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少爷,这是安神茶。”佣人推开门走进来正遇见这尴尬的一幕,匆匆将安神茶放下走了出去。
安以名猛地放开曲龄玲,浑身像是被一桶冰冷的水浇透。“对不起。”安以名懊恼的走出了房间。
安世雄看见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大概猜测到了,无奈地叹气。
第二天阳光明媚,曲龄玲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坐在床上。小手拍着小脑袋,觉得晕乎乎的。“怎么这么难受。”
走到楼下的时候,佣人刚好准备好午餐。安世雄对着曲龄玲笑笑,“还不舒服?你这丫头以后可不准再喝酒了。”
曲龄玲低下头,弱弱地说到:“知道了,我以后不敢了。对了,以名呢?”曲龄玲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有打电话给安以名来着,后来自己又被小流氓欺负,貌似是安以名救的她。
“你醒了?”安以名站在她身后,看她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又不忍心再责怪了。“以后那种地方不要去,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
曲龄玲不由心头一热,看来安以名还是关心她的,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有希望呢?
安以名越过她坐了下来开始用午餐,“明天你回a市吧。”
“你说什么?”曲龄玲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安以名。“安以名,你不要整天都摆出生人勿进的高傲嘴脸,一点都不适合你。”
安以名冷嗤一声,“我又要求你忍受吗?”
曲龄玲也真生气了,“你这张臭脸,说得好听是耍酷,说得不好听你就是面瘫!”曲龄玲撅着嘴,“你得意什么?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明星是帅哥才摆谱的吗?我曲龄玲好歹也是个市长的千金,我不是什么路边野花供你摧残!”
“你说完了?”安以名没好气地反问。
“你——安以名,我喜欢你。”曲龄玲终于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安以名拿着筷子的手轻微抖了一下。
安世雄看着他们两个,也不说话。
“安以名,你这么做是给谁看啊!无忧在a市和乐无殇过得好得很,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你也不要自作多情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先吃饭吧。”安世雄拉着曲龄玲坐下,这大小姐的火爆脾气一上来就难以控制了。
安以名将自己关在了书房内,满脑都是曲龄玲刚才说的话。‘无忧在a市和乐无殇过得好得很,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单恋无忧,的的确确是自作多情!
安以名从酒柜里拿出酒猛地灌自己,不消一会儿,一瓶红酒就下肚了。他输了,输给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曲龄玲徘徊在门外,想着要不要去道歉,毕竟是自己说话太重了,一定伤他心了。自己的喜欢还不达到爱的程度,所以郁闷了一下下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可是安以名用了那么多年喜欢着无忧,他的心一定很痛吧。
曲龄玲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没想到闻到了一屋子酒味。曲龄玲将书房门关上,怕安伯伯看见会担心。记得安伯伯和他说过,安以名有酗酒的恶习。曲龄玲走上前将酒瓶抢了下来,“安以名!”
安以名抬起头来看向曲龄玲,冷冷一笑。“你不是无忧,无忧不在这里。”
莫名的曲龄玲心里钝痛。“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拿得起放不下呢?你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而且这样显得你好懦弱。”
安以名看了曲龄玲一眼,笑着,然后伸手去抢酒瓶。曲龄玲不肯松手,一来二去地安以名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以名!”曲龄玲一松手,酒瓶摔落在地毯上。曲龄玲扑到安以名身边去扶他,“你没事吧?”
