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们夫妻相处的模式好象冷若冰清的样子……这是粉卉视线来回巡视萌生的一个结论,以后,她和太子之间也会变成这样吗?这样的冷然,这样的相敬如宾……
  这绝不是她一开始所希望的婚姻生活。
  “你来了?”安乐王说话的对象是粉卉,他并没有移动他的姿势。
  “是的。”她轻轻地回了两个字,不知如何与她的小叔相处。
  “你下去吧。”他的视线瞟了倪蝶一眼,吩咐她说。
  ☆、反抗无效
  “是的。”她轻轻地回了两个字,不知如何与她的小叔相处。
  “你下去吧。”他的视线瞟了倪蝶一眼,吩咐她说。
  倪蝶似乎想说些什么,因为粉卉是她领来的客人。
  可是最终屈服于丈夫的权势,她什么都没说,象刚才那样行了个屈膝礼,便碎步盈盈地退下了。
  现在,在金色灿灿、富丽如最高档次的殿堂大厅里,就只剩下粉卉和安乐王两个人。
  不知怎地,她就是怕他!
  瞥见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仿如要向她走来的样子,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他已经走近她,不,应该说是已经贴近了。
  伸出手来,他想要抚摸她娇嫩的脸孔,她轻轻地闪避,下意识中拉开与他的距离,可是他不容她闪躲,一下子隐身,绕到她身后想退的那个地方,这样她反而整个对他投怀送抱……
  发觉了这个暖昧且不合礼仪的姿势,她一个蜇惊,想要闪开他,但他搂住她的纤腰,根本不容她再度闪躲。
  “安乐王!”她彷徨地出言警告:“请不要这样!”
  她希望他跟她一样谨记着他们的关系。他是她的小叔,而她是他的王嫂。这儿不是媚园,那晚的事更是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现在欠他的只是一个解释,她必须告诉他那天晚上其实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檀香在作怪……
  可是,不容她多言,他紧箍式的拥抱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要挣脱他的怀抱!一定要!否则,就太对不起太子了。
  她想要呼救,喊倪蝶的名字……也许她可以帮她!可是她被扼勒的咽喉只能发出“嘤嘤……”这样的声音。
  他俯下头来,浓烈的气息呼到她脖间让她感觉到他的企图——
  他要吻她!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她被侵犯了就无颜再见太子了。
  她的反抗无效!
  ☆、他要吻她
  他俯下头来,浓烈的气息呼到她脖间让她感觉到他的企图——
  他要吻她!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她被侵犯了就无颜再见太子了。
  她的反抗无效!
  他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奈何他分毫。最后她认命地闭上眼睛,眼泪如蚕豆般滚了下来……
  就在她认为自己名节不保时,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松开了她……
  她猛然如睨到逃跑的机会般,走开他的怀抱,然后看见他身后,倪蝶拿着一把通体寒气的剑正抵着他的背部。
  “放她走!”倪蝶同样也是不容置疑的声音。
  “你想造反吗?”安乐王慵懒,却极具威严的判罪腔调。
  “她是我带来的,我向贞侍卫保证过她的安全,请谅解。”倪蝶宣示自己坚定不移的坚持。
  同时,她向粉卉使了个让她马上离开这个危险地带的眼色。
  粉卉意会,马上狼狈地落荒而逃。
  却不知在她慌乱之间怀中的信掉落……
  倪蝶这才移开抵着安乐王背部的寒剑。
  “你找死!”生命一无忧,安乐王当即旋了个身,紧紧箍着倪蝶的下巴,意欲把她的头颅扭下来。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竟然拿他的生命威胁他?这不象倪蝶,她一向是温顺乖巧的,成亲以来更是从来不会忤逆他的命令。
  “是因为太子吗?”他质问她,除了太子以外,她似乎不会关心任何人了。可是粉卉是太子的新妃子,身为女人,出于妒忌,她应该会袖手旁观才对啊,怎么反而……
  总之,他弄不明白倪蝶是怎么想的。
  “这与你无关。”倪蝶冷冷地说。
  ☆、嫁给你的那一刻
  总之,他弄不明白倪蝶是怎么想的。
  “这与你无关。”倪蝶冷冷地说。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她轻笑:“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刻开始,我随时都在准备着。”
  他怒恼地放开她,从齿间迸了一个字:“滚!”
