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真是美味呢。”黄埔凝笑的有些邪恶。
  孟昔月气不过的瞪他一眼,说:“人肉能不好吃嘛!”
  他伸手捏了一块玫瑰酥,凑到孟昔月跟前,说:“尝尝这个,味道也不错哦。”
  孟昔月赌气似的扭过头,但黄埔凝却有些不依不饶了,捏着点心又重新凑了过去。
  孟昔月想想,自己也没必要和美味过不去,张口把黄埔凝递来的玫瑰酥咬住。
  被她咬住的,同时还有黄埔凝的手指。
  这次她可是下了血本的,直到嘴里泛出血腥味,她才松口,津津有味的嚼着嘴里的玫瑰酥。
  她脸上那乐不可支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狠狠的疼爱她。
  而黄埔凝恰恰也动了这种心思。
  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的吻了下来。
  邀我赏月?4
  她脸上那乐不可支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狠狠的疼爱她。
  而黄埔凝恰恰也动了这种心思。
  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的吻了下来。
  孟昔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把手挡在黄埔凝的胸口,推阻着他。
  推了两下,突然想起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便不再抗拒,推阻着的手,也紧紧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衫。
  黄埔凝显然是没料到孟昔月会如此顺从,他先是一僵,但也只是僵了一下,马上就又投入的吻了下去。
  他火热的吻,留恋她的每一处肌肤,但她身上神秘的未知领域却更是令他着迷,一路辗转向下。
  在黄埔凝挑逗下,孟昔月已经娇喘连连。
  此时,他正舔吻着她的脖颈,她双颊绯红的养起头,剧烈的喘息,低低的呻吟着。
  孟昔月几乎被自己给吓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来找他,只是为了报复另一个男人,她万万没有想到,在黄埔凝的亲吻下,她竟然会如此动情。
  以往,她可从来都没有入过她的眼啊。
  黄埔凝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他鼻息里都有着一股明显的灼热感。
  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却受到了衣衫的阻隔。
  黄埔凝到底还是在乎她的感受,即使看她脸上都是陶醉的表情,他还是停下来,抬头问她:“可以吗?”
  孟昔月眯着眼睛,双颊已经红个通透。
  她羞愧的想要摇头,可她的行动却背叛了她的思绪,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得到允许后,黄埔凝似乎再没了顾虑。
  伸手扯开她衣衫上的缎带,白玉似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盯着孟昔月轻轻颤抖着的酥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曾经不是一次的想象过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情景,他想过自己会如何疯狂,亦或者会无限的温柔,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个毛头孩子一样的手足无措。
  眼下已是十一月,正是天气寒冷的时候。
  孟昔月在黄埔凝面前,就这样敞着衣衫,被冷落在一边。
  还是不行么,他还是无法释怀,孟昔月知道是自己为难他了,即使心里急着在月圆之夜报复依薪乔,她也不该这样让黄埔凝为难的。
  翘起嘴角,对黄埔凝笑了笑,孟昔月伸手就扯上了衣衫。
  见孟昔月重新系好衣衫上的缎带,黄埔凝心中一急,赶紧问:“怎么了,月儿?”
  孟昔月摇摇头,笑着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为难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
  却被黄埔凝一下子扣住了手腕。
  把她重新带回到自己的面前,黄埔凝满是不解的盯着她。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会为难呢,天知道,他想这一刻想了多久了。
  “月儿,”黄埔凝喃喃的唤着孟昔月的乳名。
  孟昔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知道他不是故意伤害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每逢月圆之夜,只要我和别的男人欢好,依薪乔就会心痛难忍,我恨他,想要他难过,是仇恨让我迷失了心智,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没有退缩的余地
  “每逢月圆之夜,只要我和别的男人欢好,依薪乔就会心痛难忍,我恨他,想要他难过,是仇恨让我迷失了心智,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知道她来找他肯定是有别的目的,但听到她亲口说出,却还是有些残忍。
  黄埔凝漆黑的眸子冷了冷,盯的孟昔月打心底有些发寒。
  她挣扎着想退缩,没错,他的眼神把她吓坏了,此刻她真的想逃。
  可黄埔凝却不依她,他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俯首含住了她的蓓蕾,刚才的温柔已不再。
  他近乎疯狂的吮吸,几近残忍的啃咬着。
  “不,不要这样。。。”孟昔月奋力的阻止着黄埔凝。
  可她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黄埔凝依旧狠狠的咬着她,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惩罚她的途径似的,她越是推阻,他咬她时就越是用力。
  “黄埔凝!不,不要了。。。”
  在黄埔凝疯狂的攻势下,孟昔月整个人几乎瘫软。
  她从来都不知道,痛苦和极致的快乐只有一线之隔,如果拿捏的好的话,痛苦也能化为极致的快乐。
  在这一点上,依薪乔就拿捏的很好,她万万没有想到黄埔凝也能把分寸把握的这么好。
  但是,他明明对女人没有想法的啊。
  刚刚她利用他,他这是在报复她,她不怪他,可是她恨自己,放弃任何挣扎,任由他折腾。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仰起头,执拗的不让泪水流出。
  黄埔凝也察觉到了孟昔月的不同,他停下来,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倾身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事已至此,你已没有退缩的余地,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为难你。”
  黄埔凝的眼神紧了紧,咬牙切齿的说:“你为难我的次数还少吗!”
  说完,便俯身挥手把石桌上形形色色的糕点盘一扫而落,随后又脱下身上的披风,铺在上面。
  孟昔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直到黄埔凝忙活完,站在她跟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心才慌慌的漏掉几拍:“这是要干什么?”
  黄埔凝笑着耸了耸肩膀,说:“你不是想要另一个男人痛苦么。”
  话音还未落地,他便猝不及防的弯腰把孟昔月打横的抱在怀中,上前一步,把她放在铺了他披风的石桌上。
  “皇,。。。”
  孟昔月还想说些什么,黄埔凝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俯身便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深吻着她,缄默了一切,此起彼伏的高潮,代表了一切。
  要她付出代价1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阴沉得可怕。
  刚才还是皓月当空,此刻却能清楚的听到屋外扑簌扑簌的雪花飘落的声音。
  依薪乔抚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可怕。
  知道今天是月圆之夜,没有把握她会安分守己,怕自己失态,所以早早的就把驰儿送走了。
  此刻双喜侯在门外,屋里时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他知道主子好久没有犯过的毛病又复发了。
  双喜不知道孟昔月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事,但从她来了之后,主子每个月圆之夜却再也没有痛苦过。
  寒风凛冽,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雪花,双喜抖了抖身子,抖落了衣衫上的雪花,继续守在门外,不敢离开。
  因为他知道,每逢这个时候,主子总会叫他送酒。
  啪!
  双喜一惊,心想,屋内不知道又是哪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被主子摔碎。
  过了许久,屋内终于平静了下来,知道主子要唤自己了,双喜打起了双倍的精神。
  到底是知心的侍从,没出片刻,屋内就传来了依薪乔的声音。
  那发出声音的人似乎是经受了场生死浩劫,整个人像虚脱一般,声音颤抖的厉害。
  “双喜。。。”
  “陛下,有何吩咐?”
  说话的功夫,双喜扯了扯袍子,把酒坛子抱的更紧了些。
  “去把温少轩给孤带来!”绞痛着的心终于有些缓和,但只是余痛就足够让他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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