赶集的人们特别的多。程子然轻轻地握着机灵的手。两个朴素、清秀的男女就这样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他们幸福的笑容、满足的神态，走过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回报他们一个羡慕的眼神。
走到一个买首饰的摊子边，他为她精心挑了一条丝巾，绑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机灵乖乖地接受他的温柔，笑容依旧。
摊主眼中的他们，出奇的美，他都不忍打搅这对恩爱中的男女。
程子然把钱放下，继续挽着机灵的手向前走。摊主拾起那锭银子，一时间话难从口出，他只知道，这锭银子足可买下他整个摊的首饰。
“灵儿，还记得大虎吗？”程子然突然问。
机灵回忆了一下，“记得。”
他有点心事重重，“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于庄主他们有没有好好对待娘。我们现在离娘的距离，那么遥远，她一定很想念我们。对了！”他停下脚步，正视她的眼睛，“记起你来自哪里了吗？是哪家的人？”
“呃……”机灵故作头疼，“想不起来。”无语，连装傻都会了。
程子然朗声轻笑，“不要想了，都说失忆的人一想事情就会头疼，我不希望你头疼。我们走吧，这个时候是去密探宫殿的时候了。”
机灵“嗯”了声。
“娘子，今天我想学射箭，最好能一天就学到百发百中，五箭齐发！”想着自己酷酷地拉开弹弓，然后五箭齐飞的那一幕，程子然就兴奋得忘乎所以，“加油加油，百发百中！”
“……”机灵为他汗颜。
“怎么样才能箭箭中靶呢？”他问。
“嗯……”机灵想了一下，“视力、臂力、定力练到位就可以百发百中了。”
“噢，明白了，我们快去。”急着进练武场，他拉着她疯狂地跑开……
——
练武场上，热闹一片。
程子然非常认真地随着机灵的教导练起“射击”，而机灵要他不是真的去拉弓射箭，而是——
“看准了麽？”程子然站在十米之外，机灵严肃地问他。指着身旁高挂的视力表，“给你史无前例的视力突破，与正常人的训练方式不同，也比正常人训练来得残酷。站在十米之外，你若是能把这个视力表最后一行字母的方向清清楚楚地看出来，那你这一关就过了！”
这样的训练视力方式，集聚了所有练武场地上的人。
男女老少齐齐地围上来，目睹这史无前例的视力距离大比拼。
“灵儿！”程子然远远地唤声机灵，使劲地揉揉他的眼睛，怎么也无法看到最后一行。“太难了，第一行我都看不清楚，更别说最后一行了，能走近点吗？”
“不能！”机灵严厉道，手拿棍棒，指着第二行第二个字母，“方向朝哪？”
“呃……”程子然歪着脑袋，越看眼前的景物都冒出了几个影子。
机灵再问：“朝哪？”
“不行啊！”程子然心急如焚，“无论我怎么看，都只看到第一行的字，但第一行的方向朝哪摆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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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看点：程子然的射击百发百中。
☆、【内廷密探】12：闭上眼睛，他也可以百发百中了！
渐渐地，程子然的视力已经过关，接下来练臂力、集中力都得到了机灵的“法宝”相助，程子然都不知道，一味地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所以越练越有劲，越练越轻松。从中间的四个人看，最后再次集聚了场上所有人的关注，关注这两位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一个是天才教练，一个是天才学徒。
还是一对年少的天才夫妇！
上半天时间，程子然专攻视力、臂力，没有动过一弓一箭。
所有人都不解，程子然明明是说在一天成为百发百中、五箭齐发而中的高手，怎么看半天了都不动一弓一箭呢？而是练些所谓的视力、臂力。
