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可以永远在我身边。”
“如果说我要离开呢？你会让我离开么?”
“玥，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只是我自己的。”
“你一定要纠缠这个问题么”
“是，因为你从来没给过我答案。”
蓝染的手紧了紧，“为什么总是要逃开我的身边呢。”
摇了摇头，“为什么一定要我陪在你身边？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成你们的附属品？”
“没有人把你当成附属品，我只要你。”
“这算是我的荣幸么？蓝染大人。”
“玥。”
“蓝染，你还是不明白。如果，成为王，和我，你会选择我么？”
“两个都要。”
“两个都要么？呵呵……但是，你只能选一个。”
“弱者才需要选择。”
“既然你已经选择好了，那么，我会消失的。你可以好好做你的王。”
“玥，不要惹我生气。”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不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丢弃的！为什么当初不让我过平静的日子？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招惹我之后却又要丢弃？我明明已经踏出了你的世界，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把我拉进来就为了该死的陪着你么？然后你呢？甚至不愿意付出那么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蓝染，你真是个混蛋。”话音刚落，所有的话都被蓝染的唇吞下。
蓝染，你在动摇，但是仅仅是这些动摇，还不够……
玥没有推拒，只是那样麻木的站着，就这样看着蓝染一动不动，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嘲笑和讽刺。
不要这样无微不至地保护我，不要将我困在安全的空间里。即使我永远作不了老鹰，最起码，也不要当被人圈养的画眉。
“我不会放开你的。哪怕任何人挡在我面前。”
蓝染放开玥，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发，刻意不去看她的眼神，刻意忽略心里的不安，他从来没有打算放过她，从来没有。哪怕强留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也许是不愿探究，他不想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只知道，他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折断她的羽翼，即使，他已经折过一次。
蓝染离开了，守在门口的乌尔奇奥拉敲了敲门，却无人回答，推门而入，却看到玥表情空洞的一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睛里找不到焦距，他用最轻的声音开口，怕自己吓到这个看上去脆弱的像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玥。蓝染大人已经离开了。”乌尔奇奥拉看着这样的玥，第一次开始质疑蓝染的决定，只因为，她现在的表情，陌生而空洞。
“小乌？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守在外面”
“是么。呐。借我靠一下”没等他回答，头靠在他的颈间，挪了挪，温热而安全的胸膛。
乌尔奇奥拉没有推开，也不想推开，又来了，上次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奇怪，虚洞为什么会变得有灼热感？为什么没有推开她？为什么任由她接近自己？甚至连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两个人就这样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黑崎一护已经进入虚夜宫”那个黑崎一护好像是她的朋友。
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谢谢。”
坐在床边，看着乌尔奇奥拉欲离去的背影，“小乌，你也要战斗么？”
“是的”
“那么，小心点吧。”你不会死的，你和小葛都不会死的，两个唯一真实对我的人。
乌尔奇奥拉点点头，转身离开，在他身后本来坐着的玥突然退去刚才脆弱的表情，精致的脸上泛着冰冷的气息，她抚着刀刃，曼珠沙华突然散发出黑暗的光芒，刀身隐隐颤抖，不一会开始雾化，当雾气散去，露出卡洛斯原本的样貌，血色的发丝，血色的眸，与他妖娆的气势不相称的是他眸里的担忧。
“玥，你还好么？”
“珠子，原来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柔弱装够了，不过效果已经达到了。”
“那你接下去呢？要怎么做？离开么？”
“离开？还没结束。既然他们做出了选择，那么，最后，就让我来了断吧。这里的事情一结束，先回现世吧。这里没什么值得我继续留着了。”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冷漠的说着，丝毫不留余地。
