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那棋局困扰了男人两天,至今没有解开。他当时大怒下拧过她的脖子。被风芍人不怕死的顶回去,“我保证不是死局,如果实在不行时,我会告诉你棋路。”
男人至今没有求饶。他的硬气让风芍人刮目相看。也因为这一看,风芍人才注意到内殿的火炉太热,男人竟然已经脱下了盔甲。
许是看多了优质的男人。风芍人不自觉就有了评鉴的眼光。那眉毛很是浓厚,很少有杂乱的杂毛搅乱他脸上整体的魄力。眼神深邃,这是一双如狼如鹰的眼,也是风芍人第一眼看到就记住他的特性。那鼻子高挺立体,把整张脸的轮廓拉开,只看他的鼻就知道他是北方的蛮夷之人。风芍人看他那吓人的高度,突然想到以前听人说的看一个人的鼻子可以看出他那方面的需求强弱。她脸上一笑,又去看他微厚的嘴唇。他五官每一处都不精细,和在一起看却异常的俊美。是那种很邪乎的性感,性感到只看着他的背影,就能让女人痴迷好一会儿。
“回来了?”一句不算问话的陈述句,拉回了风芍人发呆的眼。
“可想到破解的方法了?”这两日相处下来,风芍人说话极少。大部分都在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就直接睡了过去。也许是看过风芍人酣睡的傻态,冶丛花这两日对她的态度也有开始的轻蔑变得不咸不淡。算的上相安无事了。
“不管怎么拼杀,都会死。我现在只能找出死的慢一些的棋路。”男人有些疲倦,揉着眉宇遮住了有些猩红的充血眼球。
又是杀戮。男人的世界里好像就只有掠夺和占有。风芍人想到一些前世的事儿。她看着面前自己算计他是摆下的棋局。不知道该好笑于男人千古不变的特质让她利用起来方便,还是怨恨于他们的争端带来她前世的悲苦。
“比死亡更可怕的就是没有同伴的或者。冶丛花,你就没想过退一步露出你的胳膊,让人砍一刀吗?”她终了开了口,手指尖比划了一处男人一开始就否定的棋格。
她看着他猩红的眼,有些不舒服起来。只想着快破解了棋局赶他去休息。
盯着女人手指的地方。冶丛花睁大了眼睛。他尝试着去走了那步,一瞬着对方必走的棋路下了起来。自己这方的棋子世上惨重,他不以为是好棋。抬眼去看那女人淡淡的表情,迟疑中又走了几步。
“这是!!!回杀。”冶丛花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几日不睡更是有些暗哑,他看着面前的女人,指着棋盘的手都有些不稳,“我没见过这种棋局,只险胜了半目。你看我的黑子,那一退,竟然死了半盘。真是太荒唐的下发了。我以为我必死无疑。”
他这声惊叹好不夸张。风芍人知道这局的厉害。这个棋谱她玩过很多次,为了因为各种男人的不同兴趣,她总是被迫学习各种东西。她还记得当初那个爱好围棋的男人横死在棋盘上的样子。脑血管爆裂,听着很吓人,可是一滴血都没见。是她杀人任务中相当好看的画面。
“狠吗?你作为夜郎国的勇士,难道不知道生命本来就是一场赌注吗?只要最后能活着,这点觉悟还是要有的。”风芍人眼中锋芒毫不遮掩,她不怕冶丛花发觉她的异样。这男人抱着的未必是好心思,肯定不会揭露了她,给自己找麻烦。
“如果今天不是黑子先手,这场赢不了。”冶丛花看着女人妖魅的眉眼,突然晃神。他懂了,他懂了。“你把开局也算计在内,女人,你心比男人还狠。”
第62章 退离,最后的守护!
