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小蔓腮生红晕,只觉体温也陡地高了起来,她不喜欢这样的触碰,尤其是在顾艺声的面前,她更不喜欢。
“秦慕之,你放开。”小蔓蹙眉,身子一扭从他的束缚中挣开,又撇清关系的往一边走了一步。
秦慕之唇边的笑意就那样僵硬挂着,然后一点一点的碎下来,他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上表情明显阴冷了几分。
“你好,我叫顾艺声,是长安的学长。”顾艺声见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就客气的向秦慕之打招呼,伸出手来。
秦慕之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眼,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顾艺声的手定格在半空中,不知是收回去还是继续放着,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小蔓却是有些看不过去了,她伸手拉住顾艺声的手臂,自然的把他往一边拉了一步:“师哥,我今天也没什么其他的事,不如我们就去看楚老师吧。”
素白的手指,有些格外的清瘦,但却修长,雪白的皮肤上,那些青紫的细小血管都几乎可以清晰看见,就那样按在顾艺声深灰色的衣袖上,分外的耀眼,顾艺声的目光有片刻的失神,待小蔓又低低叫了两声:“师哥,师哥?”
顾艺声才陡地回过神来:“哦,你刚才说什么?”
小蔓不由得一笑,却是语带微嗔:“师哥你刚才呆头呆脑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顾艺声被她打趣,却也在眼底浮出温润的笑来:“有你这样说自己师哥的吗?”
“我说,我们去看楚老师吧。”小蔓笑了笑,言归正传,顾艺声自然是点头答应,两人一时之间拔腿要走,却忘了一边的秦慕之。
“林小蔓。”秦慕之在她转身那一刻,终究还是没有按捺住,她的手一直都抓在顾艺声的手臂上,虽是无意识的动作,却偏偏带着熟稔的亲昵,秦慕之觉得心口里一丛火在簌簌的燃烧,他真是受够了!
百般的迁就,她却越发的视他如无物!看来,他还真是对她太好了!
“跟我回家。”秦慕之走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却已经有了戾气。
“你干什么呀!”小蔓甩开他的手,有些气恼的瞪她一眼:“我有事!晚一会儿我打车回去,你先走吧。”
秦慕之听她说的大言不惭,竟是转身要走,气怒之下却是笑出声来:“有事?孤男寡女,能有什么鸡鸣狗盗的事!”
“你胡说什么啊你!”小蔓听他说得不堪,又见顾艺声脸上神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更是觉得丢脸,她转过身狠狠推他一下:“你走啊,不要见天缠着我好不好,我说了有事,你怎么还这样不讲理!”
秦慕之没防备她会忽然动手,竟是一下子被她从石子小路上推下去,雪是微融的,搀着点点泥沼,他一脚踩进去,裤腿上却已经弄脏了一片。
秦慕之这样的人,平时视自己的形象如生命,怎肯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狼狈展示在外人面前?一怔之下,他却已经是怒容满面,抬手一巴掌就挥了出去……
清脆的响声响起,小蔓和秦慕之却是齐齐一怔,顾艺声不知怎么的拦在了小蔓的跟前,而那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白玉一般的脸上,五个指印清晰鲜红。
“师哥!”小蔓的眼眶一酸,泪珠儿打转似要落下来,她咬住嘴唇,却是恨恨瞪向秦慕之:“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秦慕之!”
他一怔之后,却已经反应过来,伸手把她从顾艺声身后扯过来,不发一言,只是拖了她就往车子那边走。
他也不看路,粗鲁的拉着她从那石子路旁边的小树丛中横穿过去,小蔓穿的驼色雪地靴,腾时就脏污了一片。
顾艺声见小蔓被拉的歪歪扭扭,顾不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疼就追了过去,他一向温文尔雅,又极有风度,就算此刻不堪秦慕之的行为,却还是彬彬有礼的拦住路温润开口:“这位先生,长安她不愿意……”
“她是我女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多嘴!”