  倪蝶行了个屈膝礼,顺从地退下了。
  他眼中的怒火难灭,忿恨的视线周围游移不定……
  猛地,他睨到地上的一封信……
  从安乐宫出来,粉卉感到自己尤如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
  心跳还扑扑地抖个不停,把小手按在心口轻抚慰,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危险时刻,她觉得自己太庆幸了,要不是有倪蝶,后果真不堪设想!
  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立在她面前,让她蜇地吓了一跳。原来是贞悠!他还真是个尽责的护卫啊。
  “太子已经回侵宫了。”他饶有意味地说,等着看她的好戏。
  “什么?”眼一瞪,这可不得了!太子已经等在侵宫了吗?
  “太子见不到我,是不是很生气?”这还用说!不知怎地,她就是可以猜测到太子火爆的脾气。
  “答案太子妃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贞悠的这一句话等于给她判了半个死刑,她原本就饱受惊吓的心此刻更加惶惶不安了。
  她嗫嚅地回到太子宫里。
  太子站立在窗户旁边,没有烛火,只有从窗外射进来的一抹冷冷清清的月光把房内的人影拖得拽长。
  “去了哪里?”感觉到她进来,他转身,面朝她。
  其实从贞悠的口中他已得知她去了安乐宫,还险些被那个可恶的家伙强暴……想到这些,他怒气紧攥。气她的不听话,不顾他的命令,径自离开太子宫。更恨不得把安乐王那个家伙宰了。
  他总是觉得粉卉与安乐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集似的。他打算把事情的始未弄清楚,就看她坦不坦白了。就算她撒谎,他也有能力查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她识相点。别等他真正动怒了!
  ☆、打死不要放松
  他总是觉得粉卉与安乐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集似的。他打算把事情的始未弄清楚,就看她坦不坦白了。就算她撒谎,他也有能力查到整件事情的真相,他希望她识相点。别等他真正动怒了!
  他怀疑以她纤细的身子骨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怒火,现在还不想杀了她,所以暂且收敛着蓄势待发的怒气吧。
  “去……去了……”
  应该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吗?包括安乐王对自己的无礼,也告诉他?!
  可是这样,势必要把媚园发生的事,也完完全全地解释清楚。
  就国法而言,爹爹成立的媚园虽然是为国利民,可是有一点点欺骗行为。用檀香迷昏人家,然后诈骗钱财,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宣导的事,况且在这敏感关口上,因为王城遇刺的事,爹爹已经被列为嫌疑人物了,如果加上一条妄顾国家法律,公然干起欺骗天下男人的勾当,会不会对爹爹的声誉有所影响?
  还是不要说了吧!“我只是到安乐王妃那儿坐了下。”
  “只是这样吗?”她打定主意决定欺骗他吗?
  究竟,她和安乐王那个家伙之间有着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有染吗?不!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关于这点他很肯定。可是除了男女关系之外,又是什么关系呢?或者,他们彼此有意,只是还来不及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她就遵旨嫁给他了吗?
  想到这些他竟然觉得心很疼,恼怒!
  他该死的介意安乐王与他的女人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既然一口咬定了,就打死不要放松。
  ☆、你爱我吗
  他该死的介意安乐王与他的女人扯上关系。
  “只是……这样!”既然一口咬定了,就打死不要放松。
  “你爱我吗?”他搞不懂自己出于什么心思,这句话自然就脱口而出。
  “什……什么?”他竟然问她爱不爱他?这不能不使她感到出奇的愕然。对于一个未来君王来说,就是孤傲的孤家寡人,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自然……也不能要求任何人爱上他!没有付出,自然就没有回报,这是既定的不成文的定律!
  她还清楚地记得洞房花烛那晚她问他会不会爱上她时,他的僵硬表情!以及问她……如果不爱她,是不是最好不要拥有她?她就意识到他要的只有情欲,不需要爱情。
  现在他为什么又要这样问她呢?也许他不想付出爱,却希望所有人都深爱着他!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爱我吗?”他再次询问:“只是因为诏书,才嫁给我的吗?”
  “你认为呢?”她不答反问。如果不是诏书,她没有机会嫁给他的。
  他明白了!她不爱他,只是因为诏书才嫁给他!
  “那么……”洞房花烛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含着泪问他会不会爱上她呢?甩了甩头,他强迫自己不要深究那些烦心的事!
  “那么……”接下刚才的话:“你最好记住你的话,永远都不要爱上我!否则,你会很难受!一个未来的君王不可能给任何一个女人绝对的爱情!还有,格守你身份应有的言行举此。不要再到安乐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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