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古衣走到她背后:“对不起,你没受伤吧!”怎么说,这样问问是出于自己礼貌的,就不去探究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了吧。可那女孩好像没听到,独自走去了。
  ------over
  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真的很迷茫,难道所有的人都不值得留恋吗,我边走边问自己。以前,自己每天都会问自己怎样可以走直线,怎样有利于自己生活的更好,可是现在干这些都没意义了。中午,买饭时发现自己没钱了,自己要去赚钱了,可是赚钱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的活下去,是不是很悲哀?自己为什么不能活得快乐点,不是说快乐取决于自己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guyi------
  “古衣,伊奇奇奇在篮球厂呢,不要发愣了。”古衣回过头“走”,那个女孩,真奇怪~“古衣,伊奇奇奇在篮球厂呢。”古衣回过头,那个女孩,真奇怪~
  -------over
  精神在物质面前总是低着头,金钱歪曲着我们的精神。此时在街上摆摊买东西。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当我站在地摊上时仍然感到很困难。有一种丢脸的感觉。尽管知道千万人都以这为生,千万人都不可能在意小小的我,但我的虚荣心还是扬起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我的心。我对自己说,头越想低下,越要抬得高高的。在这个行业除了能说会道,也要偶尔骗人。大街上人来人往,但是又有几个人会驻足关注这不起眼的地方。
  “你是自己制造的吗?”一个穿着时尚靓丽的女孩走过来问。
  “恩,美女来看一下,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问道。
  “啊”
  “我问你叫什么?”言语中有些不耐。女孩显然对我的反应不满意。
  “任可”
  “我叫伊奇奇奇奇,以后你的东西可以送到我哪里卖的”
  《。。》~~~~···那是一间很漂亮的格子屋。它叫:“浪漫满屋”。
  我可以把自己的饰品放到那里买三个月,但要付60元钱算是租房。
  我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啊!不是晒在外面的被子忘拿了,就是地忘扫了。海宝替我着急,因为不管我有错没错,我经常受到别人的指责与讽刺,而我不会辩解。一开始,她们指责我上网;后来别人把我的暖水瓶打碎了,我笑说没事。她们不说,我也不要;再后来别人踩了我的脚,不管她们有没有悔意我会立马说
  没关系。反之我踩了她们,即使我说对不起,她们也会不依不饶:“对不起有用吗,注意点。”海宝说我是懦弱,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我有种性格是懦弱,但我更愿意叫它为宽容。期间,我的手机被盗过两次,大家心照不明,是班里的人拿走的。如果真的因为我的随意与宽容,或懦弱使她们出卖了自己的纯洁,我感到悲哀,人把别人对他的尊重当做不要脸的资本,是多么可怕啊。在我手机丢的第二天,一个女孩把手机放在洗刷间弄丢了。当天晚上,她站在宿舍楼前骂了整整两个小时。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忍耐底线是无底洞,觉得在我心中没有容不下的。我深深的怀疑它究竟有没有来过我的心中,因为我比起别人如此平静。也许,我在别人指责我上网时就大发雷霆的吼句:“我上网又不花你的钱,嚷嚷什么。”,会不会结束她们后来恶意的调戏。弱肉强食代代相传,就像四季变换永远避免不了。
  聪明的人总是故意制造或暴露自己的缺点,这样周围的人才不会觉得他遥不可及,他们用此来增加别人与自己的亲近感。但是你是一般人而又不懂得改正或隐藏你的缺点,别人会看不起你,觉得你愚不可及,甚至会欺负你。我已经不再优秀所以失去了放纵缺点的资本,我深深的感到人一旦堕落或沉沦,就像坠入粪池内,人家不会冒着被染上恶心粪渣的危险来把你这个陌生人拖上来的。我只是由优秀沦落到平凡,还没有由平凡沦落到混蛋,我已经感觉陷入沼泽时的痛苦万分了,由此可以想象那些可怜的混蛋们在某一瞬间的无助了。你会说那些混蛋们没心没肺那会痛苦,就像每个人同时拥有善和恶一样,他们放弃生活的同时还渴望着上进心。而你不是他们,所以怎么会了解他们的伤与痛呢。
  “任可,把你的毛巾收起来,一会检查卫生。”宿舍长怒气冲冲的说,别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我望来。我不生气,真的,因为我的确做错了。我不仔细活该被骂。“任可,把你的凳子摆好。”她的分贝很大,我默默服从。然后对她说:“凳子不是我的”她的脸一会青一阵紫的,最后她瞪了我一眼走了。她不会向我道歉的,我早知道。没有人会愿意向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家伙服输。我那时感到很爽,因为我的出错率越来越低,她习惯把错怪在我头上,所以这样错怪我的事经常发生,而她那种尴尬的眼神让我很痛快。