安以名看着她,突然吻上她的红唇,将她抱入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抱着,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正文 龄玲vs以名(三)
龄玲vs以名(三)
曲龄玲浑身僵硬住了,她感觉到安以名的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而她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禁锢在他的怀里。他的牙齿咬啮着自己的唇,血丝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血腥味和酒精的刺激味道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他的舌勾着她的丁香,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横行。曲龄玲知道安以名是将她错当成了无忧,她想推开他,可是她的挣扎让安以名更为兴奋。泪水划过脸颊,流入了两个人口腔,咸涩的味道融入腥味和酒精分子中,一时间是百味尘杂,一如曲龄玲此刻的心情。
安以名的唇从她的唇瓣移开滑向她的优美的颈部,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曲龄玲哭得更凶,她知道自己和安以名正在进行什么,可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推开他。她感觉得到安以名的慌张、害怕和恐惧,她想安慰他却想不到办法。理智一点点被陌生的酥麻和刺痒击退,曲龄玲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在他的怀中化作了水。安以名急切又忙乱地扯去了两个人的衣服,在曲龄玲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啊——”突来的撕裂般的痛苦让曲龄玲忍不住叫出声来,眼泪早已打湿了颊边的秀发。
“小忧,小忧。”安以名动情地叫着无忧的名字,将他所有的思念都发泄了出来。曲龄玲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呜咽着回应他,“以名,我在。”泪水早已失控,曲龄玲咬着下唇听着他继续唤她无忧。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主动迎合他。“以名……”她轻柔的吟哦更加刺激了安以名加快动作,“啊,慢、慢一点。”许久之后,激情退去,曲龄玲软绵绵地躺在安以名的怀抱里,两个人的汗水粘连在一起。曲龄玲侧过头看向安以名,嘴角扬起了苦涩却又带着甜蜜的笑意。
曲龄玲努力撑起身子抓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胡乱地套上,匆匆离开了书房。值夜的佣人看到曲龄玲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曲龄玲歪歪斜斜地走着,腿间的酸涩和疼痛让她艰难地行走着。佣人几次想上前扶住她,只听到曲龄玲慢慢地说到:“不用扶我,也不要告诉别人你看到的事情。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回到卧室之后曲龄玲倒在了床上,心里越来越害怕。她竟然已经成为了安以名的女人了。明天见面了之后他们会怎样发展,若是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那她该怎么办?曲龄玲的手微微发颤,打了个电话给无忧。“小忧忧,你说会不会带球啊?我好怕……呜……”
电话那头传来了无忧迷茫模糊的声音,“龄玲,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曲龄玲沉默了一会儿,才嚅嗫地说到:“我……我没事……没什么……”
第二天一早醒来,安以名疑惑的看着到室内的狼籍,和零散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有些画面瞬间奔跳了出来。当看到地板上的一滩干涸的血迹之后,安以名犹如遭遇晴天霹雳一样呆愣住。曲龄玲并不在书房内,看来她昨晚一定是吓坏了。安以名懊恼地握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地板。
安世雄坐在餐桌前等着安以名和曲龄玲下来一起吃早餐,等了许久才见到儿子姗姗而来。“你昨晚喝酒了?”一看到安以名的脸色安世雄便知道儿子又开始酗酒了。“你不是答应过会改的吗?我为什么和你来文莱,不就是为了让你散心然后可以戒掉酗酒的恶习。可是,你……哎!”
安以名安静的坐下却没有回答父亲的话,眼神一直瞟向楼梯。曲龄玲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看到安以名的瞬间她的心一惊,慌得都踏错步了。“安伯伯,对不起,我起晚了,真不好意思让你等我。”曲龄玲面色有些苍白,走路的时候很小心翼翼,这一幕看在安世雄眼里不由开始怀疑。再看到儿子尴尬和难堪的神色之后,不禁开始怀疑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安以名坐在曲龄玲身边也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曲龄玲亦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他。安世雄暗自观察曲龄玲的反应,心里不由得愧疚。“龄玲啊,我下个星期会回a市,以名也要开始工作了。他的新经济人为他接了一个广告,他必须去昆明拍广告。”
曲龄玲点点头,“那我和伯伯一起回a市吧。”她总不能再厚着脸皮跟着安以名去昆明拍广告吧。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情她会想都不想地跟着去,现在她都不知道要以何颜面单独去面对安以名。曲龄玲躲回了自己的房间,犹豫了很久还是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曲龄玲心里害怕极了,毕竟是初经人事,曲龄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当听到妈**懒散的声音后她不敢说出口了,她不敢告诉她自己和安以名发生了关系。想到亲姐姐余玫红,曲龄玲立刻给她打了电话,没想到一直打不通。扔掉手机,曲龄玲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裹住,强迫自己快快入睡。身上还是酸痛难忍,困意袭上来曲龄玲很快就睡着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曲龄玲总是避免和安以名单独相处,安以名也整日躲在书房内不出去,以研究广告剧本为由躲在书房内。曲龄玲给余玫红打电话,可是每次都打不通,倒是在最心烦的时候接到了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