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冷清只嫌不够,还在说着,“乔冷虽然混蛋,但说得却不错,我是外人,冒牌货而已。”
“谁说你是外人了,谁说你是冒牌货了,那个混蛋随口胡诌的,我又没有承认。”他是蹲□子,捧起她的脸,在额上“啪”的一亲,“我不管,反正契约放那儿,你就是我女朋友,逃都逃不了!”
冷清的脸猛然变得通红,又热又辣,一直烧到耳朵根,最后沿着脖子蔓延而下,连脖颈都是红色。
陆铭涵这是怎么了,把她弄得,和只煮熟的虾子一样。
陆铭涵自己都觉得诧异,怎么就自然而然耍起了无赖,怎么就自然而然和她齐身平视,又是怎么就自然而然亲了她一口。
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
耳边嗡声乱响,然后她的声音柔柔细细地传来,荡涤一切尘埃般,直撞上他的耳膜。
“契约总要到期的,就是不到期,我也是个冒牌货。”
这女人怎么就不懂了!
陆铭涵又是自然而然捧着她的脸,对准那叽里咕噜乱说话的嘴吻上去。
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仿佛沧海桑田、天崩地裂都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四瓣相贴,柔软的触感一直扫进心底,蓦地拨开云雾,射进煦阳如幕。
她是微微有一阵挣扎,他不放,丝毫不松口,叩开那一重齿关,汲取她的清甜,越来越深入。
不想丢弃,不想放开,只愿慢慢沉沦而入。
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回好。
好多少?
很多很多。
她几乎窒息,终于被人放开,那股灼热的吻却没有饶过她。蔓延而下,顺着精致的颈线,最后,落在锁骨上。
轻轻的吮,羽毛般撩动,一点点酥麻的刺痒。
有喘息声,此起彼伏,紊乱的,急促的,在静谧中格外响。
挠着彼此的耳膜,却又成了助推器,将这份暧昧缱绻越烧越烈。
电话响了。
该死的煞风景的科室的不能不接的万恶的电话,响了!
陆铭涵的身子一僵,几乎要发火。作为补偿般,唇仍旧停在那一处肌肤,随着冷清身体摆开的幅度,过去,回来。
冷清推着他的头,不动,该死的家伙,□老祖。
“喂——”
嗓音出奇的沙哑,哪里会是从她嘴里发出的?陆铭涵在笑,嘴贴着她的皮肤,一阵抖动。
冷清狠狠捶了拳他的头,又连忙虚咳几声,“我是冷清,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不大,陆铭涵没能听清,就知道这女人不停点头“嗯”啊“嗯”。
“太谢谢了,明天我就把人送去。”电话挂断,这男人还是缠着自己,冷清不客气,扭着他的耳朵,将他拎起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这样调`戏我!”
陆铭涵护着耳朵,嗷嗷地告饶,她刚松手,他便是不怀好意地一眨眼,“你看看,已经习惯到不害臊了。”
冷清被猛然点醒,一双眼睛瞪得快要凸出来。
对啊,怎么不害臊了。被人强吻了,还不喊不闹,反而说一句“调`戏我”。
她猛然摇着脑袋,一定是今晚受了刺激,脑子都不清醒。
嘴中还有他留下的酒味,这个混蛋男人,又喝醉了拿她当发泄!
她是咬着下唇,瞪着他,心里早将臆想的他打了个稀巴烂。
陆铭涵将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起身整理衣服,旁若无人的扣好衬衫,再塞进裤子。
冷清是一低头,他又开始暗笑。
“谁来的电话,又背着我,说了什么?”
他俨然一副大男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女人。褐色的瞳仁定定地望向她那一处,折射着光,清澈无比。
冷清又抬头看着这男人,确定他是有意勾`引,那一副闲适的神态,那一双清亮的眼睛,好看的紧啊!
她咬了咬下唇,吞咽一口口水,“没事,我让人帮忙找一个好的心理医生,恰好有个刚留洋回来的,在国外声誉很高。”
陆铭涵摸了摸下巴,满意地笑,又是不解,“你要找心理医生做什么,你心理有问题?”
