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而且还是在顾家男人的身下!」
「啊啊!不!」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满心的不甘和最原始快感交织在一起,两人交合的地万,发出让人脸红的「啪啪」水声,她不敢相信弥漫在屋子里,那一声声娇媚喘息是发自她自己的口中。
「舒服吗?其实也不算太糟吧!」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推向自己,同时一个冲刺,直入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发出一连串高叫,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下意识地抓住他粗壮的男性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里。
她湿热紧密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将她的无助和渴望看在眼里,猜想着此时她心里正用最难听的话诅咒着他,顾思朝一个抽出,再整根顶入她的花穴!
「啊啊……不要这样……」她摇头哭叫,他则越发暴力地挺入抽出,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在她体内的敏感点上。
她觉得她连呼吸都快要忘记,全身紧绷的燥热汇聚到小腹,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小腹处,他的饱实在刺激着她,充斥着她全部的感观。
「不要……啊……啊……」不要再继续了,否则她真的会沉沦,这种事,怎么会是如此的……顾思朝持续着抽送,看到她神志已经开始迷离,他亦全身汗如雨下,他知道时候快到了,便加速地抽动起来,同时手掌抓住她一边乱晃的乳肉。
「不要?绮雯,你会求着我做这种事的!」
「才不……啊啊……嗯嗯……」
「是吗?」他俯下身抱住她,窄臀快速抽插,用那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清楚得很,当初我能把你爹从死牢里弄出来,就同样能把他从现在的牢房弄出来,你这几年在我身边的忍气吞声都是为了什么呢?」他的话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落在庄绮雯的耳中则变成了深入海底的巨石。
「乖,用心享受吧!」在他一个彻底的挺入后,庄绮雯只觉得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她弓起腰,汹涌而来的畅快吞噬了她仅剩一点的最后理智。
她放荡的尖叫,如抱着海上浮木一样紧紧抱着他的肩头,在他的给予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再之后的事,庄绮雯完全没有记忆。
隔天,庄绮雯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疼,她是被顾思朝叫起来的。
她睁开眼,短暂的恍偬后,意识到昨天自己竟然就那么晕过去了,而且在顾思朝的房里睡了一宿。
顾思朝站在床边冷冷地看她睁开了眼,顺手把一堆衣服丢给了她,那是她的衣服。
看来是他特地去她房里拿来的,真该庆幸他没让她光着身子自己回去,庄绮雯坐起身来,由内而外的酸疼,让她的每个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
「别磨蹭。」顾思朝催促道。
「那个……我今天能不能留在客栈?」她咬着牙,如果可能的话,真不想说这些好像是在博他同情的话,「我身体不太舒服……」
「不行。」不等她话说完,他已经断然拒绝,还用那种不允许她废话的神情瞪了她一眼,说:「弄好了就下楼,别再耽搁。」说完后好像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一样,顾思朝转头开门离去。
望着那扇关上的门,庄绮雯叹了口气,认命地穿起衣服来。
玉石拍卖会是顾思朝来的目的,他当然不愿迟到,但她跟去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本以为他会看在昨晚的份上,放她一马,毕竟昨晚他给她的屈辱,应该已经很足够了,谁知就连这点小小的喘息时间也不给她。
拍卖会上,那块岫玉被顾思朝以一千两的高价买走,至于银两则是找同在拍卖会的丰德钱庄少庄主丰乐程借的,跟竞拍对手借钱这种事,也只有顾思朝能做出来,而在东西失手后还要自己给对方掏钱的丰乐程,更是只能无奈地苦笑。
顾思朝顺便跟丰乐程说了自己银票被偷的事,告诉他最近那两个人一定会找钱庄兑现,如果发现和他们相貌相仿的人就来告诉他。
成人之美还要替人办事,而顾思朝没有要说声谢谢的意思,在该办的事都办完后,带着庄绮雯迅速离开了拍卖会场转回京城。
他这个人,早就把所有事情都想好了,之前还在为银票被偷的事忧心的庄绮雯,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她早该想到这样的场合,对玉同样有所喜好的丰乐程没理由不到的,他们能成为朋友很大一郜分,也是出于这个共同的爱好。
所以顾思朝一直很放心,没人能占他的便宜,他想得到的东西也不会得不到。
回到京城后,庄绮雯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每天的日子依旧过,但旁人看她的眼光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并再是那个有名无实的顾府小姐,而是个白天要在顾思朝身旁做傀儡,晚上要被他叫去房中过夜的女子。
顾思朝似乎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就算是回到京城也完全不顾他人的看法,几乎每晚都唤人叫她去他的房间。
庄绮雯惊奇的是,对此自己竟没太多的抵触,可能是对他的为人有着相当的了解,如果在乎那些世俗人的看法,那他就不是顾思朝了。
而她,则是已经看惯了那些目光,如果将她丢入谷底就能让他如了心意,放了她爹,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他们之间的事会走到什么方向,连她自己都看不清,又哪来的精力去留意别人的看法。
这一天,小倩抱着件衣服推开了庄绮雯的房门,说是顾思朝云南的朋友来了,晚上在家吃饭,让她准备一下。
云南的朋友?庄绮雯没有印象,但顾思朝已经很久没在家设宴招待过谁了,看来这个朋友挺重要的,不然他也不会连衣裳都给她准备好了。
看了看小倩带来的那件真丝罗裙,看来他打算好好向他这位朋友,展示下她这个「义妹」了+.