射击，不都是天天持弓勤练才能达到效果的吗？而他们的训练方法……
渐渐地，下午的时间又到了，机灵结束了训练。
“好了！”
程子然耍着太极拳，对于机灵所说的“好”不知是指射击的基本功练完还是指今天练到此，搞不清状况。
“灵儿，明天再练吗？”
“不是！”不知几时，机灵手中多了一把大弓和十支箭，替给他，“我说的好了，是指你已经完全熟练了射箭。你现在对准任何物品，都可以射中，试试吧。”
程子然收回太极姿势，拿过弓箭，还傻愣着：“你刚刚说……我可以不用练习射箭就可以完全自如地按照自己的意愿百发百中？！”天底下，有人没拿过弓箭就能百发百中的人，存在吗？
“对，试试看！”说着，机灵退到一旁，补充一句：“而且闭着眼睛都可以了！”
程子然半信半疑，深有意味地望着手中的大弓。马上，架开姿势，把五箭置于弹弓上。秦心此刻在一百米外的城楼上和一群男子嬉闹。城楼上空，巧不巧地正飞出五只鸽子。他对准鸽子，集中精力，“砰”的一声响起，五箭飞了出去——
不出几秒，五只鸽子不再展翅飞翔，直空掉下，掉到秦心身边。
一个男子吃惊道：“谁那么厉害同时射下五只鸽子？”
秦心更是吃惊，多瞄了五只鸽子一眼，然后走到城楼边。远眺，她看到程子然正在朝她招手，她愕然得张大嘴巴，“天啊，这是凡人做的事吗？”
第一次射箭，就五箭齐发全中，属程子然最为高兴了。他还想继续练射箭，可惜机灵没有为他多准备箭，本想去拿，她却把他手中的大弓夺过来扔掉。
他不明白，“怎么了？”
“该回家了！”机灵故意这样说，拉过他的手，“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才需要弓箭，那时你再用，而不是现在。”她耐心教导着，边走边说：“你越是表现得好，仇人就越多。人们最初羡慕你，但渐渐转为妒忌，妒忌之后是报复，切记不要得意忘形。”
程子然抿唇轻笑，“娘子，相公受教了。”
回到九九分级密探组，他们两人本想离去，想不到在这里看到第一分级的墨宇。
程子然上前打招呼，“墨宇大哥。”
☆、【内廷密探】13：你被宫主收纳到第一分级组了！
见到是他，墨宇轻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不错，硬朗多了。”把手中的帖子替给他，“你真幸运，得到宫主的赏识。本来以为你需要一年半载才能进军第一分级，没有想到你这小子两天就搞定了。”
程子然问：“这是什么？”
墨宇呵呵一笑，回答：“是晋级通知书，你被宫主收纳到第一分级组了。”
“什么？！”程子然不是一般惊讶。
“呵呵！恭喜了，明天到第一分级组报到，不要迟到了，宫主有任务交给你的。”拍拍子然的肩膀，墨宇带笑离去。
机灵在程子然面前打响手指：“回过神来。”
“喔。”回过神，程子然第一时间就是打开手中的帖子，看到上面写着“第一分级组密探——程子然”他此刻有说不出的成就感，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久久不能平息。“娘子，我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和墨宇大哥站在同一阵线了，总算可以为国家奉献。”
机灵为他高兴：“嗯，加油。”
——
走在回家的路上，程子然的整个心都飞上了九霄，高兴过头了！
“驾——，驾——”一辆马车从街道的前面快速赶来，车夫极力吆喝，使劲赶着两匹马，也不顾街上人多、摊多，依然横冲直撞。撞飞了很多摊子，也撞飞了很多人，但速度只快不减。
很快马车就到程子然他们身边，程子然已经看到了马头渐渐放大，惊恐之际，他快速搂住机灵的腰，然后跃出几步远。马车顺势而过，他愤怒地望向马车，那帘子撩起了，里面一个冷面女子回了他一个漠然的眼神。
“什么世道啊！”程子然气恼着，马上检查机灵的身体，“娘子，你没惊到吧？”
“我……”机灵心情慌乱着、无措中。
他握住她的手，发现越来越冰，他担忧不已：“怎么你的身子又开始发寒了？”
“我……”机灵说不出感觉，此刻，她的思想已经失控得厉害，就因他刚刚在那个千钧一发之际把她从危险的地方抱开，她就开始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