  勇敢就是在生活中不断磨练出来的。短短一个月,我成长了很多。以前每天都有好多好多人在教育我,有好意的,也有恶意的。比如,我不按时交作业,我不参加活动等都会引来非议,而经过我的努力,此时我的耳边清净了许多。一个人一个活法,我不想与人比较,可是我明白:我要变的更智慧才有能力生存,我的一切烦恼都来自笨拙的交际上,和他们离得太远,那是笨蛋在选择自杀。
  凌晨两点,我从噩梦中惊醒。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使我全身颤抖起来。四周一片漆黑。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喘息声,大口大口的,像停滞在沙滩上等待死亡的鱼。我不得不抱怨一下,噩梦总是隔三差五的袭来,无数次打断我与周公的约会,我对它恨之入骨。
  想起梦中的画面,真实逼真,好莱坞大片也不过如此。全身的冷汗浸透了内衣裤,我想起由于国庆节舍友都回去了,学了几十年的科学、反迷信一下子通通见鬼去了。总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说不定床下正上演“背靠背”,四周正摆放着“绣花鞋”,“红毛巾”也在阳台随风摇曳。
  实在是受不了,觉得心脏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差点崩溃的我立马拿起手机,手抖抖的按键求救。发了几条短信:呵呵,友友,我又做噩梦了。手机上无情的显示信息受限。来不及思考,我立马打了通电话。没打通,但却听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对不起你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充值。”我惊喜万分,立马想抓到救命草一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电话。
  至少它传出了人的声音,而我不是一个人了。
  第二章 2真空迷茫(任可篇)
  更新时间2011-6-1 12:36:15 字数:5239
  平静之后我想做并做了一件事,我拨打了母亲的手机号,我说;“我很害怕,但我知道面对。我睡了。晚安,好梦。”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父母死后债主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我从来都不知道父母欠别人这么多的债。那台笔记本是个债主叔叔留给我的,它已经被爸爸用的旧旧的了。
  打开qq,我的好友们头像都黑着。我前思后想发表了一条说说:从高中到大学是从一个地狱进入另一个地狱。大学的地狱是无聊,高中的地狱是“太充实”。
  我的说说很少有人评价,但我不会失落,我只说给我自己听。天地良心,我不感到寂寞。因为所有的所有,本来都不是我的。
  伊奇奇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过来:“任可,老板娘进了一批衣服,要雇几个人去卖,你来吗?”她的声音总是充满活力,就像,对,像喜鹊,无忧无虑的喜鹊。
  “怎么算钱?”我问,开门见山。“一天50元,包括夜市。”“我去。”我说。我所在的市是紫藤市,这个地方不算富裕,找个兼职并不容易。“哪儿见?”“浪漫满屋”“好”我匆忙挂上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
  我和伊奇奇把衣物清点了一下,装车就去街头摆摊。我知道,面对生活,我无路可走。
  我摆摊已成习惯,不再害怕同学认出我来。我明白,自己和别人始终是两条直线,只会相交与平行,而不会重合。你贫困了,别人不会救济你。你富有了,别人也不会拿给你一毛钱。你的处境怎么样,别人不会在乎。
  这是一条热闹的步行街,叫“东方红步行街”。这个市好像很爱国,我还知道有条街叫“八一”街。因为今天是国庆节期间,所以逛街的人有很多。街上有牵手的地笑着走着的情侣,嚷着要氢气球与冰激凌的孩子,手脚灵活的正在作案的小偷,与摊主讨价还价的顾客们······
  我站在其中,仿佛置身事外。
  和我打交道的顾客大多都是没钱的主,不然也不会抛头露面买小摊上的冒牌货。我不是瞧不起他们,我的经济水平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比他们更穷酸。我只是陈述事实。
  东西大约只卖给三种人。第一种,出门时就打算买的人。她们真正需要买,只要价格合适,并且衣物喜欢,交易的干净利索。第二种,看到衣服漂亮突然想买的人。这种人估计经济没有进入危机,不然就是不会理性消费。第三种,不会买衣服的人,年轻人居多。她们并不打算买衣服,或者是冲其他物品来的。但他们不懂买东西,所以看到漂亮的衣服就会不觉得问价,只要他问我价格就等于步入了地雷区。我让他们说个价格,他晃过神自己不要买已经晚了。年轻人往往不懂“面子是鞋垫子”的道理,会说下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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