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个人,她好像在某个杂志或报道上看见过。
他轻轻一挥手,项勇带着人就那群混混全部拎出去。
没一会,就听到从外面传进来的阵阵惨叫声,让人听见不寒而粟。
酒吧里的职员战战兢兢,收拾着打斗后的残局。
他肆无忌惮的打量,让白彤彤浑身起了一阵寒意。
暗暗揣测着,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杀了那帮混混吗?
他像是看透她的内心,薄唇一抿。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摔坏我酒吧的东西,总要赔吧。”
“你说,赔多少。”他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他讥笑。
“你认为你能赔得起吗?知道被你砸碎的是什么名酒么?”
白彤彤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去,她真没看出手里的破酒瓶有什么特别之处。
“它是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价值16万美元。”
“16……万美元?怎么可能?”
原来,她刚才一时心急,竟拿了酒吧台精致架上的陈列名酒。
白姗姗常在酒吧混,看了一眼,脸色刷白,这的确是瓶名贵的酒。
她们怎么赔得起。
“赔不起,你们就别想走出这酒吧。”他声音一沉。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人压迫性地往前走出一步。
白姗姗害怕了,“姐,怎么办。”
白彤彤也有点乱了分寸。
“容我想想。”
她突然想起那张名片,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扔掉手中的破酒瓶,推起包,翻了翻,总算找出那张烫金的名片。
带着不确定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对着号码拨过去。
欧勋冷视着她,难不成她找昊嘉穹来解困?
当看到她拿出的那张烫金名片,他脸色顿变阴郁。
白彤彤挂掉电话后,长长地松出一口气。
她没想到对方会答应得那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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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
没一会功夫,欧辰就赶到酒吧,项勇很讶然是他,忙示意那帮保安退下。
白彤彤看到他,如抓到救命稻草,急切而期待。
欧辰投给她一个淡定的微笑,遂而望向欧勋。
“赔偿这事就算了吧。”
欧勋冷脸阴沉,并不看他,鹰视着白彤彤。
“我要跟你谈谈。”
他说完起身,迈长修长的腿,径直走上酒吧二楼。
白彤彤弄不明他的意图,求救地望着欧辰。
“给你三秒,别怪我改变主意。”
欧勋冷冷地抛下话。
白彤彤只好硬着头发跟着上去,示意白姗姗在下面等她。
二楼,全部是一间间的豪华包厢。
他推开其中一间房间,跨进去。
里面一片昏暗。
白彤彤预感到不妙,踌躇地站在门前不进去。
他不耐烦了,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用力地拽进去,门被关上。
他将她按在门上,将她双手按在头顶上方,强制吻上她的唇。
趁其不备,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滑入她口中掠索,翻搅……
白彤彤有一刹那的窒息,缓回神来,是一阵阵的惊恐。
想喊,喊不出。
想挣扎,动弹不得。
她清澈的眸子惊恐地睁大。
他的动作粗鲁的,唇舌撩拨着她陌生的情潮来酥醉她的意志……
“唔唔……”
她拼命地想发出声音来,眸子愤怒。
粗鲁地一般袭掠过后,他倏地离开她的唇,抬起头,黑眸在昏暗里显得愈加的幽魅与阴寒。
他轻轻舔了舔她沾在他唇上的芳香。
动作,可怕得如噬血的魔鬼。
“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掐住她的颈,这么快就能与欧辰勾搭在一起?
“魔鬼!”白彤彤怒吼。
他黑眸在昏暗里一阵阵缩紧,危险地眯起,睁着她因愤怒而起伏不定高耸的胸脯。
他有按上去,狠狠揉搓的冲动,想再试试它的柔软与弹性。
他突然俯首,埋入她柔软的颈窝,冰冷的唇狠狠地吻。
不,他像是在咬。
他在回味着那天的激情。
可惜,她现在身体僵硬,满脸怒气,硬邦邦的,毫无性感可言。
她愈是这样,他愈是想让她恢复那天的妖媚浪荡。
挑逗 2
他忘了,那一次,他是给她下过药的。
白彤彤喘气地挣扎着,泪水往下涌,完全动弹不得。
“王八蛋,魔鬼……救命啊……”
刹那间,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如鬼魅,掠夺她清白的影子。
她泪如雨下,悲痛欲绝,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给一刀捅死。
许是她的悲伤,让他心弦动了动,停止动作,只是紧紧地按住她。
这时,房门被人拍得砰砰响。
他目光没有移开,表情也没有任何起伏变化。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颀长的身躯,衬出他身上一股阴郁的邪佞。
她抬起泪眼,愤怒而勇敢地与他对视。
她要记住这张坏蛋的脸,如有机会,狠狠地给这个占她便宜的男人一击。
他唇边突然勾起一抹慵懒邪佞的笑意。
他看出了她清澈眸子里的勇敢与挑畔。
他仅是吻了她,她就有如此大的反应。
如果知道是他掠去她的清白,她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击?
嘿,他笑了。
他喜欢这种挑战。
于是,他松开她。
白彤彤一刻不缓的猛拉开门。
欧辰焦急地站在门口,看见她的惊恐,一脸泪痕。
白彤彤拭去泪,谢过欧辰后,飞般地跑下楼,拉着白姗姗快速离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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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出租车里,白姗姗好奇地盯着她。
“姐,你没事吧?”
白彤彤强自恢复冷静,摇摇头。
“他说什么了?”
“不用赔了。”
白姗姗一脸的孤疑,特别想弄清她上楼后发生的事。
她从来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那么光鲜体面,年轻又温儒的男人。
比昊嘉穹还要略胜一筹。
姐姐跟着浑身散发邪佞的男人上楼后,他箭步随后冲上去的动作。
令人能想得到,他紧张姐姐的程度是否与暖昧有关?
“姐,来救我们的那个男人是谁?他跟你什么关系?”
“你先不要管这事。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招惹上那些人?”
白彤彤恨铁不成钢地质问。
白姗姗特别不满意她的语气,看在她刚才誓死救自己的份上,淡淡地说。
“我只是跟他赌酒,没想到输了,他要钱,我没有,所以他就要强jian我喽。”
看白姗姗一副无所谓,轻描淡写的样子,白彤彤气极。
“你简直太不像话了,能不能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你别总是一副教训人的样子行不行!”
白姗姗气恼了,重重地顶回去。
越想越觉得姐姐有事瞒着她,心里老大的不爽快。
扭过头去,不再搭理白彤彤。
该死的温柔
无论发生什么事,既然决定好好活下去,就要努力工作。
白彤彤把悲痛与对昊嘉穹的思念与恨掺杂在一起的情感压在心底,为免去爸妈日夜的唠叨,她需在找一份工作来填充自己。
但事实让她很失望。
每到一家公司,对方只要看到她简历上的名字,表情就很怪异,还没问及她的工作经验,直接很客气地对她说,回去等通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