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看出她的强忍,香川轻笑,修长的食指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在那洁白的贝齿上敲扣,探入温热香甜的小嘴里肆虐地搅动起来。
  “宝贝……叫出来……我想听……”
  见她只是死死地闭着眼,香川再大的耐性都被消磨殆尽,只想在这良辰中好好享受销魂一刻,窄小有限的空间里,她的身子被牢牢锁在他坚实的身躯之下。
  她千辛万苦尚未解开的衣衫,他只一拉一拽,便将自己厚实的胸膛露出来,抵住她胸前的柔软。
  而他不断落下的亲吻,也渐渐变得粗暴,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或青或紫的印记。
  “不要……不要再吸了……”
  她带着哭腔,去推他深埋在她胸前的头,那饱胀感上窜,将她逼疯到崩溃边缘,原本无声的啜泣,也演变成嘤嘤的哭泣。
  她无法推开,不多时,十指就难耐地插入他的墨发之间。那强烈的痒和淡淡的疼,逐渐过渡成难以抗拒的热,由*流窜至全身。
  “嘘……哭什么……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你又不是没有过……”
  他浮上一层浅淡的心疼,只当她是抗拒自己的疼爱,身体的叫嚣,终究是盖过了那不忍。
  吻轻柔了少许,吻上眉心,眼角,他试图用霎时的温柔安抚着她身体的紧绷不安。
  用膝盖顶开她,香川跪在她身侧,眼底暗得如同不见月光的深夜。
  “别看……”
  她慌忙地东遮西挡,身体蜷缩起来,更显得娇小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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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含苞 027
  想躲已是躲避不开,堪堪地落入深黑色的眼底。
  难堪,紧张,即将被侮辱的痛意,可是体温居然不受控制地一再升高,体内似乎被两种力量拉扯着。
  “香川少爷……求您住手……”
  她含着哭意,终于被逼到了思绪的边缘,仅剩的亵衣亵裤早就挡不住如玉的柔腻肌肤。
  “嘘……放轻松……我不会害了你……”
  刺痛感袭来,朵澜皱眉,细细地叫,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癫狂。
  他蛮不讲理,继续深探,直到指尖触上一层薄薄的韧性的柔软,浑身一震,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须臾,他缓缓退出,哀叹一声,吻*,只是这一次,太诡异的轻柔体贴,像是怕弄疼她一般。
  这样的小人儿,还留着最宝贵的东西,若他有幸得到,那岂不是应该好好珍惜,起码不能在这阴森破旧的老宅子。
  “呵呵……”香川闷闷地笑,胸膛起伏,“别急,乖朵朵,我们的时间有的是……”
  注定是逃不掉的啊……她那不能说出口的爱恋,如今,真的是永世不能说出……
  她本就低如尘埃,却痴想着头顶那一汪明月皎洁,当真是可笑不自量。
  如此这样想着,她被顶撞得摇摆的身子,仿若无根的浮萍般,无可依靠。
  “呜呜……”
  险些被逼疯的朵澜,两腿顿觉酸软无力,拖过一旁的大红锦被死死咬住,试图克制着这难以言喻的*。
  “小东西真太敏感了,不愧被望月选中……”
  第一次如此彷徨无助,她觉得自己要被拖入十八层地狱了,这肮脏*的身子,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待到他终于满足地抬起头,连鼻尖都已经沾染*的晶亮。
  “我已经叫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舒服……”
  朵澜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刚要动怒,忽听得门外遥遥传来脚步声,听那动静,应该是习武之人。
  敏捷地将外袍一抖,遮住她,这才撩开床幔,厉声喝道:“外面什么人?”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是朵澜的影卫,天弃。
  又是这几个影卫!香川不悦地扬起眉,再次喝道:“做什么?”
  天弃不高不低,不卑不亢的声音传来,“是庄主派小的,来接主人回去。”
  朵澜披着香川的袍子,闻言,将那纯真与妖魅相混合的小脸垂下。
  汲香川,今日所施加的耻辱,我自当谨记,永生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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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含苞 028
  那夜在死人谷的事,叶朵澜和汲香川居然心有灵犀地,再未对第三个人提起,它如同一个暗色漩涡,叫人沉溺,却也无法言说。
  重回山庄的日子,并不比在外过得更加缓慢,眨眼间已到了农历的七月二十七,朵澜的生辰。
  彷佛已成了惯例,这一天,山庄里是要大肆庆祝一番的,虽没有外人,可一向深居简出的庄主汲望月,每每这一日,是会出来亲自主持家宴的。
  跨过大厅门槛,叶朵澜的眼底已无任何暗涌的波澜,脸上却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应有的兴奋与娇羞。
  望月、寒烟、香川三人稍早便已落座,他们刻意地不去提朵澜的年龄,而只是频频举杯,彷佛她的生辰只是一个噱头,今日不过是寻常宴席。
  “大哥,见你气色不是很好,怎么,近日身子不爽利么?”
