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柴郡瑜爬起来,决定做一件她想了一天也没做的事——就是打电话。
电话通了!
狂喜中柴郡瑜的等待对方接电话。
“喂——”对方睡意朦胧中接了电话。
也许半夜的声音是有点变!柴郡瑜定了定神:“你好,我是柴郡瑜。请问你是青——”
没等柴郡瑜话说完,对方就接话了:“哦,柴警官呀!你找我有事吗?我是杨药六呀!喂——喂——柴警官你在听吗?”
咚——咚——咚的心跳,拔号了等通。
咚——咚——咚的心跳,通了等人接。
咚——咚——咚的心跳,等那个熟悉的声音!
现在有人接了,声音却是另外一个人。
失望!
夜色里柴郡瑜的失望就像无数次梦里自己在无尽的黑暗的往下坠一样,没有着落、没有依靠、没有希望、看不见明天。
柴郡瑜愣怔了半响,有点结巴的回道:“哦,我就想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原来是你的。”
“柴警官,你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我会尽量帮的。千万不要跟我客气。”电话那头的杨药六好像还很热心。
“我没事。”柴郡瑜按断电话,看着电话发呆;嘴里喃喃的说道:“你不是说这个号码只为我一个人保留吗?我任何时候打都会通吗?我这第一次打,你就食言!骗子!骗子!!骗子!!!”
☆、看见什么都不要伤心6
忽然柴郡瑜像想起什么似的,拿着电话又打了过去,等杨药六一接她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这个电话是青楠木的,是怎么到你手里的?是什么时候到你手里的?他说打这个电话随时都能找到他,他现在在哪?”
杨药六急忙坐起来:“柴警官你先别急,这个电话是下午昨天我一个朋友送来的。说是谁打电话有任何要求都要满足。我没想到这第一个电话就是柴警官你的,只是你说要找青楠木我还真没办法,他不是一直住在你那吗?”
这时候你还装什么大娘们蒜?柴郡瑜心里想破口大骂,可是找不到词句,只有狠声问:“你难道不知道雪菊楼出事了?”
“我只是听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呀!没破案之前你们的案情不都是封锁的吗?”杨药六话里好像也很急。
柴郡瑜没理由把案情给杨药六讲一遍。感觉问不出什么时,柴郡瑜关了手机。
*
也幸亏柴郡瑜关机了,因为薏园的陆薏霖叫人去抓回郝玉如,去的人迟迟不回;等待中陆薏霖又想起了柴郡瑜,借着醉意他就打电话给柴郡瑜了。
“你拔打的手机已关机!”
听着手机的提示音陆薏霖扯着嘴角来了一句:“俗话说:戏子无情!看来说错了,因为古时候没有警察这一职业!警察才是最无情的。你对那个青楠木也没什么感情!他生死未卜,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还能睡大觉。”
还是自己的员工可靠!
想到这醉意和怒意分不清的陆薏霖又把电话打了出去:“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郝玉如,在电话里郝玉如的声音很冷:“我在上班,值夜班。”
“你刚才跑什么?我答应让你走了吗?”电话里陆薏霖想以冷压住怒气,可是郝玉如就是不冷他的情。
只见郝玉如在那头不紧不慢的回过来一句话:“可是你也没有说不让我走呀。”
“我让去请你的人在哪?”陆薏霖问的很直接。
☆、放不过夜的窝边草1
“你的人在门外候着的,我说我下班了就会跟他们走。”郝玉如不等陆薏霖回话,干脆就来了几句狠的:“你别难为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看上我了,我以后会权力更大。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甚至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都进不来。虽然你是老板,可是现在你是喝醉了的人,你说他们是听一个醉鬼的话还是听我的?”
郝玉如看着办公室被自己反锁的门。
的确,那两个人因为是陆薏霖的贴身保镖,所以知道郝玉如在薏园的分量所以不敢公开撞门,只能在门外打电话求郝玉如:“郝姐,老板让你去,你就去一趟吧!你也知道,老板说话从来都不容许别人不从的。你不去我们今晚也不好过。”
郝玉如刚挂断外面那两个保镖的电话陆薏霖的电话就来了。
现在和陆薏霖在电话里说,郝玉如的话是有多放肆就多放肆!
电话那头陆薏霖咬着牙说“不错,很不错。”说完就断了电话。
郝玉如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在意的往旁边一放,同时嘴里喃喃说道:“真是喝了点酒就发疯病,一点也没说错,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醉鬼!说我是醉鬼!”陆薏霖挂了电话对门外的人沉声说道:“你们看我是真喝多了?”
