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和黄埔凝折腾了半天,她是真的累了。
温泉太舒服,不对,应该是黄埔凝的胸膛触感太好。
窝在他怀里,她竟然睡着了。
睡的那么沉,毫无防备,连他什么时候替她把衣衫穿好,什么时候带她回的皇宫,她都毫无察觉。
在天有些昏暗的时候,她才醒来。
揉着眼睛,却看到黄埔凝坐在远处批阅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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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昏暗的时候,孟昔月才醒来。
揉着眼睛,却看到黄埔凝坐在远处批阅奏折。
这个逞强的男人,不上早朝,又带她泡温泉,这些朝中的事堆积如山了吧。
孟昔月从床上下来,黄埔凝没有察觉,站在他身边伺候的太监就想请安。
孟昔月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小太监听话的把嘴巴闭上。
毕恭毕敬的站在黄埔凝身边。
孟昔月轻手轻脚的走到他旁边,端着他托盘中的茶,递到了黄埔凝的跟前。
他挥挥手:“不渴。”
孟昔月不说话,抿着嘴巴偷笑,端着的茶却仍旧摆在黄埔凝面前。
“川子,你吃了豹子胆了?”
撂下奏折,黄埔凝就把脸抬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川子到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怎么的,连他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抬起头却对上了孟昔月柔光熠熠的眼睛,乌亮的让人心动。
“月儿,你什么时候睡醒的?”
看了看孟昔月端着茶,黄埔凝受宠若惊的赶紧接过来。
他一点也不渴,端着茶却喝的不亦乐乎。
“不是不渴么?”
“嗯,我是不渴。”
“不渴还喝这么大口!”
“我只是想喝你给我端的茶而已。”
话音落地,黄埔凝扬着眉梢,又低头喝了一口。
看了看案桌上堆积起来的奏折,孟昔月柳眉微微一皱。
“哎,”
她微微的叹口气。
黄埔凝却搁在心上了。
他放下茶杯,盯着孟昔月。
“为何叹气?”
“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在这里耽误你的正事。”
“说什么呢,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
黄埔凝看了那一堆的奏折,也确实真够烦人的。
这个帝位,看来,他要快点去找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好好说说了。
“不耽误你看奏折了,我出去走走。”
孟昔月转身就要走。
黄埔凝一伸手,就把她带到了怀里。
“一个人批阅奏折太孤单,我要你在这里陪着我!”
黄埔凝的语气是央求的,但是扣着她的手却是坚决无比。
那个叫川子的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
大殿内只剩下黄埔凝和孟昔月两个人。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奏折看,那嘴角扬着的弧度,能看出批阅奏折的人此时有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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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层凉。
看着窗外淅沥沥的秋雨,孟昔月心中竟升起了无限的惆怅。
来大瑜已有些时日。
天日渐转凉,家里的一切都还好吗?
母亲的咳嗽有没有再犯。
又下雨了,玫南凡身体还好吧,没着凉或者染上风寒吧。
温少轩和小石头爷俩有没有想她。
风栩呢,想她了,肯定也会闷在心里。
依薪乔呢,这个强势的男人,也想她了吧,他们的驰儿又长高了些吧。
孟昔月皱了皱眉头,又叹了口气。
呼的一下,窗子外面闪过一道黑影。
她立刻提高警惕的拔出短剑,躲在窗子后面,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嗖的一声,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那黑衣人钳制住。
只是,那黑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却让她心动无比。
“依薪乔,你这个坏蛋!”
孟昔月抬脚在身后的人脚背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身后的人吃痛的放开了她。
她收回短剑,扬着眉梢说:“神神秘秘的,本姑娘的短剑可是不长眼的,到时候误伤了你,”
依薪乔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孟昔月说:“孟昔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若是我稍一用力,你现在已经在去阎王殿报道的路上了。”
还说什么刀剑不长眼,他人都到她身后了,她都还没有察觉,还说什么误伤了他。
依薪乔摇摇头,心说,孟昔月,你还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你怎么会来?”
孟昔月不和依薪乔胡扯。
这个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虫么,怎么她一想他,他就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了。
“你想我了,我不来的话,你会难过,我舍不得你难过,就来了。”
依薪乔把逻辑关系说的很简单,孟昔月却听的很动情。
她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也不安分的环在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
“乔,我爱死你了。”
“哼,做生意做到大瑜王宫里来了,几日不见,你本事见长啊!”
依薪乔惩罚的在孟昔月脸上捏了捏。
她撒娇的在他怀里磨蹭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跟我学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教你!”
“我身上的无耻的本事,可都是跟你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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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学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教你!”
“我身上的无耻的本事,可都是跟你学来的。”
“孟昔月,你自己无耻,少把罪名往我身上安。”
“好,好,我无耻,我无耻,是我自己无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行了吧!”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固执又别扭,他大老远的来见她,那她就不跟他争。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怎么瘦成这样了?”黄埔凝捏捏孟昔月的脸。
“想你想的。”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耳根子软,她就抓住他的弱点,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不过,今天这招好像并不凑效。
这个男人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眯着眼睛低哼。
他只是往旁边咧了咧。
“孟昔月,你少来这一套!”
“乔,你说什呢?”
“老实交代,和黄埔凝之间是不是又扯不清关系了?”
依薪乔语气盛怒,但他却不是真的发火。
这个错,当初是他酿出来的,即便是恶果,他也得承受。
他知道,虽然她安安分分的陪在他们身边五年,可她夜里呓语时总会叫黄埔凝的名字。
这虽然让他很受伤,很难过,却也是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她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确确实实给黄埔凝预留了地方。
他拼命的对她好,想要取代黄埔凝的那一席地方。
可她却总是躲闪,把那一席之地保护的很好。
无奈,只好由着她来。
孟昔月撇撇嘴:“什么?什么扯不清关系啊。”
“还装蒜!”
“我和黄埔凝之间关系扯的可清了,透亮透亮的,他”
孟昔月还狡辩,嘴巴却被依薪乔给封上了。
吻到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
“你和他关系撇的清不清,我一看便知!”
说完拦腰把孟昔月抱在怀里,略微粗暴的把她扔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她的衣衫。
孟昔月攥着衣衫,就要往后退。
“不行,黄埔凝等下可能会来。”
黄埔凝每天晚上都会来找她行驶他的暴力手段,今天下雨了,他晚来了些,但孟昔月笃定他一定会来。
“他来了又怎样?你照样是我依薪乔的!”
说完依薪乔就不顾孟昔月的反对,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