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孟昔月钻着风栩的手依然不松开,她嬉皮笑脸的说:“栩,没有你的被窝真的好冷啊,就算你真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可有你在,被窝里终归是暖和的呀。”
  风栩最终还是经不住孟昔月伶牙俐齿,脱了袍子,钻进了被窝。
  几乎是他一进被窝,孟昔月就贴了过去。
  他伸手搂住她,似乎是打消了刚刚再要一次的念头,单纯的只是想搂着她睡觉。
  可怀里的人却又动起了歪心思。
  她紧紧的贴着风栩的胸膛,这个男人,胸膛虽然不够壮硕,却依然温暖的让人心安。
  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前小小的凸起,身下男人的战栗,让孟昔月很满意。
  但除了他一声低低的叹息,她却再没等来他的下一步动作。
  她只好加强攻势,埋头在他胸前张口就咬。
  风栩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呼吸有些急促,却仍旧压抑着说:“妻主,别闹了。”
  “我没跟你闹。”
  孟昔月口齿不清的说话,双手也上下其所的忙碌。
  身下的男人似乎再也招架不住了,他低吼一声,翻身把在他身上作恶多端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眼神赤裸裸的全是欲望,可就在他已经抵在她身上,几乎要进入的时候,他还是隐忍的询问她:“可以吗?”
  孟昔月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弓了弓身子,几乎把他包容了大半。
  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
  夜色中,两个年轻的身体,火热的纠缠在了一起。
  爱,恨,一念之间1
  身下的人太过于美好,美好到让风栩想让时间永远停驻在这一刻,他永远拥有她,永远都不分开。
  可这终归是奢望。
  这一次的欢爱,无论对孟昔月还是对风栩来说,来的都太过于酣畅淋漓,两个人彼此相拥着。
  到达了巅峰的快乐,风栩心底却仍旧不安。
  他一声声的唤着:“妻主,妻主。。。”
  仿佛这个他口口声声叫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全部。
  孟昔月似乎能感受到风栩的这份不安,他每叫一声,她就会应上一声,一声不会落下。
  “妻主,我想带槐儿离开一些日子。”
  想了很久,风栩却还是说出了来。
  孟昔月一愣,心说,他果然还是没有死心,从早就应了他要带他一起去崖边雪原去寻他的父亲,只是一直都没有能力给他兑现承诺。
  在心里低叹一声,果然,正如黄埔凝所说,有些事是等不得的,该做的时候不做,等你想做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没了机会。
  正如几年前,她答应带风栩寻他的父亲,当时因为别的事情而搁浅下来,现在有能力去寻找了,可他的父亲却已经不再人世间。
  虽然这些年来,对于寻他父亲的事,他一直都是只字不提,可她明白,对于这件事,他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的。
  两个月前,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只是,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他。
  她也不敢轻易的告诉他,这个让她心疼到骨子里的男人,她想保护他。
  她以为只要他不提,她不说,去崖边雪原的事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被搁浅下来。
  可她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是风栩,沉默却坚持的风栩。
  对于他来说,时间越久,所有的东西只会越深刻。
  想起派出去寻人的士兵说,崖边雪原上一座隐蔽的院子里,发现了两句牢牢纠缠在一起的尸体,孟昔月的心就还有些冒冷汗。
  或许,风绮君是爱风栩的父亲的,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和他双双而亡。
  爱,恨,只在一念之间,那对相拥着的男女,到了生命最后的尽头,或许是领略到了爱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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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恨,一念之间2
  或许,风绮君是爱风栩的父亲的,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和他双双而亡。
  爱,恨,只在一念之间,那对相拥着的男女,到了生命最后的尽头,或许是领略到了爱的真谛。
  听士兵说,两个相拥的人都是笑着的。
  孟昔月没有见到风绮君和风栩的父亲,可他们的释然的笑容,却总是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只是这一切,她不敢告诉风栩,她怕这个一直都缄默坚持的男人,她不确定他是否能承受痛失双亲的打击。
  “妻主,我想带槐儿离开一些日子。”
  孟昔月还深陷在深深的担忧之中,风栩把刚刚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回过神来的孟昔月伸手理了理风栩垂在额前的碎发,说:“栩,再等我两天行吗,后天我们一起去。”
  风栩显然有些吃惊,他瞪大眼睛,叫了孟昔月一声:“妻主?”