秦慕之伸手推开他,面上却已经笼了一层寒霜,他紧咬牙关,攥着小曼手腕的手指就像是铁钳一般,她挣脱不得,被他狠狠的丢在车子上狼狈的摔在车座上,顾艺声紧追过去,想要拉开车门,秦慕之却是一按电子锁,转过身来,唇角翘起带着讥诮的笑:“我不管什么师哥师弟的,以后离她远一点,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在一起——”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目光骤然的低沉冷却,如锋利的匕首一般滑过顾艺声的脸庞,然后转作鄙薄的讽刺,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ps;下章……你们懂的……话不多说,先闪……
沉沦:秦慕之,禽.兽啊![vip]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目光骤然的低沉冷却,如锋利的匕首一般滑过顾艺声的脸庞,然后转作鄙薄的讽刺,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黑色的车子几乎是擦着顾艺声的身子疾驰而过,带起的疾风要他不由自主的怔怔后退了几步,却只能看着那辆车子呼啸而去。肋
冬日风寒,他感觉到冷风不停的往脖颈里钻,这才想起自己从琴房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围巾,他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望着手臂,长安的手指方才按在上面,直到此刻,他还觉得她并未离去一样。
秦慕之一路将车速飙到了极限,小蔓在后座被他颠的七晕八素,而车子停下来,他却还没放过她,直接拖了她下车,管家和佣人见两人这幅模样,早已战战兢兢躲在一边不敢吭声,秦慕之直接拖着小蔓把她拖到了卧室里。
“你干什么!放开!秦慕之!”小蔓死命的挣扎,偏生他理也不理,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一脚踹开了门,小蔓感觉自己的身子陡地被人抛出去,然后撞在柔软的大床上,而紧跟着,秦慕之的身子却是沉沉压了下来,他一下制住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斜飞入鬓的长眉微微皱着,黑瞳中却只是一片的森冷。
他望着她,眼都不眨,她也倔强的和他对视,一时之间,只听得到他渐渐粗重的呼吸,还有她砰砰的心跳!镬
“是不是,谁都可以,偏偏我不可以?”
他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小蔓却是听懂了,她哧的冷笑一声:“原来你明白。”
“好。”他缓缓的笑了,那笑容就像是快要凝结的郁金色琥珀一样缓慢的在他唇边流淌,而转瞬之后,笑意敛住,他望着她的目光中再也没有温柔。
“谢长安,你就是欠收拾!”他忽然暴怒,低吼一声松开禁锢她手腕的手掌,然后一下子扯开了大衣,小蔓吓的怔住,但旋即她就立刻反应过来,身子往一侧一滚,就要往床下逃开……
秦慕之冷笑一声,他甩掉大衣,扯松领带,只是一伸手就抓住她一把长发,头皮都被扯痛了,小蔓再也不敢动弹,却是死忍了眼泪不肯开口求饶,她越是犟,秦慕之就越是恼火,领带胡乱的缠在她的手腕上然后狠狠勒紧,几乎要拧成细绳嵌入她的皮肉里。
她的眼泪突地淌了下来,而秦慕之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一样,他神色冷凝,将她的羽绒服拉链一拉到底然后一件一件撕开她的衣服……
他真正温柔的时候,确实是春风化雨一样的让人觉得温暖,可他真正发怒的时候,她知道这时候的可怕。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她惹了他生气时,他就变着法的折腾她,怎么粗鲁怎么来,她知道他这方面的强势,后来时间久了就学乖了,知道怎么讨好他不让自己受伤——在最初跟着他的日子里,她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喜欢用强。
“对你好你摆脸色,谢长安,这是你自找的!”他望着她的泪,忽然低头狠狠的吮去,她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上留下一片红痕,他扯了扯唇角,复又将自己衣服除掉,然后,一言不发的倾身下去抱住了她,将她光裸的身体紧贴他,感受他的愤怒……
“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可记得以前我十天半月的不上你你还主动送上门呢!”他掐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小嘴,然后他就狠狠吻下去,舌滑入她的口腔,勾住她的小舌吮吸舔舐……小蔓左右来回的使劲摇头想要甩开他,可他的手指紧紧的掐着她的腮帮,按在床上,她动一下都困难……
他一边粗鲁的亲她,一边却又滑下手掌握住她小小的胸捏紧,她的鼻端缭绕的满满的都是他的清凉气息,常年不变的那一款古龙水的味道,还带着一点点的烟草香,他的皮肤光洁而又干净,透出健康的气息,原该是让女人求之不得的一切,之于她却像是一味毒药……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小蔓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却还是用力的推他:“秦慕之,你别让我更恨你!”
她脸上是他掐出的指痕,眼睫上泪珠儿都是破碎的,她望着他,像是孤绝被困的小兽,他却是嗜血的笑了:“我说长安,你恨我的还少么?”
他的手指一路探寻下去,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她在瑟瑟颤抖,刚刚养出一点肉的身体却仍是瘦的让人心怜,他滚烫的指尖触上去,从她身体上的疤痕滑过:“先是那个瘸子残废,然后是沈从佳,现在又是师哥……呵!”
他笑的森冷凌厉,目光如炬的定在她的脸上:“长安,你跟谁都可以有说有笑,跟谁都可以亲近,偏偏远着我,这不公平长安,一点都不公平!”
他俯低了身子,直挺的鼻梁几乎抵住她的鼻尖,他的呼吸纠缠着她的,她的呼吸躲避着他的,却渐渐的,无法控制的回归在同一频率上……
“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