“给你找的,你有问题。”
冷清已然憋住笑,将身为医生后积攒下的肃然全部使出,不带一丝商榷,诊断权威到不容任何人质疑。
一字一顿,“陆铭涵,你,性上瘾。”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尊滴有这种病呢……克林顿就得过这病,是种精神疾病……
存稿箱,真人在宿舍窝着呢,估计要断网个几天,没钱冲网费啊,喵喵好穷啊天哪……
于是乎,为什么更新这么慢呢,唉,为了赶紧存稿不断更啊,喵喵要考江苏vb二级了,挂了一次,再挂就丢人了……于是有孩子是js的吧,js二级很难对不对,不是喵喵笨对不对……喵呜╮(╯▽╰)╭
13、13 暧昧有毒 ...
事实又一次证明,陆铭涵的心眼确实很小,不是一般的小。
冷清和可可坐在车后座,从车内后视镜看着那双褐色的瞳仁,他是专心致志地开车,看都不看她一眼。
冷清兀自怀疑,要是可可不会因为看不到她而不高兴,这个男人还会不会亲自来公寓接她。
答案一定是三个字,想得美。
医院门前自然有记者堵着,陆铭涵特地让人开走他的兰博基尼转移注意力,自己则是开着一辆普普通通的保姆车。
此刻绕进停车场,一路顺风顺水。
冷清抱着可可下了车,从这里的员工通道进医院,安全无比。
想想还是敲了敲他那一处的窗子,车窗立刻降了下来。
男人黑着一张脸,只留给她一道完美的侧脸。
冷清简直怕了他,“你别送我们进去了,人多容易被狗仔跟,我抱可可进去看心理医生就好。”
陆铭涵不动,在座位上坐得端端正正。仅仅是眉梢一挑,发出一声冷哼。
冷清读得懂他那意思,不屑地告诉她,哼,爷才没想下车送你。
她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和可可扬扬下巴,“亲爹地一口,我们要进去玩游戏咯!”
可可乖得很,又听冷清的话,小身子往前一撅,双手抱住陆铭涵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啪”的一亲。
陆铭涵的一张黑脸维持不下去,转头看着可可,还是不肯望冷清一眼。
“可可不许学某个妈咪成天不说好话,如果好好听话,爹地晚上就早点来接你,还要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冷清满头黑线,某个妈咪,除了她这个妈咪,可可还有哪个妈咪?拐弯抹角骂人都不会。
可可哪里顾及这样多,一听到好吃的,立刻兴冲冲点着头,心里已经开始倒计时。
可一看到爹地要走,她却有些急了,一把拉住窗沿,不肯松手。
“咦,”冷清不解,“爹地要上班,可可快点松手。”
“可可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和爹地说?”
可可点点头,手绕着冷清的头发,将她往车窗前拉。
另一只手点点她的嘴,又点点陆铭涵的脸,手忙脚乱,小脸红扑扑一片。
冷清脸发烫,已经懂了。
“孩子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比什么都重要。”陆铭涵的嘴角是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容,眼中已经泛上得意的光,他清清嗓子,声音越发的慵懒,“对于孩子合理的要求,身为家长的都不该拒绝。”
可可知道这对爹地妈咪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小喘口气,眼巴巴望着冷清,眸子闪着希冀的光。
冷清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上刑场砍头般,将头慢慢伸至目标地,在那面目可憎的男人脸上快速点一下。
可可拍着手,虽然妈咪没有发出欢快的一声“啪”,不过她那小小的心还是满足了。
冷清却觉得满身满心的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陆铭涵那得意的笑容之后,这阵不舒服更是化作毒药,一点点荼毒她的心。
搂着孩子,撒腿便跑。
陆铭涵在车上看着她的背影,是纤瘦的,那身体抱起来,却是柔软的,和她的唇一样,滋味好得出奇。
总是不免要拿她和秋逸作比。
一个是淡然的百合,在他的生命里沉淀下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当时彼此都没有多说,或许是因为,从来只是他单方面的爱慕。
不过几个月前,她曾经那样明确地告诉他,一定要嫁给一个值得用一生去爱的男人。
那时他还开玩笑说,自己可不可以胜任。
是多希望她点头说是,可她却是摇摇头,虔诚无比望着他,“铭涵,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哥。”
那一刻,心到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