顾思朝的朋友叫瑞明祥,是他为将在云南新开的分铺请来的掌柜,同桌的还有几个男人,让庄绮雯有些在意的是,这些人并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爷,而多是玉行里资格老的师傅、帐房先生之类,都是些在玉行辈分很高的人。
招待宴上,于苗苗伴在顾思朝身边,见她来了,她不屑地哼了声,庄绮雯也没理她,但很奇怪今天于苗苗穿的,并不是她身上这个颜色的衣裳。
大家先是客套了一番,身为老板的顾思朝将瑞明祥介绍给其他人,瑞明祥也笑言表示能到玲珑玉行工作是他的荣幸。
一群男人杯盏过后,于苗苗起身抱过琵琶,说要为大家唱一曲「聚欢喜」。
「庄小姐,又要麻烦你了。」于苗苗笑嘻嘻地将琵琶往庄绮雯怀里送。
她刚要接去,顾思朝正放下酒杯,说了声:「不用了。」
「爷?」不只于苗苗,庄绮雯也没听明白的样子。
「你唱你的就是。」
「什么?那她在这干嘛?」于苗苗纤纤玉指一指庄绮雯,万般的风情,只是说出的话让庄绮雯有些难堪。
她一向只是个负责伴奏的摆件,这她知道,而于苗苗这捅破窗户纸的一句话,让场面完全安静了下来。
顾思朝并不在意于苗苗说了什么,只是藉这时短暂的安静,他又给自己斟了杯酒,对正要去接琵琶的庄绮雯说:「坐下。」
庄绮雯依言照做,之后顾思朝才对这一桌子的人说:「今天叫你们来还要说一件事,瑞明祥是我找来的掌柜,同时我也找了个鉴定师傅。」
「哦?」帐房刘先生挣了把胡子,「好的鉴定师傅可不好找,尤其还是爷您看上的人物,咱们倒是真想见见了,不知我们是否听过这位先生的大名,此时他人在哪里?」
顾思朝将那杯新斟的酒,往庄绮雯身前一按,说:「就是她。」
一声巨响巧妙地化解了众人在那一瞬间的僵硬,大家都被吓了一似的投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于苗苗把琵琶掉在了地上,她不好意思地拾起琵琶,朝众人抱歉地笑笑,盯着庄绮雯半天没说出话来。
而庄绮雯本人,连琵琶摔在了地上都没有发现,还是顾思朝的声音将她唤回了现实。
「依照规矩,喝了我斟的酒,就算是过了我这关,以后你就在京城总铺跟着赵掌柜工作,喝了吧。」
「可是我……」
「爷,咱们知道庄小姐在您的薰陶下,一定也是一顶一的识玉专家,但庄小姐毕竟还年轻,而且选是名女子,突然叫她去总铺那边,怕是要让客人不放心啊!」还是总铺的赵掌柜耐不住性子,说出自己的顾虑。
其实庄绮雯自己也知道,赵掌柜代表的也是众人的意思。
说好听了是怕她没经验坏事,实际是怕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仗着自己跟顾思朝的关系就和很多老资格的先生并驾齐驱,以后怕是会坏事,劝顾思朝再考虑清楚。
她不怪赵掌柜,她甚至是支持赵掌柜的,要她当什么鉴定师傅……真是开玩笑,这是顾思朝想出的新玩乐吗?
看她在铺子里,当着那么多老师傅和客人的面出丑,他很高兴吗?但就算那样,也犯不着拿自己店的声誉开玩笑吧!
「兄长,鉴定师傅的工作非同儿戏,我怕我……」
「喝了它。」顾思朝阴冷的视线扫过她,又扫向众人,说:「最近我去了趟清水县,发现外面有人在冒充咱们玉行的鉴定师傅招摇撞骗,我就在想,没有玉坠的人都敢打着咱们的旗号,那么咱们这真正的师傅,又会不会有人和用这个身分,做些于已有利的事呢,比如将客人的玉器评价过低,再联系外人收了那玉,高价卖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