  “再等我两天,行吗?”
  孟昔月眼神中尽是恳求,很真诚,她知道风栩等她等的已经够久了,她很害怕他已经等的对她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风栩顿了顿,最终还是笑着释怀,他说:“好。”
  柔软的锦被下,两人相拥而眠,暖意在彼此之间缓缓的流淌,渗入心底。
  许久之后,耳边传来风栩均匀的呼吸声,想必他已经睡熟,可孟昔月却怎么都无法入睡。
  伸手临摹着身边这个男人好看的眉,她低声说:“风栩,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你并不是你一个人,你有我,我们有槐儿。”
  说完这句话,孟昔月就被突然袭来的倦意席卷,仿佛她撑这么久,就是为了说那一番话一般。
  在她迷迷糊糊几乎沉睡过去的时候,她却朦胧的听到风栩嗯了一声,像是回应她刚刚的那番话,又像是在呓语,但到底是什么,孟昔月却没有力气深思了。
  孟昔月不想让风栩等太久,第二天起来就去了皇宫,玫南凡,石头这一关自然好过,但是依薪乔那里,想要说服他,她自然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进皇宫的时候,她还特意带了些小点心,说是小点心,其实也就是老李一绝的肉包子而已。
  想象着依薪乔被这些包子征服的情景,孟昔月就捂着嘴巴笑,心想着事成之后,可要好好谢谢老李,两个口味不同的极品男人,就这么被他的肉包菜包轻而易举的征服。
  这个毫无道理可言的男人1
  两个口味不同的极品男人,就这么被他的肉包菜包轻而易举的征服。
  依薪乔好像知道孟昔月今天会来一样,她还在自顾自的掩着嘴巴偷笑,就被他堵住了去路。
  “怀里揣的那是什么?”
  见孟昔月怀里鼓鼓的,依薪乔好奇的伸手就要去摸,也顾不上什么当庭广众,更顾不上什么光天化日。
  见依薪乔色欲熏心的模样,孟昔月倒抽一口冷气。
  天,曾经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孟昔月瞪了依薪乔一眼,说:“别摸了,我们到屋里去看。”
  依薪乔坏笑着看着孟昔月,却仍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她的跟前,说:“我就要在这里看。”
  说着就两只手就又开始在孟昔月身上来回的摸索。
  其实说什么当庭广众的,在依薪乔刚看到孟昔月时,就已经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人,甚至,他还吩咐双喜,没他的允许,谁都不能从这里经过,哪怕是负责守卫皇宫安全的禁卫军也不行。
  只是,他没有告诉孟昔月,他只想逗逗她,这个无良的女人,总算是记起他了。
  “依薪乔,别,这里不行!”孟昔月哪里经的住依薪乔的挑逗。
  她伸手推阻着他。
  “为什么不行,今天阳光明媚,日朗气清的,我看很好啊。”
  孟昔月终于投降,在依薪乔面前,她总算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厚颜无耻了,以前她的那些小小的猥琐和他比起来,那又算的了什么呢。
  微不足道的简直不值一提。
  无奈,孟昔月只好伸手解开衣衫,准备把揣在怀里挑起依薪乔这么大兴趣的包子拿出来。
  可她的手刚触及衣衫的时候,却又被他制止了,他一本正经的说:“别动!”
  孟昔月好奇的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不是你自己非看不可么?”
  “嗯,我是非看不可,可我自己的东西,我喜欢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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