“如果今天不是黑子先手,这场赢不了。”冶丛花看着女人妖魅的眉眼,突然晃神。他懂了,他懂了。“你把开局也算计在内,女人,你心比男人还狠。”
风芍人才不管男人如何评价她。愿赌服输,在狠狠被她敲诈一笔。那天下午,冶丛花就是双眼冒着红血丝阴沉的看着身下不断发出快活呻吟声的女人。
只是推拿一下经络,这女人当在床上欢好吗?叫的这么下——流。
“恩,再下面一点。大力点,我不是破布娃娃,经得起你这几下。”外面脚步声频频,通报的巧言近了又走远。风芍人心里舒坦,一想到明天又是谣言四起,就叫的异常妖魅。
那天下午,夕阳已经入了天际。风芍人才摆摆手放走了一脸倦怠的男人。冶丛花走的倒洒脱,脸上还丝丝冷笑。经过了两天在房间里沉闷的摧残,脸上的疲软之色就算是武人的身子也掩盖不足。
特别是他就着黄昏走出娇媛公主的寝宫,那一刻,投射在男人身上的有色目光就没有少过。那些人也只是偷偷的看这位传说中来自异国的入幕之宾,却不敢巴巴的去碎嘴。只道男人走进了他暂住的偏房休息,院子里的异常也没入了他的眼。
又一连几日,风芍人变着花样整他。冶丛花留在娇媛房中的时间越来越长。特别是在夜里。
“你明知道会输我,为何还赌?”手里夹着一副特制的木片牌,主人的声调漫不经心。被按压的肩膀很是舒服,从最开始的不知轻重到现在的力道适中。风芍人撇嘴,好好调教男人果然都是潜力股。
冶丛花没急着回答女人的问题,目光所及的就是女人手里的木牌,他再没为那双漂亮的手发呆过。能吸引他视线的中心反而回到这个不一般的女人本身。
“从没见过赤土大地有这种游戏。”顺着女人柔软的肩线朝下,一点点按压肩颈附近。他早以观察到这女人的叫声每当有人走近时,就叫的益发娇媚。现在没人走动,反而能好好说话了。
把后颈上的大手抓到身前。男人本来就贴身坐在他身后,现在为了屈就她的动作,整个人朝下压贴了些,看着煽情。
“你每天对我这样,不怕我假戏真做?”听着外面鬼鬼祟祟的影子发出的轻微响动,冶丛花贴着风芍人耳朵小声的呓语。
只觉得耳朵一热,风芍人一度当他不懂煽情。这一出手,才知道也是个各种高手,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不解风情。
特别是贴着胸型下压的手掌,整个胳膊都压在风芍人的大馒头上。这男人可没了前几日的矫情。现在竟然能顺理成章,安闲自在的挤压她的大馒头吃豆腐。
“你不是也觉得有趣吗?有的玩就别计较那么多。吃亏就是占便宜,我以为你现在很爽。”风芍人咂嘴,贴在身前的大头不能移开,只能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话,很是亲昵。
冶丛花怎么会不知道她暗讽的是那里。手臂下的皮肉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热度和柔软。他也不装傻,在那大馒头上又推挤了两下,表情玩味,这种男人坏笑起来多了几分英挺,粗犷的线条有种坏男人的邪魅之气。“我以为这是零头。做一份的戏份,收一份的报酬。”
风芍人沉默了。这种得失关系,一般来说都是你情我愿,而且她引诱在先,现在立牌坊那是婊子行为。她脸上一洒笑,心里那一关很快就过去了。
“听说你之前追着北川冥府的冥少元不放,是和他合谋算计你父皇的?”话锋一转,男人趁着外面的影子还没走,问她一些这几日才慢慢在意的问题来。
风芍人是何须人。说好听些是个聪明的狠女人。说难听些就是个超级泼皮无赖,臭不要脸。所以,男人明显嘲讽的语气一点没影响到她。一想到冶丛花的思考方向转移到冥少元身上,那自己假冒娇媛公主的身份就还没被他看透。
“如果是呢,你要不要和我合作?”这次外面的人守得时间有些长呢。是哪里出了问题。别是老皇帝盯梢上了才好。那天被他扯出来的纹身不知道看到没。也因为这样,这几日她再也不敢风骚,穿的算是保守。
注意到女人的敷衍。被抓在手里的强硬手掌一翻,握住了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去控住她的头,看着女人的眉眼诧异的大睁,里面满满是自己的倒影,男人才满意一笑,“别忘了,我们可是代表夜郎联姻而来,你以为我会帮你坏了夜郎王得连亲?”
男人死死盯着风芍人,末了,在外面的影子撤退时,狠狠加了句,“趁早忘了他,皇妃。”
转动着酸涩的手腕,风芍人盯着男人眼睛里的妒色。这男人莫不是爱上我了?竟然拿联姻的事儿压我。夜郎国哪有什么诚意联姻啊,只不过想找个由头来凤鸾好好生生的搜集情报,现在这是哪出?而且,他一个小兵士,口气倒是比贵族还大。
她视线重新打量着对了几天的面孔,突然觉得陌生的贵气。特别是他刚才对着她的狂傲表情,风芍人豁然发现,这是位高者都会不知不觉中散发的霸气。
她对几个看的上眼的男人都不免几分算计,面前的这个男人更是不会遗漏。所以,也只是瞬间的决定,风芍人就决定说一件引火烧身的事儿。
“可是,我觉得冥少元很好,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夜郎的王我是还没见识到他这方面的能耐啦,你觉得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会帮如意郎君还是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嘴里吐气如兰,一点也不羞耻与言论中的大胆,似乎还嫌不够火力,又摇头晃脑的加了句,“哦,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夫君。我差点忘了,我背着丈夫偷吃的事实。”
一触即发的气氛。夜灯撑的明亮,一直以来风芍人都十分满足于权贵奢华的午夜也能点起如白昼般亮堂的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