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大掌拂过那处隐秘,蘸着湿漉,缓慢却坚定地往下拨弄,浅色的肌肤因为他的不断摩擦,而显现出深沉的玫瑰色。
  男人妖孽,只偏偏伸出右手的小指,轻搔慢刮。
  说重,不重,就像是无意擦过;说轻,不轻,绝对叫人无法忽视。
  女人拧着细腰想要闪躲,那手指却总是准确无误地触上,圆润的指肚不断施力,在那如花蕊般的皱褶上试探着深入。
  怜爱地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微微地转过来,无法克制地重重吻住那嫣红的唇瓣,倾注满心的热情与喜悦,辗转厮磨,*含弄。
  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想再放手,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尽情品尝她的甜蜜,期待着可爱宝宝的出生。
  “唔……”
  唇上麻酥酥的,锦霓说不出话来,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热情似火的吻,焚烧她的全身。
  她快要无法思考了,怎么办……
  男人的唇舌在小巧的白玉耳垂上,在白皙纤长的颈项上,逗留,噬咬着。
  “痒……”
  呼出的热气就这么吹拂在颈窝耳后,无异于一种折磨,好麻好热。
  他的手,突袭着每一处叫她无力的敏感地带,任性妄为着,为所欲为着。
  “很热,是不是……”
  他窃笑着,掌心滑过的地方,都是汗湿,粗嘠地在她脸颊边低语着。
  两个小石子一般的顶端涨得发痛,又被他不停压着,有些痛楚,却又有些畅快。
  不算陌生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向身体各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按压的那一处,浑身都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一团棉花。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的柔情……
  跪得久了,膝盖便微微痛起来,锦霓试着刚要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别动……”
  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眼神看得她呼吸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口,仗剑走天涯,出手搭救却又面色冷淡的那个小道士么?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身山顶,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魔教教主么?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下,横起一只笛,为她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她的心,混乱了……
  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为什么要从宫里跑出来?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不嗔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宫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能叫我的孩子死。”
  想起吴美人、胡贵妃,还有许许多多的,念了怨了等了恨了一辈子的长门怨妇,锦霓禁不住后怕,蜷缩起来。
  提起孩子,不嗔心一揪,试探出声:“这孩子……你可知道……”
  锦霓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
  说罢,她的双手再次按上*,那神色像极了怀孕的母兽,提放而警惕,眼中都是戒备。
  感受到她的紧张,不嗔试着伸手圈住她,柔声安抚道:“是的,他是你的,没人要抢走他,我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和你的。”
  男人的安慰成功地驱逐了她的不安,她放松下来,然后,那游曳的手指,不顾她的窘迫,已经没入了一小截。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叫锦霓不由得扭动身子,想靠挤压的力量,将他推出去,却不想,包裹得紧紧的指节,却在她的一收一缩间,不退反进。
  “你比我还心急?”
  勾起快慰的笑容,他护住她的腰,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纤纤不足盈握的小蛮腰,竟然十个月后,就能生出孩子了?
  “你、你胡说!”
  锦霓嘴硬,然而体内也在一*地涌起混沌的需索,令她恍惚,令她无助。
  “那你看,我是不是胡说?”
  他坏笑着,掌心贴向滑腻,勾了一些举到她眼前,用事实说话。
  眼角一瞄,那之前为她擦拭的药露还在,丝滑馨香,用来滋润,效果应该不错。
  后庭一凉,有清凉的感觉传来,指头蘸着不断往里推挤,打磨旋转。
  “呜呜……好凉……”
  她像个小兽一样,翘臀轻摆,无奈逃不开,眼看着那乳白色的药露便在那花蕊中泌出,看着就像是男人的精华,叫不嗔忍无可忍。
  不嗔不想再耽误了,明日便进宫,将这一年的湮萝丸给第五鹤留下,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西域才好。
  思及此,他轻轻将她摆成恰当的姿势,自己也跪好,在她耳畔轻轻地安抚着:“我轻一些,别怕……”
  被他从身后深深地顶着,他还在故意深深浅浅地画着圆圈儿,锦霓不由得红了脸。
  “唔……”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腰部同时跟着往前一送,挤入一点儿。
  肩上和密处都是一痛,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泪珠霎时在眼眶中滚动出来。
  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痛楚,男人不敢再动,而是强迫自己忍耐,手臂向前,抓着她的身子,上下轻抚。
  “你欺负我……”
  身下的女子忽然嘤嘤哭泣起来,颇有止不住的架势,不断抽泣。
  随着她的呼吸和抽气,体内不断变化着,不断地挤压着,身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
  他还未完全享受到,哪知道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
  冤家啊,真是冤家!
  想他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快要断了,断了……
  锦霓眨着泪眼,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还难受吧,噗嗤一笑,赶紧吐气放松,娇声道:“你轻轻动吧,轻轻的……”
  如蒙大赦,不嗔几乎也要流泪了,这朵后庭花,还真是不好采摘啊,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
  他急喘着,却没有急着动,而是俯*子,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从颈项,一直吻到尾椎骨处,缠缠绵绵,极尽恩宠。
  轻若羽毛的吻,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只剩下人类最深沉的渴望。
  许是有药膏的滋润,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体贴,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唯有一种被扩张的不适,却可以忍耐,而且,忍耐得久了,反而自己都生出一种羞耻的*来。
  “不嗔……”
  她是真的娇嗔了一声,也顾不得这一句喊出来就泄露了全部秘密,只是由着那渴望主宰着自己的身体。
  大滴的汗,落入眼底,不嗔正在有些粗鲁地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乍一闻她的呼唤,被雷击一般,半晌动弹不得!
  她、她想起来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锦霓便只好咬着*儿,可怜兮兮地拱起小蛮腰,略略地自己动着,一扭一扭,从后面望去,白皙胜雪的丰臀中央,正夹着根面容狰狞的巨物。
  “你……你喊我什么……”
  薄唇蠕动了几下,不嗔几乎陷在了巨大的喜悦和担忧中,不禁用力地拥住她的后背,却也连带着将自己推入得更深,这下意识的动作叫两个人都发出轻吟来。
  柔软的地方,深深地包容着他的放肆,再温和有爱的男人一旦染上*的色彩,也有些凶残得可怕。
  猛地一个力道重了,被钳制的锦霓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床头的枕头,被她无意间一挥手推到地上,一个东西“啪”地一声,跌落在地。
  听到声音的锦霓,脸色一变,挣脱开身后的人,不顾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俯身就要去捡起,冷不防重心不稳,眼看着便也要跟着跌下去!
  床虽不高,可京郊院落中的地,都是那种寻常人家的地面,坚硬无比,这若是真的跌落……
  不嗔被锦霓一推,顾不得自己,赶紧伸长手臂拢住她的腰,双腿用力一沉,将她堪堪拽住。
  “啊!”
  两人跌做一团,不嗔赶紧将锦霓上上下下查看仔细,焦急道:“撞到哪里没有?”
  她不说话,猛地双手覆上他,坏笑道:“这个,不会不好用了吧?”
  他被捏得倒抽一口冷气,骤然提起的一颗心跳得飞快,眼中的少女,与当年那个曾叫自己告别青涩无知的小妖女渐渐重合,他粗重地喘了几下,将她压住。
  “不行!你不能……”
  眼看自己仰躺着,传统的姿势吓坏了锦霓,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受不住他疯狂的索取的。
  拨开她欲阻挡自己的手儿,不嗔噙着妖冶的笑容,安抚道:“你帮我,我就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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