  *着手中的一方羊脂樽,香川率先开口,却迟迟不肯饮下杯中淡金色的佳酿,漆黑如墨的眼里透着似真似假的关心。
  正欲给望月布菜的寒烟闻言,手上一缓,嘴角微微一扯,稳稳将一块酥皮桂花鸭置入望月面前的碗中,这才状似不悦地看向香川,“老三,平*整日疯玩瞎混,今儿才发现大哥身子不如前?”
  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坐在一旁的叶朵澜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嚼着嘴里的吃食,味同嚼蜡,每年一次的暗讽明贬,又开始了么?
  汲望月倒真的有大哥风范,面对两个异母弟弟颇有些不敬的话语,宽容一笑,刚要开口,却是一阵猛咳,忙用帕子掩住口鼻,背过身去。
  在边上伺候的勾魂慌得扔下手中的酒壶,拍着他的背,慢慢帮汲望月顺着气儿。
  待再转过身,汲望月的脸颊已是通红一片,眼睛也盈着水意,挥挥手,“我没事,大家随意,今儿可是朵朵生辰,别因我扫了兴。”
  说罢,将那手帕捏做一团,交到勾魂手中。
  众人不知如何接话,倒是勾魂接过望月手中的帕子,眼圈儿红了,赶紧接过。
  香川是何等油滑的人儿,一听话头儿有些不对,赶紧打了个哈哈,举杯朝望月一敬,正色道:“大哥,香川到底是年轻不懂事,以后庄里的事儿,自然会多担待些,还望大哥保重身子,不要怪罪弟弟才好!”
  说罢,他一仰脖饮尽杯中酒,并体贴道:“大哥还是莫饮酒了,一杯热茶代酒可好?”
  不等望月回答,他一个眼色投过去,早有个手脚麻利的小丫头递上一盏热茶壶,小心翼翼地满上。
  勾魂挑眉,修得细长的黛眉弯起弧度,口中呵斥:“主人还未发话,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
  那奴才唯唯诺诺,执着茶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汲望月眼中丝毫不见愠怒,端起茶杯,淡笑道:“老三说的这是哪里话,自家亲兄弟,何须客气。”
  垂下眼帘,轻吹了两下水面上的浮沫儿,汲望月轻啜了一口,眯着眼慢慢在口中品味,氤氲中看不清他的喜怒。
  见望月未责罚,可也未宽宏大量,勾魂一个眼色,早有心思缜密的下人,上前捂住口舌,将那小丫头拖出去。
  寒烟见状,也跟着圆场,见叶朵澜只知一味扒饭,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安宁,他颇有些怨忿。
  他用筷子卡住她正在夹菜的筷子,笑道:“你便只是吃,不言不语的,这哪有半分寿星的样子?”
  朵澜抬眼,顺势放下手中的筷子。
  她哪里只是个寻常吃货,只是方才那情景儿,何须她来说话。
  笑意盈盈,朵澜扯过身后丫头递上的干净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转上羞赧神情答道:“倒是叫寒烟少爷笑话了,我见这桌上的菜,无一不是世间珍馐美味,便是王公大臣也未见得逐一吃过,一时就顾不得吃相了!”
  寒烟从鼻孔里喷出冷哼,自是看出了她话中的敷衍,但也不便在众人面前为难她,只得从怀中摸出一个不大的锦盒,不轻不重地握过她原本交叠着的双手,放在她微凉的右手手心。
  “看看,可还喜欢?”
  寒烟盯着她的侧颜,心头蓦地浮上一丝怜悯。
  其实,七月二十七,究竟是不是她的生辰,也无人可知,只是望月如是说,便是吧。
  朵澜盛情难却,只好当着大家的面儿,轻轻开了盒来。顿时,满室馨香,味道浓郁而不甜腻,悠长地在偌大的客厅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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