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小家伙指指嘴巴,孟昔月就亲亲他的嘴巴,他指指额头,孟昔月就亲亲他的额头。。。小家伙又指指耳朵,孟昔月又把嘴唇移到了他的小耳朵处,刚想亲,却听到他小声说:“娘亲,栩爹爹说他耳朵想娘亲了。”
  咯噔一声,孟昔月僵在原地。原来是风栩想她了,她又何尝不想他呢。
  他是恶魔5
  暗夜无边,依薪乔还没有回来,孟昔月坐在软榻上伸着手烤火。
  早上驰儿的话一遍遍的在她心里徘徊,栩爹爹说他耳朵想娘亲了。。。栩爹爹说他耳朵想娘亲了。。。
  一遍遍的像魔咒一般,吞噬着她的心智。
  孟昔月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往门口走。
  风栩他们住的院子距离正华宫很近,中间只隔了一个院子的距离。
  由于念头太急切,只用了片刻的功夫,孟昔月就走到了风栩他们住的院子门口。
  院子厚重的大门和往常她经过时没有什么异样,仍旧是紧紧的关着,连个缝隙都没有留给下。
  她知道自己不能进去,可是,哪怕是道缝隙,她也能看到他们一解相思之苦。
  在门外站了半晌,孟昔月赶紧的转身离开,她怕自己站久了,会忍不住的上前推门。
  回到正华宫的时候,依薪乔仍旧没有回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上床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她隐隐约约觉得身边的床褥往下一陷,随后就是浓烈的酒味,她皱着眉,翻个身往里挪了挪,那人却也是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
  “月儿,”
  身后的人饱含情欲的唤了她一声后,就开始动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挲。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孟昔月猛的清醒过来。
  她不情愿的用手肘撞着依薪乔:“你喝醉了!”声音不大,却极尽不耐烦。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夜夜都来纠缠她,后宫三千佳丽都满足不了他么?
  “我没醉,清醒着呢,倒是你迷糊着呢。”依薪乔说完之后,低头在孟昔月背上轻咬一口。
  孟昔月后背僵硬着,被依薪乔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开始变的有些怜惜她,但是在男女这件事上,他却是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从来都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许久之后,他似乎是满足了,从她体内退出来,却依旧紧紧的拥着她。
  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不管不顾的等到他满足,才结束这一切,他从来都不会考虑她是不是能承受的住他的强烈攻势。
  一切平息以后,孟昔月已经昏昏欲睡,依薪乔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中,他的唇还在她的后颈上辗转,弄的她痒痒的,虽然疲惫不堪,却被他逗的不能安然入睡。
  身后的男人的唇一刻不离开她,终于,疲倦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她再也撑不下去,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之前,她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他在叹气,又好像在说什么话,像是什么不要背叛我,不要逼我之类的,具体是什么她也记不太清楚,身体太累了,她已经不能左右自己的意志了。
  mo:好久没冒上来唠叨了,最近看了书城,以及网站童鞋的留言,知道了大家的心声,女主会逐渐的强大起来。狠虐依薪乔!哦也!吼吼,加油!