“不是。”门外的人答到。
陆薏霖厉声喝斥:“就算我真喝多了,我说的话你们也得听。要不然从明天起你们二十四小时在薏园去看门,不服的干脆走人。”
门外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一个人大着胆子说:“老板,我们可是跟了你多年的;没做什么违背你意愿的事呀。”
陆薏霖走过来站在门口看着走廊深处,那里是刚才另外两个人去的方向;他冷冷说道:“没做最好,看到刚才跑出去的女人了吗?她叫郝玉如,现在惯的是无法无天了,一点也不听招呼,把我不当一会事了。现在你们就去把她给我带来,如果像那两个人一样无能,明天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换新的。”
☆、放不过夜的窝边草2
明明的关的很紧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了。
郝玉如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的一个黑布袋一罩被抬着走了。
郝玉如明白:这不是绑架,这薏园的控制中心别人是进不来的;是陆薏霖那个疯子又犯病了。
这时候什么都晚上,连手机都没来得及拿。只有试试威胁管不管用了,想到这郝玉如沉住气在袋子里说道:“放下我,要不然明天你们会后悔的。别望了薏园的人事调动权都在我手里。”
没有人回答郝玉如的话,只要都加快的脚步。
也是呀,这个时候谁说话谁就是傻瓜!万一明天郝玉如真报仇,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郝玉如有点气,加大了音量:“不要以为你们不出声,我就查不出你们是谁?”
还是没有人回话!
只是杂乱的脚步声!
*
郝玉如有点慌乱,因为被从袋子时放出来时屋里没有别人,只有陆薏霖一敛往日的冷漠,似笑非笑的帮她往下拉下袋口,还以胜利者的口气问:“跑!有用吗?在浪沧城我的手心很大,何况在薏园!”
“你是个疯子,这么对我。”陆薏霖离的太近,刚出袋子陆玉如就使劲的想推开他。
陆薏霖不止是没被推开,一把控制住郝玉如的双肩:“这么对你能怪我吗?没让你走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还一请二请的不来,你当我是谁?对了你在电话里不是说我看上你了吗?你还真说对了!”
“放开!”
郝玉如抬脚踢被陆薏霖制住,同时陆薏霖双卷她的手在她身后,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这一测量,发觉你的胸围也相当的好,这满薏园也只有你敢下脚踢我了!说薏园的女人我很少有兴趣,对你却是放不了手了。”
“放开,你喝多了;别做后悔事。”郝玉如劝自己镇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真正出手,我只是一个乡下来的投靠哥哥的打工妹,不会任何武功招式。
☆、放不过夜的窝边草3
冷静,一定要冷静;这次一定会化险为夷的,郝玉如一个劲的提醒自己,然后想着什么话能让陆薏霖熄灭邪念的话。
唇在郝玉如的发间留恋的陆薏霖咬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道:“我没喝多,只喝到刚好看到了你朦胧的美。难道我就不帅吗?要你那么逃似的跑。”
郝玉如的工装上衣被掀起,一只手陆薏霖也拉下了郝玉如的工装裙的拉链。
出于本能郝玉如猛的甩头,长发挥开陆薏霖,然后接着几个连环后挂踢。
陆薏霖连连后退,最后双手架住郝玉如的腿说道:“你还真是越来越出彩了,有这等手脚还一直深藏不露;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哥那种身手怎么会有一个风吹就倒的妹妹呢。这样也好,我就更好给你哥交待了,起码我不是欺负你了。”
“让我出去,今天晚上的事我只字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哥。”郝玉如算是在讲和。
“除非你打的我爬不起来,今天你就是我的人。”看着郝玉如气的脸色大变,陆薏霖稳稳的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说:“你想,你不做我的女人,也会在薏霖呆一辈子;我不会让一个掌握着薏园最高机密的人出薏霖的;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外面的男人,那样枕边男的诱惑有可能让你泄的薏园的机密。我其实是为你着想!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呢?薏园有哪个男人会比我好呢?”
“当然有,我哥就比你好!我哥爱上谁就是谁。你呢,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你心里有数吗?”郝玉如竟然挣脱不得,伸手双手掐陆薏霖的脖子。
陆薏霖就势一抱,唇贴在她的唇上,跟着又被郝玉如推开。
陆薏霖舔了舔嘴唇说道:“你很热,不像你外表那么冷;现在才发现你这腿相当的完美。你现在这个姿势我很喜欢,你平时就这么练功吗?”
“到了你们薏园还有地方练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