瑞亚·卡洛斯一怔，完了，玥这次真是怒了，蓝染阿蓝染，你刚才的做法，终于把玥给惹怒了。不过也好，自己不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些人，之前玥没恢复记忆的时候就把她害的那么痛苦。如今这个承载了三世不堪回忆的人，且为这个世界支配者的人，怎么可能会继续任由你们继续摆布？还不如之前那个叫迹部景吾的呢，至少那个自恋的水仙让玥确实真心快乐过。这次自己还是好好看戏吧。
“玥，那我们现在呢？”
“现在？”她嘴角挂起恶作剧的笑容，“当然是，观战。然后该死的死，该救的救。”
“那哪些是该死的，哪些是该救的，不要说得那么朦胧阿。”
“该死的是我不想救的，该救的是我觉得不能死的。”
“……”
战火蔓延，虚圈的战斗已经开始。
“玥，你感觉到了吧，黑崎一护的灵压刚才突然消失，却又马上恢复。你不是要救露琪亚的朋友么？”
“不要急，他现在死不了，让他和小葛先打着吧。我们可以慢慢悠悠的晃过去。我如果救了他，他就无法成长，以后怎么保护露露？”
瑞亚·卡洛斯嘴角抽了抽，玥，你的想法很新奇。
“行了，别用那么鄙视的眼神看我了，变回去。我们这就去观战。”草莓是不会有事，但是小葛会有事的。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那个第五十刃长的有碍观瞻，还要又伤小妮露，又伤小草莓，又要杀了小葛。98当初设计他的时候，就是为了让所有人讨厌他的吧。这是不是叫相由心生呢？
握了握手里的曼珠沙华，感觉到他不满的动了动，微微一笑，闭上眼，“珠子，要走了。”一阵雾气在空旷而整洁的房间里散开，等到一切变得清明，那个少女却早就不见，她在这里唯一留下的痕迹，仅仅是，依旧留有余温的床沿。
而玥琉音即将改变的，不仅仅是所有的剧情，还有，所有人的命运……是留是走，一念之差。谁胜谁负，一切未知。
会用美丽比喻成爱的人，都是不知爱情真相的人；会把丑陋比喻成爱的人，都是熟知爱的骄傲者。
第三十四章
空旷荒芜的一片沙漠，令人战栗的杀意已经慢慢平静……
“我怎么可能输……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种人……”葛力姆乔竭尽全力的手起刀落，却在刀落的瞬间，在黑崎一护裆下之前，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单手托住了他的刀刃，鲜艳而妖冶的血，一滴滴的掉落。两个人一怔。
“够了……小葛。”玥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只手挡住了他已经精疲力尽的攻击，虽然如此，手，还是依旧伤了……
葛力姆乔看到突然出现的玥，看着她手上的血液，听着她说的那句话，一时之间无一言对。自己是王，怎么肯能输了？！怎么可能？！
“玥……？你干嘛突然冲出来？不知道很危险么！”黑崎一护大吼着。
看了看有些暴走迹象的黑崎一护，真是个爱瞎操心的家伙，不过还是很可爱的。叹了口气，抽出小葛的斩魄刀。
“女人，你做什么！”他不甘心的吼着，却没有继续挣扎，身体开始有些不听使唤……
“白痴，输了就变强再赢回来，现在这副样子，比丧家之犬更没用，给我好好休息。敢死的话，掉进地狱里我也把你拉回来，顺便鞭尸。”冷着脸瞥了他一眼，吐出这么句气死人的话，却让葛力姆乔无从反驳，这个啰啰嗦嗦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气势的。
擦了擦手里的血，真是的，今天又见血了。幸好修斯不在。
“小草莓，你也好好让井上疗伤去。”
从未见过玥发号施令的样子，但是黑崎一护本能的放下手，有玥在，葛力姆乔不会在做什么事了吧，看上去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了。
“井上，我们去找茶渡他们吧。玥，你跟我们一起走，露琪亚很担心你。”
“真是倔强阿，你还是快点死吧。那个死神就由我来接手。”
翻了个白眼，这个让人倒足胃口的终于来了。
“诺伊特拉，你这家伙……”尚未倒下去的葛力姆乔反射性的挡在了玥的面前。
“小葛，我刚才让你去休息。”看见挡在身前的葛力姆乔，我的心情终于开始变得阴转多云，果然小葛是个很单纯的破面，就是被蓝染坑了。拉着已经摇摇欲坠的葛力姆乔，我走上前一步，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第五十刃。明明很丑，却要留个飘逸的长发；手里那个镰刀不镰刀，菜刀不菜刀的东西；全身上下明明哪都不缺，却非要把号码放在舌头上；卍解之后还是个螳螂的样子……且耐打抗摔，跟小草莓打了一会，后来跟妮露打了一会，最后跟剑八打了很久才死。诶，这么个浪费时间的东西，还是早点挂掉比较好。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这不是蓝染大人的小宠物么，怎么还想保护那个垃圾么？”眼前的少女的眼神让他很不爽，碍于蓝染大人似乎很疼她，自己最好还是不要伤害她。
“你是谁？十刃么？”一护有些不安，才刚战斗完，又来了一个不知道等级的十刃，但是他还是条件反射的挡在了井上她们的面前，自己就站在玥的身边。
“诶，诺伊特拉，本来你能够活久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