  他是恶魔6
  李天植果然有他的手段,御花园见面后的第二日,依薪乔下朝后就带回个丫头给她做贴身婢女。
  “奴婢夏彤,见过孟姑娘。”
  那摆依薪乔带来的丫头看着就是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但若是看到了她幽深的眼眸,却又会给人另一种心机颇深的印象。
  孟昔月知道,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没上几分心机是很难生存的,但是心机太深的丫头,她却是真的不太喜欢。
  依薪乔带来的这个夏彤,她实在没什么好感。
  微微的冲她笑着点点头,便扭头看着依薪乔。
  夏彤那丫头真的很会察言观色,似乎是看出了孟昔月有话想对依薪乔说,她屈了屈膝,说:“奴婢下去准备茶点。”
  “嗯,去吧。”孟昔月点了点头,在这一点上,她倒真的有些佩服夏彤这丫头。
  夏彤退出大殿后,孟昔月扭头再看依薪乔,而他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内殿。
  跟了过去,他正停在殿内角落里的一个花瓶旁,打量着瓶中的腊梅。
  “夏彤那丫头,还称心么?”依薪乔幽幽的开口问。
  “倒是机灵,只是我这里不缺婢女。”孟昔月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
  秀绿那样的事,只有一次就已经足够。
  依薪乔知道孟昔月还在为秀绿那件是耿耿于怀,他转过身,静静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微微叹口气,说:“那丫头可是李将军送来的好意。”
  夏彤是李天植送来的!孟昔月顿了一下,回过神说:“既然是李将军的好意,那自然是拒绝不得的。”
  “嗯,瞧那丫头的眼力劲,想必是李将军精心调教出来的,他肯拱手相让,我们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是吧,月儿?”依薪乔眉梢微微的上扬着,最后面那声月儿,被他叫的别有深意。
  说完依薪乔就不再说话,转身继续打量花瓶中的腊梅,有多花大概是开过了鼎盛期,他俯身轻轻一吹,便落到了地上。
  悄无声息的,枝桠上没了它的盛开过的痕迹,好像自始至终,它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只是那朵悄无声息落在地上的花朵却让孟昔月的心底泛起了圈圈涟漪。
  依薪乔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会察觉不到李天植把夏彤送到她身边那么明显的用意。
  不是不能拒绝,虽然她不摘掉依薪乔和李天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表面上,一君一臣,若是想拒绝的话,依薪乔也就是多说一句话而已。
  除非,他根本就没想过拒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不屑拒绝。
  “月儿,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今日辽北使者送来了绫罗绸缎,我替你挑选了些,命人给你做了几件衣裳。”依薪乔好兴致的摆弄着那些腊梅。
  “谢谢。”孟昔月客套的说了声谢谢。
  他昨夜一遍遍的用手在她身上丈量呢,原来这是要替她做过年穿的衣裳呢。
  他倒也算是用心了,喝成那样,竟还能清楚的记清她的尺寸。
  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1
  殿内,暖融融的,到处都是腊梅醉人的芬芳,孟昔月蹲在地上摆弄着前些日子依薪乔带来的野兔。
  她不看书,不作画,也不弹琴,逗弄这只野兔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事情。
  孟昔月正拿着一截胡萝卜逗笼子里的那只白兔,依薪乔也凑了过来。
  “小灰,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呢。”
  听到依薪乔又叫这只兔子小灰,孟昔月无奈的耸耸肩,明明是只雪白雪白的兔子,她就不懂,他为何唤它小灰。
  纠正了两次,他不愿改,她也就不愿多说,反正只是只兔子,随他爱怎么叫吧。
  依薪乔在孟昔月的对面蹲了下来,拿过她手中的胡萝卜,递给那只兔子。
  “你做什么?我还想再多逗它一会呢!”看着笼子里认真啃萝卜的兔子,孟昔月有些生气。
  这一上午的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耗了。
  依薪乔却不以为然的扬着嘴角笑,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说:“别逗它了,让它好好吃吧,或许过上几日,它就没了这份安逸呢。”
  依薪乔话中有话,孟昔月却猜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话中有话的,弄的她总是跟不上他的思路。
  整个上午,依薪乔都没有离开正华宫,缠着孟昔月非要教她下棋。
  孟昔月对那些琴棋书画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她就随便在棋盘上搁棋子,依薪乔也不说话,只是偶尔皱下眉,犹豫片刻却也找出了自己的出路。
  孟昔月用的是白色的棋子。
  下到最后,棋盘上的棋子的格局,竟有些让人目瞪口呆。
  孟昔月看着黑白相间的棋子,每一刻白子旁边都有一颗黑色的棋子,换个角度看这格局,每颗黑色的棋子似乎都被一周的白色棋子包围了呢。
  她抬眼看着依薪乔,不知道他摆出这棋局到底是何用意,换句话说,他是想告诉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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